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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卓驭人几乎是狠狠揪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向自己。
“啊——!”罗艾儿重心不稳,脚下一绊,整个人几乎倒在卓驭人怀里,目光只触及他的下巴。她想,自己的姿势应该很怪异扭曲,并且挑战生理极限。她视线又转向灌木丛,声音有些颤抖,“那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个鬼……吧?”
“照照镜子,你才像个鬼。”卓驭人讥笑,嘴巴虽毒,但扶她站稳时却是小心温柔的,“只许看,不能摸,那是监控系统,有电。”
“监控?电?”
“你真以为这是摇摇欲坠的中古公寓了?”卓驭人睨了她一眼,继续走,“这里晚上故意不设路灯,但所有的供电系统都用来防盗了。还有啊,这里看上去是旧不起眼的旧公寓,当年可是上海最高档的欧式建筑,而且特别造来就是办公用的。”
罗艾儿这下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仿佛里面潜藏着张牙五爪的怪兽,就等谁靠近一口吞得骨头都不剩了,“难道没有请保安吗?”
“陆安医院请了保安,你上次还不是脑袋差点被砸个大窟窿?”
卓驭人言语犀利,罗艾儿忍不住摸着自己的头顶,吐了吐舌头。
“当然也有,都在监控室,晚上没人的时候,他们不会出来巡逻,但是有人靠近这里,方圆500米之外就会知道,可疑人员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拦下了。”
“原来是这样。”罗艾儿嘀咕着,“难道附近晚上不会有人来吗?”她放眼望四周,也不是没有别的建筑,只是走到这里,除了他俩的,还真没见一个人影儿。
“四周地皮都被卓氏买下来了,公寓地方有限,员工食堂、休闲室,咖啡厅之类的会设在周边,步行不会太远,经营者也是起初应聘来的,只服务卓氏员工,下班了,他们自然也关门了。”卓驭人边走边说,时而指着路边某一商铺,像是导游,“至于医疗室,由于离“陆安”不远,陆鹰又常来找我,就不另设了。”
“所以说……”罗艾儿思忖着,环顾四周,指着黑暗中,“那天我一路走来,就在你的监视中了?”
卓驭人挑眉,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唉。”罗艾儿垂头丧气,倏地站住了,“我不想进去了,太可怕了。”
卓驭人见状嗤笑,把她朝前推了一把,“你要真敢回头,或许能见识到什么是可怕。我说过我今天晚上要加班,很忙,对吧?别挑战我的耐心。”
罗艾儿被推得朝前快跑了几步,回头瞪他。
卓驭人则望着近在几步之遥的卓氏停了脚步,“十多年前,爷爷也曾想买一栋新落成的大厦,搬去现代化办公楼,把这里就当作旧址,可以参观展览,也可以租借。只可惜,他刚萌生这念头,公司就遭遇金融危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第二年公司起死回生,这想法也就搁置了。后来,干脆不费事,把周围的地皮买下来,不为开发,只图清静。”
“你也喜欢这样?”
卓驭人冷冷一笑,“对我来说,环境一点也不重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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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艾儿终于明白,卓驭人为什么要在晚上来公司加班了。
卓驭人面对着三台电脑、五部电话机,几乎每隔十五分钟就会有电话或者信息打来,他则有条不紊地操着各国的外语与对方沟通。就她的判断,至少超过五种以上,为了照顾到对方的时差,他才会如此拼命在晚上来加班吧?
唉,五种外语不会说混吗?
罗艾儿暗骂自己蠢,一个堂堂跨国企业的执行总裁,会把外语说混么?能把中文、英文连同两国文字错别字写在一张信纸上的,恐怕只有只有那个在天堂的妈了吧?
此刻,她无聊地坐在偌大宽敞的总裁办公室待客沙发上玩手机,吃薯片,看着卓驭人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夹、办公传真纸和三台电脑里,她实在也不敢发出声音打扰他。
进了里面,又与外面截然不同,各种办公用品和机器的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使得她以为借着卓氏穿越到另一个空间。
有心窝在沙发里忍一晚,可惜耳边一点也不清静——卓驭人嘴巴一直没有停过,和她一样,不过她是在吃。
办公室的灯并不刺眼,她坐在暗处,看着柔和灯光下的卓驭人,心中一阵恍惚,好象和某些似曾相识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只是,都只停留在最初的印象里,想再探究,再也介入不进去了。
很闷、很急,可就是想不起来。
“喂,你,困了就到房间里睡。”卓驭人抬起头,好象才想起有人在旁边,他皱眉指了指一屋里一间隐藏式的门。“里面也有洗澡间,不嫌弃的话,有我换洗的衣服。”
“……我不困。”罗艾儿摇摇头,眼睛死盯着他。
卓驭人显然察觉不对劲,“你看什么看?”
“没……什么。”她灵机一动,想到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给我一张纸和铅笔,好吗?”
“自己拿。”卓驭人甩头示意桌上的笔筒,又见罗艾儿双手在里面翻找着,眉头一皱,“你的手——”
“嗯?”罗艾儿拿着铅笔,张开掌心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满是划痕、细碎的伤疤,她于是举着朝向卓驭人,“这个吗?”
“这怎么回事?你自虐狂吗?”
“就知道你说不出好听的。”罗艾儿笑笑,收回双手,“别忘了我是学雕塑的,常用雕刀的手哪只不是伤痕累累的,没什么啊,以后还会更多呢。”
卓驭人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嘴巴动动,最终冷哼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18。【第一卷】两种男色 神秘与威胁…【018】 偷偷用了你的香水
“喂,喂!醒醒!”
