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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司机白了我们一眼:“两位要不先下车吧,发动机上的螺丝掉了。”他朝前挑了挑下巴,“前面十米就是皇宫,你们走几步也到了!”
奥塞尔忍无可忍:“你在耍我们?”
那个司机呲牙,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不宰你们外国佬的客我们靠什么吃饭?!”
“先生,买一束花吧!”刚跳下三轮,迎面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先生,买一束花送给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士吧!她肯定会喜欢的。”
奥塞尔看了一眼我:“美丽的女士?”
“是的,我喜欢花。”我没理他,只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小女孩手中淡紫色的小花,每一朵淡紫色的小花都由六片花瓣组成,非常精致。“能告诉我它叫什么吗?”
“凯米罗,只有我们图密斯才有。”
“它的花语是什么?”奥塞尔问。
“它的花语有点特别。”小女孩说,“因为花店所有的花就它没有花语,但也有人说它代表沉默的爱。”
“沉默的爱可不是这个花的话语。”奥塞尔想了想,掏出两个子儿给那小女孩,从她手中接过两束花,扔一束在我怀里,“送给你的,陆易丝!代表着鄙国尊贵的奥塞尔殿下对您陆易丝小姐的一片真心。”
这个时候,我怀里的猫气得竖起了那个本来不折的耳朵“喵喵——”一通乱叫,对奥塞尔所说的话表达了万分不满。
奥塞尔厌恶地瞥了它一眼:“少跟我来这套,你这个畜生!”
“喵——”怀里的猫生气得竖起了全身的毛。在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原来刺猬和猫是同一个祖先的。
不过奥塞尔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他如果搞不定一只猫估计他就下不了台了。在深吸一口气后,他不顾形象地和我怀里的猫当街吵了起来。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畜生,你竟然敢朝我乱叫!该死,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扁!”
“喵喵——”
“你这个畜生!”
“喵喵——”
最后,猫理所当然地占了下风,因为它所能骂出的所有的话都只有一个字“喵——”,可奥塞尔的词汇量却很丰富。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不是奥赛尔
完胜了的奥塞尔得意洋洋地将另一束花重新收拾一番,将其优雅地拈在左手,彬彬有礼地走到人群中一位非常漂亮的异性面前:“我很冒昧,请问小姐肯赏脸接受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对女性最真诚的赞美吗?”
那个女孩小脸红扑扑地闪着迷人的光芒:“当然可以。刚才我有幸欣赏到了您在对付一只畜生时让人过耳不忘的口才,您真的很棒!”
“女士,您无与伦比的眼光让我感觉非常荣幸!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的女孩却也是最有头脑的!我刚刚看到您的时候立马就被您的仪态万千给折服!刚好上帝派了个卖花的小天使来到我的身边,我情不自禁地要了这束花,只因为我无法掩饰内心对您的……一见倾心!”这话是几个月前在宿舍的时候,奥塞尔为了能在追求女孩子的路上走得更远,让我替他写好在纸上的其中一段——当然,他当时背得有多顺溜今天说得就有多自然。
那女孩在幸福地接过了美丽的花:“谢谢您,先生!”
“请问,我们可以有借一步说话的机会吗?”奥塞尔显然已经把我忘掉了。
“去哪个酒店?”那女孩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我觉得希尔顿酒店太不上档次了,菲利普怎么样……”
“菲利普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之一吗?”被人忽视的感觉不好受,尤其在还没找到落脚点的时候。我不得不打断一下,“亲爱的老公,你刚才送给我的花被我的猫给扯烂了!”
我可不是撒谎,我的花真的被我怀里那只猫给扯烂了。
“老公?”那位仪态万千的小姐跳起来给了奥塞尔一个巴掌,把他差点打飞,“滚蛋吧,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畜生!我们图密斯的女人最讨厌动不动就找人开房的已婚男人!”她顺手把花扔在地上,当着奥塞尔的面踩了个稀巴烂!她显然已经忘了到底是谁先说要开房的。
这次调情唯一留给奥塞尔的纪念就是几个小时都没褪去的爪印。当奥塞尔把凶横的目光投在我脸上的时候,地上那只猫纵跳起来,趴在我肩头高兴地露出了一嘴巴高兴的牙齿。
好吧,我们得来回顾一下我们离开圣地亚哥学院那晚发生的事。
话说那晚我和露丝分手后,我照着她说的往前跑,结果发现铁丝网外头,这只神奇的猫竟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见到我来,它显得非常兴奋,讨好似地叫着往我身上蹭。
我拎着它一道跑了。
奥塞尔并没在马车停着的地方等我,那里只有他事先安排好的两个人和我接头。那两个人我以前见到过,所以觉得没什么可怀疑的。但匪夷所思的是,马车在路上奔了两天,我都没见再到奥塞尔。
正当我怀疑自己是否被绑架的时候,第三天晚上,奥塞尔突然出现在车厢中——那正是我在颠簸的马车中被摇晃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
我闻到了他身上特殊的气息,那个气味在我睡着的车厢里飘荡,这种气息是带着暖意的。像夏夜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没有温度却绝不会叫人感觉冷漠。
我睁开了一个眼角。
因为车厢里太过黑暗,他可能没注意到。
那晚的他和平时任何一个时候的他都不一样,他的头发湿透了,看得出他非常疲惫,疲惫得他发出的每一声呼吸都安静得令人心疼——咳,是心疼。
产生这种感觉是我始料未及的。就如我说过,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这种微妙的情感完全是掌控不了的事。
