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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直答道:“多谢吴王牵挂,母亲现在身体好得不得了。”
李恪说:“那就好!那现在你母亲和你父亲关系和从前相比可有差异?”
房遗直笑语:“经过那次事件后,他们现在更加珍惜彼此,更胜从前了。”
李恪哈哈大笑,说:“那么说来,这次小闹还是功不可没了。也更试出了他们的一片夫妻情深嘛!”
房遗直微微一笑,两人沉默了些许,李恪回到了他和自己的父皇都关心的一个人上,问道:“我那淘气的高阳妹妹在你们府上可好?没有欺负驸马都尉新纳的小妾吧?”
房遗直眼珠转了几转,回答道:“怎么会呢!公主是巴不得遗爱天天和小妾在一起!他就好和袁……”话说到这里,他又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样子把后半咽了回去。
李恪眉头紧蹙,急迫的问到:“好和袁什么?”
房遗直回答道:“也没什么,我是说遗爱要是长时间和小妾呆在一起,那公主就更有时间和袁刚一起讨论学文了!”
听到这里,李恪已经听出了背后的故事,于是他告别了房遗直,去找自己的高阳妹妹,高阳公主见到李恪到访表现给外高兴,兴冲冲的问道:“三哥,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看妹妹!”
李恪严肃的说:“不好久没来看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了,怎么不见驸马都尉呢?”
高阳公主说:“驸马都尉这会儿那里有空来见你这吴王殿下啊,现在不都忙着讨新人欢喜去了嘛!”
李恪故意装作生气的说:“这怎么像话呢!我去找他好好训斥训斥他!让他以后多抽空陪妹妹你,不然我让父皇下旨把他小妾给废了。”
高阳公主立马说:“三哥,你可千万别!没他反而我落得清静!”
李恪说:“看来妹妹你是巴不得驸马都尉永远都不再找你了!是不是这样你就可以经常和袁刚在一起呢?”
高阳公主睁大了眼睛看着李恪:“三哥,你什么意思?是房遗爱还是房遗直和你说了什么?”
李恪说:“他们谁也没告诉我什么,我是从你话语中感觉出这个意思,还有上次替房遗爱争家产是不是袁刚出的主意?你不会看上人家袁刚这小子了吧?”
高阳公主情绪比刚才高涨了起来,声音分贝明显加高,说:“不要什么都推到袁刚身上,既然房遗爱是驸马都尉,他本身就更应该继承他父亲的爵位,这主意是我出的,至于说袁刚,我喜欢他又怎么啦!你瞧瞧房遗爱就一介武夫粗人,也只会去哄哄翠翠这样的丫头!”
李恪相当生气,说:“高阳,你可是大唐的公主!还是已经嫁人了的公主!怎么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语!”
高阳则突然又带撒娇的说:“三哥,你是不知道那种爱的感觉,我宁愿自己不是公主!”
李恪冷冷的回了句:“可你是公主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你如果再这么下去,你会害死很多人!”
没想到高阳公主却说:“如果没有真爱,活着还不如死去!”
李恪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真是无计可施了,于是愤然离去,他径直去找到了房遗爱,问起了房遗爱高阳公主和袁刚关系究竟怎么样,房遗爱一副无奈的样子说:“他们反正是走得很近!比朋友更胜朋友!”
李恪很生气的问:“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不是驸马都尉!你都在做什么?”
房遗爱依旧很无奈和无辜的说:“她是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我能怎么办?”
李恪说:“高阳是公主没错,那袁刚呢?难道你拿他也没办法?”
房遗爱低下了自己的头,李恪真觉得自己妹妹说得不错,这房遗爱就是一届武夫,猪脑子,于是他问道:“有的事你不好做那我来做!要不要我帮你出掉袁刚?”
房遗爱抬起了头,,还有有些担忧的说:“这样公主会很难过的!”
李恪没想到房遗爱还这么关心考虑高阳的感受,顿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大度,安慰他说:“难过也就一阵子的事,你以后好好照顾他就是啦!长痛不如短痛,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房遗爱小心翼翼的问:“那吴王你打算怎么处置袁刚呢?”
李恪思考了片刻说:“我最初本想直接杀了他,但刚又换了想法,我准备把他一个人放置到骊山山顶,让他自生自灭!”李恪是因为想起刚才房遗爱的大度才决定不直接杀死袁刚,让他自生自灭来着,即便在骊山袁刚真不死,那以后也不能再和高阳公主相见。
房遗爱吃惊不小:“骊山?那里经常有豺狼虎豹出没,生还岂不也是难于登天!”
李恪点了点头:“一切看他自己的造化!”说完他辞别房遗爱去找袁刚,袁刚见吴王来访吃惊不小,先问吴王:“今天是什么风居然让吴王屈尊来访?”
李恪倒是表现得很和颜悦色的说:“我今天来是邀请袁刚老弟***猎的,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这让袁刚吃惊不小,问:“吴王怎么想起邀请我去打猎呢?”
李恪笑了笑说:“初次见面时对老弟态度不好,还望老弟见谅,后来听说你后感觉你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人才,所以真心想你与你结识。而且听高阳公主说就是在狩猎时和你结识,所以本王也想从这次狩猎之后与你相识成为好朋友!让我们的关系从这次狩猎后又重新开始吧!”
