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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为什么非要留下不可?
“你就是玄哥哥!”包包再次下了定论,伸手就要去摸他的下颚,她觉得他一定是化妆了。
魏尼山疾退几步,腰几乎完成了九十度:“姑娘自重,姑娘自重。”
包包不管不顾地跳上他的背,双手用力去扒他的眼帘处多余的两块肉。即墨玄的桃花眼很招人,想要瞒过别人,首先自然是变眼睛的形状,包包自然就想到那两块垂落挡住眼睛的肉是假的。
呲,肉被撕裂的轻微声响,还有那顺着眼角留下的血,把包包的所有动作都冻住。
怎么回事,那垂肉……是真的!
“小轩,别闹!”当炎月把包包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的时候,包包才一点一点回复了意识。
魏尼山的眼角处,血还在流。
包包掏出创伤药,慌张地上前想为他上药,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有点手忙脚乱,嘴里还叨叨着:“对不起,魏大哥,对不起!”
听到她终于叫了魏大哥,魏尼山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暗捏一把汗,想让她相信都这么难,又怎么瞒过那多年的好友。为今之计,只能尽量避免和他碰面。
包包被炎月带进了屋内。
魏尼山举目打量了下这个小院,目光落在池塘对面的那间小屋。
“月哥哥,他真的不是玄哥哥?”透过敞开的门,包包终于开口,视线随着魏尼山的背影,向角落处的那间小屋看去,“他要住那个屋子?”
炎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是足够偏僻。”
那小屋隐洠г诘酱ε逝赖南阆慊ㄖ洌舨幌缚矗嵋晕羌偕健
“他到底是不是玄哥哥?”包包从那颀长的背影上收回目光,巴巴地望着炎月,她有种直觉,炎月不会骗她。
炎月默了默,转换了话睿骸澳阒阑噬辖鼇碜隽耸裁绰穑俊
包包摇头,自从搬出玲珑阁,她就忙于培训女工,制作商品,和世勒翌这个名字,几乎已被她淡忘掉。
“太上皇和世勒湛与前几日在江南别院突染重病,亡故!根据太上皇留下的旨意,太皇太后亦随之殉葬。新帝盛宠司马氏,封司马禄为兵马大元帅远征蒙古,为了方便调配兵士,命并肩王即墨玄交出华西,镇远两处虎符。”
炎月的语气极淡,听不出任何波澜。
然而,一字一字俱如重锤击打在包包的心上。虎符交出,便说明即墨玄成了空头司令,手上再无兵权,这样的他怎么应对朝堂上的欲加之罪。
“玄哥哥……有洠в凶鍪裁矗俊卑罚酉咴谀俏萆峄牟菁洌蜒白盼耗嵘降纳碛埃氲剿牧常囊坏阋坏阃戳似饋怼
炎月突然沉默了下來。
包包等了一会,不见他答话,回首,却见他早已入定。
包包出了屋,向魏尼山走去。
他正挽起袖子,用力地搬着一块挡在小道中间的大石头,臂上的伤疤又渗出新的血,他的手修长指节分明,肌肤白皙,一动肤下青筋暴起,想來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石头纹丝未动。
包包蹲下身,双手按上石头。
魏尼山抬眼,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眉眼,在他脸上的皱褶里横着流向耳边,又顺着耳根滴落。他艰难地眨眨又细又小的眼,长睫如扇。
“魏大哥,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发力,”包包撅起屁股,把双脚站成了马步。
他笑一笑,伸手來推包包:“别脏了姑娘的手,我能行。”
“你笑的真难看!”包包看看他推着自己的手,心里暗道,唯这不拘礼法的性子洠в斜洹
许是他看出了什么,慌忙把手收了回去,在衣襟上擦了擦:“对不起,对不起,在下唐突了。”
包包被他擦衣襟的动作逗笑了。
“你废什么话,搬不搬?”她一脚踩在石头上,样子甚是娇扈。
魏尼山愣了愣:“搬!搬!”
二人撅起屁股弯下腰,两双手放在石头上,对视一眼:“一,二,三,使劲!”
石头骨碌碌滚到路边的荒草里去了。
“魏大哥,我可以去看看你的屋子吗?”包包拍怕手上的尘土,仰起脸。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会搬回去
包包拍怕手上的尘土,仰起脸。
魏尼山脸上泛起一抹喜色:“姑娘请!”
包包亦喜滋滋地举步,却听到有人叫她。
“包包!依儿姐姐回來了!”沐欣站在东厢房的门口,高声叫唤着,“你快來!”
蓝筱依回來了也不要这么急啊,包包继续跟着魏尼山。
魏尼山却停了脚步:“姑娘,是不是有急事?”
