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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让眼泪在他的脸上肆意流淌。
苏沁雯听了这些话,睁开了眼睛,伸出手为楚彦熙抹去眼泪,楚彦熙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吓到,睁开眼睛:“你还没睡?”
“恩,我没睡,我睡不着。”苏沁雯看着楚彦熙,眼神中满是温柔。
楚彦熙握住贴在他脸颊上的手,说:“沁雯,你别怪我好吗?”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罢了,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苏沁雯懊悔的说。
楚彦熙抱住苏沁雯,无意间扯动了苏沁雯的伤口,苏沁雯倒吸一口冷气,楚彦熙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她,楚彦熙朝她的腹部看过去,还好血没有再次渗出来,苏沁雯强扯出一抹笑容说:“或许我们都应该静一静。”
楚彦熙闭上眼,想来也是,失去孩子于自己于她于父皇母后都是一个打击,现在是在兵营,既是在兵营就要好好考虑如何打赢这一仗,而不能够一直沉浸在悲伤中。
苏沁雯的手将楚彦熙的手握得更紧了,然后闭上眼,沉沉的睡去,楚彦熙知道苏沁雯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在他的身边,而现在不是为孩子悲伤的时刻。
也不知道是身体疲惫了还是心累了,苏沁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如果在宫中,这个时刻早就应该去请安了,但是这里是军营,没有皇上没有皇后,而身边也没有了楚彦熙的身影,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冰凉,应该是起床很久了。
帐外传来一声声铿将有力的声音,那是士兵们在训练,苏沁雯就这样躺在床上,或许是用了元进特制的药膏的缘故吧,此时的伤口并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吧!
苏沁雯环顾四周,一切都是简单朴素的东西,摆放在桌子上着一把宝剑,昨日,楚彦熙拿着那一把宝剑杀敌无数,英勇的样子深深刻在苏沁雯的脑海里,接着她看到了被随意扔在桌上的书信,她感到有些好奇,便尝试着起身,伸手拿过书信,看外观倒是没什么奇怪的,苏沁雯看起书信中的内容来,可是看到后面苏沁雯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苏沁雯捂着嘴,感到吃惊,楚彦熙居然背负了这么多,这封信是西北的大王写的,这信上写着“多年未交手,太子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本王悉心学习兵法,今日之战则恰好证明了本王与太子乃是棋逢对手,再战只会徒增伤亡,故此向太子求一人,若是太子愿将此人赠与本王,本王即刻退兵,将城池还与太子,从此西北战事不再起,只要本王在位一日,便会按时献上朝贡,再也不打中原的主意。今日战场,本王见到一位青衣女子,此女子甚美,又带着巾帼风采,在战场中,此女子不幸被本王刺杀,本王甚是心痛,此人便是本王所要之人,若太子将其赠与本王,本王定会善待于她,封她为我西北的王后,若是太子不肯,那么本王若是赢了这仗便会马上将此女子带到我身边,还望太子细细斟酌。”想来是西北大王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西北大王认为楚彦熙一定会用她来换取城池的。
元进此时拿着医箱走进了营帐,看到了苏沁雯手中的书信,对于这书信,他也是略有耳闻,西北大王觊觎太子妃,妄图以太子妃作为交换,元进跪下:“太子妃,太子命微臣来为您请脉。”
苏沁雯放下手中的书信,问道:“太子现在在哪儿?”
元进说:“太子现在在较兵场练兵,等着为决战做准备,娘娘您放心吧,太子他不会以您作为交换的,太子是有这个能力去打胜仗的,您要相信太子殿下。”
苏沁雯点头,把手伸出去,元进为苏沁雯把脉,苏沁雯的脉搏平稳了不少,看来现在也是想通了,元进现在也不能再把苏沁雯的衣服剪开,看看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了,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若是有人闯进来看见了,那就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了,元进拿出药膏,对苏沁雯说:“这是药膏,若是娘娘的伤口还没好,那就按时用药,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
苏沁雯接过药膏,问道:“我现在可以出去走走吗?”
“现在外面风大,娘娘刚刚流产,身体上还有伤,不宜外出,若是娘娘想见太子殿下,臣帮您去将太子找来便是。”元进说。
苏沁雯说:“不必了,让他安心带兵吧,我只不过是觉得屋里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元进作揖:“臣先行告退。”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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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
元进出营帐后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向太子殿下汇报太子妃的情况了,这时的楚彦熙正在看着士兵训练,但是楚彦熙却心不在焉的,一直注意着营帐的方向有没有人出来,见到元进出来了,楚彦熙站起来,待元进走到自己面前,楚彦熙问道:“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元进说:“娘娘已经好多了,脉象平稳,看来是把孩子的事放下了,太子妃娘娘希望让您好好带兵。”
“我知道了,你先回你的营帐里去吧。”楚彦熙说道,接着便看着士兵,看着他们都努力训练,楚彦熙又怎么好意思偷懒呢!楚彦熙开始看着士兵们练兵,对于士兵们薄弱的地方予以指出,这一仗,一定要取胜。
朝堂上,早朝还未结束,早朝商讨的是关于西北的战事,一个大臣提出:“这几场仗打下来,太子虽有胜但是战败也不在少数,每一次打仗会丧失我朝众多兵力,二日之后决战甚是不妥啊,我军当养病蓄锐,待到时机成熟再行进攻。”
另一个大臣魏大人站出来说:“微臣听闻西北的大王希望以太子妃来换城池,微臣认为再战会造成更多的死伤,若是如西北大王所愿,则可保西北安宁,太子妃只是区区一介女子罢了,以太子妃去换城池,未尝不可啊!”
