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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呵呵一笑道:“师兄不必如此,小弟既然应了师兄,自会尽力而为。担水的差事,仍是在下自己做吧,其实这便如刘云飞师叔所言,对师弟也是一个锻炼。并非尽是坏处。”
郭书江又说了一些感激的话,便坐在那里盘算起,每月可多得多少月银来。脸上又露出那副奸商的表情。
许诺不屑的看他了一眼。便思忖:自家若要参加月比,先期的排位赛,对手所用的,还是本门所传授的三套拳法为主。自家如今要做的便是,将这三套拳法的优劣作番比较,找出破绽寻个破解的法子。
想到这里便独自出了门,回到刚才那片空地。先将那两套拳法回忆了一回,许诺便将三套拳法,按套路轮番的打将起来。
许诺知道若想寻出破绽,先要将其练得精熟,成了个中行家,得了其中三味方有可能。这般一路练下去直到天已渐黑,许诺仍浑然不觉。却对通臂拳与八极拳一些相通之处,有了一些新的认识。便将通臂拳与八极拳混了来打。
正练着便见郭书江提着个食盒,远远的走来。边走还边喊:“我便知道师弟勤奋,歇息下先吃过饭再练。”
原来郭书江见有可能,平白的多得大笔的银子,在屋内便开始盘算起如何花销起来。连许诺出门都浑然未觉,待喜滋滋的盘算好了,却已过了响午。见屋内不见许诺的身影,还暗骂:这厮吃饭也不叫上自家。
到了饭堂一看并未见许诺踪影。便思忖许诺恐是去练拳了。自家赶紧的吃了饭,又给许诺带了一份饭食。这才匆匆的寻来。见许诺果然在此练拳,自是喜得眉开眼笑,便如同见到银子滚滚而来一般。到了近前先将饭食取出,又扯了许诺过来给其擦汗倒水。才告辞当值去了。
许诺吃了饭,又将通臂拳与八极拳混打了一会。直到月上中天了。寻思还要修炼华阳经,这才收了拳往住处回了。
这般练了十余日,便到了月试的日子。许诺也将新学的三套拳法练得熟了。特别是通臂拳与八极拳混搭,竟被其悟出一些新意,虽不敢说超越前人,却也让自家兴奋不已。
一大早,郭书江便带许诺,到了外门弟子月试的校场。郭书江早便给许诺报了名,许诺也是新晋弟子中,唯一的一个报名参加月试的。是以许诺一露面,便引得那些围观弟子侧目。特别是那些前来观战的新进弟子,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许诺也料到自家此举有些出了众人预料,是以对这些议论只当不闻,不予理会。这回报名参加月试的弟子,有两千余人,在校场中划了十余块场地分别比试。
许诺第一场被分在五号场地,对手是一个入门第二年的女弟子。郭书江暗中对许诺说:“这女弟子练的是流云手,你的八极拳最是克制她。莫要留手。”
许诺点点头并未答话便走入武场。对面的女弟子知道许诺刚入门派,自认捡了个便宜。还故作客气的说了句:“鲁师弟年轻有为,实属难得。师姐我练的是流云手,请师弟指教”。
许诺也拱手道:“师姐不必留手,在下也要全力争胜的”。
此言一出,围在场边的弟子顿时笑了起来。显是对许诺争胜之言有些不屑。
女弟子却微微一笑,暗道:你这话却正合我意,你不这般说我反倒不好全力出手。免得被那郭矬子讥讽我欺负新人。
之后便扭身一招清风拂柳,迎面拍来。
许诺这些天揣摩下来也有些心得,知道这流云手步法飘忽,出手虚实难辨。走的是以巧力破敌的路子。自不会跟了她的路子走,也不躲避迎着对方便一拳打出。眼见拳掌交接,女弟子却手掌一翻让过拳头,仍向许诺拍来,左掌抬起一磕许诺手腕,侧身便要闪过。却觉得这一磕如磕在铁石上,便知不妙,忙收掌退身。却晚了半步,许诺那一拳已击在其肩上。
女弟子吃了一痛,忙退步转身。走了一个梅花步,便要再举掌攻上。却见许诺,已是得理不饶人的一脚扫了过来。女弟子知道许诺拳脚硬朗,不敢硬接。玉足点地纵身跃起躲过。许诺却旋即一招,通臂拳的挂面掌,便到了面前。女弟子双脚无根,忙抬了双手挡住。
哪知这却是个虚招,眼见要挡住,许诺掌势一变。那女弟子双手便架到空处。紧接着便觉腰间一痛,被许诺左手一招,流云手的斜风细雨拍出场地。
场下郭书江见了喃喃自语道:“怎又是这一招,难不成只会这一招制敌吗”。
许诺身子一直抱拳道:“承让”。
女弟子伏在地上捂着痛处揉了半响。
才站起来面带羞色的抱拳道:“哪里承让得起,还要多谢师弟未下狠手”。
只三拳两脚便将对方打倒。围观的弟子刚才讥笑之声尚未绝于耳,如今却又目瞪口呆起来,下巴掉了一地。
场上主持比试的,是一个内门弟子。见了许诺转瞬便结束了比试,且招法凌厉进退有度。便知道门内要出一个人才了。高声宣道:“本场比试,新进弟子鲁再生获胜”。
并走到许诺面前拍拍许诺肩膀。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功夫,当真了得。你且下去休息,到第二轮比试自有人通知你”。
许诺拱手谢了便走下场来。郭书江忙拉了许诺,到别的场子观看。并道:“这第一轮也有些硬手,我带你看几个厉害的角色,免的下一轮撞到,不知底细吃了亏。”
旁人见郭书江如此热心,带着许诺穿插于各个赛场观摩,还道是郭书江转了性。却不知郭书江如今却把许诺当成摇钱树,财神爷。眼见白花花的银子就要到手,怎不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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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容不得自家之人
第一轮比试整整进行了一天。许诺早早便结束比试。便在郭书江带领下,观摩起别的比试来。直到晚饭前所有比试方才结束。
许诺看过之后觉得,自家只要全力这些所谓的硬手,取胜均不在话下。只是其中有两个师兄,所使用的不是本门的拳法,胜之要费些功夫罢了。
第一轮比过后,便在外堂一个副堂主主持下,第一轮获胜的弟子,抽了下轮的对手。郭书江看过许诺的对手后道:“这个也是练的通臂拳,跟我同期入的五华派。武艺却是稀松,你胜之无虞。走吃饭去,养好精神明日再战。”
二人吃了饭回到住处,许诺见郭书江还不走。便问道:“郭师兄你今日不当值了吗?”
