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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峰是悔不当初,也只能是悔了,目前是毫无办法,毕竟这秦师弟自己答应送人的。心中转又怨起这个秦师弟来。
毕长剑见张守峰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言。只是行了个礼,便凑到秦师兄边上打听起来。先前跟来的几个,别堂的师兄弟。见张守峰面色铁青,秦师兄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都没敢问。毕长剑这里一问,几个人都凑过来听。
秦师兄苦笑一声,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自然这一回,也不必装作不认得许诺了。只是这鲁师弟三字说出来蛋疼的紧。
本来张守峰带着许诺,在秦师兄面前一现。秦师兄便认出,这个是该当在断肠崖面壁的人。只是张守峰并不点破,他便更乐的装糊涂。他知道自己没有张守峰的超然地位。这般糊涂的传些武艺,既结交了情意,将来出了麻烦自己也可推得干净。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自己难逃干系,也就没有装的必要了。
毕长剑听罢也直撇嘴:自家这个师弟也太实诚了些,人家只是客气一下,你便夺了人家吃饭的家什,断了人家的生活。
张守峰是个低调的人,从不见张扬。便是刘云飞出些狂言,他也能顾全门派利益,不去跟他计较。若张守峰,肯拿七星剑堂大弟子的身份,压他一下。刘云飞也不敢这般跳脱。没想到今日难得做了回高调的事,便高调到没边了。
张守峰有心截住许诺,叫他将铜人送回去,又没的理由。也知道这厮只能去断肠崖。断肠崖外两尺宽的栈道,便是拎个食盒走过都要小心。自然知道许诺是无法将这铜人扛过去。只等许诺到了断肠崖外,将铜人落了地,便叫人搬回去。
才不管这厮如何撒泼打诨,直接将其撵去断肠崖。真丢不起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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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惊人之举
眼见快到断肠崖了,张守峰紧走两步跟许诺拉近了距离。只等许诺将铜人往地上一放,便喝人抬走。
哪想许诺并未停步。行走间又将铜人换了一回肩,竟扛着铜人一步跨上木栈道。
随着这一步跨出。许诺身后,原本纷杂的议论声,嘎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木栈道发出的咯吱一声。张守峰顿时凌乱了:他妈的这是要财不要命啊。
许诺还满心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之中。根本未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更没想过这木栈道,能否承受这一人一物,相加千余斤的重量。甚至他就根本未去想,这铜人有多重。完全沉浸在,穷人得个毛驴子的喜悦中。嘴都有些合不拢了。
随着许诺在木栈道上,一步步走去。木栈道在许诺脚下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显得格外清脆。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掉。
张守峰的心,随着许诺每一步落下,上下震动一回。一直到许诺在木栈道上拐了个弯,一晃的不见了。张守峰的身子也晃了晃。毕长剑在边上一看,忙一把扶住。这时才发现大师兄身上,已被汗浸透了,再一看脸上已白的没了人色。
张守峰浑然未觉有人扶着自己,仍仔细聆听着木栈道发出的嘎吱声。
过了不知多久,木栈道上的声音忽然不见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张守峰抬手指着木栈道尽头,张了张嘴竟未发出声音。
毕长剑见状,忙对身前一个七星剑堂弟子道:“快去看看鲁师叔可好。”
这名弟子应了声快步上栈道去了。须臾回来禀道:“鲁师叔到断肠崖上了。”
又看了面色铁青的秦师兄一眼道:“经脉铜人,也在上面。”
张守峰终于长嘘口气,才发现毕长剑扶着自己。对这个六师弟苦笑一声,示意自己无恙。
张守峰知道自己的师傅田飞羽,乃至掌门西门楼,对这个鲁师弟颇为看重。若是因自己有了什么闪失,怕是绝不会轻放过自己。现在终是得了这货安全的消息,这颗心才放到肚子里。至于铜人什么的反倒是小事了。
毕长剑见这么多人聚在断肠崖外不成体统。便将那一群三代弟子喝退了,才劝张守峰回去休息,自己替师兄值守。
张守峰未说话看了看秦师兄。秦师兄眼见许诺扛着铜人过的木栈道,也觉得再无可能将其拿出来,自是断了念头。也看看张守峰,之后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各自心事重重的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远远的跑来一个白衣弟子。到了张守峰面前拱手道:“张师兄。”
又歪头看了几人一眼道:“秦师兄也在,甚好。掌门唤你二人过去问话。”
张守峰挥挥手道:“走吧。”
便在前面走了。秦师兄跟那个传话的弟子,也跟在后面去了。
毕长剑往断肠崖外一坐,让其他的几个师兄弟也散了。断肠崖外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断肠崖本是监狱一样的禁地,平时绝少有人前来。也无看守的人。若有禁足面壁的在里面,只是将木栈道拆了一段去,便成绝地了。
