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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你当我傻呀,我年纪轻轻地会拿自已的生命开玩笑,刚刚我看到有野猪破坏俺家的庄稼,我去撵撵……”李致远编了个瞎话道。
“呃,我说呢,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我还当你要上野猪山呢。”马金香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便朝屋里走去,“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不一会,马金香拿了一杆猎枪和一个小铁盒子,递给李致远道“自从俺家那死鬼走后,这枪就没人再用过了,不知道还灵便不灵便呢……”
李致远接过枪来,用神识探入枪体查了一番,见没有堵塞也没有生锈,便道“能用。”
“喏,这是子弹,”马金香将小铁盒递上来。
李致远接过打开来一看,见还有十发子弹,便又合上道“婶,这枪我要过一段时间再还你……”
“你就拿着用吧,不用还俺了。反正这枪在俺家里也是睡大觉,”马金香道。“再说这家里也没个男人,放几杆枪还挺吓人的。”
“那谢谢你了婶。我着急用呢,就不多说了,”李致远说着便将枪扛在肩头,走了出去。
马金香盯着李致远扛枪的矫健身影,目光有些发直发炽。心里暗道,好有男人味!
李致远出了马金香家的大门,四下里的一望,见周遭无人,便意念一动,将枪收入到须弥戒中,然后回到家里,用座机电话给猪毛脸拔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老李,又有膘猪卖?”猪毛脸操着大嗓门问道。
“猪毛脸叔叔,是我,小李!”李致远道。
“呃,小李呀,你家是不是又要卖膘猪呀?”
“不是膘猪,是野猪。”
“啊,你小子,又打到野猪了?”野猪肉现在非常的抢手,不但好卖还能卖出大价钱,所以一听说李致远又打了野猪,猪毛脸便是一阵惊喜。
“是呀,而且是活的。”
“活的好啊,千万别弄死了,死猪肉不好卖的。”猪毛脸郑重地交代道。
“那活的野猪,现在什么价??”
“和上次一样,还是那个价,十六。”
“猪毛脸叔叔,上次咱俩在一块喝酒,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十六是死猪价,活的野猪,是二十的哟,猪毛脸叔叔,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咳咳,小李呀,你,你能不能别在叔叔前加个猪毛脸,多难听呀。”
猪毛脸虽然外号叫猪毛脸,但只是人们背地里对他的称呼,表面上大家不这么叫他的,都叫他老朱的。
虽然他知道自已有这么一个外号,但听到别人这样喊他,心里也是一阵的别扭。
“猪毛脸叔叔,你说话要是算话,我就把‘猪毛脸’仨字去掉,称您一声叔叔。”
“你这臭小子,比你老子可精多了,”猪毛脸没好气地道“好吧,就按二十的价,我现在就过去拉……还是在猪场吗?”
“不是,在野猪山山口呢!”
“安全吗?”
“放心吧,全用枪摞趴下了!”
……
李致远摞了电话便朝野猪山赶去,到了野猪山山口,见两头野猪仍旧老实地卧在草丛中,李致远对五百斤的那头野猪发出命令,让它站起来。
那头野猪乖乖站起,李致远将猎枪从须弥戒中取出,装上子弹,然后对着那头野猪的前腿放了一枪。
那头野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这时候,猪毛脸的大卡车沿着山路已经开了过来,猪毛脸和两个猪场的伙计听到野猪的叫声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看样子这小子是真的打到野猪了。”开车的伙计朝着野猪山的方向望了一眼,就望见了山口处李致远的身影,半是夸赞半是嘲讽地道“年纪不大,胆子可真不小,一个人就敢上野猪山!”
“听说他现在建养鸡场呢!”另一个伙计附和了一句。“这是要干大事了!”
“是条虫就伏着,是条龙就傲着,李家这小子有勇又有谋,肯定不是伏着的主!”猪毛脸总结似地道。
这条山道虽不宽阔,所幸过车不多,没给辗坏,又好久没有下雨,所以还算平坦,很快车就开到了山口处。
停下车,三人从车上跳下来,走过去一瞧,当看到那头五百斤重的野猪时,这三人吓得腿直打颤,如果不是李致远站在一旁,他们恐怕已经掉头跑回车上去了。
虽然看到野猪前腿上血淋淋一片,是受了枪伤,但猪毛脸还是指着它犹疑地问了一句“致远,那,那畜生不会伤到人吧?”
