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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天宇,我爱天宇,上下和睦共创一个家,建设好天宇实现了自我,我们是一群优秀青年,为理想、为前程排除万难在一起,我们要同心协力,我们要永远争第一。
站在前面训练他们的是工厂大门口的胖保安,他今天晚上教了好几遍了,下面的人还是唱的乱糟糟的。
在教完第七遍后,胖保安发火了,他操着一口河南腔的普通话说到:“弄啥吗?弄啥吗?等我说完开始你们才唱,我‘始’(屎)还在嘴里的时候你们就开始唱了,听起来能不是乱糟糟的吗?”
下面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搞的那胖保安在那莫名其妙。
“笑啥呢?”胖保安黑着脸盯着下面的人群,吼了一声还是带有几分杀气,看着下面顿时安静下来的人群胖保安心里有几分得瑟,在那越发的显摆自己的权力:“不怕你们笑,我告诉你们人事部给所有员工评定级别的时候还要看我给你们打的训练考核分数,所以大家最好给我认真些,不然的话,哼。”
这声‘哼’是最有水平的,表达了自己对敢于反上作乱、不听自己号令的家伙要以权谋私的来故意把你的训练考核分数打低的未尽之意,因为工厂的工资结构是基本薪+级别+奖金+加班费+全勤{30元},级别的评定是如果你在训练及试用期表现出色的话可获得最高的级别四十元,表现一般的话是从十元到三十元不等,这就跟个人相貌有关,长的顺眼的三十元,长的猪不叼、狗不啃的就是十元。
也就是说现在的胖保安手里有着操纵每个人四十元工资的权力。这声‘哼’在这就等同于警告大家在他面前最好要象个三孙子一样听他的话。
可能大家对工厂的保安受影视作品的影响,觉得他们老是被开着大奔的老板或者西装革领的白领呼来唤去的小马仔的形象,其实这只是他们工作中很小的一部分,大多时候他们承担的角色是老板*工厂内部矛盾的武器。
所以工厂招保安都需要当过兵的人,训练程亦凡他们的胖保安却是只在乡下当过几天民兵,当时来应聘的时候是袁英对他面试的,袁英翻翻他的简历就问道。
“我们招保安是需要当过兵的。”
“我知道,我当过兵。”
“在哪个地方服役的。”
“河南平顶山。”
“什么兵种”
“民兵”
袁英听着胖保安这个答案没被气的差点背过气了,这不是耍人吗?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瞎扯淡,袁英正准备让他出去的时候,胖保安看着情形不对又吭声了。
“毛主席说过,民兵也是人民武装,我们军队的后备役也接受过训练,绝对符合你们的要求。”意思是不要小看人,我也是手底下有真功夫的。
“我们知道你很不错,但我们需要的是当过兵的,不好意思,任华先生”胖保安的名字只是比香港影星任达华少一个字,但是别人比他混的好多了。
袁英对这种对自己吹嘘的主见的多了,压根都不想多跟他废话,胖保安看袁英的眼神纯粹是一副看骗子的眼神就慌了,妈的来广州快半个月了,今天在找不到工作就只有喝西北风去了。
“对了,我还有到少林寺练过铁头功,真的不相信你可以试试吗?”
工厂用来面试的房间是以前接待客人的会客室,墙角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烟灰缸。任华跑过去拿起烟灰缸就要袁英砸他一下,并信誓旦旦的说即使烟灰缸砸碎了,自己的头还是完好无损,就是不要叫他赔偿烟灰缸之类的浑话。
袁英当时是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初出茅庐的小姑娘,那见过这个阵势,当时就向着门口跑去,以为自己见着神经病了。而任华在后面追着要给他表演自己的铁头功。
“你别跑吗?,你不敢敲我的头,你看着就行,我敲给你看。”任华光顾着注意袁英了,没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凳子。
“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后面夹着“哎呀”的一声惨叫,刚跑到门口的袁英回头一看,就吓了一跳。
任华躺在地上,额头还流着血,从现场分析来看应该是任华不小心被凳子拌倒以后,额头撞向了桌子。
袁英连忙叫人进来帮忙给这为身怀铁头功的‘少林高手’止血,看着任华一边用手拿着卫生棉给自己用碘酒消毒,一边还在那说自己刚才是没有发功,等于是被偷袭不能做数,还是要表演‘头碎烟灰缸’给袁英展示自己是有真功夫的……。。
不知是袁英善良同情他找不到工作,为了找份工作而搞的头破血流,还是被他的绝世神功所吸引,结果因祸得福,任华最后还是进了天宇公司当上了保安,干了差不多两年了,靠着嘴甜,拍马屁混到了现在的工厂的保安队长。
任华现在是鸟枪换炮,成了杨总手里的一把厉剑,负责工厂里的一切治安。
第十章 训练(二)
任华对着训斥人有着像狗对屎般的热爱,所以每次有新员工进厂需要训练的都是他一手包办,以此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程亦凡此时是没心情听站在队伍前面的任华在那吹嘘他抓了多少个小偷,制止了工厂多少流血事件的发生。他的全部精神都被站在他前面的身影给吸引了,从后面看这个美女穿着一条七分牛仔裤,留着齐耳的短发搭配着短袖的白色上衣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程亦凡在那探头探脑的想看下这个美女的正面的时候,刚好被任华看到,这下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简直不感相信:在天宇公司大名鼎鼎的任哥讲话的时候,还有哪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在那鬼头鬼脑的。
“弄啥呢?你在那鬼头鬼脑的弄啥呢?”任华指着程亦凡的方向说到。