他的眼神从来不会这样寂静而忧郁。他跪坐在我的面前,伸出指尖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头发。他的手指修长漂亮,小心翼翼地划过我的发际线,那姿势同雨后彩虹的弧度一样完美无缺。他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迷人。
他动作轻柔地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亲吻着我的手背。
我知道他很累,当时他的唇角流着新鲜的血液,他受伤了。我的手背沾上了他的血,觉得火辣辣地疼。
我和他相互靠得这么近,却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我知道,他根本不是奥塞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像太阳,而我是地球,被他的引力所吸引,却在把圈越转越大,试图脱离。可他的引力牵引着我,但同时也有太阳系外更广袤的空间在无形地拉扯着我。
我看着露丝离开的时候,我的心抽痛了。现在奥塞尔在我身边,我的心似乎又飞回来了。
我清楚地记得,每次见到西观的时候,我的心随着我的肋骨在一点点地抽痛和软化,有什么东西把我和他无形地拉在了一起。
现在我知道了,是安全感。
而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的,整个圣学院不止他一个,还有那个假的露丝、失踪了又跑回来假装和我一起吵闹的奥塞尔。
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露丝和现在的奥塞尔都是他变的,他就是西观。
从奥塞尔被泉约出去那晚开始,回来的那个,根本不是奥塞尔本人。
作者有话要说:
☆、和猫的格斗
“非要抱着那个畜生走路吗?”奥塞尔不满地睨着我怀里的猫,“如果我没看错,似乎它的脚可比我们人类的多出了一倍。”
“这是什么歪理?”我表示吃惊,“蜈蚣的腿比谁都多,可它走起路来比人类慢多了。”
奥塞尔不理我,他瞪着眼睛把那小东西从我怀里拎了出来扔掉,并认真地对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待在那里有什么企图?”他戳了戳我的胸部——不错,他的确是用了戳而不是指,“自从知道陆易丝是女人以后,你似乎越来越喜欢她这里!你浑身散发的饥渴的性欲是糊弄不了任何有眼睛的人的!”
奥塞尔的话让我这个貌似被赚了便宜的中间人很难有立场。
“喵!!”猫浑身一抖,变回了刺猬。
“得了,你这只愚蠢的猫!你马上就会尝到得罪了伟大的厄瑞亚王子的悲惨后果!”奥塞尔毫不客气地从地上拎起那只猫的耳朵,让后者在他手中像钟摆一样左右摆动。看到手里的小东西嗷嗷乱叫,他非常幸灾乐祸,“早知道得罪我没什么好下场,先前就不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胆战心惊:“奥塞尔,你不能这样对它,它救过我!”
“不错,你说过它曾帮你咬断过绳子!”奥塞尔冷笑,“得了!如果打算还它恩情的话,大不了下次我把它绑上十条绳子,你用牙齿帮它咬开!”
我为他的想法感到悲哀:“奥塞尔,你以前就是用这种方式回报别人的吗?”
他不以为意。
当时我们正站在沿街一幢公寓的铁皮院门外。奥塞尔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留意我们,就把虚掩的公寓的门推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猫扔了进去,并把门重新关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我张口结舌。
奥塞尔抱胸耻笑:“想跟我斗,门都没有!”
“滚!”一声粗暴而苍老的声音从铁皮门内传来,伴随着开门关门“砰砰”两声,一个不明飞行物从门里面被投掷出来,它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后,呈抛物线落在奥塞尔的头上,并成功地把他砸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猫!
可怜的奥塞尔!
类似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如果说奥塞尔和那只猫真的前世有仇的话,那仇肯定非常大。在图密斯的前几天,奥塞尔用了相当大一部分精力来对付这只猫。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奥塞尔带我游览了整个图密斯皇宫。
皇宫白天开放八小时,其余时间则供皇族使用。这种开放不是免费的,价格不便宜,不过好处是它实现全面开放:你买票进去在皇后公主的床上打滚都没问题,只要不弄出褶子也不在床上留下你的头发丝。
晚上住三十星级皇家酒店总统套房,五星级酒店和这种酒店的本质区别就是弱爆和屌爆间的差距。
奥塞尔找了个根本没有任何道理的理由跟我费了半天口舌,拐弯抹角就是为了表达出这个意思:他说我们两个好歹也是溜出来的,总得为将来的开支做些长远的打算。所以为了省钱,他决定今天晚上跟我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这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他竟然也会绕远路来说话可表达的意思却依旧深度体现出了他邪恶的本质。
不过,他简直弱爆了,我随便就能找个理由来推翻:“既然这么省钱,为什么要单独给猫开个房间?”
他耸耸肩,表示无奈:“陆易丝,有些钱不该省。”
“没有猫我睡不着,因为图密斯皇家酒店的枕头不够柔软。”
“得了吧陆易丝,我还不知道你。”他鼻子里哼唧着,“那只蠢猫会答应让你把头枕在它肚子上?”见我不说话,他又嘲笑道,“你不会是担心我跟你住一个房间会对你非礼吧?”
“也不是没这方面的担忧。”我由衷地说,“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不见得是个能控制自己冲动的男子。”
“你也不见得是会让我得逞的女人。”
我点头:“不错。不过虽然以前在圣学院我们睡过同一个房间,但那都是因为以前你还不知道我是个女性。现在可不一样了,你的饥渴必须远离我这个性冷淡者。明白我的话,对吧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