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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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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始终不顺耳儿。我们就这样每日应答着生活,应答着彼此的心灵和爱情。

  九月底的时候,我去了趟企业。司仪他们还在,也还在干着,车间和环境也是老样子。我像个久别的故人似的去见他们,他们说,“欢迎我们的勇士归来。”司仪也说,“我那新嫂子咋没来?”我说,“她请你去呢。”司仪说,“那好啊,真的假的?”这时有个姑娘就说,“现在我们司仪也忙着呢,忙着约会呢。”我就笑了,也问她,“真的假的?”司仪马上制止住她的同伴,然后对我说,“别听她瞎说,这两天你那朋友安找我玩呢。”我点点头说,“去吧,他还没上班?”司仪说,“他不准备干了,他现在准备跟他妈在北环的批发市场开个饭馆,位置都选好了。”我又点点头说,“有空儿,你们就过去玩。”

  我就去找主任,那屠见了我,忽然客气起来,人也友好起来。他说,“马上就准备停了,现在都让职工自己卖纸呢,谁卖的纸就顶谁的工资。你看着办,想来就给你安排工作。”我这见他客气起来,我也客气起来,一下子我们竟熟悉了好多。当时我进他办公室时,他正因一个女孩旷了一天工,在训斥那女孩,而且要人家停工检查,而我也正是为假条的事找他。我当时听他训人,也不开口,等那女孩走了,他对我说,“其实我知道你们是有才干不愿使在厂里,我也不难为你们了。我只希望来了干,咱们就好好合作;不干呢,我也准你的假,请多久都行。至于你这次的假,我都让车间统计给你改成了事假,旷工都不算了,这样你还可以这月拿上点钱。”我忙说,“谢谢主任。”屠又说,“你走以后,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一下,他们都说你人老实,又很能干,只是我们车间没有用好你,委屈你了。”我又忙说,“哪里的话儿。其实我早看出了主任你倒很精干,可惜这企业又成了这个样子,让你没施展出来。”屠说,“我们这些人,就这样了。你有啥事,跟统计说,我还得去车间里。”我说,“还是得谢谢主任的大度。”屠走后,我叫统计找出考勤表看了一下,我上面仅有十天事假。

第十章 第七节
不过对屠的这场转变,我的确很意外。出来对司仪说了,司仪说,“谁还不给我们大哥面子?”我说,“好,你也羞我。”眼看就要下班了,我说,“走吧,我带你。”司仪说,“这次免了,我有车子了。”旁边的女孩就说,“人家现在有专车了。”司仪就和那两个女孩追逐打闹起来,我在一旁猜测,司仪这次该和我那朋友安玩真的了。这次朋友安再摸她的手和大腿,该不会反对了吧,我突然又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于是我告了别,又去另一个车间找保健恕5=~|却不在,人回家了,他今晚的夜班。我又去了我的宿舍,看我的被子铺盖还在,但零乱地团在床上,他们谁用过也不会给我叠。当时我一个好友也在,在我们说话的当儿,又闯进来几个住在上面的女工。看来我这段时间不在,厂里厂外,楼上楼下,已起了不小的变化。我出来时,再往楼上一望,就看见从前那个美目的女孩,正依在栏杆上看风情,我们就在那瞬间对视了一下,我发现她已描眉画眼,再也让我看不出她原来的美目了。

  回到家来,对红玉说了厂里的一切。红玉边听边说,“既然厂里快停了,那你也不用去了,还不如在家好好养养身体。再说我现在也闲着,你还不如好好陪陪我。”我怏怏地说,“有理。走,到老院吃饭去。”下了楼,红玉又说,“该给妈打个电话了,我来这儿都有十多天了。”我说,“那就打吧。”红玉又说,“真是你说的,银川的天是蓝的,在老家还有郑州,根本看不到这么蓝的天。”我说,“哥对你从来都是真的,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可现在给你声明一点,我以后做啥事都会提前告诉你,比如纳妾,只有经过你同意我才会去做。”红玉极优美地说,“纳妾之事就不要提了。”说完挽了我的胳膊一同走去。穿过我们泽众小区东侧的一个缺口,再往北折,有个商店。红玉进去打了电话,我们又一起下来台阶,继续往北。路过五队时,也有人站在路侧看她,但我们从不理会。也有一个人悄声对他的同伙说,“第二个。”我就侧转过头来,很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我们除了进城除了去看好友,基本上每天都要这样走上一趟两趟,去老院吃饭。我内心觉得,我们该是这路上最亲密最洋气的一对了。事实上这条路面住着老乡、外来户,他们谁也不似我们如此两情相依。

  但是跑过十几天之后,红玉就有些烦了,到了饭点也不想再去吃饭。我就劝慰她一番,她才勉强又跟我同来。我的父母始终对她很热情,因为她也毕竟是与我们家和我们家里人最有渊源的一个儿媳,以后的其他儿媳也不会有这样的渊源了。我还时常把这份渊源理解成血肉联系。因此,红玉在我心里真的很珍贵,我感觉上也抹去了前面那段婚姻,而将红玉看成原配。我甚至也不顾及羞耻地对她说,“我前面不过是做了个性试验,到你这儿才开始了真正的婚姻。”红玉说,“我不管你前面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我伤感地说,“哥心里常有个负担,觉得没有把处男之身给你,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红玉说,“有啥过意不去的,也怪当时我没有提早给你,你年龄大了也熬不住,再说这方面我也不懂。”我说,“要怪还是怪当时我们中断了联系。你知道这儿离老家虽然不远,但路真的不好走。不过我听说,最近银川想开通去上海的车,这车要通了,将来回老家就好办了,你知道为啥吗?”红玉说,“不知道。”我说,“因为它无论怎么走,都必经郑州呀。”红玉惊奇地叫道,“哎呀,那就方便多了。郑州我很熟悉,那还有我好多同学。”我看了她一眼说,“郑州你当然熟悉,不知怎么在那儿私混了四年。怎么说也算是个‘郑油子’了。”红玉就在我腰际掐了一把。她的手虽再也不是当年那双小银鱼般无比可爱的手了,但她的双手的掌心仍然很白很嫩,能看见上面的许多血管。这时我就突然决定,一定要在今晚,让这双小手*我献给她的宝贝。反正现在这份生活,除了每时每刻开发些新鲜的性意,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和作为呢?

