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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暮雪之地下情人+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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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我送回了家,我本来准备自己下地来着,可他不给我这个机会,二话没说就抱起我。我靠在他怀里,脸烧得呀,能煎鸡蛋了。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还细心地为我腿上盖了一条毛毯,我跟不认识他似的看着他。记得上次我把他的古董台灯打碎时,不小心整个人掉到了碎片上,他当时急的,脚上扎了碎瓷片都没注意,就风风火火地把我送去医院。我后来老在想,他怎么就不怕疼呢?吭都不吭一声,真不是人!
    他发觉我在看他,搭着我脚的手用了用力,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该死的莫绍谦,我下次再美化你我就去峨眉山当尼姑!
    他给我倒了杯热茶,坐下来的时候不经意地问:“圣诞节都过了,那棵树还不拆啊?”
    我一口水差点呛死!心虚地瞄了瞄那棵树,其实和他装扮的也不是很像啊,你看,我在左边多加了一个球……可是,除了莫绍谦,谁会把一棵好好的树装扮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我尴尬地笑笑:“拆!马上就拆!你看悦莹的审美有够差吧?一棵树都能打扮得这么鬼斧神工!”童雪,你就装吧……
    莫绍谦没说什么。我便立刻转移话题:“你怎么还在美国呀?”
    “美国你家的呀?就许你待?”莫绍谦呛了我一句,我眼睛瞪了老大,他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估计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美国公司这边有点事要处理。”嘿,业务做得够大,都发展到美国来了!
    看来他也挺忙的,手机不停地响,他不耐烦地按掉。等手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说:“接吧!人家说不定有急事!”
    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头微微低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挂了电话,他对我说:“我出去办个事!”
    我特贤妻良母地来了句:“去吧!”说完自己都傻了,莫绍谦去什么地方啥时跟我说过啊?以前他都不声不响就消失,一走能走好几个月,哪次他和我解释过啊?得,我也懒得理他,脚还隐隐有些疼,我窝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被饿醒的!我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凄凉极了。我第一次后悔自己怎么没多交两个朋友,好歹这时也能求助一下场外观众啊!没办法,我只能用单脚一跳一跳地朝冰箱挪,打开一看,奶奶的,这玩意儿也配叫冰箱?叫“空箱”得了!我这才想起,今天本来应该是我固定的“采购日”的,结果这么一闹,就忘了。
    我颓然地坐下,抓到一个抱枕,想象它是莫绍谦的脸,我恶狠狠地捶了它一拳,骂道:“莫绍谦,你丫就是一扫把星,我碰到你就没好事!我来美国一年,连个小感冒都没得过,结果你一来我就摔残了,你说你是不是属黄瓜的?你欠拍呀你!小样儿,你还瞪我!还手呀!打我呀!”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打得不亦乐乎,原本一个胖乎乎的枕头快被我蹂躏成“枕干”了。
     突然,一个魔鬼般阴沉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要不要打真人?”
    我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因为脚伤而站不稳,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看见莫绍谦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可是,谁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进来的?但现在的情况没时间让我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拼命挤了一个笑容,讨好地望着他,说:“嘿嘿,你回来啦?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嘿嘿,我在这练瑜伽呢!早日恢复嘛,嘿嘿嘿……”奶奶的,笑得我肌肉都抽筋了。
    他走过来,先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把我抱起扔到沙发上,顺手拿起那个供我发泄的抱枕,说:“练瑜伽?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练瑜伽还要借助抱枕的?”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扯过那个抱枕,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动作,“这叫阿师汤伽,人家印度大师都这么做!”
    “童雪,你别和我贫,就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是了解的。”莫绍谦居然俯身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拎着那些大包小包走进了厨房。    
我愣在原地,他居然没有生气!他居然拍了我的头!我机械地转过头去,看见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是一些食材。我的心里忽然像吹过一阵和煦的暖风,舒服极了。我紧紧抱了抱那个“禽兽抱枕”,把脸深深地埋进去,上面好像还留了一些他的味道——我怕他看到,我不小心掉下来的眼泪。
    我是真饿了,所以吃起来一点也顾不上吃相,狼吞虎咽的,况且莫绍谦的厨艺还那么好,他上辈子是不是哆啦A梦啊,这么万能!“童雪。”他突然叫我。
    我从饭碗里抬起头:“啊?”
    “脸上沾饭粒了……”
    “……”我尴尬地抹了抹嘴,心想,这情景,咋这么小言呢?
    吃完后我主动要求洗碗,他也没客气。我站在水池边,心里想的是我们那次在海边的时光,那天,也是他烧饭,我洗碗,而且,那天,他还……吻了我。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脸红……呀呸呸,童雪,你跟过他三年,你丫装什么纯情还脸红!我正在心里狂鄙视自己的时候,突然看见莫绍谦走过来了,他越靠越近,不会吧?真要情景再现呐?我屏住呼吸,磕磕巴巴地说:“干……干吗?”
    他靠我很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地说:“你衣服湿了,我帮你系围裙。”
    我慌忙低头,可不是,衣服前一片水渍。童雪啊童雪,你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的念头?人家稀罕你了吗?人家又不是真禽兽干吗动不动扑过来?悦莹说的没错,你就是被害妄想症!
