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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老爷太太这边?都是宝二奶奶用自己的体己银子和她家铺子里的开销维持着,二老爷和二太太也是四十两银子的月例。宝二奶奶自己也才二十两银子月例呢,琏二爷也是一样的,巧姐儿八两银子,我是四两银子,如今不比从前,并不敢胡乱开销的。”
“你这话只是用来敷衍我的,放心,就算吃糠咽菜,我也不会连累你们接济的,就急着和我叫起穷来,我虽然没有生养一个体面的儿子为我养老,好歹我侄女儿还算有良心,岫烟听说我如今困难,也时常捎些银子和东西来,千里送鹅毛,难得的是一番苦心,我自然识得好歹。”
“太太这样说话倒教儿子无地自容了。。。。。。”
不等贾琏把话说完,邢夫人就抢过话头道:“你也不用无地自容,我倒体谅你们如今也是寄人篱下,所以,并不曾怪罪你们。。。。。。”
贾琏冷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太太自然不会怪我,只是我自己在那边觉得抬不起头来,宁国府的祖业自不消说,荣国府的地产不都是为了保住老爷的性命,才变卖的吗?儿子如今只晓得做牛做马替父亲赎罪,哪里有脸再提额外的要求!”
平儿见话不投机,哪敢再多做逗留,忙笑着打圆场,对太太说巧姐儿身子还没大好,要回去照顾巧姐儿,谢了太太留下吃饭的好意,拉着贾琏匆忙告退,逃也似的回到这边家里。
邢夫人少不得又和贾赦学舌,还得贾琏被叫去痛骂了一场。
毕竟拉下的事情太多,百废待兴,贾府里近几个月就没消停过,听说邢夫人应下了贾琏和平儿的婚事,林黛玉便和李纨商量,要按照正室夫人的礼仪迎娶平儿。
正好,又到了重阳节,贾府里忙着准备琏二爷续弦的事情,青儿有半个月没回家,正好回去准备贺仪,也顺便通知晴雯,平姑娘大喜的日子近了。
马车刚到村头,就看到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正在老槐树下和人说笑,单手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胖小子,显见是军旅之人,连抱孩子腰板儿都挺得笔直。
看到青儿的马车驶近,男子突然有些失神,手一松,若非小家伙机灵,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只怕会摔在地上。
青儿也终于看清楚,那男子正是两年多未见的伟祺少爷,那家伙就像是泡桐树一样,风一吹就速速的长了起来,个头总有一米八五,威风凛凛的,看起来颇有男子气慨。
“停车。”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青儿探出头来,看向伟祺的目光有些惊诧。
“认不出伟祺哥哥了吗?青儿妹妹,别来无恙!”刘伟祺咧嘴笑得很开心,柳五儿说青儿姑娘的婚事十分坎坷,还荒唐的演了一出征婚的闹剧,他悄悄去过宁荣街几次,都没有勇气去荣国府见她,还担心她会变得萎靡而憔悴呢,看起来,似乎并不像过得不快乐的样子。
“伟祺哥哥!”青儿桃花眼微微一眯,笑容就甜甜的绽放开来。
刘伟祺还没顾上回话呢,柳五儿就从包谷地里钻出来,显然是在地里方便去了,麻利的系好汗巾子,衣摆都没扯平,捏着宝儿的小手教他道:“宝儿,快叫姑姑!”
青儿不由就笑得更灿烂了。
所谓入乡随俗,柳五儿自嫁入刘家,现在又有了孩儿,早没了少女的矜持。
“五儿嫂子好。”青儿忙缩回车厢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左手抱着一只老虎布偶,右手举着拨浪鼓跳下车来,过去逗宝儿到:“宝儿,你爹爹回家了,给你取大名儿了吗?”
