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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没有理会他,低头查看他的伤口,深棕色的发丝轻扫过凌洛的脖子,凌洛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刚包扎好的白纱布很快被鲜血浸染。
未央拧起眉头,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身上的伤口都是枪伤……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次是我轻敌了,我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也不想过早引起某人的注意,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凌洛微抿着惨白的唇,眼底浮现浅浅的阴鸷,俊朗的面容凭添了几分肃杀的气息。
“是谁对你开枪?警方的人,还是风云堂的特工?”未央剪开白纱布,帮他重新包扎,当那已经处理过的伤口清晰映入眼帘,她顿感眼睛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
“裕昏迷了那么久才醒来,手脚还是那么僵硬,现在什么人都可以轻易将他杀死,我不能冒这个险,只好仓促的行动……”
凌洛的声音越来越低,神情显得很疲惫,大约是因为看见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意识越来越涣散,他本能地伸手紧扣住她的手腕。
未央试着抽回手,他却下意识攥得更紧,睡着的凌洛,少了夜雾般的妖娆,少了冷漠的冷意,那张俊逸的脸居然比女人更漂亮,怪不得这家伙以前宁愿刻意丑化自己,也不愿以寻常的模样出现在大家面前,因为这样的一张脸……绝对会引起骚。动。
低头看了眼腕表,她这时候才想起要打电话回家,现在已是凌晨三点一刻,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凌晨四点,华世皓神情冰冷地坐在何立新的对面,谈了将近两小时,大家的想法始终相悖。
华世皓的要求很简单,释放宋裕风,他倾尽全力保住何立新。
何立新态度异常强硬,他决然地说宋裕风只能由他来处置,并且扬言这是他与宋裕风之间的私人恩怨,华世皓无权干涉。
“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我之所以浪费将近三个小时陪你耗着,完全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如果与你谈判失败,我只好用我的方法来解决。”
华世皓不耐烦地抬眼与何立新对峙,眉宇间透出的那股凛冽的霸气让原本盛气凌人的何立新顿感矮了一截。
“哼,你们风云堂不过是个小小的情报机构,论职位你还得喊我一声长官,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何立新也坐不住了,火气一下子冲上来,不在乎撕破脸皮说话。
华世皓阴沉着脸站起来,径自朝关押宋裕风的房间走去。
“站住,你以为这里是可以任你自由来去的地方吗?”何立薪狠狠地踢开茶几,迅速拔枪指着华世皓。隐匿在暗处的部下听到这声巨响,立刻从藏身处跑出来封住客厅门口,将华世皓完全困在中央。
“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华世皓缓缓地回头,剑眉轻挑的模样显得有些张狂,面不改色的看着何立新的枪。
正文 第137章 心意已决
“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华世皓缓缓地回头,剑眉轻挑的模样显得有些张狂,面不改色的看着何立新的枪。
何立新不知为何,刹那间被无形的凌厉气势压得竟有些迟疑,就在这时候,手腕被什么击中,枪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的后脑勺。
而眼前的情况更让他心惊,就在他掉枪的刹那,华世皓迅速变换身形,劲力十足踢开挡在他面前那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紧闭的不锈钢门突然被人推开,沈君翼悠闲地踱步走到华世皓身边,幽幽的叹息,“唉,世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正直,居然耗费三个小时跟这种人渣说话。”
看到君翼闲暇得彷佛在自家的客厅散步的姿态,何立新气得差点吐血,双眼急速充血,“你们是谁?”
站在他身后的孟玮然实在没耐性了,敏捷地钳住何立新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粗声粗气地冲他轻蔑道:“何立新,我们是谁与你无关,你还是先担忧你的前途和性命安危吧。”
姗姗来迟的裴谦,春风满面的走进来,清了清嗓子后,他笑着说:“世皓,义父帮我争取到一些特权,以后秦集团的专案将会正式交给我们负责,这是上头发出的密函,之前逮捕的罪犯也会交给我们协助调查。”
“你说什么?”何立新不敢置信地扑向裴谦,目光怨毒黯沉,可是上头的命令他又不能公然抗命,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宋裕风被人救走。
本想借着除掉宋裕风的机会立功,现在被这群碍事的人破坏了!华立信深沉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人的脸庞,默记住今天给过他侮辱的这些人的面孔,然后拿起电话对彼端的人说:“喂,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酬劳随你开价……”
直到风云堂的人都离去后,他阴测测的笑了,你们别低估我何家人在警界的影响力。
将宋裕风送上车后,他睁了睁眼睛,突然张嘴吐了一口血,接着便软软地栽倒,裴谦眼明手快地接住他,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华世皓,“世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让我想想……”
华世皓烦躁地扒着头发,其实宋裕风被抓他也得负一点责任,当时他觉得自己不必亲自动手抓人,也许更好。
看着呼吸微弱得彷佛随时会死去的宋裕风,他咬牙作出决定,“将他送回风云堂,然后请美国的脑科专家过来替他医治。”
风云堂内有设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无菌手术室,隔离室等等设施一应俱全,将宋裕风藏在那里,总比将他送到医院让人放心。
安排好一切后,他拿起电话打给未央,她软软的声音响起,“世皓……你在哪里?”
他迅速扫了一眼眼前宏伟的建筑物,然后轻描淡写的说,“我在公司附近,你在哪里?”
“唔……我在外面,和兰心一起吃早餐。”她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带着明显的倦意。
他不由得问:“昨晚没睡好吗?”