    莫绍谦温柔地给我系上围裙,那一刻,我的心兵荒马乱,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些天长地久的滋味。
6.童雪的告白
这两天都是莫绍谦在照顾我,天天按时按点地来给我做饭,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不是免费的男保姆么?他还无耻地夺了我的门钥匙,我说那天他怎么跟鬼似的突然出现在我家?原来是趁我没注意顺走了我的钥匙,害得我在他面前丢了一次人!
    我终于不再看到他就战战兢兢,老实说,我觉得这人其实还是挺好相处。以前跟着他的第一年,我整天就在想着怎么反抗他;跟着他的第二年,我整天就在想着怎么取悦他;跟着他的第三年,我整天就在想着怎么逃离他。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让我想着怎么看懂他。有次我腆着脸问他:“莫绍谦,你怎么还不回国呀?”
    他头也不抬,说:“事儿没忙完呢!”
    “什么事儿呀?”我从他切的西红柿里拿出一块来放进嘴里,跟个大爷似的。
    “你管得着吗?”说着还把切好的西红柿端走不让我偷吃。
    我闷闷地踱回沙发,拿起那个“禽兽抱枕”出气。脚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又整天泡在实验室,毕业论文要赶紧地做出来,而且我也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申请留在C大念硕士。美国不是我心里理想的地方,这里太没有人情味,老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想回国,可心里总是堵着一个疙瘩,怕再见到一些人。    
共用一个实验室的Mike是个长相英俊的美国小伙,悦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毫不避讳地花痴一番,也是,男色诱惑当前,谁不动心呢?关键这个Mike还心地很好,我脚受伤没去上课的那段时间,他竟然把笔记都帮我整理了出来,还一个劲儿地鼓励我读研,复习资料跟不要钱似的大把大把往我怀里揣。我心想,这美国人也忒热情了吧?别是看上我了吧?想完又彻底地鄙视了自己一下,童雪,你唯一的毛病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所以Mike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Party时我也没有拒绝,不然就真太看得起自己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你干吗老躲在家里跟得了自闭症似的?没有必要。出发前我还特意发了个短信给莫绍谦,意思是让他晚上别过来了,现在他对我的意义,就约等于是一个做饭的。
    Party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礼堂举行,估计又是哪个富家小姐或公子闲得慌了,于是借着这么个机会,找一大帮人陪着乐呵乐呵。美国的上流社会说到底和咱国内一样,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我挽着Mike的胳膊,一路上不停地有人问:“Hey;your girlfriend?”遇到不熟的他会礼貌地回答:“No no ;just friend;OK?”但遇见熟的他就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Yeah;she’s beautiful;isn’t she?”每当这时,我都会在心里大声地回答“Yes”,其实我知道,这些都是逢场作戏,没有人会当真的,所以我也不较真,随他们去说。    
我不会跳舞,就缩在一个角落喝酒,嘿,你说这洋酒怎么被我喝出了一股二锅头的味道呢?以前莫绍谦从不带我去参加Party,他把我藏得很好,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学跳舞。我想,他一定曾经和慕咏飞共舞过,虽然也是逢场作戏。我们都是很好的戏子,在敌人面前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明明恨,也要装着爱,明明爱,也要装着恨。我今天才知道莫绍谦和慕咏飞离婚了,我平时很少上网,更不会去关注国内的新闻,可是今天我忽然手贱地百度了一下莫绍谦,我想知道,没有我参与的那一年,他究竟做了什么。最先跳入眼帘的是他重振莫氏的新闻,往下翻了没几条就是他和慕氏千金离婚的消息,时间居然是一年前。作为一个资本家,这两条新闻足以吸引眼球。我看到底下有人骂他傻,放着那么美丽多金的女人不要,还有人说他薄情,抛弃了结发十年的妻子。其实,他们知道什么呢?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这十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爱与不爱,不会因为对方的家庭背景、外貌长相而改变,只要心灵契合,即使是仇人,也会“相逢一笑泯恩仇”。慕咏飞走不进莫绍谦的心里,她做的所有,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我想的正起劲,Mike忽然凑过来,咧嘴一笑,说:“Would you like to dance with me?”
    我大概也是喝高了,居然点点头同意了。下舞池我才知道有多丢人,我压根不会跳舞,只能由Mike牵着,混乱走几个舞步,还老是踩到他的脚。我抱歉地说“Sorry”,他满不在乎地摇摇头,鼓励我接着跳。我看着Mike阳光的笑脸,心想,瞧这孩子,多“治愈系”啊!   
“治愈系”忽然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说:“Amy(我英文名),you are so beautiful;I wanna kiss you……”
     What?我的脑子立马清醒了,他的一只手扶上我的腰,人靠得更近了,我听见他暧昧的声音:“Can I?”
    “Nonononono;you can’t!”我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一把推开他,匆匆往门口走。
     那些外国佬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给我让路,我知道自己很失礼,在他们的国家,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有时仅仅是一个招呼、一个赞美罢了。是我小题大做,是我上不了台面了。走到门口,我居然看见莫绍谦站在那!谁能告诉我他跑过来凑什么热闹?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大爽,冷冰冰的能把周围气温瞬间降下好几度来。我忽然感觉有些难堪,继而感到有些委屈,想哭,但又拼命咬住嘴唇。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把我带离了礼堂。我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拼命握紧他的手,很温暖,很安全。我们一直走,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只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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