“放心吧,要是能伤到人,我还能在这安然地在这站着?!”李致远轻松一笑。
“那啥,致远,你把它撵上车吧,另外,你,你也随车一起过去,帮忙把猪杀了!”猪毛脸畏怯地道。
“叔,你瞧我这都忙活一天了,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呢……”李致远苦了脸色道。
“放心吧,你帮叔杀猪,叔请你吃饭!”猪毛脸拍着胸脯保证说。
“好吧,”李致远一副免为其难的样子。
于是,等猪毛脸三人远远地缩到一旁后,李致远枪打脚踹的、装模作样地将两头野猪给赶上了车,然后吩咐鹰盟和狗护法先回家,就随车一起去了猪毛脸的屠宰场。
活捉一头五百斤的大野猪,这在当地可是一件不小的新闻了,所幸没人报料,否则能把记者招来。
不过,当车开进屠宰场,还是把里面的工人们给惊住了,也吸引了来,男女工人纷纷跑来围观。
因为上次杀野猪的事,工人们对李致远已经不陌生了。
当地民风淳朴而彪悍,勇武的男人自然是遭人敬服。
当听说眼前这宠大而可怕的畜生是李致远一人活捉的时,众工人不由得都议论起来,纷纷对李致远发出敬服之声,有几个女工人在看李致远时,见他长得并不像那些力大如牛的蛮者一样肥大粗鄙,而是一个脸宠英俊身材秀挺的小伙子时,眼神便有些炽热起来。
第55章 鸡场落成
李致远帮猪毛脸杀了野猪,猪毛脸在饭馆请李致远吃饭喝酒,怕酒后再失言,猪毛脸就不敢多喝了。
酒足饭饱,猪毛脸支付了野猪钱,那头大的野猪差十三斤就够五百斤了,小的那头也有二百一十斤,猪毛脸没有食言,按照约定的价位,每斤二十计算的,两头猪卖一万三千多块钱。
猪毛脸当即就如数支付了李致远钱,拍着他的肩头道“大兄弟,以后打了野猪,一定要给我。”
李致远点点头,道“今天我喝的有点多,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去吧。”
“没问题,”猪毛脸今天没有多喝,就开上自已的那辆丰田送李致远。
“哎,大兄弟,你打野猪,不害怕吗?这可提着脑袋的事情,你爸妈放心你赶这个?”路上,猪毛脸一边开车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富贵险中求嘛!”李致远道“最近手头有点紧,等鸡场建起来,就不干这个了。”
“对对,打野猪必竟是红脸饭,这碗可不好吃,不吃也罢,”猪毛脸也讲了一句良心话。
李致远说喝的有点多不过是个借口,就是不想像上次一样走着回来,弄得一身的臭汗,猪毛脸却非常实在地将李致远送到了家门口。
李致远回到家时,就见鹰盟卧在大槐树上,狗护法卧在树下,都在进行修炼,天气热,它们可以通过修炼,驱除暑气。
三只野兔则是挂在大槐树最低的那颗枝桠上,想必是狗护法驮回后,鹰盟给挂上去的。
大暑天的,家里又没有冰箱,这三只野兔已经死了好一会了,不能存放下去。
李致远一个弹跳,竟是跳起两米多高,将枝桠上的野兔取下来,一只提到了灶房,一只提到了刘家。
到了刘家。
见李致远提着一只野兔,一家三口就都围了过来,刘老三接过野兔,对李致远道“那啥,姑爷,晚上来家吃饭哈,我给你摆酒。”
这一声“姑爷”叫的极其的自然,就好像李致远早就是他姑爷似的,但一旁的刘小芳却不自然了,听到父亲喊李致远为姑爷,羞窘得双手捧了脸,跑回到屋里去了。
李致远也被这一声“姑爷”给叫得尴尬至极,苦笑道,“叔,这、这样叫是不是早了点?”
“切,有啥早的?隔壁大烟筒闺女对像,头一回进门就喊大烟筒两口为爹妈……”刘老三振振有词地道。
说得李致远竟是无言以对。
“大烟筒闺女也开放,没几天就跟对像住一块去了。”刘老三压低声音对李致远道。“现在这社会,就时兴这个!”
李致远更加的尴尬了,敷衍一句道“那啥,叔,我这还挺忙的,晚上就不来吃饭了……”
李致远说着逃也似地离开刘家小院。
给刘家送了一只后,还剩下一只,李致远想提给马金香,给她们母女改善一下生活,但又怕给人瞧见说闲话,于是就提到了村卫生站。
到了卫生站,许小露和何赛雪都在,见李致远提着一只野兔进来,都有些诧异,李致远将那只野兔往二人面前地上一丢,道“喏,给你们送礼来了。”
何赛雪和许小露见可以打打牙祭了,都是一阵开心,不过一看到那血淋淋的野兔,都悚手悚脚的,不敢去碰,许小露道“你,你还是拿走吧,血淋淋的,我可不敢碰……”
何赛雪也道“我也不会剥。”
李致远白了二人一眼,道“这不会那不会的,你们城里人到底会干啥?”
许小露正要发飙,却被何赛雪拦住了。
李致远将野兔提到院里,挂在树上,找了一把刀子,动作娴熟地把野兔给剥了。
看着李致远帮忙剥了野兔,二女都是一阵开心,许小露笑着打趣,“赛雪姐,看样子,今天我是借了你的光了哈……”
“瞎说什么呢,他又不是给我送的。”何赛雪羞红了面皮道。
李致远道“别瞎想,我也是看在你们为村里做了贡献的份上才送的,”
何赛雪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失落。
李致远又道“当然也希望何书记以后能扶持我的养殖事业……”
何赛雪道“你放心好了,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哈,你俩这夫唱妇随的,还真是合拍呀!”许小露挪揄了一句,呵呵笑着跑开了。
“这死妮子,长个嘴真不亏,怎么这么多话?”何赛雪有些尴尬地骂道。
李致远也有些尴尬,问道“对了,我给你爷爷配的药,他能喝得下去吗?”
“他说比喝汤药还困难,不过喝了你的药,他说感觉身体越来越好了,”何赛雪一脸欣慰道。
“那就好,”李致远应了一声,净了手便离开了。
……
那只野兔没白送,李致远的鸡场落成后,何赛雪和许小露送了一块匾额以示庆贺,李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