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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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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悦看看他,想撑起身来。佟西言给他垫了两个枕头,小心搂着他坐起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梁悦第一个问ICU主任。

    ICU主任连忙说:“好了好了,你醒了就好,我马上回去。”

    梁悦看他走出病房才收回视线,跟孙副说:“孙伯伯你通知下,下午的院周会,到这里来开。我要旁听。”

    “你呀,你也太……”孙副的话被梁悦的手势打断。

    同样示意消化内科主任不用再开口,梁悦说:“都不用说,我自己有数。再不会这样。忙你们的去吧,我想休息了。”

    佟西言要跟众人一起离开,被梁悦拉住了,虽然他拉的软绵绵。刑墨雷见了,抿紧了唇,到底也没说话,出去了。

    “帮我打电话给家里阿姨,让她来,她会照顾我。”梁悦说:“还有,你去准备,下个礼拜开始,分批开科室会议,每礼拜两个科室,重点科室先来,成员所有人都必须到场。你的资料准备充分一些,去找医务科主任,问他要数据。”

    佟西言没有答应,坐在床沿诚恳的劝说:“不要太拼命,你比什么都重要。”

    梁悦惨淡一笑:“今年的三甲,一定要上,是他的意愿。”

    院周会在内科病房开。门关紧了,门帘也拉好,阻隔走廊的噪音。佟西言做会议记录,梁悦一言不发就是听。在听到肿瘤外科的医疗纠纷时,佟西言的表情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摘记。

    孙副的发言时间比较长,详细总结了上两个礼拜的事务,并说了下阶段的发展。然后是王副发言,大概说了两个月来的水电消耗情况,以及卫生局的一些文件。他是医院的股东,管理医院的大笔开支,包括扩建,大型器械购买之类以及后勤,但并不参与医疗方面的事务,他不是专业出身。

    之后是医院办公室主任报告了人事方面的事务,以及医院近十年来的各种资料整理情况,包括病历档案的翻查修补,他希望可以调些人手,因为实在是忙碌不堪。梁悦点了一记头。

    一个一个轮下来,不知不觉竟两三个小时过去了。

    该报告的都说完了,没有一个人敢提梁宰平的事,几十个看病床上沉默很久的梁悦。

    梁悦接了佟西言的会议记录,说:“省厅昨天来电话,打爸爸手机的,说今年的晋级检查团名单已经出炉,中间包括很多大家耳熟能详的各大医院的主事,都是出了名的苛刻。当然,如果我们无懈可击,也就不用去知道究竟是哪些人。上半年大家都辛苦了,下面在临床一线的更辛苦,既然是付出了,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圆满,不然我们自己对不住自己。我说句见笑的话,谢来谢去,都是虚的,只要今年能上,人人有赏,医院绝不亏待。”

    “往年的病历,各科室自理一部分,由科室主任负责,倘若白天时间不够,晚上抽空再来查,时间记加班。”

    “还有没有其它事情?没有的话,散会吧。哦还有,不要再有纠纷,更不要再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故,否则,千把号人的心血全白费了。”

    梁悦说的很慢,说说停停,因为体力跟不上。等人走光了,他才摁铃让护士来抽血复查血常规,补上下午四点的治疗。佟西言坐在旁边仔细看省厅市局下来的几份文件,刚才时间紧张,只大概说了内容。

    梁悦说:“念来听听。”他低血糖,眼花。

    佟西言刚念完一份,佟母来电话了,问回不回去吃饭。佟西言看梁悦点头了,才对母亲说回去。

    梁悦叫保姆:“阿姨,把你带来的那些东西拿给佟医生。”

    佟西言说:“做什么,不要不要。”那全是些昂贵的滋补品。

    梁悦说:“难道要扔掉?我禁食呢。”

    佟西言只好接了。
 


第十年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章节字数:5394 更新时间:08…11…01 23:00
    刑墨雷上火了,症状很严重,牙疼头疼关节疼,哪儿哪儿都疼。佟西言又不在,科室里大小医生护士每天都得把魂儿吊起来上班,谁招惹了主任办公室里那头大暴龙,要被轰成渣子的。

    虽然不是少了他就上不了班了,但佟西言不在,刑墨雷必须亲自过问的事也就多了。白天的手术不算,晚上还要改往前十年的旧病历,竟比他去进修那会儿还忙些。

    十点半,与另外一个科室的主任一起从病历室出来,上监护室看了梁宰平,没有异常情况,两个人便没有进去多打扰,毕竟有梁悦在。

    转身要走,瞟到跟梁悦说话的那个人,背影太熟悉了。

    刑墨雷眯起了眼睛,小兔崽子,回来了居然不说,不把他当爹?!

    梁悦仔细瞧着玻璃窗外一个人影,是刑墨雷,便和背对着外面的刑少驹说:“你不用再租房了。”

    刑少驹顺着他的眼神扭头,就见他的父亲大人脸上阴云密布,站在外面盯着他。

    “他怎么还没下班?!”刑少驹纳闷。

    “大概是来改病历的。”梁悦看他那个倒霉的表情,露在口罩外面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真正的笑意。

    刑墨雷再次敲窗。刑少驹无奈了,只好站起来。

    “梁叔要是醒了,你要及时通知我。”

    “嗯。”

    “我妈的婚礼,你要是忙,不来也可以。有话我会帮你传到的。”

    “我忘说,你妈前两天来看过,跟你后爹一起。”梁悦说完,见刑少驹不解,加了一句解释:“不要问我,我爸没跟我说你后爹是制药厂的老板。”

    刑少驹说:“他跟老头子是大学同学,几百年的仇家。我妈原来是他女朋友。”

    梁悦说:“你爸泡妞真有一套。”

    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完了,梁悦说:“你妈都原谅他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计较了。你爸对不起太多人,可独独对得起你。”

    刑少驹看了一眼梁宰平,再看看梁悦,说:“你长大了。”

    “废话,我本来就比你大。”梁悦笑着开门送客。

    “几时回来的?”刑墨雷点了根烟,递了一支给儿子。刑少驹大方接了过去。父子俩坐在车里一起吞云吐雾。

    “个把月。”刑少驹答非所问也一样告诉了答案。

    “去看过你妈没有?”