“青儿妹妹,你知道我肚子里那点墨水儿,哪里知道取什么名字好,我爹找人算了下,宝儿五行缺水,说等板儿兄弟回来,让他给帮忙取一个带水的名字呢。”
第一次抱着孩儿和青儿见面,伟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或许是因为板儿年纪尚小,吏部觉得不足以担当大任,所以,王板儿被放了外任,在江南制造司做一个从七品小吏。
青儿倒觉到这是好事儿,多一些历练,对他将来的仕途有益无害。
几个人正在逗宝儿呢,包谷地里又钻出一个人来,也是边走边系汗巾子,见到青儿先是一愣,接着就狂奔过来,几乎没看到小马靴点地,人已经冲到青儿面前,倏地跃起,吊在了她的脖子上。
“南宫姑娘!”青儿脱口惊呼,这小姑娘个儿虽然不到一米四十,可是,黑发碧眼,眉目如画,看着就像芭比娃娃一样可爱。
“青儿妹妹,这是伟祺的如夫人,你也该叫声嫂子。”柳五儿介绍道。
“哦,我倒忘了,五儿嫂子说过,伟祺哥哥娶了位二太太,我就知道是南宫姑娘。”
南宫姑娘不悦的松开青儿,拽住伟祺没抱孩子的胳膊道:“我不是二太太,我是伟祺的大老婆,她才是小老婆,伟祺说了,在你们这里,如夫人就是称心如意的夫人,表示相公最喜欢的,她是大奶奶,专门在家里奶孩子的。”
哦?青儿咕咚一口把爆笑咽进肚子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实巴交的伟祺也学得如此奸诈狡猾了。
笑看两个女子宝贝似的簇拥着伟祺,青儿一本正经的道:“恭喜南宫姑娘,做了伟祺少爷的如夫人!南宫掌门和你哥哥都好吗?伟祺哥哥调回京都任职了吗?”
“他不会调回京都的,我娘说舍得不我远嫁,所以,必须把他带回漠北去。”南宫姑娘说话依旧十分强势,压根就没管柳五儿的感受,大大咧咧的道:“我们这次是随镇北大将军回京觐见皇上的,对了,师祖,你还没见到镇北大将军吧?我们回来快半个月了,因为镇北大将军伤风打摆子,需要留在京城修养,所以,我们就在乡下家里等候将军痊愈再回漠北。”
南宫小姐带着口音的汉语,说得有些含混不清,不过青儿却清楚的听到“镇北大将军伤风打摆子”那句话。
“你说的镇北大将军就是恒郡王吗?”青儿忙问道。
奇怪了,锦尧不是和蝶衣公主解除婚约了吗,怎么会跑到高丽去干涉高丽王宫的事情。
伟祺微笑道:“正是。我和师傅以及兄弟们随恒郡王出征高丽,生擒逼宫篡权的永王,平定了叛乱,这次是回京城向皇上复命,迎接王后和蝶衣公主回高丽。”(未完待续)
第254章 生米熟饭 只做不说
薛林姐妹两正说着话,紫鹃一身吉服来到正屋给林黛玉请安。
“不是该等明天早上再拜见奶奶吗?怎么就激动成这样?”莺儿笑着打趣紫鹃。
薛宝钗也跟着微笑问道:“紫娟姐姐有体己话要对你宝二/奶奶说呢。紫鹃姐姐,恭喜你!春芊、莺儿,我们先回避一下吧。”
“不用的,薛姑娘和我家奶奶是结拜姊妹,也是我最敬重的人,莺儿、春芊和我原本就是姐妹一样,我的事情她们比我还要在心,自然是没必要回避的。”
紫鹃说着,竖起中指来,解开包着的布条一看,上面竟然是一道很深的伤口,依然有少量的鲜血渗透出来。
事情太突然,众人一时没反映过过来,都愣怔着,紫鹃红着脸道:“今儿上轿前,青儿那小蹄子悄悄吩咐,若是宝玉醉得不省人事,就如此这般做,我一时也不明白究竟,刚春芊妹妹告诉我,周大娘说什么生米做成熟饭,我才。。。。。。到被那小蹄子给捉弄了。。。。。。”
“嗤嗤。。。。。。”莺儿羞红了脸,想笑又不好意思,捂着嘴巴嗤嗤的强忍着。
薛宝钗和林黛玉也都羞得不行,春芊还有些懵懂,咋咋呼呼的追问道:“紫娟姐姐,我就觉得奇怪呢,你不过是用刀抹了手指,又不是抹脖子,怎么就吓得太太答应了你和二爷的婚事呢?”
