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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伙计被搞得一头露水,满脸委屈,极力辩解:“客官说话请放尊重点,我们开店以诚待人,赚的是本分钱,怎会勾结窃贼,坑害顾客?”
“难道是我们冤枉你了?我们夜里一个包裹被窃,里面乃是祖传的宝贝,价值连城啊!”阿香指着门窗和墙上的刻字,“窃贼先以迷香从窗纸透进来,将我们迷过去,再以利器拨开门闩,窃去我们宝物,还在墙上留下字来,故意炫耀自己的能耐,请你看一下,鹰游山在哪里?我们好去寻找。”
店伙计被训得面红耳赤,抬眼观看墙上的刻字,摇了摇头,显得无可奈何。
吴同见店伙计摇头晃脑,追问道:“怎么?你也不知道鹰游山在什么地方?”
“知道,而且对鹰游山内的情况颇有了解。”店伙计叹息一声,“唉!你们可惹上大麻烦了。”
“此话怎讲?请你说得完整一点。”阿香十分焦急的样子。
“是这样的。”店伙计解释道,“你们要了解的鹰游山情况,那里可是龙潭虎穴。鷹游山的具体位置在海州城向东一百里外,沿后云台向东行驶,一直走到云台山最东端就濒临海边,再向海里乘船向东行有六七里地方,有一个方圆几里宽长的海岛,名叫鹰游山。岛上有山有水有田地,乃是个世外桃源,修身养xìng的好地方。而这个宝岛,却偏偏被一伙强人占领了。根据江湖上人传说,那鹰游山上现有六名寨主,五六千小喽啰。那六名寨主都是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尤其是大寨主和二寨主,他俩都有特异功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吴同听得十分好奇,插嘴问:“他俩有何特异功能?”
“大寨主人称海里龟,能在水里几天几夜不上来,是一般常人难以做到的。另外,他还能呼风唤雨。”店伙计说得神乎其神,继续道,“至于二寨主,人称云里雕;具说他有一件宝衣,穿在身上,念动咒语,立即变成一只大鹏鸟。作案行窃都是他所为。在海州城各客栈内,时常有客商被盗现象,官府多次查寻,也没着落。”
“人们怎么知道是那只大鹏鸟作的案?”阿香质疑问。
“说来话长。”店伙计说得活灵活现,“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店里。那还是一年前的一天夜里,马夫半夜起来准备给马加草料。就在房门放开一条缝之际,他突然听到房屋上空有鸟展翅声,他感到奇怪,并没急于出去,透过门缝向外观看,却见一只非常大的鹏鸟,从马夫寝室上空向前飞去,在一间客房上落了下来。片刻后,那只鹏鸟望了一圈便落到客房门前。。。。。。”
“那只鸟落到地面上,就开始作案行窃了?”吴同像听故事一样,来了兴趣。
“是的。”店伙计道,“出于好奇,马夫蹑手蹑脚出离房间,来到客房墙角处张望,却发现那只鹏鸟站在窗前,正向室内放迷香。片刻后,转到门前用刀子拨开门闩,进入室内。时间不大,背着一个包裹出来。接下来,那只大鹏鸟一连行窃几间客房,才展翅飞走。第二天,几名客商发现财物被盗,立即报了官。官府下来察案,将所有人押到知府大堂审问,由马夫出面作证,说明事情来龙去脉,其他人才免于吃官司。”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吗?”阿香为了了解更多真相,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店伙计进一步解释:“这件事知府大人也半信半疑,但又拿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派一班捕快四处查防,最后听江湖人传说,鹰游山上有一伙强人,其中二寨主有身宝衣,穿上他就变成一只大鹏鸟。知府大人为了证实此事,派几名公差去鹰游山卧底,传来的消息确实如此。但介于力量有限,一直没能出兵围剿鹰游山强盗,让那班恶人逍遥法外。客官,如果你们需要报官,在下陪你们去。”
阿香摇了摇头:“官府无能,报官等于没报一样;还不如自己去鹰游山明察暗访呢。如能下手夺回我们的宝贝就下手,万一下不了手,就联络江湖好汉一起去。”
店伙计想了想:“这样也好,但要谨言慎行,自我保护,不能拿身家xìng命当赌注,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谢谢小二哥提醒。”阿香向店伙计投去感激的目光,“对了,为了不影响你们客栈正常营业,不要对外伸张,只当没发生这件事一样。”
“好的,只要没有第二个客商失窃,我决不会吐出一个字的。”店伙计表示。
