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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提醒,不知他们都是哪阶的学生呢?”于行礼微笑问道。
“自然都是低阶的学员,年岁也都和你一般大。中阶、高阶的自然是觉得你年纪不大,还不至于让他们出手。”罗智的语气也是有一点骄傲的,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弟算是不错,但应该还不至于达到了他的层次。他除自然科、艺武科外,其余均已达中阶高手水平。所以要与他本人相比,于行礼应该还差了一些。
于行礼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这里的学生究竟如何,自然也不敢轻视,心道:“我没有学过拳脚、计战,而玄学、医道也仅仅是看过几部书籍而已,这些真要比起来,恐怕只有输了。凡文倒是学得不少,可好多都没法融会贯通。要自己作两首诗词、写两篇文章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之前在竹老夫子那里学了上千本书,几乎都是凡文的,单是背诵的话,甚至是中阶、高阶的一些凡文学子,我也不惧。”
想到这些,于行礼表情有些凝重了,但他并不害怕。虽然这个关门弟子的头衔是靠竹老夫子的引荐而来,却并非见不得人。
“师弟,想什么呢?在想要不要应战还是在想怎么应战?”罗智看见于行礼的表情有了变化,心里虽然有一丝莫名的高兴,但毕竟是自己师弟,不担心也是不太可能的。
“师兄,师傅在哪里?”于行礼皱了皱眉问道。
“哦,他在北园书房。”
“谢师兄。”说完,于行礼就朝北园书房去了。
“咚咚弟子罗信前来拜见师傅。”于行礼来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
“弟子罗信给师傅请安。”来到罗学究跟前,于行礼跪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你找我有事?”罗学究埋头正挥毫写着什么,并未抬头看于行礼。
“弟子是来请教学子挑战我之事,求师傅指点。”
“你来看看,这幅字怎么样?”罗学究放下笔,招呼于行礼上得面前。
“师傅,弟子献丑了。”
于行礼仔细认真的看了看师傅写的“学无止境”,心中不免惊叹起来,顿了半刻说道:“师傅的字,苍劲有力,雄浑有气魄,挥毫顺畅,似是游龙飞凤。虽然字与字之间并不规整,但却显然是有自由自在毫不约束之感,细想来当是师傅故意为之。笔墨浓厚,质感强烈,棱角分明,个性也甚是张扬,可算得师傅为人之性。师傅的字弟子喜欢。”
“哈哈哈不错不错,能看到这一步,足见你在同龄中已是见识不凡。”罗学究高兴的大笑,这个弟子果然不错。
“挑战的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罗学究随即又问道。
“弟子自然不惧,但毕竟有的科目学的甚少,怕是会扫了师傅与竹老夫子的面皮。”于行礼答道。
“既然不惧,又何必担心我与竹老夫子的面皮?”罗学究认真的对于行礼说道。
“多谢师傅指点,弟子谨记,定不辱师父之名。”于行礼似有领悟,便径自离去了。
罗学究看着离开的清瘦身影,捋了捋斑白的胡子,似是想着什么。
比试定在了三天后,各科都选了一名代表,当然也都是低阶的学员。
这三天里,于行礼并未着急上火,还是如往日般该怎样就怎样。
“师弟,看样子你是胸有成竹啊!”罗智虽然担心这位师弟,但见于行礼不慌不急,也是感到佩服,比试在即也能闲庭自若。
“多谢师兄关心,惭愧惭愧,胜出几率不大。”于行礼表情平静。
“既然如此,师弟就不着急?而且还应了战。”罗智有些好奇。
“呵呵输了又何妨?”
“哈哈哈师弟果然好气魄。”罗智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三日之期转瞬即逝,这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来到学殿内的露天讲坛。讲坛中央对放着两张书案,讲坛场中有几百席垫,可供观者席地而坐。看样子是有人提前就把这里布置好了。
于行礼从未见过几百人的大场面,心情难免还是紧张的。他走向坛中坐定在一方书案前,望着坛内人山人海,其中也包括部分中阶学员。也有好几位穿着灰色袍子的人盘坐在学员之前,与学员的白色袍子形成鲜明对比,显然是学殿内的夫子了。
有些小紧张的他,慢慢平复了心情。
“这罗信不知道之前师承何人,坐在那里还像那么回事。”
“内川城及周边试问有什么学院能与我们川门学殿相比?我看罗信这次必输,要给殿主丢脸了。”
“这小子,看表情还真是淡定啊,说不一定深藏不漏。”
坛内不时有闲言碎语传至于行礼的耳中,但他却不为所动。淡定的等待着挑战者上得坛中。
“罗信师弟,久等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先来,应该不是想要尽快结束吧?”场中后方来了一位身着白色袍子的孩童,年纪应与罗智一般大。
“凡文低阶徐向卓,幸会了。”白袍孩童来到另一方书案坐定之后,抱拳行礼说道。
“向徐师兄问好,小弟罗信。”于行礼随即还了礼。
“那么我来说明一下比试规则。”
说话的正是罗智。他在学殿内不属任何科内学员,也没专属夫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学识还是值得所有各科低阶的学员仰望的。学员们也都相信他不会有所偏向,自然由他担任规则解说再适合不过了。
“各科比试均是一场定胜负,胜负评判由各科夫子联合评定。第一场是凡文科,主要包含三项内容,第一项背诵注解、第二项写文章、第三项作诗词。双方题目均由场中夫子出考,题目不可重复。”
罗智讲了规则,便对各方问道:“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各方都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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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气魄野心
“我给徐向卓出的题目是《楚辞九歌》之《东皇太一》。”其中一位灰袍夫子起身说道。
“我给罗信出得题目是《诗经》之《卷耳》,”另一位灰袍夫子也起身说道。
题目出完,就有学员开始议论了。《楚辞》、《诗经》都是必学经典,看来夫子们都还公正。当然学员中也有极端者,是特别信任徐向卓实力的,自然是内心偏向分明。
“那么两位谁先来?”罗智说道。
“我先来吧。”徐向卓举手示意。
“那你就开始吧!”