郭书江仍在兴奋之余,爽声道:“我已告了假,这几日专程陪你比试。师弟赢得这般犀利,为兄我脸上也光彩的很”。
许诺嘿嘿一笑道:“师兄怕是担心银子溜走,才来督战的吧”。
郭书江讪讪一笑道:“只是一方面,只是一方面。不过看师弟如此神勇,便是不为些许银子,为兄的也欢喜的紧。”
二人又商议了一些,明日对阵的细节,便各自睡了。
许诺到了五华派,均是白天做杂事,练武艺。晚上修炼华阳经与丹诀。还从未入睡过。今日郭书江不当值,自家还真不好当着他的面练习。只好睡下。可一时又难以入眠,闲来无事便把神识放开,窥探起其他人的举动。
很快便探到,明日要对上的那个,使用通臂拳的师兄。那人却还未入睡,正在屋内与四五个人,商议着明日比试的事。神情言谈间却甚是沮丧。原来白日一战,许诺胜的最是轻松。已被众多进入第二轮的外门弟子,视为大敌。如今却被这个师兄抽到,心中自是忐忑不安起来。
旁边的一个瘦高个劝道:“师弟也莫要太过担心,那鲁再生的第一场比试我在边上看了。用的虽是通臂拳的招式,制敌的一招却是流云手的手法。我估计他长的必是流云手。师弟的通臂拳也有些火候,所谓一力降十会,你只管用通臂拳硬吃他。他便是有些手段,在绝对力量面前也打不出二三。”
这人听了忙点头称是。
另有一人却道:“这鲁再生入门不足一月,有些功夫怕也是郭矬子传的。郭矬子也只是半瓶子水,教出来的人强不到哪里去。只是我闻人言,这个鲁再生天生神力,师弟若以通臂拳硬吃,恐是不易。若以三才拳对他,有巧有力胜算反而大些”。
此言一出又引来一阵议论声。
许诺看到这里,心中暗自偷笑了一回。没想到自家一日,便打出偌大名头。竟使得这一干第三年的老弟子,心中都惴惴不安起来。转头又将神识向别处探了一回,竟发现有不少人在议论自家。
许诺暗道:总之自家要在年内,外门弟子大比中,是要设法脱颖而出的。如今出来试探一下外门弟子的水平,也是有必要的。若因此闯出些名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家初入五华派便受到排挤,被定了一年的期。想是门中知道了许家之难,怕受到牵连。又不便逐了自家出门,恐被武林同道诟病。自家若在这一年中,显现出武学上面的才气,展现出一定的强势。门内便不好出脚踢了自家,至少无法暗中下脚。若自家始终默默无闻,便是被门中高层暗中寻隙逐了,也无人得知。更无人肯为这等无能无名的人出头。
想到这里心中便坦然起来。
稍后许诺神识,便不自主的探到外门弟子管事处。却见张常在正与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交谈。面色均有些严肃。那张常在脸上,却有些阴晴不定着。许诺入门有些日子了,也知道这些穿白衣的均是内门弟子。
这时一个内门弟子道:“交代你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反倒让他在月试中扬了名。若真让其在门内站稳了脚跟,坏了堂主的计划,便是你那姐夫也保不住你”。
言间竟甚是苛厉,浑没将张常在放在眼里。
张常在面上涨得通红辩道:“我已将最重的杂事交予他做了,平常的新人均无法完成。这等繁重的差事,这厮天生神力做起来轻松得很。我总不能无端的将杂事,加倍与他吧。再有他在月试中脱颖出来,难不成也是我的责任”。
另一个白衣弟子闻言,厉声道:“如何不能将杂事加倍与他做?便是三倍四倍,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将他逐出山门便算你完成任务。否则岂不是白养了你这个废物”。
张常在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怒道:“门中杂事任务,岂是我一个管事能随意更改的。我也只能在职责范围内尽力。你等尽将责任往我身上推,倒是将我高看了。”
白衣弟子,抬眼看了张常在一眼。冷笑一声道:“张胖子几日未见脾气见长,也好,你便站着答话吧。与你同坐我还嫌丢人。”
张常在气的血脉喷张,拿眼直直的瞪着二人,却没敢坐下来。二人又连讥带骂的将张常在,训斥了一通。
一个内门弟子才道:“我等不管你用何种手段,下月月试之前,必要寻衅将鲁再生逐出本门。你若做不来便换旁人来做。”
言毕二人起身,看都不看张常在一眼,扬长而去了。张常在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