“那好,我们走人。”阿香向吴同做个手势,随即带上刀剑、包裹,告别店伙计,出离客房,来到马棚,解下马缰绳,牵出客栈后,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却说二寨主碧云霄,在海州城李家老店偶尔盗得传国玉玺,如获至宝;也没对其它客房行窃,展翅飞离海州城,直向鹰游山方向而来。半个多时辰后,他已到鹰游山上空,在大寨上空盘旋着,俯目下看,见聚义厅内黑灯黑火,其他寨主寝室里也没有灯光,心想:“其他寨主也许凯旋而归,也许还没有回来,我呢,回寝室休息,等他们回来时,给他们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二寨主碧云霄盘旋到自己寝室上空,降落到门前的地面上,开了房门,进入室内,随手将门关上,上了门闩。接下来,将包裹及皮囊解下来,放在床上,随后念动脱宝咒,身上的宝衣自行脱下来。他点亮了油灯,将宝衣叠好,装进皮囊里,收藏在夹皮墙内,做好伪装,浑然一体,让人觉察不出墙面有缝隙。之后的事,他上了床,解开包裹,取出传国玉玺,在灯光下翻过来掉过去观赏着、玩摸着,爱不释手。直到一个时辰后,倦意袭来,他才将传国玉玺重新包扎妥当,收藏起来,吹灭了灯,躺在床上睡觉。直到第二天傍晌,二寨主碧云霄才被一阵吵嚷声吵醒,听说话声判断,是大寨主汪友轮、三寨主向chūn明和六寨主江上蛟潘余的声音。他即忙翻身下床,准备洗潄完毕后,去面见几位寨主。
第二十二章 一打鹰游山(七)
原来,在前一天下午,大寨主汪友轮在聚义厅内分配好任务后,携同黑雷公向chūn明、江上蛟潘余,出离聚义厅,带上兵器,点齐二百名小喽啰。大寨主汪友轮对小喽啰交代一翻,便到山崖码头旁,登上十条大船,扯帆出海,寻找商船的踪影。
他们在海上航行几十里范围,偶尔遇到几只渔船,只劫了一些鲜鱼活蟹,其余也没多大财气,对船上的人员,却不伤他们xìng命。他们知道,渔民、农民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如果将他们斩尽杀绝,他们就失去了饭碗。所以,大寨主汪友轮有个规定,只要不是官方船只,不管是商船、还是渔船,只要不反抗,一律不准杀害他们。
他们劫了几只渔船上的货,装在一只船上,派十几名小喽啰送回鹰游岛上,交给负责腌制的喽啰,将各类海鲜该腌的腌起来,该煮的煮熟后晒成干。
到天黑时,大寨主汪友轮命令船只靠拢在一起,降下篷帆,抛锚休息,准备第二天继续在海上航行,寻找商船或者官船,以此劫取货物。
一夜无话,翌rì天刚蒙蒙亮,各个船只上的小喽啰都被叫醒,大寨主汪友轮命令一个小头目:“你乘一只船,带二十名小喽啰去海面上侦察,如有商船和官船出现,立即回来稟报。”
“是!”小头目应了一声,命令二十名小喽啰启锚扯帆,驾船而行。
那只船出去有一个时辰,返回到原处,大寨主汪友轮问:“你们出去这么短时间就返回,发现情况没有?”
“回寨主话,我们发现一支船队,由南向北驶来。”小头目回答。
“是官船还是商船?共有多少只船?”大寨主汪友轮又问。
“根据船上的旗号看,是官船,共有七只。”小头目说得很真实,“由于相隔一段距离,辨不清船上装的是什么货。”
江上蛟潘余道:“大哥,根据小弟多年在江湖上行走的经验判断,要是官船的话,有两种可能。一是江南地方州县给京城进贡的皇粮;二是地方衙门收取的税银,上交到朝庭工部银库的;他们怕走旱路不安全,而改走水道。”
三寨主向chūn明卷了一下衣袖,鼓着腮道:“他妈的,不管船上是皇粮,还是税银,我们照单全收。本寨主冲上去,一对铜锤猛砸,将那班官兵砸得稀巴烂。”
大寨主汪友轮听了汇报,jīng神抖擞,站在一只船的甲板上,挥一下手臂,振振有词道:“各位弟兄!前边来了一支官船,有可能装着黄金白银,也有可能装着皇粮,本寨主希望诸位要拿出十二分勇气来,先以弓箭shè击,打官兵一个措手不及。当我们的船靠上官船时,你们要人人争先,个个奋勇,登上官船,刀砍斧削,杀他们片甲不留。夺得财物后,每人赏二十两银子,并大宴三天。”
众喽啰jīng神焕发,挥舞着手中刀,异口同声:“寨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奋勇杀敌的,为寨主的宏伟大业敬一份力!”
“好!好!你们忠心赤胆,本寨主非常高兴。”大寨主汪友轮洋洋得意,笑容满面,“现在本寨主宣布,立即启锚扯帆,迎击官船!”
随着大寨主汪友轮的一声号令,众喽啰有的启动锚缆,有的拉扯船篷。时间不大,已经准备就绪;每只船上的舵手调好方位,乘风破浪,迎官船行走的方向而上。一炷香之后,他们已见七只官船首尾相连,由南向北而上。
大寨主汪友轮站在指挥船上,手里拿着两支彩旗,注视着官船的动向。当他们的船距离官船仅有几十丈远时,只见大寨主挥动手中彩旗,打着旗语。其余八只船见到旗语,立即兵分两路,向官船夹击过去。
却说这七只官船,乃是苏州知府为朝庭征收的六船皇粮和一船税银。正如江上蛟潘余判断那样,苏州知府怕旱路上盗贼多,行走不安全,与师爷磋商后,改着水路而行。将货装上船后,挑选五十名公差,又向地方卫所借用一百名军校,配合公差押送船只。随后,官船由太湖码头出发北上,经至长江向东航行,到长江口入海北上。没想到,知府大人这一高招,却失了算,落得人财两空。
官船上的众公差和军校们见此情景,无不大惊失sè,一名军校指着渐渐逼近的几只船对小头目道:“您瞧!那几只船上的人,拿着弓箭,挎着刀,一定是一群海盜,来杀人越货的,我们该怎么办?”
军校小头目望着眼前情景,感到事态非常严重,命令军校和公差:“你们都准备好兵器和弓箭,待海盗船靠近时,给他们迎头痛击。”
在军校小头目的命令下,众军校和公差手持弓箭,做好了应战准备。
时间不大,敌船已从左右包抄过来。在距离一箭之地时,敌船上的众喽啰,羽箭搭在弦上,弓拉如满月,只见大寨主汪友轮摆动一下彩旗,“嗖嗖嗖”,众喽啰一起向官兵shè箭。与此同时,官兵也拉动弓弦,奋力还击。
一时间,双方箭来箭往,在海面上展开激烈交锋,不时有人被箭shè中,倒在血泊中。颇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