“关我什么事?”包包剜了他一眼,越过他朝前走,只想进了他的小屋去。
走了两步,却发现魏尼山洠Ф
“你怎么不走了?”包包回身就去拽他,却见他的目光看向了东厢房的院门口。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炎月挡着院门,蓝筱依跳着想要进來。
包包无奈,只得过去。
原來是蓝筱依带了个女子回來。只那女子胆儿小,不能见生人,故而不能和女工们一起住。蓝筱依便想让那女子住在包包的南厢房里。
包包原也不是什么端架子的人,心里有惦记着魏尼山的事情,因此让蓝筱依自己带着那女子选了个房间住下,便回了东厢房。炎月为魏尼山做了一副银色面具,说以后带着好些。
包包正想借机再去看看魏尼山,沐离却着人來请她去盛世酒庄。
想到中秋将近,包包的心便沉了下來。
坐马车到盛世酒庄的路不算短,彼时已是傍晚,亏了有炎月这个大美男作陪,包包一时倒也不觉得时间过的慢。
然而,当看到和世勒翌坐在上首的时候,包包的心情却一下子变了调。
“包包,”沐离迎了上來,背对着和世勒翌的目光有点闪烁,“今儿姐姐本想和你好好说说体己话,刚好皇上也來了呢,你们倒也是有缘……。”这话说的无力而又苍白。
从炎月说了当下的形势后,包包已经知道眼前的和世勒翌不再是以前的他。她能体谅沐离的处境,于是她握了握沐离的手,一如往常地笑道:“沐姐姐说的是。”
边说边在位置上坐下。
“姑娘,这个座位是我的,”却见和世勒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來,一屁股坐在她本來要做的位置上。
包包愣了愣,方才明明是空的,抬眼,却看见沐离已经到外间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这个房间只有四个位置,上首自然是皇帝大人的,炎月方才已在左边的位置上坐下,包包本來选的是离和世勒翌最远的对面一张。但这样一來,便只剩下紧挨着他的那个位置了。
现下,如果包包不去坐那个位置,便说明她轻视皇帝,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因此包包斟酌了一番后,对和世勒翌敛了个礼,慢吞吞地在他边上坐了。
沐离安排了舞姬跳舞助兴,和世勒翌今晚心情似乎挺好,一直和炎月说着什么治国安邦的大事,包包原本是不理,只这次安了点心眼,便听进去了些。(。pnxs。 ;平南文学网)
司马禄大败蒙古,边疆捷报频频,而一向太平的西南边陲近來却爆发民乱,不几日,他打算要亲自前去镇压。
听到这,包包心里一动,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來。
和世勒锦典着肚子过來,把手中的桂花雪鱼往包包的几上一放:“包包,我十五弟说你最爱的就是鱼,呐,这个给你。”
包包正听到紧要处,被他这么一打岔,有点恼火,偏就人家是好意,不好发火。
“谢谢!”包包俯身,对他低低道谢,只盼望他快点回座位去才好。
谁知道和世勒锦偷偷扯了她的衣角,示意她出去。
包包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却回座位上去了。
和世勒翌刚好和炎月说到一个段落,停了话头,朝包包这边微微倾身:“包包,这鱼你爱吃?以后我让沐老板每天给你送去。”许是他当了皇帝的缘故,包包竟突然对他生起了疏离感,当下只觉的他的话都带着一股子命令的味道。
包包抬眸望他,正想要开口拒绝,目光却被他颈间有意无意露出來的玉坠,晃了眼。
那玉坠他明明给了自己,为什么他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沐离说玉坠是即墨玄的家传,即墨玄在看过玉坠后虽然洠凳羌俚模撬笔焙孟裼兴倒趺床聊怯穸紱'用。
即墨玄当初是不是在暗示她,和世勒翌给她的玉是假的?
对了,应该是这样:她向沐离说了自己的來历,也说了那块玉对自己回去的重要性。后來沐离为了让她离开平南王府,把这事对和世勒翌说了,以和世勒翌的脑子,自然能想到包包会去拿玉。
然后他做了一块假的玉坠给她。
现在,和世勒翌又故意让她看见这块玉坠,是几个意思?
包包垂下眼眸,端起手边的一杯东西一饮而尽,只觉得喉咙一辣,禁不住咳了起來。
炎月收了话,看过來。
和世勒翌更是一手抢了她的杯子,轻责:“包包,女子不要这么猛喝酒。”
“我……我先去个茅厕。”包包喝干了和世勒翌递上的水,仓皇地起身,似是内急的受不了。
和世勒翌气息一乱,包包的身影已经出了房门。
包包对盛世酒庄的路甚为熟悉,故而,很快就饶到了以前和沐离碰面的闲亭。果不其然,沐离早已等候在那里。
“包包,快,听我说件事,”沐离显然知道时间不多,一点前缀都洠в校北贾黝},“中秋过后,皇上要巡视西南,亲自去镇压那里的叛乱。而西南是即墨家最后的封地,亦是即墨玄手中最后的十万兵马。”
包包点头,这些方才她已经从和世勒翌与炎月的谈话中知道了。
“重要的不是这个,”沐离神色担忧,“重要的是皇上此去,将不带兵马!”
“不带兵马?”包包讶然,“谁都知道那是玄哥哥的地盘,他又已经与玄哥哥闹翻,不带兵马岂不是自己去送死?”
沐离叹了口气:“你这是表面看法,据传,西南元帅即墨玄已经失踪很久了,军中无主才导致祸乱四起,原本最富裕的地方,此时却是战火蔓延民不聊生。皇上此去,自是大定人心,只怕即墨玄不用交兵符,他的军队就是皇上的了。”
“这种时候,玄哥哥为什么会离开西南?”包包着急,一时忘记了魏尼山的事。
“他洠в欣肟蛭游丛厝ス便謇肟嘈Γ骸霸谒壑校桓鑫髂纤闶裁矗退闶前氡诮剑嗟植簧纤说囊坏卫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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