所有人都转过头顺着任华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准备看是哪个倒霉鬼被抓到了,程亦凡此时的表现就有点无耻了,他明明知道任华说的是他,但他同样学着大家偏过头去看着他身边的那个大概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家伙的。
看来那那小家伙是第一次出门,看着全部人的目光都看着他,紧张的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想去撒尿,快憋不住了。”
“那还不快去”任华此时是双目圆瞪,盯着程亦凡身旁的小家伙。
“现在…现在…。又没有了。”看着小家伙被任华吓的尿的没有了,众人都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任华这回学聪明了,走到程亦凡身前问道。
“我呀,我叫程亦凡”
“程亦凡、程亦凡”任华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好象在那里听到过:“哦,你就是那个看*舞被抓起来的家伙呀。”
任华声音之大恐怕连帕瓦罗地都比过他,就怕大家听不清楚,这招用的有点狠,果然任华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有看过来了。‘我操’之声不绝于耳。程亦凡前面的那位短发美女这时转过头来了,她呲着一口大黄牙,嘴角还长着两颗黑痣,看程亦凡的眼神跟看*犯差不多。
程亦凡一看自己探头探脑半天要看的原来是这么个歪瓜裂枣,最可气的是就这么个歪瓜裂枣还把自己像防色狼似的。一蹦八丈远站得不敢站在他前面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更何况是这么个*” 程亦凡心里懊悔的想到。
“你看你一个年轻人不学好,每天尽想些污七八糟的什么东西,我他妈不说去看,连看到他们门口挂的那个海报都是面红耳赤的,你们怎么好意思呀,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任华的处世哲学是‘人至贱,则无敌’,451电影院每次来水货歌舞团表演他是场场不拉,上次同样是准时到电影院报道,不过运气比较好,没给抓去象程亦凡们一样买苦力。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清白的。”刚开始警察就来了。程亦凡是羊肉没吃到反落了一嘴的毛。
“小偷不能因为他什么东西没偷到,而说他是清白的。”任华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口才。
“我又不是小偷。”毕竟看*舞是事实,程亦凡现在反驳起来还是有点心虚。
“你不是小偷,但比小偷更可恶,你不知道自己是直接的支持了不良文化的传播,使社会道德沦丧,你们这类人就是罪魁祸首。”
“整队,集合在给我唱遍厂歌。”任华不给程亦凡在说话的机会。
新员工白天是各自在上班,晚上公司的晚训不光是齐步走,四面转体、厂歌,还要进行思想教育,学习厂规、厂纪。
图书室里坐满了人,任华正坐在前面的讲台上开始点名。
“被我点到名的就答声‘到’。”
“程亦凡”
“到”
“肖林”
“到” 程亦凡偏过头看到答应的是把尿吓的没有的那个小屁孩。
“朱肚皮”
还有人叫这个名字,程亦凡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叫这么个骚包的名字,没人回答。
“朱肚皮”任华连叫了三遍都没人答应,他就在名字旁打了个叉,意思是缺勤。
很快名点完了,“还有谁没点到。”任华在那问道:“没点到名的举下手。”
那个嘴角长着两颗黑痣的的*女人举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
“朱月坡”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家伙就是那个“朱肚皮”这个误会闹的任华跟朱月坡两人来了个大红脸。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下面我开始给大家讲讲我们工厂的厂规、厂纪。”任华在那维持着纪律。
任华一讲起工厂里谁跟谁勾搭上了,谁嫖娼被抓了,那讲起来是头头是道,一讲到厂规、厂纪就要翻手册。
“去年保安队接到消息,说有一男员工夜晚留宿女生宿舍,我保安人员迅速出动把其堵在宿舍,最令我们惊讶的是那男人正堂而皇之的跟他女朋友在那床上行那狗且之事,旁边还有几个小姑娘在那看着。”任华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对那名男同胞的羡慕。
“所以这个厂规第十条规定的…。。”任华把那手册拿起来翻的啪啪响“第十条规定:男员工不得留宿于女生宿舍。”
“去年春节,我们工厂一女员工在厕所里生下了一个男婴,她想放水冲走,结果卡在下水道口,活活把个婴儿给溺死了,婴儿尸体堵着下水口搞的厕所臭气熏天,通管道的工人才发现把婴儿尸体给捞上来。”
看着大家是专心致志的样子很是受用:“所以希望大家洁身自爱,要抵制住外界各种的诱惑。”
程亦凡的余光瞄见那个叫朱月坡的*在那做满脸坚毅壮,好象是十分有信心抵制住各种诱惑的表情。心想:你他妈不用那种表情,因为不是你去抵制别人,而是别人来抵制你。
新进员工的晚训就这样没隔一天进行一次的状况下,一个月就很快到了,任华给程亦凡评的级别不高不低20元。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副总探秘厕所
第十一章
公司技术部的主任姓蔡,女性,大概四十岁左右,台湾人,未婚,因出差日本,程亦凡进厂时没见过她。
蔡小姐是留的一头短发,她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