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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我和陆少游中选一个呢?”
江波澜眨眨眼,“那还是你好了,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
池城苦笑出声,心想如果你妈妈也跟你一样讲究先来后到就好了。
江波澜在客厅拆池城带来的模型,江宁宁把池城让到小餐桌上,给他沏了一杯茶。
池城笑,“好久没来,你真把我当客了,茶都斟上了。”
江宁宁咬咬牙,道:“一直没机会见你,你可能也知道了,我跟陆少游在一起了。。。。。。”
池城苦涩道:“嗯,从你的同事那里听说了一点。上次,我刚发现,波澜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没想到,你们进展地这么快。”
江宁宁狠狠心,“是挺快的,我们可能这个月底订婚。你要来吗?”
滚烫地茶水烫得池城的上颚一片通红,他放下杯子,缓了缓道:“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陆炳生的儿子订婚怎么也不是件小事啊。”
江宁宁想在你来之前,这件小事我还没同意,你们自然没听说。
池城在江宁宁家喝了一肚子的热茶,强颜欢笑,神情落寞,江宁宁都忍不住想安慰他,好朋友你先别这么沮丧,我跟陆少游只怕最终也搞不成啊。
池城那晚待到深夜才走,他笑着说:“再不走不行了,要避嫌了。宁宁,你别急着和陆少游结婚好吗?我是说你和陆少游交往了也就2个月,我也不放心你就这么嫁给他。陆少游这个人,不像我们打小亲近、知根知底的,之前他和我表妹梗月也是冲破家庭阻力,要死要活在一起的,最后还是说甩就甩了她,梗月她这两个月也很痛苦。。。。。。”
江宁宁心里一沉,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听到有关苏梗月的任何信息,听到名字都会觉得心情不好。
跟陆少游“重归旧好”以来,她自我逃避地完全屏蔽了这个人,也选择性遗忘了陆少游在她面前秀过的恩爱。如今听人提起,真像在她心上揭开一道血淋淋的伤疤。
她低头含糊地回应,“嗯,我知道了。”
池城道:“陆少游还在风行上班,最近我们公司也有不少事情,可能他终于还是会回风逸上班,生活和工作的环境大不一样,这些都是不稳定的因素。。。。。。总之,宁宁,你千万不要着急,不管怎么说,我都在原地等着你。”
江宁宁大急,这一晚上都白说了,“池城你不用这样,正因为我们关系好,所以更不能这样对你。”
池城拍拍她的头,“没关系,我愿意的,我比你还小着月份呢,等得起。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话说现在要见你一面也挺不容易的,还是以前读书时候好啊,能天天在一起。”
江宁宁被他语气里的黯然弄得自己也有点神伤,她正关门,一股强力袭来阻止她关门,吓得她开口就要喊池城回来打强盗,“池城。。。呜。。。”
作者有话要说:
☆、35
来人捂住她的嘴,低沉的男声里酝酿着醋意,“怎么,想叫你的老情人来帮忙?也不看看就他那个小白脸,我一拳就能揍趴下。”
对于神出鬼没的陆少游,江宁宁也只有白眼伺候,眼神里飞刀子,还不放开我?!
陆少游不放手,他用手掌在江宁宁的嘴唇边暧昧地蹭蹭,淫邪一笑道:“我突然发现这个主题也不错,英俊无匹的入室抢劫犯和对他一见钟情的寂寞少妇什么的。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怎么样?”
江宁宁弱弱地点点头。
陆少游放松了对江宁宁的钳制,把她往门里推,“快快,关门!小胖子睡着了吧?”
江宁宁等他关上房间门,冲着他的下体就是狠狠一脚,怒道:“不是要演抢劫犯吗?就从这里开始!”
陆少游下意识地挡了挡,但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还是被脚风伤到了一点根本,他的脸涨得通红,吊着一口气,勉强挪到沙发上坐下,半天做不得声。
江宁宁出脚也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但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吐吐舌头,讪讪地去拿了红药水,蹭到陆少游旁边坐下,也不好看他的那个地方,就擦了擦他淤青的手背。
陆少游缓过来劲,脸色还是铁青的,他看着江宁宁缓缓道:“我发现自从我们在一起,你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江宁宁听他语气严肃,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乖乖锤头挨训,“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你疼我心里也跟着疼的。”
陆少游冷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就不说你大晚上的在门口和人拉拉扯扯的了,我们都多久没亲热了,调戏了你一下就值得你这样?”
江宁宁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又小声辩解,“我没和人在门口拉拉扯扯。”
“江宁宁,你是不是也应该讲点良心?稍微考虑下我的感受。你自己犯了错,还对我几天不闻不问。我不计前嫌的地大晚上跑来看你,就看到池城的车堵在楼下。出电梯就看到你们两个你侬我侬舍不得分开的样子。我不过是想宣示下我的主权,你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陆少游越说越憋屈,怒吼:“你心里到底有我吗?就算你暂时不同意跟我订婚,我总算是你的男朋友吧,你真当我是供你排遣寂寞的超大号按摩木奉吗?”
江宁宁暗自大翻白眼,真够吹捧自己的,却不敢讽刺他,小媳妇状道歉,“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都后悔死心痛死了你不知道。”
陆少游斜睨她,“真知道错了?”
江宁宁小鸡啄米状点头,“嗯。”
“真的心痛了?”
