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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学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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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我用牙齿麻利地咬掉了一瓶啤酒的盖,像浇花一样浇了他一头,“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黑屋子

  
  回到宿舍后,奥塞尔打开衣柜,回头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觉得让你帮我擦背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一愣:“我可不喜欢跟男人一起洗澡。”
  “你迟早要接触男人的,当你到了红灯区,男人们就是你服务的对象。”
  “你说得是没错,可这里是红灯区吗?”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红灯区的男人。”
  “可我介意把你叫做嫖客。”我说。
  他耸耸肩:“想去关黑屋子吗?老是和主人唱反调可不行。”
  “我还没去过黑屋子呢。”我耸耸肩,“可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不跟你一起洗澡。”
  “没问题。”他不知从哪翻出一块色彩鲜艳的破布来,“穿上这个,陪我出去玩一晚上。”
  我饶有兴趣地瞅着那块花布:“哪来的抹布?”
  “谁告诉你这是条抹布?”他手一抖,提着那块“抹布”的两个角,那块抹布自然地垂下来,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条礼服。“穿上它。”他命令道。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件紫色的、前面低到肚脐、后面低到臀部的礼服:“这……这……是谁在做衣服的时候布料不够用吗?”
  “别转移话题。”他左手提着衣服,右手大拇指朝黑屋子的方向指了指,“要不去那呆几天也行。”
  我哀求道:“亲爱的奥塞尔,为了一瓶酒我们没必要闹这么僵吧?我们不是一直相处得挺愉快的么?”
  “这不是红酒问题,是原则问题。”
  “呵呵……”我说,“奥塞尔,或许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现在的尴尬。”
  “你说说看。”
  “比方夜探西观学长的别墅。”我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对那个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竟然没什么反应,只是冷哼一声,“如果你不穿这件衣服,今天你必须去黑屋子呆着!”
  “你曾说西观学长是你非常崇拜的人。”
  “比起他,你穿性|感的衣服更能勾起我的兴趣。”
  我只好干笑了几声:“你该不是为昨天发生在餐馆的事找借口报复我吧?”
  “你总算是明白了!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我跪下来请西观学长出面,你大概已经被赶出他们这个宿舍了。”
  “你完全不必这么做,也许我本身就不打算留下来呢?”
  他一愣,然后很严肃地说:“陆易丝,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今天你如果不穿这件衣服出去,你要在黑屋子里待到你愿意了为止!”
  “好的。”
  于是,我被送去了黑屋子。
  跟别人不同的是,人家是心不甘情不愿被扭送去的,我是一脸如释重负、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是个彻底的黑屋子,真的是阴森森得伸手不见五指。做这间黑屋子的人非常有心机,他们给你在墙上安上了一盏灯,却给你断了电;他们给你准备了两根蜡烛,却没有给你火柴;他们给你安置了一张床,然后在床上撒了些图钉。这种感觉有点苦闷,就好像你想要吃饭的时候发现自己牙齿除了漏风没其它功能。
  幸好黑屋子里有人,而且绝对不止两个。因为我走进去的时候,听到不止一个声音在说:“嘿,又来新人了!”
  一般人关进来一天就能出去,像我这样限期不定的是比较少见的。
  我摸着墙壁,找了个角落躺下来睡觉。
  “伙计!你听说最近学院里发生的怪事了吗?”黑暗中,有人凑近我。
  我竖起耳朵:“您说吧。”
  “是关于穆斯学长和妖怪的。你想听吗?”他继续问,“你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呢?如果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你如果想听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告诉你。伙计?”
  “您对我用不着卖关子。” 
  “好吧,那我开始说了。”那厮可能是表演系的,为营造一种诡异的气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像发抖,“我希望你全身心地听我说这个新闻,因为这是跟我们在学院生活的幸福度密切相关的。对了,大概你还没见过穆斯学长的面吧,伙计?”
  我叹了口气:“你讲故事的前奏真的铺得太长了。”
  “这个学院关于穆斯学长的事,向来只有猜测,但我这个却是千真万确的。”他咽了下口水,“就在上周,据可靠消息称,有人在半夜看到穆斯学长的别墅里飞进去一个长着翅膀的怪物。”
  “上周哪一天?”
  “具体我没法告诉你,因为目击者当场就已被吓得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那你是从哪听说的?”
  那人避重就轻:“据说那个妖怪长着绿色的脸孔、长长而洁白的钢牙、猩红的舌头,他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发着红色的光芒!OMG!他全身都是鲜血,发出阵阵恶心的怪味!他头顶都是脓疮,流着不堪入目的液体!突然!他丢掉了一个手臂,发出一阵耸人的笑声,紧接着,从他那恐怖的嘴里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蜿蜒着向你伸过来,打算把你的脑袋像苹果一样吞进肚子里去。后来,我一回头……”
  “抱歉,打断一下,您就是目击者?”
  他根本没打算理我:“然后,我回头,刹那间看到了一个猩红的恐怖的舌头……”
  我估计这人脑子秀逗了!他肯定是嫌这黑屋子不够恐怖,想玩点刺激的!