林黛玉终于醒悟过来,怕被秋纹她们听到,忙训斥道:“糊涂东西,还不闭嘴!”
“噗嗤。。。。。。”门外偷听的人忍俊不住,突然喷笑。知道行踪暴露,只好进来给林黛玉和薛宝钗请安。
林黛玉先时吃了一惊,见是芳官儿和藕官儿,心里方定了下来,嗔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你们不是和秋纹麝月在一起吗?”
说着又瞥了春芊一眼,让你守在门外,竟然跑进来凑热闹。好在是这两个小蹄子。若是秋纹和麝月,悄悄儿告诉了太太,紫鹃的事儿不就白张罗了!
芳官儿笑道:“刚看到紫娟姐姐穿着吉服从西厢房出来。想着她怎么夜里出来给奶奶请安,就遣我们来听墙根儿。”
春芊撇嘴道:“她们倒不来,却指使你们来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她们说奶奶总提防着她们,只因她们是袭人姐姐教出来的。只怕和袭人一样,做了太太的眼线。奶奶没有传唤,故而不敢走近正屋,怕被误会。”藕官儿忙笑着解释道。
薛宝钗便笑道:“既然妹妹不喜欢那两位,何不打发了出去?都是十**岁的人了。留在屋里也不好看,又耽误了她们的前程。”
“也得她们愿意出去呢,太太许了她们做宝玉的屋里人。只等收了房生下一男半女就正式聘为姨娘呢。”芳官儿笑道,见林黛玉眉头紧蹙。似乎想起什么事儿来,冷笑一声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太授意的,只要宝二爷在家,她两个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变着法子接近他,我看奶奶倒淡定得很,可惜我们那位爷怕奶奶多心,正眼儿也不瞧她们。”
别人听了倒没怎么着,藕官儿就笑道:“这小蹄子仗着宝二爷和奶奶宠她,这张嘴越发没个正经话了,也不说自己原本就想听墙角儿,在紫鹃姐姐窗下听了半天,也没听出点动静儿来,却回去偏和秋纹和麝月两位姐姐说,宝二爷今儿喝了酒没个正形儿。。。。。。”
薛宝钗绯红了脸啐她们到:“呸!难怪太太说学戏的女孩子都是狐媚子,要打发你们出去,果然没羞没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也不知道你们小小年纪,怎么就懂得这许多!”
藕官儿便笑道:“薛姑娘,其实我们也是什么都不懂,我们自小儿就背诵戏文,师傅只让我们照着唱,却不讲解,芳官儿学习最是认真,有一次便问师傅,被师傅罚跪一个时辰,之后我们更是讳莫如深,遇到这样的戏文,纵使一知半解,也不敢再问师傅了。”
芳官儿插话道:“我倒觉得,青儿姑娘的鬼主意倒是比戏文还要精彩呢,嘻嘻。。。。。。”
“哈哈哈。。。。。。”
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倒把屋里的人都惹得笑起来。
芳官笑道:“我可知道了,刘姥姥他们乡下人感情是粗俗惯了,自小儿姑娘们就不避讳,所以,青儿那小蹄子学了不少歪门邪道。”
“她那些歪门邪道倒是管用的很,比书中教的要实际得多,可见,倒不是书中自有黄金屋,是田间地头也有大学问呢。”薛宝钗悟到紫鹃划破手指的用意,因她是姑娘家,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就对紫鹃到:“既然太太已经应允了此事,就说明青儿姑娘的主意没错,你也不要辜负她的一番苦心了,趁宝二爷还没醒来,去把戏份扮足了,免得宝二爷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