“是!”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徐向卓朗朗背诵,顺畅得意,心自骄傲。
观众都纷纷为其顺畅鼓掌叫好。
“《东皇太一》讲的是吉祥之日子,美好之时光”徐向卓又是一阵讲说,又迎来整整掌声。
徐向卓已毕,于行礼也是投去欣赏的目光,心道:“这徐师兄果然是天才学子。”
“那么现在换罗信师弟吧!”罗智说道。
“是!”
“《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于行礼也是朗朗背诵,顺畅得意。但平静依然。
“意思是采了又采卷耳菜,采来采去不满筐”于行礼接着释义道。
于行礼刚说完,就有人不禁感叹:“这罗信果然有些能耐,也这般轻松背诵注解。”
“毕竟是殿主的关门弟子,随便一个学子,殿主能收吗?”
又是一阵议论。
“那么,就请各位夫子评一下这第一项胜负吧。”罗智说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平局,自然罗智只是走一个过程而已。
“我给徐向卓出的作文题是以‘虹彩’作文。”
“我给罗信出的作文题目是以‘山峦’作文。”
“好,夫子已出好题目,那就给两位半柱香时间吧,那么计时开始。”罗智接了话。
都是以自然之境为题的,凡卓越学子的文笔都不输顺畅,语句精美,结构框架完善。但是评判的夫子自然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标准的,各自在意的重点恐怕也是不一样。
半柱香后,两位比试者皆已写完。罗智收了文章,递给了评判夫子。
很快点评就开始了。
“徐向卓的题目是《虹彩之美》,行文精致,文笔清新,将虹彩之美跃然纸上,读来像是真见了虹彩一般,用词造句精准老练,毫无稚嫩之感,可见作者心境成熟,对虹彩观察细致入微。很美的文章,这样的文章出自一位低阶学员之手实属罕见,堪比中阶学员啊。这篇文章应该是胜出了。”一位夫子说道。此人正是徐向卓的凡文夫子,对他的实力自然是了如指掌,判定徐向卓胜出虽然难免有些偏向之嫌,但这篇文章的确有如他所说,真是美不胜收。
“诶,孙夫子,话可不能说早了。你还没有看过我手里这篇文章呢,怎么就下了定语?”不远处的崔夫子说道。
“罗信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心如山峦》,光从这题目上,便可知作者气魄。”崔夫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孙夫子,有些得意。
光是从名字讲,一个柔美,一个阳刚,分高下的话怕是不太可能。
“此文文笔自然是没得挑,行云流水,属上上品,这里就不多说了。我要着重说的是作者在文中凸显的不是山峦的景色之美,而是把自己比作山峦,气势雄浑,磅礴大气,巍峨矗立,有顶天立地之势,俯瞰万物生灵之感。小小年纪气魄如此惊人,让人惊叹。文中甚至毫不客气的写道‘山峦若有灵,必修炼成圣,庇其弱小,扬其洪浩,阻其浑浊。’此虽写山峦,又何尝不是自己之野心?文章大气之势,志向之足,作为夫子的我也甚是钦佩呀。”崔夫子激动的连连叫好。
旁边的夫子们听得崔夫子如此评说,竟也忍不住拿在手里习读,读后均连连赞叹:“此子不凡啊。”
不知于行礼底细的人,这时候便在猜测起他的身份来。在他们眼里拥有如此见识志向之人,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呢。
一直没说话,也没现身的殿主罗学究微微一笑,便悄悄离开了。
“那么结果出来了吗?”罗智催促。
“我们几位商议了一下,最后判定罗信胜出。”崔夫子说道。
孙夫子自然是替徐向卓感到遗憾的,当然他也没办法,毕竟就是连他自己也都输在了罗信的气魄之上。
“好,那么接下来进行第三项比试了。”罗智说道。
“第三项不必比了,我认输。”徐向卓站起身来说道。
当下所有人都惊异地望着他,这还没到最后时刻,怎么就认输了呢?
“罗信师弟,我甘拜下风。师弟之气魄让我无法企及,接下来的作诗词恐怕无论怎样,也无法赶超师弟气势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