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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事休息后,他们也不敢久留,赶紧向来路返回,在半路上便与先前失散的那些大部分护卫会合了。原来先前他们一众人等在客栈落脚,正巧这里举办庙会,小姐女儿家心思自然是想去的,结果到了街上行人太多,除了哥哥及几个亲侍外,其他人都被挤得分散开来,不过相隔并不远,再者自己一行人便装出行,想来也不会引起注意,是以并未太过紧张。谁知过了不久他们遇到一群杂耍艺人,那些人在人群之中穿梭表演,时而喷火,时而翻滚,好不热闹,却不曾想那喷火艺人突然表演失控,火油喷溅间,周围人群便都被火苗扫到,哀嚎声也随之而起,围观的众人慌乱之间四散逃跑。
这一下曲琴山庄的人便被彻底分离开来,而那秦沐阳和秦饮月也被人流带离了杂耍摊。结果等他们终于远离人群可以喘一口气时便遭到了那些紫衣人的攻击,紫衣人封锁了回去的道路,敌众我寡,无奈之下,他们便被逼离了主道,进入了林中。而剩下的那些护卫在赶至这里时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才一路追踪至此。
“看来咱们这次的行踪被有心人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是何目的,但我们必须谨慎小心,早日赶至雍州,所有在此期间不要再横生枝节了!”秦沐阳对众人说道,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秦饮月一眼,似乎是在警告她,而饮月知道自己犯错也不敢多说,只是把头扭向无忧的方向跟她闲聊起来。秦沐阳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率领青霜城的一众人等和无忧返回了客栈休息,并且加紧了防范,以防那紫漪宫之人再下暗手。只不过一夜无事,秦沐阳翌日一早便早早集结人马出发向雍州赶路,无忧不会骑马,是以秦饮月将她交给哥哥,为了赶路秦沐阳只好答应让无忧与自己同乘一匹马,无忧不通人情世故,更加不懂男女之防,态度未见忸怩。好在此时男女之防倒也并不多么严重,否则秦饮月也不敢叫无忧与秦沐阳同乘一匹的。秦沐阳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着早日到达雍州就好。
众人在城外策马而去,阳光透过灰尘间的缝隙洒落下来,一双紫靴募然出现在眼中,“去,通知宫主,秦沐阳去往雍州了!”
“是!”那手下抬头看向那紫衣女子,只见她斜眉紧锁,眼中欲喷出煞火,便赶紧低头退下了。
客栈交谈
秦沐阳最近很是郁闷,没错,大概长这么大以来都未曾如这段时间一般的别扭过,因为此时自己的腰间正有一双小手紧紧抓着,那是无忧的手。
秦沐阳自小家教甚严,父母对他期望很重,是以在传授家传绝学的同时还请了德高望重的夫子教导他。得于教义,加之父母感情和睦,恩爱非常,使得他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恪守本分,只想以后能娶得一位贤媛与自己琴瑟和鸣,这样一来他便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那么热衷,却没想到这一次贤媛还未出现,这无忧却是坐在了自己的马上。但是妹妹骑术不高,交给侍卫也不行,是以他只能忍着心里的不妥,加紧赶路。然而无忧却完全没想过这么多,第一次外出见识外面的世界,一切都令她新奇的很,一路上尽情享受着快速从身侧穿过的微风,周边香草的气味钻入鼻中,真有一种身轻如燕,如入云端之感,一路开心得很。
这一日他们到达了巴陵郡,因再继续赶路的话难以在天黑之前寻到住处,在不知敌人何时会出现的情况下自然是住在城中再派人层层把守的好,是以秦家兄妹便决定在此住下。在城中云飞客栈住下之后,秦饮月与无忧便先是回客房梳洗一番。
待打理整齐之后秦饮月才走出房门,正打算去找无忧,却看到此时的无忧已然坐到了客栈中放置的石凳之上。他们入住的客栈是巴陵郡最大的客栈,不仅房屋干净,而且有这种专门给多人外出之人的客房,是以曲琴山庄之人大多住在了他们当前的这个庭院之中。正值七月流火之际,天气已慢慢转凉,微风吹来,吹动院中杨柳飘扬,树下的女子此时左手支颈,眼睛正望着右手中的麒麟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到这里秦饮月不由得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无忧在想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能找到赵承玉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也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否则若真这么容易在雍州打探出赵承玉的行踪的话,赵承玉也未必能一直活着,更何况这些年了,那人究竟是否还在人世更是难说。
秦饮月迈出一步正想去找无忧,却不想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人,看到庭中独坐的女子便径直走了过去,正是秦沐阳。
无忧正想着寻找赵承玉之事,近日随着秦家兄妹赶赴雍州,越是接近,心里却越是忐忑不安,也不知此去究竟是充满希望,亦或是彻底失望。踌躇之际只觉眼前光线一暗,无忧抬头正对上秦沐阳探究而又深邃的眼眸。秦沐阳一路走来虽说对自己还算照顾,然而似是生性冷淡,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样子,绕是无忧性子洒脱,在面对他时也不由得拘谨的很,是以无忧冲着秦沐阳淡淡一笑,很是腼腆的样子,问道:“秦大哥找我有事吗?”
秦沐阳只是微微颌首,接着便说道:“无忧姑娘,此去离雍州已经很近,在下带着姑娘也多有不便,不过离萧大人的寿宴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们不妨在此逗留一段时间,教无忧姑娘学会骑马如何?”
无忧听到秦沐阳前半句话还以为秦沐阳想要赶自己走呢,听到只是想教自己骑马,心里便又开心起来,少女心性,展露无疑。“骑马?好啊!好啊!谢谢沐阳大哥!现在就去学吗?”