    “去了,挺好的,有了爱情的滋润,年轻了二十岁。”

    刑墨雷把烟伸出车窗外弹了一下烟灰,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叫爱情。”

    刑少驹说:“我是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只知道,是男人就要敢爱敢认。”

    刑墨雷没说话,抽完了自己的,伸手夺了儿子没抽完的,一把丢到外面,关上车窗就启动引擎。

    刑少驹握了拳头怒瞪着父亲,到底还不敢忤逆造次。

    车往自家别墅去,开到半路,刑墨雷突然说:“我用得着你教!爱爱爱,爱能当饭吃!人总要立世生存,你以为是唱梁祝呢?!”

    本来都不说也就算了,被这样一教训,刑少驹那叛逆劲儿一股脑全上来了,冷冷说:“您真可悲。”

    刑墨雷伸手就铲他后脑勺,一下还不过瘾,连铲了三下,把刑少驹铲的一阵眼花跟磕头虫似差点撞到前面玻璃。反应过来后,气得头顶要冒烟了,不能发作,只好拼命掰车门:“我要下车!”

    刑墨雷吱的一声急刹车,伸手过去咯的一下打开车门:“给老子滚!”

    刑少驹下车,对着绝尘而去的捷豹嘶声嚷:“活了大半辈子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还不让人说!没人比你更可悲!我可怜你!”

    刑墨雷听得见,气得直踩油门,连闯了两个红灯,最后到达自己那一个月都难得回几次的空荡荡的家,在门口拨佟西言的电话

    佟西言做贼似的离开了自家门,蹑手蹑脚踩进客厅,灯都不敢开。家里老人小孩都睡得早,这段时间也应该都习惯了他的晚归。医院里各种各样的繁琐的资料要整理,还要为梁悦准备晋级的“答辩状”,忙翻了船了。

    正要放包,突然裤子口袋里手机铃声大作,吓得他差点跳起来,连忙掏出来看也没看就接,生怕铃声多响一秒就把家人吵醒了。

    “喂?!”谁呢打电话这么不是时候!

    “来龙泽园。”

    佟母睡眼惺忪从房间里走出来:“回来啦?饿不饿?妈给你弄吃的……”

    佟西言连忙说:“不要了妈,您去睡吧,我吃过了。”

    佟母点点头:“赶紧睡吧啊,都快十二点了。”

    佟西言哎哎应着,看母亲进了门,才把电话接起来:“喂?”

    刑墨雷咬着烟,说:“来龙泽园。”

    “……现在?”

    “要不我打你电话?”

    佟西言说:“我刚回家呢,您能不能叫回别人?”他累得都不想洗澡了。

    刑墨雷一愣,这么多年这是头一遭被拒绝,他咬牙切齿:“我没别人!”气得一把把手机给砸了。

    佟西言的脑袋一半都已经睡着了,哪里料得到自己就随性这么一说,却为另一场风波埋下了导火索。

    刑墨雷前妻的再婚婚礼非常隆重豪华,典型的中式婚礼,在“豪门”举行,列席者除了亲朋好友,还有些商政名流,排场不比当年嫁到刑家时小。离开席还有半个钟头时间,她穿了件月白色的手工绣花旗袍与新郎一起在门口迎宾,本来就是注重保养的女人,再加上化了新娘妆,越发看不出来年纪。

    佟西言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停车,看时间不早了,匆匆上阶梯见新人。

    刑少驹刚出来问母亲每桌酒水的布置,一到门口就见佟西言递上了一个小礼盒,跟关华说:“师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关华不悦说:“怎么还叫我师母?”

    佟西言自知失言,不知道该怎么改口。

    刑少驹过来插嘴:“应该叫,关局!”关华在药监局任副局长。

    新郎一看这阵势,体贴回避说:“我去看看酒水。”

    关华目送丈夫离开,回头问佟西言:“你师父呢?不是让一起来吗?”

    佟西言说:“我也不知道他,电话打不通。”

    关华问儿子要了手机,打过去,没两分钟就通了,就听她说:“……你横什么?儿子不是生来给你骂的。赶紧过来,每次吃饭都要我等你,二十几年了,这最后一顿你都不能爽快点?”

    挂了电话,跟佟西言说:“这不一打就通嘛。怎么?吵架啦?”

    “没。怎么敢。”

    “嗯,再把你气跑,谁也不搭理他,他就遂了心愿了。”

    关华打发儿子:“进去帮一下你伯伯,妈跟你佟叔有话讲。”

    刑少驹不肯:“说什么我不能听啊,不就是跟老爸那点破事嘛。”

    关华推了一下儿子。

    刑少驹说:“本来嘛,做了还怕别人说啊。”

    佟西言原来以为自己会脸红,可没有。他站着,磊磊落落看着刑少驹,直到刑少驹扭开头嘀咕:“得得得,我走还不行。”

    关华无奈的对佟西言一笑,说:“看吧,父子俩一样讨人嫌。”

    佟西言突然有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的冲动,这个曾经是自己师母的女人,十年前第一次面对她嫉妒的眼神就让他莫名心虚了,只是他一样没有做什么没有得到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知情人”的暧昧无度的猜测?

    他在关华开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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