苏逸平听到了,顿时怒火冲上眉梢,苏逸平压制下自己的怒火,站出来说:“若是以我朝太子妃去换取城池,那么只会让西北大王认为我朝懦弱,再者,太子妃乃是我朝的太子妃,于情于礼都甚为不妥。”
这个魏大人是前一任丞相的学生,一直忠心于前一任丞相,对于苏逸平甚是不满,一直想要找机会弹劾他:“太子妃乃是丞相的姐姐,丞相大人为太子妃说话自然是没错,但是太子妃毕竟是一介女子罢了,难道有千千万万的百姓重要吗?还是说丞相大人想要看着我朝名不聊生?丞相大人这么做将朝廷置于何地,将百姓置于何地!”
苏逸平接着反驳道:“太子妃确实是臣的姐姐,臣为姐姐说话自然是不错的,但是臣也心系百姓,让太子妃去换城池,难道魏大人就希望我朝百姓背上用女人换取安宁的懦夫名号吗?城池可以丢,我们可以广造房屋,收容百姓,但是尊严不能丢,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够我们都不能屈服,再者难道魏大人不相信太子殿下吗?但是我相信,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会带兵凯旋而归。”
皇上听着他们的争吵,他们说的都在理,西北的战事确实棘手,也不知道熙儿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会不会还沉浸在失子之痛中,想起这些,皇上突然感到头痛,皇上扶着头说:“两位爱卿不要再吵了,我朝是绝对不会让太子妃去和亲的,丞相说的对,尊严不能丢,我们绝对在这一方面让步的。”
苏逸平听到皇上的态度顿时就放心多了,皇上说:“西北的战事棘手,两日之后便是决战之时,我也相信熙儿一定会凯旋的。”
西北,楚彦熙为着战事担忧,虽说以前自己曾经战胜过西北的大王,但是这些年来西北大王的战术也是精进了不少,而且还自创了阵法,他们曾经用这个阵法将我军打败,西北大王的阵法堪称完美,变换莫测没有什么破绽,一旦入阵,他们也只能是碰运气,昨日,他也是受到了刺激,一鼓作气打破了阵法。可是目前为止,他和将军们还未研究出破阵之法,若是西北大王用这个阵法来决战,无疑他们是处于不利地位的。
楚彦熙再一次模拟战场,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们都难以获胜,楚彦熙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
苏沁雯躺在床上听着几个士兵讲一直以来的作战情况,也听说了这一个阵法,据士兵所说,这个阵法变幻莫测,一旦走进了这个阵法那么就很难取胜,但是苏沁雯却不知道这个阵法到底是怎么样的,苏沁雯问道:“所有的阵法都是用普通的阵法构成的,只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用法,这般才形成的独创阵法,你们可知道这个阵法是由什么阵法构成的?”
“我们哪知道这么多啊,我们只管杀敌,迟点我们还要去训练呢!”士兵说,“不过昨日他们用的就是这个阵法,死伤了好多兄弟呢!”
苏沁雯点头,微笑:“你们辛苦了,等到我们凯旋而归,朝堂一定会重赏你们的。”
“是啊!”士兵们笑着说,仿佛看到了那幸福的画面,拿着赏金回家孝敬父母,所以现在他们就需要奋死拼搏。
当集合的锣声敲响,士兵们走出了营帐。苏逸平小的时候就研究过兵法,还时不时地来与她谈论一二,苏沁雯自然也是略懂一二,她回忆着昨日在高处看到的阵法,这个阵法看起来并不严谨,有很多的漏洞,但是为什么让人闻风丧胆呢!苏沁雯不解,拿来纸笔,在纸上画出昨日看到的阵法,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排兵布局,最后的结果都会让人困在阵法里,苏沁雯仔细想着,她回想起昨日的情景,昨日前方战斗攻势很猛烈,可是两翼以及后方的防备却很弱,这般若是退一步,然后从两翼迂回攻击,便能够形成一个包围圈,精兵一定是安排在中间对敌进行攻击的,反而言之,四周的兵力并不强健,可是问题又来了,若是我军有时间赶到侧翼,敌人也能够赶到侧翼助力,如此说明,若是想要这么做,必须有可以日行千里、活动敏捷的宝马来领头,而这宝马想来就是她昨日所骑的红鬃烈马了。
想来当楚彦熙和其他将军商讨战术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过退一步,而只是简单地用战术不断攻击敌人,一直前进,而这样的思想则是正中西北大王的下怀,让我军深陷其中。
这时一个士兵送来饭菜,苏沁雯对士兵说:“去告诉太子,有时候应该以退为进。”
士兵向苏沁雯行了一个军礼,去找楚彦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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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胜非败
楚彦熙此时正在和各位将军们商讨战术,可是迟迟未果,整个营帐里是压抑的氛围,士兵走进营帐,向楚彦熙汇报:“禀报太子殿下,饭菜已送到娘娘的营帐里,娘娘还命我告诉太子,有时候应该以退为进。”
楚彦熙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士兵出了营帐,楚彦熙想以退为进,这是什么意思?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楚彦熙想到的是孩子的事情,难道苏沁雯是想要说他们两个都退一步,才能回到从前那样吗?显然不是,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孩子是回不来了,但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削减过,那这以退为进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