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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把脸埋进黄氏怀里,哼,三哥和四姐都是坏人,最爱欺负小夕了。
黄氏拍了拍李晨,轻笑道,“别欺负他了,你小时候更黏人呢,还跟四姐抢着要我抱。你二婶喜欢抱四姐,你还说二婶偏心,委屈得哭了呢。”
李晨的脸立马尴尬地红了,有这回事嘛他怎么不记得了
李清月乐得哈哈大笑,她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呢,她怎么没发现,自己这哥哥小时候这么好玩呢
酒过三巡,醉意微醺。李彦仙放下手里的杯盏,清咳了几声,宣布了一个重要消息:“过完年,我就得出发去河中府啦。”
黄氏很是惊讶,有些不舍,李彦仙赶着年前回来,这怎么没多久又要出征了不过到底是个知道轻重的,如今国事艰难,大敌当前,作为一个武将更应舍小家为大家,她稳了稳心神,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如今河中府是怎样的情形”
李彦仙有些歉疚地拍了拍黄氏的手,道:“过两日就走。我带兵把河中府攻克下来才跟随张宣抚回转的,如今杨伯孙与贾何在那里坐镇,我早些过去把城外的残兵清理干净,也好让河中府的百姓和将士都过个好年。”
黄氏见李彦仙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连忙笑道:“少严,别担心我们,你在外好好照顾自己便是。这是你的责任,我懂。”
后边的话稍微低沉,低得似乎只有李彦仙听得见。
李彦仙感激地笑了笑,有个识大体又善解人意的老婆真幸福啊。
李二叔也不伤感,一边咬着香喷喷的羊肉一边道:“嗯,家中有我照看呢,大哥你放心便是你到了河那边河中府在黄河对岸,只管帮我们多杀几个金贼。”
李清月觉得李二叔边吃肉边说杀人,很是好笑,差点把嘴里的汤给喷了出来,连忙咽下去,呛得咳了几声。
黄氏无奈道:“你这丫头,吃个饭也不省心。正好,你爹爹说了,你过了年也差不多十五虚岁了,正好拘在家里学些规矩。”
李清月皱起眉头,什么呀难道要自己学那什么女孝经、列女传吗不要啊连忙朝李彦仙发动求情卖萌攻势。
李彦仙摸摸鼻子,朝黄氏示意,他啥时候说了这事了他怎么忘了
黄氏瞪了他一眼,明明某次跟她抱怨的,自己可是一直惦记着呢,怎么原主居然给忘了“求情也没用,你得学学了,不然一个野丫头,都嫁不出去。”就算吕恪再好心,也不能保证不嫌弃呀,虽说自家闺女怎么看怎么好。
李清月悲催地刨饭,呜呜呜,好日子到头了,老天不长眼,怎么就不让她穿成个男人呢
张氏安慰地给李清月夹了个大大的红烧羊肉,她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啊,要想嫁得好,还是要有点好名声的。
李武见李清月吃瘪,很开心地笑了,有人一起受刑,太幸福啦。
李泽瞄了一眼一本正经地吃着饭的吕恪,自家爸妈这么看好吕恪,难道不是打的养成女婿的好主意
“爹爹,我过完年要去哪啊能不能也跟你去河中府”李毅忽然问道。
黄氏等人都屏住呼吸,李彦仙知道李毅的右手受伤后一直在外出战,回来后才得知李毅这手算是半残废了,除了陪着李毅练了练功,鼓励了他几句外,也没其他的表示。
李清月倒是不担心李彦仙对李毅的想法,倒是李泽很是担忧父亲会对他从此失望。唉,身为一个优秀的武将的儿子,又活在这么多闪闪发光的英俊才杰里头,压力真的是很大啊。
李彦仙思考了片刻,缓缓地点头:“也成,你也跟我一齐去吧。你觉得你如今左手使枪怎么样”李彦仙心里左右衡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要亲自调教一番儿子,跟着邵隆虽然学到了一些,可是还是不够啊。
李毅说到这个到有了些神采:“跟着安之吕恪的字,没忘吧学了好多,孩儿觉得自己进步挺大。”
李彦仙闻言欣慰地笑了,又看了看吕恪。
吕恪放下碗来,笑道:“大郎的确很有天分,学得很快。”
李清月笑嘻嘻地恭维道:“那当然,虎父无犬子嘛,不过,也是吕哥哥教得好。”
一句话把三哥人都赞了个遍,惹得张氏笑了:“咱四姐这张嘴就是巧,真会说话。”
“什么呀,我说的是实在话。”李清月嘟嘴道,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黄氏也笑了:“对,这话实在,哈哈”
李彦仙的脸不知道是酒气熏红的还是被李清月和老婆赞红的,斟满了酒,要跟吕恪和李泽喝。
吃到最后,一群女人和李夕李武两孩子都到一旁打叶子牌了,只剩下一桌子男人在那里拼酒。
绍兴元年的第一天,没有金兵来围的困扰,更也没有城破将亡的阴影,陕州百姓们在燃烧着喜庆与幸福的爆竹声中逐渐进入黑甜的梦乡,睡前都殷殷企盼着未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爹爹,你帮我问问大伯父,到底能不能打听到那家会做水泥的人家,问问看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潘贵妃笼着雪白的兔毛手袖,跟年后进宫来看女儿和外孙的潘永寿说。