“真的。”
陆少游倏然变了脸,邪笑着小声道:“你是心痛按摩木奉被踢坏了,怕今后不能用了吧。嘿嘿,放心,它性能好着呢,再等我缓5分钟,保证跟从前一样叫你满意。不过你得先用口水给它消消毒。”
江宁宁手一抖,一整瓶红药水都浇在了陆少游的裤裆上。
陆少游到底还是逼着江宁宁给他的小弟弟赔了大半夜的罪,第二天早上,江宁宁才想起来因为这个插曲,她倒忘了陆少游来之前的插曲了。
江波澜看见陆少游一早从妈妈的卧室钻出来,嘴巴张成了他手里的煮鸡蛋大小。
陆少游扒了扒微乱的头发,表情微赧,咳嗽一声,“你以后习惯就好了。”
江宁宁想起昨晚池城跟她说的话,越想心里越堵,煎蛋的锅子也能被她敲得叮当作响。
陆少游瞄了一眼厨房,他的盘子里还是空的,趁着江波澜不注意,把他手里的煮蛋一口咬掉大半个,还振振有词地说:“小孩子不能吃太多蛋黄,我帮你消灭掉。”
江波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掀起桌上倒扣的盆子,“陆叔叔,这里还有很多。”
江宁宁在厨房“砰砰乓乓”地忙活了半天也没出来,陆少游和江波澜吃完了一盘子的水煮蛋,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江宁宁终于姗姗来迟,手里端着两个盘子。一个递给江波澜,一个放在自己跟前,坐下来开始上筷子。
陆少游疑问,“我的呢?还在厨房?”他在厨房转了一圈出来,灰败着脸色说:“你这又是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波澜好奇地瞄瞄这个又瞄瞄那个,却不敢开口说话。
江宁宁找的借口没有一点新意,她干巴巴解释了一句,“家里没食材了,你委屈下吧,总不能饿着女人和孩子。”
鬼才信她的鬼话!
陆少游一晚上身心舒展,懒得跟她计较,自己去冰箱翻出来个冷嗖嗖的馒头,几口干掉了,幸好之前的煮鸡蛋挺多,勉强算是吃饱了。
陆少游开车送江波澜进了幼儿园,回头问后座上的女人,“你到底怎么了?早上你那么虐待我,我都没吭声,你还有理了。坐前面来。”
江宁宁没动,忽然问他,“陆少游,你之前为什么跟苏梗月分手?”
陆少游笑了下,在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表情,“你猜?”
“没跟你开玩笑。”江宁宁的眉心向中间拢起,一个浅谈的川字若隐若现,“你为什么突然跟她分手?据说你们谈了也有半年时间了,可别说是因为我?”
陆少游沉吟了下,说:“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什么。”
车里骤然沉默下来,江宁宁张了张嘴,又阖上了,如此反复几次,终于说:“听说她最近过得很痛苦,你要去看看吗?”
陆少游从镜子里盯着她的眼睛,“你真的想要我去看她吗?”
江宁宁违心地点点头,“嗯。。。。。。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分手了很痛苦,我一定也很想你能来看看我。”
陆少游怒,“那怎么能一样,我可没跟她求婚什么的。”
江宁宁瞪着他,“我很讨厌你用这种口吻谈起你的前女友,好像她不是你爱过的女人,而是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
陆少游一声叹息,重新发动车子,“我要是一副怜香惜玉的德行,你会更讨厌我。好了,我不提江波澜的爸爸,你也别跟我谈什么前女友了。”
过了好久,江宁宁小声说:“江波澜不是哪个旮旯里捡来的么?”
陆少游笑笑,答非所问,他解释说:“我姨妈家的事情你可能也了解一点,简单来说,苏梗月是我姨父的私生女,我妈比起。。。。。。我妈妈非常讨厌她们母女。”
江宁宁小声嘀咕,“你妈妈一样讨厌我。不过我也不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
☆、36
两个月后。
窗外,繁花盛景,宾朋满座。
江宁宁看着镜子里粉黄素雅的婚纱尤不可置信,她真的就要结婚了?和陆少游?她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结婚了……哪怕以后是洪水滔天!
其实就是一时的脑子发热,好吧,或许也是为了满足心底最隐秘的愿望——穿一次婚纱,和陆少游并肩站在礼堂上。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谁还天真地相信那些在众人面前公开承诺的誓词就一定要遵守么?
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她向陆少游求婚,他迟疑了几秒后,答应了。
。。。。。。
两周前,陆少游带江宁宁回了陆家,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郑重地重新介绍给他爸妈,娄双宜事前受了儿子老公的双重敲打,面对江宁宁,也很难有什么好脸色,最后更是被丈夫和儿子对江宁宁的殷勤小意气得提前离席——精致的骨瓷汤勺砸在碟子里清脆作响!
陆炳生对陆少游使了一记眼色,安抚江宁宁说:“少游他妈妈性子有些燥,这个我不多说,你应该也知道的。她很喜欢波澜,今天这样也不是针对你,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来抢走他的儿子,她都不会高兴的。”
江宁宁淡淡回应:“没关系的。”是真的没关系,她也没有要和娄双宜处好关系的打算。
陆少游不动声色地追出去,在花厅的拐角截住她妈妈。
娄双宜暴怒:“你追上来做什么?嫌我做的不够好,在这里家里还不够委屈么?你要是敢让我回去跟那个死丫头道歉,我宁可不认你这个儿子,反正我现在有波澜了,我怕什么。。。。。。”她又气又急,几乎要语带哽咽。
陆少游上来给了他妈妈一个轻柔的拥抱,“妈妈,真的很谢谢你,肯为我做到这一步。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爱你,妈妈。”
娄双宜的眼眶迅速红了一圈,她恨恨地捶了儿子的背几拳,“你越长大越没有良心了,你就是故意气我!你有了媳妇忘了娘,你们一家三口开心开心的,膈应死我这个的老太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