  我或许该趁了这段闲暇的好时光,再写些诗歌?我还可以借此再现一下书上、画面上都有过的,红颜伴读的美景?但这样的愿望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又不想去做。我已经无论思想和情绪,都不能须臾离开我的娇妻了。我也想铺在红玉的肚皮上,不,是红玉优美的脊背上作诗,但我又不敢把这个想法提出来。其实我是在心灵上不希望红玉跟那婊子似的刘楠有任何重复或相似之处。我如果开了这个淫晦的开头,我的红玉就会逐渐地重复或相似于她。那对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没有好处的,那也再不会使我成了一个好的甚至可以做表率的丈夫。现实生活中,许多女人的庸俗、低贱甚至丑恶,往往就是她的男人正是如此。当然我也不欣赏另一种男人,他们夫妻间俨然就是客人,他们还规定每个星期天才能聚在一起。他们看似正统,但实际上他们心灵间是否已将对方看成女客或男客?还有一种妻子做成了丈夫的玩物和奴婢,男人让她去找个*,她也去找,让她不分曲直冲锋骂阵,她也去骂,这个小区里有些人家就有这样的女人。另外,还有好些人家的婚姻,配得千奇百怪,在此不须逐一说道。

第十章 第八节
红玉吃饭,饭量极少,最后还要掉些饭根儿在碗里,父母就此事,暗暗地说过我了,但我却不想去说红玉。我知道无论多么委婉地去提醒红玉,红玉必将此事存在心上。到那时,她很可能就不想去老院吃饭了。我就对父母说,“她一个人走这么远,心里肯定正想家呢。你们也真是多事,一点粮食又有什么要紧?”父亲说,“要是在60年,别说一点粮食,就是一颗米也难找啊。”我反感地说,“60年60年,又是60年。”父亲说,“你别不爱听60年,要是你们这代人再遇上个60年,先饿死的就是你。”我说,“你说的一点不错,我现在都已经活不下去了,厂子马上又要倒了。”母亲说,“不是刚改成卫生纸了么?这才几个月又不行了?”我说,“就他妈的这么怪,现在已走掉了一半人了,另一半职工在自己卖卫生纸哩。”母亲说,“怪不得这几天老有一辆大车,在市场西头医院墙外头,拉了一车卫生纸在那卖,买的人还挺多。”我说,“那肯定就是我们厂里的人。”父亲就说,“我插一句话,你说买的人还挺多,那怎么你儿子说他们厂子又要倒闭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这会儿心里好烦,不想回答父亲的这个问题。我知道父亲还在为刚才的事儿,心里有气,他这是在用问题将我。

  我傍晚回去,还给红玉带了几个母亲刚蒸好的馍儿。红玉在卧室床上正看一本像是字典的英语书,也不理我。其实我早已发现她在性格上,有些小家子气。别看她高兴时妩媚且文雅,这一点我已经感觉出来了。比如前几天为了那几张与刘楠的合影照片,就闹得中午没去吃饭。我还是哄过之后,又当面铰了那最后的几张照片,才善罢甘休。本来这几张早已收起来了,放在房里的储藏柜里,结果翻东西又给翻了出来。一卷儿,她问什么东西?我说是画儿。她不信,要看,就让她看。这一看,人不高兴了,扭身去了客厅。我就停下手里的活儿,过去哄她。她说,“还给我说都毁了,我就猜你还放着这些破玩意儿。”我说,“就剩这几张,其余都给她了。这几张是没有相册放,才没有剪。”她说,“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给我撕了。”我说,“妹,大度一点好么?当初她在时,你的那些信,她也说要撕,我就对她说,人家只存下几封信而你得到了人,你还不够么?结果她就没撕。现在又是你最终得到了人,你还容不下几张旧照片吗?”红玉说,“既然是旧照片,你还留着干什么?”我一怔,说,“旧照片就不留了么?”红玉说,“你是不是认为,越是旧照片越有保存价值?”我说,“别说了,去拿剪子吧,我这就铰掉。”

  我铰了那些相片,而且并不认为是在赌气。女人都这样的,只是内心觉得我的红玉不该是这样,她应该更大度、更宽容、更得体。我铰东西是一绝,就像人物从它的背景中走出来一样,这是我幼年自我培养出来的工整,但这一特质又严重地阻碍了我其他特质的发展。这里不说这个,而说红玉听见我铰那些相片的声音,又及时地跑进卧室里对我微笑了。我的心里也没什么,我也对她微笑了。她献媚地说,“义子,这还差不多,我就要你从今往后只爱我一个人。”我说,“那你将来生的孩子,我也可以不爱了?”红玉说,“那不行。”我又说,“你将来再养个爹妈,我也可以不管了?”红玉说,“那可不行。”我忽然说,“什么‘义子’?还干爹呢。来,我的宝贝,叫声‘爹’吧,叫一声,我就饶了你。”我在床上扑向红玉,一时心意大发。唉,这可真是个小姑娘,一点都没长大。我把她顺手提上了床,使劲地咯吱起来。我还不停地喊,叫不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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