“嗯……没睡好。”她的声音慢吞吞的,吐字不太清晰,他不由得想起她犯困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逗她,“怎么了,想我想到失眠了?”
抽了太多烟导致嗓子沙哑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磁性的声音很性/感,只纳闷着她怎么迟迟不说话。
大约是因为心虚,他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忍不住急急地喊她名字,“未央!”
“嗯?”她含糊的应了一声,他稍微放下心来,看了眼窗外,角落里的那辆车有点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她略显迟疑的声音,“世皓……听说裕哥哥被抓走了,你有他的消息吗?”
他眼中柔和的光彩,刹那间彷佛幻灭般尽数熄灭,他僵硬地绷着身体,双眼冷漠地盯着前方,沉默的几秒时间里,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世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她沉不住气又开口催促他。
华世皓的眸光刹那间黯沉下来,然后他听见自己无比狠决强调:“不知道。”
“那……你要早点回家哟,我有话要告诉你。”未央的音调恢复了一贯的清脆明朗,“我选了一款很特别的戒指,你看到一定会惊喜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他回答,未央迅速挂上电话。
乌黑的眸子里浮起雾气,她侧头盯着前方那辆疾驰的车,眼中连一点泪光都没有,她只是睁着干涩的眼睛死盯着他。
华世皓,你为什么要说谎?我亲眼看到你扶着裕哥哥走进风云堂,我还看见他的衣服上,有着斑驳的血迹。
“别哭了,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就应该狠狠地、彻底的和他了断。”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未央睁着迷惘的眼睛,看向面色依旧苍白的凌洛。
一丝苦涩在嘴角绽放,她眼底最后的一抹亮光熄灭,沉默半响,她轻描淡写的说:“凌洛,麻烦你送我到华家。”
本以为幸福尽在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命运偏让赶上一场伤筋动骨的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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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 婚姻,不是游戏
华世皓回到家,看见未央独自坐在客厅里,双眼失神地盯着报纸,不知在想什么。
他悄悄走到她身后,毫无预警的抱住她的腰,未央明显地吓了一跳,他笑着低头吻她的唇,“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你吃了早餐没?”未央仰头看着他,整个人像融入柔和的阳光里,华世皓心中一惊,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她。
华世皓缓缓将头搁在她的肩窝上,闭上眼睛吸着她淡淡的气息,疲惫和烦躁在这一刻散去,他薄唇愉悦的扬起,“你要亲自做早餐?”
“嗯。”未央笑着点头,眼眸似载了点点星光,他双手抱胸,斜倚着厨房门,目光跟着她忙碌的身影游移。
趁着她烧水的间隙,他走到她身旁,装作是漫不经心的问:“戒指……选了什么款式?”
未央的笑容微妙的僵了一下,转身看着华世皓,她竖起食指点住他的唇,“嗳,你猜我花了多少钱买了戒指?”
“夫妻之间谈钱多伤感情,我不猜。”华世皓笑意更浓,眼角眉梢也随之柔和下来,彷佛冰雪初融那般惊心动魄。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磁性的音蛊飘入她耳中,“我们猜点别的,嗯?”
未央呼吸微窒,差点迷醉在那能够谋杀人的笑容里,这个男人的致命魅力总是在不经意时,突然显露出来杀人于无形之中。(某菱:你的抵抗力有待加强……唔……45度望天~)
牛肉面的香味在厨房飘散,未央猛然挣脱美男致命的蛊惑力,将煎蛋放在牛肉面上,洒上些许葱段,胡椒粉,端到华世皓面前。
“看来我娶了个贤惠的老婆啊。”他没有接过她递过去的筷子,却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便跌坐在他怀里。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他笑眯了一双狭长的眼睛,未央气恼地瞪他,他却笑得更恣意了,华世皓好像特别喜欢看她局促无措的模样,她只能将这怪癖归类为——心理黑暗。
她趴在自己胸口,华世皓忍不住想要使坏,攫起她的下巴,他邪魅的勾着唇,低头轻啃她的脖子,“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起来比牛肉面更好吃?”
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颈脖处弥漫,他或轻或重的吻让她不自主的颤抖起来。未央气恼地推开他,“你就不能乖乖把面吃了吗?”
华世皓怏怏的松开手,执起筷子低头安静地吃面,未央坐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他,一看就知道他教养良好,连吃面的姿态都优美得彷佛一幅画。
“蜜月旅行想去哪里?”他顿了一下,狭长的黑眸闪过一丝玩味,忽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她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一手扯回去。
“你喜欢南极,还是北极,嗯?”滚烫的气息沁入她的耳背,未央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最后一抹意识,竟是他那缭人心弦的“嗯”……
“我喜欢你。”未央专注地看着华世皓,黑眸流转着盈盈光彩,刹那间,有种勾人心弦的妩媚气息。
浓郁的情/潮在他眼中闪动,华世皓低低的笑起来,未央这次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她走回房,她第一次主动地解开裙子,恶劣地将他压到床上,他轻笑着任她胡闹,玩味的黑眸紧盯着她生涩的动作,这女人真是该死的对极了他的胃口。
大手穿过她的秀发托住她的后脑勺,他轻松地翻了个身让她处于被动的姿势,滚烫的气息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流连,他低哑的告诉她,“今天让我好好爱你,以后在教你,嗯?”
最后的一个字,好像带了激/烈的电流,电得她浑身发麻。
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摆弄得浑身无力,在他极富技巧的的激/情攻势下,差点化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他好像不会餍足似的,体力好的惊人,她承受不住呜咽求饶起来,可他却不依不饶,偏要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上那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