哪里还需要看守。饮食也是用长杆子递过去。反是许诺这个另类的,有人看守的,反惹出这么大乱子来。
张守峰与秦师兄到了掌门屋里。见田飞羽和蓝天风都在,便一一的见了礼。见三个长辈都面带温色,两人便在下首站了也不言语,只等问话了。反正错都已经错了,只能是任打任罚了。
西门楼便叫张守峰,将今天的事情讲一遍,张守峰便如实的讲了起来。讲到许诺扛着铜人上到木栈道时,三个长辈忽的一起站了起来。
田飞羽打断道:“你只说他现在何处。”
张守峰心中暗呼庆幸,忙道:“鲁师弟人在断肠崖上。”
田飞羽这才长嘘口气,一屁股坐了回去,西门楼也单手捻髯的坐了。
张守峰见蓝天风仍直视着自己,忙又道:“那个铜人也在断肠崖上。”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回。
田飞羽才亦惊亦喜道:“他竟真的扛过去了,这真的有些有些。”又一眼看到蓝天风脸色越发阴沉。话便成了:“有些太过胆大妄为了。”
西门楼沉默了一下,对张守峰道:“你这事做得太过大意了。鲁再生毕竟是关在断肠崖上面壁的人,你怎可轻易带着他到处走动。他要学习飞镖,你尽可带了同门过去传他。怎能惹出这般大祸害来。此事还是你做的不妥。”
张守峰忙道:“此事错尽在弟子,请掌门师伯严惩。”
西门楼叹口气。
田飞羽却毫不客气道:“你虽为七星剑堂大弟子,但在五华派同代弟子中,也是以你为首。你的一言一行均应是楷模。如今却成了门中的笑柄,师门的耻辱。以后门中弟子尽学你的样子,岂不是没了规矩。定是要严惩不贷以防效颦。你便到断肠崖,与你师弟做个伴去吧。”
这一席话说的张守峰,面如土灰。入五华派以来,还未有人这般说过自己。更未想到竟要将自己,打到断肠崖上面壁去。
西门楼听了一惊。暗道:张守峰虽说此次祸闯的大了,却总要维护其第三代大弟子的面子。更莫要说这七星剑阵新阵法,正在参练磨合中。少不了张守峰这种,剑法高超内力雄浑的弟子。
于是忙道:“田师弟莫要心急,此事定要严惩,却也不合将其放到断肠崖上去。断肠崖上已经有你七星剑堂的一个弟子。再发一个上去,那断肠崖,岂不成了你七星剑堂的分堂所在了。此事不妥,万万不可。我看山下灵泉,也久无二代弟子看守,有些疲懒。便罚他看管一年灵泉。让门中弟子都看得到,这个大师兄犯了门规也不会轻罚的。”
也不待田飞羽开口,便对张守峰厉色道:“你可认罚?”
张守峰见机忙跪倒在地:“弟子认罚。”
田飞羽见西门楼发话了,便不好说别的了,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西门楼又道:“这事已弄得满门风雨,自不能默默的处理。明日便张个榜将处罚公布出去。两位师弟意下如何?”
田飞羽道:“任师兄处罚。”
蓝天风仍是面色阴霾道:“只处罚张守峰,不处罚秦岭雪就有些不公了。”
田飞羽眉头微微一皱,面上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西门楼暗叹口气,见绕不过去。只好道:“这次错不在你门下弟子,就不必追究了。”
蓝天风冷冷一笑道:“既然我门下弟子无错,便把那铜人送还回来吧。”
西门楼顿时头大了,刚才这二人便为此争执了一回。不过刚才还不知铜人上了断肠崖,只是争个面子。如今铜人竟被许诺扛到断肠崖上,这几人自忖是无力扛回来的。两人搬起,也仅是离地而已。是以只要许诺不扛出来,那铜人就算是在断肠崖安家了。绝无力再送还回去。
但是西门楼,也断不会让许诺再冒一次险,将铜人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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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还铜人
西门楼如坐针毡头上都冒出汗来。
田飞羽此时已然安心了。笑笑道:“师弟莫要心急,这铜人迟早是要归还你神机堂的,不过却要慢慢想些主意,找个万全之策。”
蓝天风嘿嘿一笑道:“主意我倒有一个,而且绝无闪失,比万全之策还要全些。”
言毕一指秦岭雪,对田飞羽道:“此人姓秦名岭雪,十五岁入的五华派,只两年,十七岁便一举进入内门。拳法刀剑皆精,尤擅长暗器,门中已无人出其右。随其学艺的三代弟子也有数十人,也算得五华派的栋梁。恭喜田师兄得此良才,让你七星剑堂多了一门手艺。”
田飞羽未料到,蓝天风会有这手顿时呆住了。
蓝天风却不再看他。而是对秦岭雪道:“穴脉铜人已到了七星剑堂,你在我这里没了穴脉铜人,也不方便授徒。今后你便到你田师伯门下去吧。万不可懒怠,误了修为。”
言语间一副淳淳善诱的气象。言毕起身佛袖而去。
秦岭雪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这等于是将其逐出师门一般了,比之打到断肠崖面壁还要悲惨十倍。
西门楼见秦岭雪,呆立在地上也有些急了,忙示意其快跟了去。秦岭雪这才醒悟过来,忙向两位长辈行礼告辞。恨恨的一跺脚跟着蓝天风出去了。
田飞羽见二人走了。才对西门楼道:“还要师兄从中斡旋,莫教蓝师弟钻了牛角尖。”
西门楼叹口气道:“我自会尽力,此事也怪不得蓝师弟气恼。这等经脉铜人寻常门派都打造不起。打造个轻巧的,又禁不起弟子们折腾,便废了。还是要想法子把那个弄出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计议了一回,也没有稳妥的法子把那铜人弄出来。
西门楼终是有些气馁的道:“看来真要从长计议了,你也回去想想法子。我先到蓝师弟那里劝导一二。莫要真的发起狠来,将那个弟子逐出师门,冤枉了无辜的人”
田飞羽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