这一切都出乎袁刚的预料,他想想也觉得有意思,的确自己和高阳公主就是因狩猎结缘,没想到这次李恪又要求重走这条路,但他又想到了好像又必要告诉公主一声,就说:“那让我先禀报一下公主再和吴王一起出发吧!”
吴王说:“不必了,我已经和高阳妹妹说好了,他已经同意你和我一起去狩猎。”说完他就让手下的人牵过来了一匹马交给了袁刚。
袁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吴王上了路,一行人一直走了很远才到了骊山,见进入骊山山林已经很深远了,吴王指着路的一边对袁刚说:“袁刚老弟,你朝路的这边,我走路的这边,一炷香时光回到这里碰头,我们比比看谁打的猎物多,可好?”
还没等袁刚回答,李恪就带着随从策马朝另外一条路飞驰而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袁刚形单影只顿时觉得孤单,无奈的驱马独自朝不知道是什么在等待自己的前方奔去。
吴王一行人走了不远后,一个随从快速的奔到了吴王前面对吴王说:“吴王,袁刚已经出发啦!”
吴王问道:“那匹马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随从回答道:“那匹马是我们给的一匹老马,估计最长也就只能坚持一炷香时间。”
吴王听后笑了笑,得意的命令随从们:“走!我们打道回府!”于是众人掉转马头朝来路飞奔而回。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总是心事不宁,翠翠好奇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房遗爱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道:“如果袁刚死了,你会难过不?”
翠翠以为房遗爱还是担心她心里还惦记着袁刚所以才有此一问,回答道:“夫君,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这是还不相信我?”
房遗爱说:“不是不相信你,我只说说如果他死掉了,你会难过不?”
翠翠听后未做回答,房遗爱从他表情也看出来了,说:“如果他真死了,你会难过,公主也会难过!”
房遗爱刚第一次问的时候翠翠还没想到什么,现在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质问房遗爱:“夫君,好好的他怎么会死?是不是你对他做什么啦?是不是你要杀他?”
面对翠翠的询问,房遗爱矢口抵赖道:“没!没这么回事!我怎么会杀他呢?”
翠翠从他吞吐的话语中更觉得事情不对,急促的说:“好端端的,你突然问这个问题,而且神情恍惚,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快告诉我,是不是你杀死了袁刚!”
房遗爱还是不想说,这时翠翠更急了,说:“你要是真杀死了袁刚,公主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那你想要的骠骑大将军永远就没希望了,你的仕途也就没希望了。”
房遗爱的无辜的看着翠翠,说:“不是我想杀死他,是吴王要杀他!”
翠翠吓了大跳,立马催房遗爱把事情原委全部告诉她。于是房遗爱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她。翠翠听后深觉得这个事情很大,于是立马拉着房遗爱前去找高阳公主,高阳公主刚刚起床,一听说真相后一把扯住房遗爱的衣服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不断捶打,捶打累了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痛苦的直呼:“我要杀了你房遗爱,是你害死了袁刚,是你害死了袁刚!”
房遗爱低着头,小声嘀咕着:“我没做!是吴王带他去的骊山!”
翠翠也小心的安慰公主道:“公主,赶快想办法吧,说不定还有得救!”
高阳公主哭诉着:“骊山上面豺狼虎豹多如牛毛,一个晚上他必死无疑啦!骊山,骊山,我要去骊山,死也要死在骊山上!”说完高阳公主收起了眼泪,命令下人收拾他马上要去骊山。翠翠也对房遗爱使了个眼色,房遗爱也一旁说他带人一起前去保护公主的安全。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骊山,大家四下寻找着,突然有人说了声找到了找到了,高阳公主推开众人奔跑过去,只见一大堆剩下的骨骸和鲜血,一副沾满了鲜血的马鞍还在旁边,显然是被豺狼虎豹刚吃完不久,高阳公主泪如雨下,跪倒在血泊中,无声的痛哭着,众人在身后想劝又不敢劝,片刻之后公主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大呼袁刚的名字。并且痛呼为什么老天这么整自己。在场的所有人听后无不动容,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公主,我在这里,快救我!”大家循声望去,一个熟悉的声影正躲在高高的一棵树上,这人正是袁刚。
袁刚被救了下来,高阳公主转怒为喜,也不顾旁边有众下人直接奔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他,眼泪还在眼眶里不停的流,翠翠见状,轻声的指挥着众人退去。高阳公主哭着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怕自己来迟了。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袁刚告诉公主子自己昨天晚上的确碰到很多豺狼虎豹,所幸自己站在马背跳上了一颗大树上才躲过一劫,只可怜的老马入了虎口,自己刚才在树上正睡着啦结果被公主的哭声才吵醒。
袁刚从怀里推开公主,双手替公主擦拭着眼角的眼泪。而公主突然抓过他的双手,说:“让我瞧瞧,豺狼虎豹有没有伤着你!”
在袁刚的手臂上,公主发现了自己之前咬下的一个牙印,朝它摸了摸,没想到这已经印在他的手上,而在牙印的不远处,她看到一个图案:“lve”,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
袁刚说:“这是纹身。”
高阳公主睁大了双眼,“纹身?这是何物?有什么意义?”
袁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