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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名大内高手刚跳出圈外,许显纯便向厂卫挥一下手:“给本指挥放剑!shè死这班女妖。”
许显纯话音刚落,众厂卫乱箭齐shè,如飞蟥一样,只听“嗖嗖嗖”之声。九名公主不敢怠慢,挥舞着剑拨打,那些箭子被宝剑拨打得纷纷落地。
大公主朱由英见此情景,边拨打乱纷纷的飞箭,边对其她公主道:“妹妹们!我们不能坚持长久,快退到太庙内,再商议退敌之策。”
众姐妹听后,一边拨箭,一边向院内退。转眼间已退到院内;朱由英随手关上院门,上了闩。如此一来,厂卫的箭就失去了作用。
田尔耕见此情景,命令众厂卫:“我们立即将太庙包围起来,如果她们一露面,乱箭齐发,将她们shè死在太庙内。”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五百名厂卫骑在战马上,立即拉开包围圈,将太庙包围起来。手持弓箭,来个严阵以待。接下来,田尔耕和许显纯对三名受伤的大内高手安慰一番,又问及其他高手有关九名女子的武功情况。几名高手你一言、我一语,对九名女子的武功吹嘘一番。
外面的对话,院内的九名公主听得一清二楚。二公主朱由花压低声音道:“大姐,我们既然不想开杀戒,就不必在这里停留,天快黑了,该回客栈休息去。”
“是呀!要真正开杀戒,再有五百官兵围困,也能杀他们片甲不留。”三公主朱由霞接过话茬,“回客栈养jīng蓄锐,明天好去内宫母后和皇长兄。”
“这样也好。”大公主朱由英作出决定,“我们隐遁好身体,从院墙出去。”
“大姐,我们就这样走了,不是便宜他们了?”四公主朱由美建议,“他们对我们往死里整,我们应该留点痛苦给他们。也像先前那班军校一样,削掉几个头儿的耳朵再走。
朱由英点点头:“好吧!这样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连做梦也会后怕的。”
当下,九名公主念动隐身咒,隐遁好身体,手持宝剑,飞升出离院墙,到田尔耕、许显纯和七名高手跟前,正好一人对准一个,挥剑削下他们的左耳,然后,升于半空,向客栈而去。
田尔耕他们只觉得耳朵被蜂蜇了一下,顷刻之间,鲜血流了下来。田尔耕伸手一摸,大惊失sè道:“我的耳朵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许显纯和七名高手听后,也伸手摸去,同时惊呼:“我的左耳朵也没了。”
七名大内高手同时抬手摸耳朵,无不惊讶呼叫:“父母的遗物,就这样被削去了?以后我们如何见人哟?”
那些守门的太监和军校见此情景,也围上来诉苦。
那名班头太监,哭丧着脸道:“田都督、许指挥,那班女子太厉害了,军校们见她们有几分容颜,只说几句风流话,就被她们挥剑削掉我们的左耳朵,真是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一名军校接过话茬:“当时,我们只顾说笑,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的左耳朵已经掉下来了。要是她们狠下心,我们的吃饭家伙就没了。”
“罢啦!我们来不是听你们诉苦的。”田尔耕手捂着耳朵,鲜血从指缝间流下来,气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们这班饭桶,看守太庙,却不加阻止,让她们进去上香,却连累我们遭殃。不要说你们的左耳朵被削下,就是砍掉你们的项上人头也不为过。快撞开院门,我们要进去将那班妖女碎尸万段。”
“这。。。。。。”班头犹豫片刻,向其他太监和军校一挥手,“撞门!”
众军校不敢违拗,忍着耳朵的剧痛,与几名太监一起打着号子:“一、二、三!撞啦!”
说着,向后退了几步,用自己的肩头,猛的向前撞去。可是,门却如一道铜墙铁壁,丝毫未动。
田尔耕见此,越发生气;但自己刚刚吃过亏,却又不敢冒然进院。
不说田尔耕、许显纯、大内高手与众厂卫,将太庙围得水泄不通,以此与对手耗着。却说九名公主隐遁好身体,削掉田尔耕等人的左耳朵后,驾云来到王老好客栈前,降落到地面,现出原形,向客栈走去。
此时,店伙计正在客栈门前招揽顾客,他的目光在大街上望来望去,希望过往客商能住自己的店。突然,他见九名公主突然现出原形,吓得浑身直打颤,心里嘀咕道:“我的妈呃,这班姑娘到底是人是鬼?刚才,街道上明明没有人的,怎么突然冒出她们?听老人传说,鬼出现在人间,是没有影子的。而她们是有影子的,这说明她们不是鬼。既然不是鬼,说明她们是仙女。我们客栈能住上仙女,这是我们掌柜前世修来的福分。”
想到这里,店伙子紧张心里,渐渐恢复了平静。
这时,九名公主已经来到店门口,店伙计立即赔着笑脸,点头哈腰道:“姑娘们,你们回来啦?”
“是的!”大公主朱由英点了点头,“回来了。对了,你站在门口干嘛?”
“回姑娘话,小的在此招揽顾客。”店伙计点头哈腰,笑容满面,“开客栈嘛!都希望生意兴隆,客满为快;这样才能多赚钱财。”
“嗯,你说得也是。”二公主朱由花随口答道。
店伙计扫视九名公主一眼,笑眯眯问:“姑娘们!过一会晚饭是到餐厅里吃,还是让小的将饭菜送到客房里?”
