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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将消息送回五华山。
五华派这里自然兴高采烈,热闹非凡。但是双龙山庄一栋二层小楼内,坐了十余个人,气氛却是压抑到了极点。
为首的赫然正是一剑穿心杨鑫鹏。下面依次是南岳派的一干护法、堂主、长老。
杨鑫鹏面沉似水,一双阴郁的眼睛,从众人脸上扫过。见南岳派众人面有愤色,看向自家的眼神多有不善。内中充满怒火,似是稍有撩拨便会暴起。
当杨鑫鹏将目光,看到一个堂主时,此人怒目而视道:“杨护法逼得本门魏苍穹堂主,昨日以身试剑,命丧鲁再生剑下。你今日非但未将鲁再生这厮,斩于剑下,更将我南岳剑派的名头,轻易的送出。是否该给我等一个满意的交待。”
杨鑫鹏并未作答,仍将目光从这些人脸上,逐一的扫过。直到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才道:“杨某倒要先问在座诸位一句。你等只言鲁再生,出得一剑七花,却未言及此人可化一花六点。可是要将杨某的性命留在此处,行那借刀杀人的手段。将我天阴教拉下水来,与你南岳派捆绑在一起。”
说到最后一句,杨鑫鹏一字一顿,字字如锋。一股凛冽的杀气,已将整个房间充塞。
南岳派众人一听得一花六点,面上的怒色瞬间化为愕然。这些人哪里会不知道一花六点的悚然。若真如此,南岳派就是一回惹上了两个大敌。五华派已是与南岳派不死不休的死敌。若是再因此与天阴教结怨,那南岳派几无善终的可能。
距离杨鑫鹏近些的一个南岳派护法,出言谨慎的对杨鑫鹏道:“杨长老能确定鲁再生那厮,可出一花六点的剑法?”
杨鑫鹏冷冷道:“老朽都险些命丧此人剑下,怎还会分不清楚几点的剑花。”
沉默片刻这名护法又道:“请杨长老息怒。我等确实不知鲁再生这厮,如此逆天。不然也不会拼上魏苍穹堂主的性命,做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请杨长老明察秋毫,勿要坏了你我两派的交情。”
杨鑫鹏依旧面色阴霾的看着众人。但是心中早就了然。刚才一看众人表情,就知道这些人还都蒙在鼓里。根本没有发觉鲁再生在擂台上,使出的绝世剑法。更遑论提前知情了。
刚才道出实情出言威慑,只是提防众人暴走,使局面失去控制。南岳派这些人,若只是三五个,杨鑫鹏自可应付。虽不敢说轻易斩杀,来去自如还是可以做到。若是这十余人暴起一拥而上,他杨鑫鹏也只有饮恨的下场了。
更何况杨鑫鹏,刚才擂台一战,内力大耗。目前内力空虚几无还手余力。
杨鑫鹏思忖片刻忽道:“贵门主拓跋不二的公子,师徒二人怕是也死在此人手里。你等在五华派周边眼线众多,可仔细查一下。那段时间有无鲁再生露面的消息。”
南岳派的一个堂主道:“好,我便加派人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那个南岳派护法又道:“若是贵派长老真的死在鲁再生手里。贵派若有行动,南岳派定倾力相助。”
杨鑫鹏点点头道:“如此先行谢过,此事还要禀过焦南天教主才好决定。今日有些疲惫,你等先回去吧。”
南岳派众人起身告退。
原本是气势汹汹过来兴师问罪的。如今却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来。几人也觉得面上无光,各自散去没了议论的心情。
五华派大捷,池水派顾雨泽,带领几个堂主前来祝贺。高韦济、田飞羽等长辈摆宴相迎,热闹了一番。
池水派没有争锋的实力,就更倾向于叫五华派坐大。毕竟五华派与池水派距离远些,几乎没有利益冲突。又隔着南岳派这个肉盾。即便是五华派有了扩张的心思,首当其冲的就是南岳派。他池水派还有回转的余地。不似以往南岳派坐大,首先便争夺池水派地盘、利益。逼得池水派,不得不依附在南岳派麾下。很多事情都要看南岳派脸色行事。
五华派长辈与池水派堂主等人饮宴。弟子们便开始收拾行装,整备车马。准备第二日启程回五华山了。
是夜五华派所在院内。酒席散了,只余下五华派高韦济、田飞羽等人酒酣围坐,指点江山。正聊到兴头上,一个弟子来报:一剑穿心杨鑫鹏求见。
田飞羽等人闻言酒意立消。面面相觑片刻,高韦济道:“我五华派七星剑阵坐镇在此,量此人不应是来寻衅的。”
田飞羽亦道:“我也这般思量,不过此人阴狠不得不做些防备。”又转头对一个副堂主道:“刘师弟你去通知张守峰,将七星剑阵布好,以防不测。其余人随我出去迎接这个凶神。”
那个刘姓副堂主闻言,忙向张守峰等人常驻的那个屋子去了。田飞羽等人则整了整衣冠,到外面迎接杨鑫鹏。
杨鑫鹏仍是一袭紫衫,空手抱胸立于院外。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看上去闲淡到了极点。田飞羽出来,一眼看到杨鑫鹏的这个神情,心中如被锥撞。暗道:我不如其太多矣。
高韦济见田飞羽有些失神的发愣。只好硬着头皮出来道:“经年未见,杨护法风采依旧叫人好生羡慕。”
高韦济代五华派在外面走动多年,是见过杨鑫鹏的。虽说无太深的交情,但是面子上,还是能说得上话。再说天阴教虽说与南岳派,交情深厚些,却也不会为南岳派与五华派结怨。
这次杨鑫鹏充任南岳派客座长老,为南岳派出头,确是情不得已。毕竟无端的丢失了拓跋不二的公子。且还隐瞒了数年,未告知人家长辈。这种事说破天去也是不占理的。