隐隐约约,模模糊糊,有人轻……不,是重重地在她耳边唤她,罗艾儿意识已醒,眼还未睁开,鼻子里发出几声娇哼,仿佛不想被打扰的懒猫。
“起来,早上了,笨蛋!”
这是什么声音?不像是同宿舍的Lily,也不像是赛大妈……不,不对!这是男人的声音!
蓦醒!
罗艾儿诈尸一样猛地在床上弹了一下,醒来了,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张舒适宽大的床上。床边有一对似笑非笑的黑眸正注视着自己。
卓驭人!
“你——”她急忙坐起身,抓起随手可以抓到的东西盖在自己身前,只不过,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罢了。
“放心吧,什么事也没发生!”卓驭人哭笑不得地倒退几步,做投降状,身子抵住墙,“乱…伦的事我可做不来。”
罗艾儿只觉头上出现一团黑线,烦燥地抓抓头,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床上。
“咦?我怎么会在这里?”环顾四周,室内的不大,加宽的床就占了三分之一,装饰及其简单明快,黑白色调为主,角落里还开了设有一间磨砂玻璃吹花门,而正中的门一眼可望到外面红木的办公桌。
“让你进来睡不睡,你倒在沙发上睡,呼噜声都快被我法国的客户听到了。”卓驭人双臂环胸,上下打量着她,“看着还算苗条,抱起来这么重?你有200斤吧?”
“胡说!我从没超过110镑,我也从来不打呼噜。”罗艾儿一下子气醒了,几乎在站在了床上。
“我说你打你就打,下次再打我就给你录音。”
“下次我绝不和你睡……”说完罗艾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疑惑地着卓驭人,“你……你该不会……”
“不好意思,我一夜没睡,加班到早上,才进来,而你大小姐呼呼睡到大天亮。”卓驭人说完打开衣柜掏出一团衣服,仍给罗艾儿,又指指自己身后的磨砂玻璃门,“进去洗澡,再不出去公司就开始打卡上班了。”
“我睡了一夜啊?”罗艾儿左右看看,好象忘了些什么,忽然一拍脑袋,“你有没有看到……”
她又立即住了口,不知怎么问了。
“你画的这个吗?”卓驭人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四方的白纸,展开朝她展示。
那是一副16开纸的人物速写,画中自然是卓驭人,昏暗的阴影中他的侧脸、手持电话认真地说着。是昨晚上罗艾儿无聊时偷偷画了他工作时的样子。
“画得不错,我收下了。”卓驭人重新叠成四方块,放到自己裤袋里。
“谁……说要送给你了。”那是她自己想要看着想起些什么的,罗艾儿心里默默想着,抖开手里那团衣服,是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连衣裙,“这是……?”
“干净的,放心吧,忍耐一下,呆会儿给你买新的。”
“给我买……什么?”
“罗嗦!”卓驭人无奈摇摇头,仿佛和她说话在拉低智商,“难道你参加宴会要穿你身上这件花里胡哨毫无品位的垃圾吗?”
“谁、谁说我的是垃圾?!”罗艾儿跳下床,站在卓驭人面前,恶狠狠盯着他,“这是我学服装设计的好朋友自己亲自设计缝制的,全世界仅此一件,难保她以后不会成为超越范思哲,普拉达的名设计师,希望到时候你还敢骂它是垃圾。”
“哦,是吗?”卓驭人挑眉轻笑,笑得意味深长。“好吧,恕我有眼不识范思哲,罗大小姐可以去洗澡换衣服了吧,您的全球限量版三十种颜色于一身的时装我帮你叫洗衣店可好?”
罗艾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要洗澡了,请出去。”
“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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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你的香水。”坐在敞篷越野车里,罗艾儿偏着头看卓驭人,“你熬了一夜,要不我来开车吧,你告诉我方向就行。”
“不必了,熬夜加班是常有的事。”卓驭人说着将车开了出去。
时间还早,街上很清静,他们出门的时候,仅碰上了一名人事部员工。
“咦?”罗艾儿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凑上卓驭人的脖子那里嗅了嗅,“哎呀,我们身上的味道一样啊。”
“废话!你刚刚都承认了你偷用了我的香水。”卓驭人无奈地闭了闭眼睛,“那是男士用的……唉,真不想带你去常去的店。”
“别那么小气嘛,其实我就是随手拿来试试的。”罗艾儿把袖口凑到鼻子上深吸一口气,又差点呛到了。
卓驭人显然看到了,冷哼一声,“笨蛋!”
“唉,你一夜没睡,怎么还有精神骂人?”罗艾儿忽然注意到,卓驭人身上的服也换了一套,而且这味道也像是新喷上去的。“你也洗澡了吗?”
“在你睡着的时候洗的。”
“什么?!”罗艾儿瞪大了眼睛,“我在外面睡觉的时候,你一直在里面洗澡?!”
“有什么?你睡的像猪八戒一样,我洗了一个小时你自始至终没醒过。”卓驭人无所谓地说,“到最后叫你了你还迷迷糊糊的。”
罗艾儿把头仰靠在椅背上,“以前在大学住宿的时候,Jonathan我和Lily的宿舍洗澡的。好怀念那个时候,来之前答应要去喝一杯,最后连招呼也没打,前几天上网,才知道他们合开了一间工作室。”
“你以前也招待男生去你家洗澡?”卓驭人听了反而皱眉,典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