潘永寿是因为女儿终于透露出要把大儿子弄回来,给他做官机会而高兴地专门进宫来念叨念叨的,没想到又接了个任务。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事儿那水泥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中国的建筑结构历来都是木质结构,以木材为主体建造房子是国人的最爱,什么时候弄出个水泥来了潘贵妃早就敏锐地觉察到,这一定是某个地方出了问题,说不定,这个时空还有一个穿越者而且他还有水泥配方潘贵妃没有看过某点的xx穿越大文,却也知道若是一个掌握某些现代制造工艺的人穿越过来,说不定会有成为一代枭雄的危险想法。不管他是想彻底打败金国或者统一中华,对于处于赵构贵妃这一地位的她来说都有些不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是早些做好准备,把一切杀死在萌芽状态的好,所以一定要打听清楚。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潘贵妃却只是淡淡地笑着说了一句,“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能想出这水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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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潘家医馆的扩张
更新时间:20130111
“哦,那就好那就好。”潘永寿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他觉得女儿当上贵妃以后气场好强啊,站在她面前压力好大啊有木有
潘贵妃有些奇怪地看了潘永寿一眼,“爹爹,你很热吗这炭盆烧得太旺了”
潘永寿讪讪笑道:“是啊,有点,年节吃太多羊肉了,火气太旺了,没事。”
“哦。”潘贵妃也就随口问问,端起茶盏润了润喉咙。
“那个、那个”潘永寿艰难地吞咽了几下,抬眼小心地瞧了瞧自家女儿的脸色,支支吾吾道,“那个,二姐呀,你还有没有,给官家吃那个补药”最后几个字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几乎声不可闻。
潘贵妃听到补药两字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潘永寿悄悄把椅子挪过来一点,低声说:“你妈妈让我问你,你如今独得官家恩宠,怎么这么久都没个动静呢二姐啊,这红颜易老,帝王多情,你还是得抓紧了再生一个。你赶紧把那药给停了啊。”起码多几个孩子,多点登上后位的可能啊,至于刑秉蕊这有名无实的皇后,早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在潘永寿的认知里,这些被掳去北边的人是不可能再回来了的。
潘贵妃挺无奈的,她已经把下药这事忘得差不多了。赵构跟她自扬州被袭分开这么久,她不可能把手伸的这么长能在扬州遥控杭州的内宫,更何况赵构还曾坐船逃到大海上,她想下药也没处下啊,幸运的是赵构离开她眼皮底下这么久没有给赵旉弄出个什么弟弟妹妹来。赵构刚回来时,潘贵妃打听到这一消息还有些疑心赵构是真的吓出毛病了,谁知道他在自己床上生龙活虎得很,一点都不像有毛病的,可是几个月下来,潘贵妃也没见自己有动静,再加上赵构没有宠幸别人,她更加无从对比。
潘贵妃原本是不着急的,可是听潘永寿这么一说,有点疑心赵构是不是吃药吃出问题了。于是潘贵妃皱了皱眉道:“爹爹,官家身体康健,女儿早就把那药给停了,可是这么久也没见有消息,女儿也有些些心急了。该不会先头补得太过了吧。”
潘永寿当然听出了潘贵妃的弦外之意,居然在质疑自己的药方和配药技术,当即吹了吹胡子道:“不可能,这可是祖传的秘方不可能有问题”
潘贵妃无奈地提醒:“爹爹,小声点,你要弄得世人皆知不成”既然药没问题,会不会赵构是第二次出使北方时受了难言之隐的伤嗯,这个可能性比较高,要知道他当初宠幸了这么多妃子,日夜笙歌,也没见那些女人下个蛋这厮已经忘了自己下药的事了。
潘永寿不知道潘贵妃低头沉思些什么,他觉得跟女儿说这些该自己老婆跟她说的话,有些尴尬,他清咳了几声,劝道:“二姐啊,要知道这房事过密,也会难以受孕的,你咳咳,自己跟官家注意点哈。”潘永寿只是劝着潘贵妃自己跟赵构沟通沟通,他才不会傻傻地劝着女儿把皇帝往外推,这男人新鲜劲过了十头牛都拉不了他回头,如今既然盛宠在此,当然要捞个够本。
潘贵妃有些无奈地点头,这生孩子还这么麻烦啊
“爹爹,咱家是不是开着医馆啊”潘贵妃转了转眼珠,把话题转开了。
潘永寿摸着胡子,笑得挺得意:“是啊,咱潘氏医馆在开封府是有名的老字号,咱家老祖宗师从妙应真人宋徽宗给孙思邈呃册封,学得一身本事,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当年啊”
“爹爹,这个我小时候听你说了好几百遍了。”潘贵妃无奈地打断潘永寿缅怀潘家光辉灿烂的创业史,“我就是想问问,这医馆到底有多少家有没有开到别处去”
“这个”潘永寿尴尬地搓了搓手,“哈哈,咱潘家人都是实在人,这开药铺只是为了治病救人,哪里想过要开那么多”
这话一听就很矛盾,想要悬壶济世,救济世人怎么能不把医馆开到全国各地呢潘贵妃心里鄙视地想,这潘家的祖宗不是不会经营医馆就是没有上进心,只想守着这么个铺子等死。
其实潘贵妃误会了,在潘永寿的爷爷接受之前,潘氏医馆算是半个大宋说得上号的老字号,声名赫赫,但是潘永寿的爷爷是个又贪慕美色的败家子,为了给他逛青楼时结识的美貌花娘赎身,卖掉了大半家产,潘永寿的奶奶这个原配正妻气得带了儿子离了家。中间就是一连串恩怨纠葛,等到潘永寿的老爹长大以后,又要跟这个后来的小妾的儿子争家产了。潘永寿的奶奶硬气得很,只要了其中最古老的祖传店铺,其他什么都没要,最后别的产业都潘祖爷爷和那花娘儿子被败光了。
潘永寿的老爹在医术上很有作为,却因不善经营没能把产业发展开来,而潘永寿因为一心向往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