  果然,他的故事一讲完,所有人都开始掉鸡皮疙瘩。
  “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他们异口同声。
  我已经快睡着了。
  “他已经吓晕了。”他们哄堂大笑,“瞧新来的这位,胆子可真够小的。”“就这样晕过去真是没半点风度。”“您说得不错。”
  没过一会,突然有人笑道:“鲁卡斯和贝克姆,你们裤子怎么跟我一样潮湿了?”
  ……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离开了。并且,半天也没有新的人进来。
  这个地方名副其实,因为即便在白天,外头的光也丝毫透不进来。
  我用了早饭,闭着眼睛,安神。
  临近正午时候,门被打开一半,进来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的斗篷,身子有些瘦小,遮住了脸。他应该是来送吃的,他朝我点了下头,把东西放下,然后站在旁边,示意我用餐。
作者有话要说:  

  ☆、古怪的食物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一份牛排、一块黑面包,一杯牛奶。
  他开了条门缝,给我留了点光,好让我方便用餐。
  “谢谢。”我咬了一口牛排,觉得味道不错,开始细嚼慢咽,“您不来点?”
  他摇摇头。
  “我没见过你。”我提出了疑问,“昨天的餐点好像不是你送的。”
  他有点不耐烦,所以没搭理我。他就站在我身后,门缝透进来的光把他的影子长长地拉到了我正对面的地板上。恍惚中,我看到他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是一把非常尖锐的刀具,那把刀具似乎随时都要朝我头顶扎下来。
  正在这时候,门缝里吹进来一股冷风,好像有谁进来了一样。男人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手中的刀具一晃,似乎有谁在试图抢走他的凶器。男人竭力想要把刀尖往我头上移,却始终用不上力。最后,刀具在一阵抢夺中掉向了地面。男人意识到了局面的失控,于是他悄无声息地在刀具将要掉落在地的前一秒接住了它,然后迅速把它藏到了贴身的衣服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我嚼着牛排喝着牛奶,权当看了场轻喜剧。
  没过多久,那阵冷风从男人的身边闪了过来,它靠近我,就蹲在我身边。
  我感受到了轻微的呼吸声,这肯定不是一阵简单的风。
  我吃完后,男人把盘子收走了,并且关上了门。他在拿盘子的时候,犀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我脸上刮过。我感觉那个目光像某个学姐。
  男人离开后,有人在某个暗处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陆易斯,你差点就被杀死了。”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我摸到一块地板,舒舒服服地躺下来,“谢谢你救了我,亚伦。”
  他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圣地亚哥学院除了你难道还有第二个恶灵?”
  “好吧,你总是这么聪明。”他想了想,说,“陆易丝,我想如果你知道那块面包和牛排是什么东西的话,我觉得你会恶心的!”
  “先别说牛排的事,阿尔法怎么又死了?”
  他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泉。”
  “前几天修比斯一直在找阿尔法,我猜你肯定又去招惹她了。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轻易接近她吗?”
  “这次不是我去找泉的,是她主动来找我的。”他说,“我那天本来打算是去找你的,结果半路上被泉从身后给击倒了,她吸干了我的血。”他苦笑,“那天我看到她和奥塞尔出去了,可奥塞尔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我还天真地以为她改性子了。”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她几百年都不会改的性子,会一天之内改掉吗?”
  过了很长时间,他黯然地说:“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感情真是件让人觉得很无力的事情。”我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他沉默了。虽然看不见他的样子,但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因为亚伦死的时候才是个男孩,所以他的心智一直未成熟过。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这么多年不消失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只能说,爱情有时候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让人无限制地从容地找个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理由让自己痛苦地生存下去。
  我叹了口气,扯开话题:“对了,刚才你跟我说我的食物有什么问题吗?”
  他想了想,幽幽地说:“那是阿尔法的内脏。”
  “……”
  “泉吸干了我的血液,然后阿尔法死了……见鬼,他早就死了。我看到泉打开了随身带着的一个盒子,拿出刀切开了阿尔法的胸膛,挖掉了他的内脏。现在我算是知道了,她之所以要杀死我,就是为了让你尝尝阿尔法的内脏。”
  “可那明明是牛排和黑面包。”
  “她又不傻,障眼法她当然会。”他说,“这对魔鬼来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技巧。”
  我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你为什么不早说?”
  “刚才送食物进来的那个人就是泉,你不觉得‘他’看上去很奇怪吗?”他说,“她似乎非常恨你,她想杀死你。”
  “我只是觉得那男人长得很奇怪,但并没看出她的身份。不过这和她让我吃阿尔法内脏这事一点也不搭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凑近我:“你真的看不出来那些食物不是内脏?”
  “当然。如果我看得出来,我还能咽得下去吗?” 
  “这就奇怪了……”他似乎在挠头,“阿尔法死后,泉去找穆斯夜,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似乎泉很反感你,她说她想用这个来试探你,看看你是否能看出来那些食物的本质,以便确定你是否是她想象的那个人。当然,就算不是,她也会杀了你。”
  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她到底把我想象成了谁?”
  “我不清楚。不过那个人显然对他们来说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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