朱由英不假思索道:“送到客房里,我们不习惯与其他顾客同室用膳。”
“好嘞!你们先进客房歇着,过一会小的将饭菜送过去。”店伙计让到一旁,随即做个手势。
九名公主跨进室内,穿过厅堂,进入天井内,径直来到客房里。彼此做在床沿上,谈论着在太庙里上香、烧纸之亊。
“各位姐姐,今天进香虽然顺利;但受了不少窝囊气。那班sè狼,满嘴流言蜚语,恨不能将他们的头割下来,方解心头之恨。只削了他们一只耳朵,太便宜了他们。”九公主朱由梅愤愤不平,咬牙切齿。
大公主朱由英微微一笑,开道说:“那些太监和军校,与我们没有刻骨仇恨,何必赶尽杀绝?削掉他们一只耳朵,已对他们惩罚了。正所谓得饶人时且饶人;你说是不是呀?而我们真正的仇敌,乃是魏氏阉党,以及他的一班爪牙。”
“啍,如此放纵他们,那班家伙会更加嚣张、不可一世的。”七公主朱由荷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我们心慈,不忍开杀戒;他们却不依不饶,处处想置我们于死地。如此下去,我们会吃亏的。这叫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对,如果下次再遇到类似情况,不开杀戒,难平心头之恨。”六公主朱由chūn附和道。
“好啦!好啦!暂时不议论这些,至于是否开杀戒,视情况而定。如果对手将我们逼上死角,我们只有以牙还牙。”三公主朱由霞打着圆场,转过话题,“大姐,我们晚饭后是否去内宫,看望母后和皇长兄?”
大公主朱由英想了一会,摇了摇头:“今晚就别去了;上午我们在蓬莱岛练了那么长时间剑,下午去上香、烧纸,又与大内高手交锋,已消耗了不少体力。如果今晚去内宫,再禺上强敌,我们难以应付危局。不如养jīng蓄锐,明天再去。”
第十七章 九女闹皇城(十)
“嗯,这样最好。”二公主朱由花表示赞同。
此时,田尔耕命令几名太监和军校撞击太庙院门。撞了好长时间,门不但没有被撞开,反而将太监和众军校撞得鼻青脸肿,苦不堪言。
班头哭伤着脸,哀求道:“田都督,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再撞下去,我们都要被撞死的?”
“撞死活该,谁叫你们将那班妖女放进去上香的?害得我们丢掉了一只耳朵?”田尔耕吹胡子瞪眼睛,“今天捉不到那班妖女,拿你们试问。”
“田都督太寃枉人了,她们自己进了太庙,怎能是我们放进去的?”班头哭笑不得,近乎哀求道,“田都督,你们会轻功,翻过墙头,进入院内,拔开门闩不就成了吗?”
“放屁!蝼蚁尚且偷生?难道我们就不珍惜生命?”田尔耕横眉立目,“你们这班笨蛋,撞不开来,就不能搭人梯翻过院子?”
太监和军校被骂得狗血喷头,无可奈何,只得搭人梯,让一名太监爬上了院墙。只见他十分胆怯的向里张望着,见院内连人影也没有,胆子开始大起来,小心翼翼从院墙上滑到院内,到了门前,抬手拔闩。片刻,两扇珠漆大门洞然敞开。那名太监从院内走出来:“报告田都督,院内没有人,有可能藏到太庙里了。”
“好,你们几个公公和军校进太庙里搜一遍,我们在此守着,如敢跨出院墙半步,乱箭齐发,将她们shè死。”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军令如山倒。几名太监和十几名军校迫不得已,只得小心翼翼,猫着腰进了院子,向太庙而去。
随后,田尔耕传下将令,所有厂卫都手拿弓,箭上弦,拉开如满月,严阵以待。田尔耕、许显纯和几名大内高手,也手持兵器,随时准备出击。
过了半炷香时间,几名太监和十几名军校,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从太庙里出来。田尔耕、许显纯和大内高手见他们完好无损,十分惊讶。
田尓耕迫不及待问:“怎么?那班女妖没有伤害你们?”
班头回答:“回田都督话,我们找遍了太庙每一个角落,也没发现九名女子的影子,请都督定夺。”
“这就怪啦!难道她们上天入地了?”田尔耕疑窦丛生,又叫来十几名厂卫,“你们再进太庙搜一遍,包括梁上和塑像后,彻底查一遍。”
“属下遵令!”十几名厂卫翻身下马,手持兵器,跨进院内。
又过去半炷香的时间,十几名厂卫,仍然是完好无损从太庙里出来。一名厂卫跨前两步道:“报告田都督、许指挥,太庙内没有九名女子。”
许显纯一脸质疑之sè:“难道她们会五行遁法?不然,这么多人的眼睛不会看不到她们的。”
“不管她们是否会五行遁法,我们再进去看看,才能放心。”田尔耕翻身下马,与许显纯、七名大内高手和十几名厂卫扑向太庙。
可是,他们将太庙里所有角落都找了一遍,仍然不见九名女子的踪影。此时此刻,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疑虑重重,琢磨不透对手从哪里逃脱。但根据现场情况看,那香炉中刚烧化不久的余灰,和室内散发出的檀香味还很浓。确信这些是人所为,仙、鬼、神是无法取代人所做的事。
他们细査一遍,既感到失望,又觉得庆幸。过了一会,许显纯提道:“田都督,那班女妖既然不知去向,我们在这里也无益,不如回去向九千岁汇报实情。”
其实,谁也不想拿自己的生命下赌注,想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许显纯的话刚落音,几名大内高手立即拥护,目光投向田尔耕。
田尔耕也和他们一样心理,在此多呆一分时间,就多一分危险。他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