秦沐阳想即将接近雍州,到时候定然会遇到相识之人,若再继续同乘一匹马,对于无忧的闺誉势必有不好的影响,索性便教会她骑马吧!见无忧答应的痛快,秦沐阳也不多说,便想要带着无忧去寻一开阔之处,不想这时一个充满酸意却又略带撒娇的声音传入耳中。
“哥哥可真是偏心呢,以前我要你教我骑马,你可是死活不同意的,甚至还躲去了庄子上不回家,现在见了无忧姑娘可爱娇美居然自己上赶着跑来教呢,啧啧!”秦饮月酸酸的说道。
听到这里,秦沐阳的眉头又下意识的皱了起来,无忧看到赶紧跟秦饮月解释道:“月姐姐你又拿我寻开心,秦大哥只是为了方便才教我骑马而已,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一块儿学吧,这样说不定咱们的行程就更快一些啦!”
秦饮月骑术不好,每次赶路总是拖的够慢,时不时还会掉队,所以无忧这样说是打趣她,她知道无忧开她玩笑,也不生气,只是看向秦沐阳打趣道:“哎呀,可不知哥哥答不答应呢!”说完,便只是笑着看着秦沐阳,眼中满是狡缬。
秦沐阳知道自己妹妹话中有话,义正言辞的回道:“日益接近雍州,无忧姑娘再与我同乘一匹,甚是不便!”解释之后又补了一句:“何况你资质实在是太差了!”说完脸上还露出颇为可惜的神色。
巴陵学马
秦饮月自小多才艺,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十岁的时候便能帮助母亲主持家务,甚至父亲有事难以决断也会询问自己的小女儿,绝对称得上是心智卓绝,然而生平最引以为撼的便是出生于武林世家,学武的资质却甚是平平,就连学习骑马也总是不得要领,小时候秦沐阳还不是这副木讷性子的时候还总是笑话她,为此兄妹两个没少争执,可惜秦沐阳对上这个满腹经纶的妹妹,嘴上总是讨不了好,是以每次争吵倒是秦沐阳被气的跳脚。话虽如此,每次秦饮月同姨妈家的女儿打架打输了也总是秦沐阳出面替她讨回公道,兄妹感情还是很好的!
秦饮月听到哥哥又像小时候一样取笑自己不由的心中一忿,立时便回了一句:“我是不擅练武骑马,也总比做了无生趣的莽夫好!”
无忧看到这兄妹二人这副样子却是“扑哧”的笑出了声,引得二人同时向她看去,脸上神色皆是十分古怪。
“你们两个,每天不拌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哎呀,看着你俩在这里互相拆台,可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的话本子要有趣的多了,我决定一定要全都记下来,以后也去茶楼讲书,就讲秦家兄妹抬杠轶事,你们说好不好?”
“臭丫头,嘴皮子越发厉害了,好久没跟人辩论了,如今倒有些技痒,不如你与我切磋切磋?”秦饮月故意瞋道。
想到秦饮月嘴上功夫了得,无忧赶紧推辞道:“千万别,姐姐你嘴皮子最是厉害了,跟你辩论一场,我今晚一定会消化不良的!”
秦饮月哈哈笑道:“哈哈,你消化不良分明是吃的太多,如今倒怨起我来了,你瞧我们家无忧姑娘,近来越发珠圆玉润了!”
秦饮月这是说自己胖了,没办法,无忧从未见识过这外头的花花世界,自然更未见识过这世上的真馐美味,秦家兄妹虽然也不曾大鱼大肉,但所食之物也是精致可口的,同无忧野食果腹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无忧的饭量不由得便有些大了……
无忧有些脸红,但转瞬便又恢复过来说道:“不耍嘴皮子了,咱们学马去吧,到时候比一场,输了的可不许哭鼻子呀!”
“好,比就比,输了的就罚她给大家做晚饭!”说完,秦饮月便去亲热的拉着无忧向外走去,秦沐阳也只好一言不发的在后尾随,看着前面叽叽喳喳的两人,心里不由的腓谤道:“女人真是麻烦,以后一定要娶一个话少的女子。”
…
秦沐阳于城门外寻到一片开阔地,树木较为分散,足够二人练习马术,又不致离城门太远,他命令分布人手散于周边,令他们一边恢复体力,一边警戒守卫。
而无忧虽不会骑马,但近日与秦沐阳同乘一匹,也有一些心得,学起来倒是得心应手,由秦沐阳在前牵着马的缰绳来回走了几遭,无忧感觉已经掌握,便同秦沐阳商量道想自己跑一跑,得到同意之后便得意向秦饮月说道:“待我熟悉一下,咱们比一比可好?”
秦饮月不禁一笑:“口气不小,不过刚刚学会踱步子罢了,还是小心些吧!”
无忧也不多话,转身便拉动缰绳小跑了起来,看姿势似是有些不稳,可能是不习惯骑马颠簸,但勉强还能驾驭,秦家兄妹二人便都放下心来。
秦饮月并未练马,她自小便不喜这些,所以只是站在一旁牵着马儿,看无忧学马,秦沐阳走到她跟前问道:“其实你也该练一练马术。”秦饮月斜睨他一眼回道:“没关系,无忧学会了让无忧带我,你也乐得清静,也免得你这伪君子再得了便宜还买乖!”
秦沐阳很是无语,自己这个妹妹真是嘴上不饶人。“你觉得无忧姑娘是何来历?”半晌秦沐阳突然问道。
似是没想到哥哥会在此刻跟自己聊这个话题,秦饮月想了一会儿才回到:“无忧武功甚至在你之上,我观她那日鞭法隐隐有阵法之道的痕迹,真不知南疆之人还有这等本事,不过我可以确定她的小青却是蛊中之王金蚕蛊无疑。虽不曾听闻,但可以确定其家族来历必定惊人,也许是比较低调,所以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