但是天阴教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其虽然跋扈,却不无限扩张。天下武林虽然上千年来,一直是天阴教独大。却从来没有整合起来,对付过天阴教。这也是天阴教聪明之处。
就好像冰福人曾说的:我争那武林盟主作甚。我不做武林盟主,天下武林便没有盟主,岂不更好。
杨鑫鹏微微点头道:“高堂主风采亦不减当年。我等这些老货还能偶得谋面,便是叫人欢喜的事情。更何况贵派重夺剑派声名,更是可喜可贺。”
言间神情自若,仿佛白日那场争斗,与其无关一般。
ps:第一更。第二更要22点以后,不能等的朋友,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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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天阴教之约
高韦济心中腹诽此人皮厚。口中却道:“杨护法客气,请杨护法里面说话。”
说罢搡了一把田飞羽。田飞羽才怔怔道:“那是、那是,杨护法里面请。”
几人将杨鑫鹏引到一间宽敞的屋里,分宾主落了座。田飞羽谨慎道:“不知如今该称阁下为护法还是长老。”
这句话就是问杨鑫鹏,是以南岳派的身份来访,还是以天阴教的身份来访。这两者是大有区别的。
五华派诸人忌惮的还是其天阴教护法的身份。若是其只以南岳派长老的身份报之,五华派有七星剑阵坐镇。更有今日败他一回的许诺,是没有顾忌的。若是其以天阴教护法的身份来访。南岳派便只能善待,不敢有任何违拗。
天阴教之巨,他小小的五华派,是不敢有半点得罪的。
杨鑫鹏笑笑道:“今日做了一回南岳派客座长老。乃是奉天阴教掌教焦南天大人之命,还南岳派一份人情。此事一了,便与他南岳派再无半点瓜葛。倒是不经意得罪了五华派,杨某心中甚是不安。”
“好在人算不如天算,五华派出了如此逆天的少年剑客。没有让杨某这次插足,横生出枝节来。也算落得个满意的结果。否则杨某定要寝食难安,无颜再见高堂主等五华派门人。即便如此,杨某亦心内不安甚重,这次便是来负荆请罪。请五华派宽宏大量,揭过这场不快之事。”
田飞羽闻言大惊。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天阴教护法,名冠大凉国武林。怎会说出这等低三下气的话来。惊骇下,忙不迭的道:“岂敢岂敢”。
高韦济与杨鑫鹏打过交道。知道这厮处事圆滑,翻脸无情。莫看今日与你谈笑风生,明日灭你满门也是等闲之事。
但是天阴教庞然大物尔,即便心中腹诽连连,高韦济仍是满面恭笑。道:“杨护法客气,贵教插足此事,有情不得已之缘由。我五华派怎会因此嫉恨贵教。莫说这次我五华派,侥幸得了剑派名头。便是失了这一阵,也断不会将此事记在天阴教名下。更何况杨护法高抬贵手,成全了我五华派。我等尚未登门致谢,反叫杨护法亲自来访,已经失了礼数。高某这里先行赔罪。”
杨鑫鹏一听便知,这些五华派的长辈,怕是也不知道自己门内,出了这般一个怪才。
杨鑫鹏也不点破。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非是杨某留手,实是鲁再生剑法诡异有出奇制胜的手段”。
五华派这些在现场观战的堂主、弟子。的确未看出擂台上两人,分出胜负的一剑妙在哪里。
其实擂台上两人比剑,到了第三五回合,擂台下就少有人看得出端倪了。更莫说到了最后一剑,只见漫天剑光一起,然后分出两人。其中精妙在旁人眼中,如雾里看花、水中观月。
五华派诸人虽说认为许诺剑法超群,前途无可限量。但还不认为其剑法,到了能够击败杨鑫鹏的地步。只是许诺的确胜了这一场。叫这些堂主们有太多疑惑,要找许诺问个清楚。
但是随之而来的池水派等人,让五华派的这些长辈,只能先行招待客人。把心头的疑惑压住。如今杨鑫鹏这般说了,令田飞羽等人心中震惊不已。
几人客气寒暄了一阵,弟子就把茶点端送上来。杨鑫鹏未有丝毫疑虑,饮了一口清茶,赞了一句。才慢慢道:“怎不见鲁再生出来,我还想与这少年谈谈剑法得失,结一份交情呢。”
高韦济心中咯噔一声。暗道:果然,那话儿来了。
田飞羽笑容一滞道:“小徒内力大损,正在调理。哪似杨护法内力雄浑,无事一般。”
杨鑫鹏哈哈一笑。手指田飞羽道:“田堂主修要框我。我虽与这少年初次谋面,却也一剑结缘。鲁再生内力比之老朽,有过之而无不及,哪里需要恢复调理。杨某此次是来交友非是寻仇,田堂主莫要将人拒之千里。还怕老朽抢了你的宝贝徒弟不成?”
田飞羽面上一红正待分说。高韦济抢过话头道:“杨护法有心指点本门晚辈,自然是鲁再生天大的机缘。杨护法稍等,我与田师兄这就叫鲁再生过来。”
说罢使个眼色给田飞羽,两人拱手离座出去了。田飞羽出了门,便埋怨高韦济怎的就答应下来。
高韦济面带苦笑道:“师兄莫要糊涂了。杨鑫鹏此来就是要见鲁再生的,怎肯轻易放弃。你我这次若拗了他,只怕将来麻烦更多。好在这次他是单人空手来的,万无滋事动手的可能。正是要借这个机会,将这次恩怨了结。省得将来纠缠不断。你莫要看此人笑语殷殷,翻起脸来快过翻书。若真为此起了争端,你我如何处之?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