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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吴同满腹狐疑。
陈玉香不假思索道:“我觉得几个寨主虽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但他们是各怀鬼胎,都想将传国玉玺纳为己有。尤其是江上蛟潘余那样的人,野心勃勃,贪得无厌,怎能不想将国宝窃为己有?所以,山寨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大寨主汪有轮说了算。汪有轮可是个人jīng,决不会明目张胆、将重要东西放在众目睽睽之处的。他会亲自动手,将宝贝放在密室和暗道之中的,这样他才能放心。”
“嗯,有道理。”吴同恍然大悟,急切道,“事不宜迟,我们抓紧去聚义厅。”
“走,进去后动作一定要轻,遇事要多动脑筋。”陈玉香吩咐一声,已飞身跃进院内。
吴同也随后跟进去,凭着前一次的记忆和上午所绘制图中的方位,两人直奔聚义厅门前而去。在夜sè中,他俩行动敏捷,快如猿猴。时间不大,已到聚义厅门前。只见聚义厅大门虚掩着,一缕烛光从门缝内透出来,与外面的黑暗相协调,黑白分明,格外显眼。
吴同、陈玉香蹑手蹑脚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向里张望,只见室内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吴同低声问:“能进去吗?”
“嗯!”陈玉香点点头,抬手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随即两人钻进室内,顺手阖上门。
他俩再定睛四看,只见聚义厅靠后壁墙处,有一张供桌,供桌正中,塑有祖师爷神像,神像前边有一只大铜炉。在供桌前六七尺远范围,有一张虎皮交椅,此乃是寨主之位,两侧分别有几张椅子,乃是其他寨主座位。再向前一丈左右的左侧,有一个兵器架,架上摆着十八般兵器。
两人看了一会,吴同指着兵器架道:“我们来时,为了不暴露身份,什么兵器没带,此乃犯了兵家大忌。一旦遇到强敌,只有被动挨打。现在,我们应选一把适合自己使用的兵器,以作防身之用。”
“嗯,你说得正合我意。有兵器在手,如虎添翼。”陈玉香挥一下手,“走,挑选兵器去。”
他俩迅速来到兵器架前,看了摆在架上的各类兵器,在烛光照shè下,放出闪闪银光。他俩看看这样,又看看那样,件件都让他俩爱不释手。挑选好一会,吴同选了一把朴刀在手,陈玉香平时爱好使剑,则挑选一把青钢剑。接着,两人又选一些飞镖放进衣袋里。
他俩拿着兵器,向寨主虎皮交椅前走来。到了椅子前,目光在椅子周围搜索着,却没发现任何地方可以藏匿玉玺的地方。吴同伸手将虎皮椅翻过来,看椅下是否有名堂。结果是一无所获。为了不露出破绽来,吴同依然将椅子放回原位。
“到供桌前看看。”陈玉香挥一下手。
两人到了供桌前,目光先落到塑像上,看了一会,陈玉香将宝剑插在背上,一跃身已上了供桌,双手扶住塑像,向前移动。结果,仍然让他俩大失所望。在神像前后左右及足下,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可以藏匿玉玺。无奈,陈玉香只有将塑像移回到原位。
“妹子,玉玺不可能藏在这里,很有可能被大寨主带在身上?我们应去寨主寝室寻找,或许有大收获。”吴同显得很焦急,向陈玉香建议。
“不,再看一看。”陈玉香从供桌上跳下来,目光落在香炉上。
吴同见陈玉香紧盯着香炉看,也将目光投过去。只见炉内有半炉香灰,以及烧剩下的香的残余部分,其余没有可以怀疑之处。吴同正要开口问话时,只见陈玉香伸手推了推香炉。那香炉就像浇钉在桌上一样,动都没动一下。此时,陈玉香对这只香炉的奥妙,心里已有了底码。接下来,她直起腰,来个马歩蹲,双臂平伸,两只手一左一右,抓住铜炉的边缘,保持身体与铜炉之间有二尺距离。随后,两只手臂用力将铜炉向左转动;铜炉却丝毫不动。她没有气馁,又将铜炉向左转动。铜炉钢转过半圈时,只听“嗖嗖嗖。。。。。。”一连十几支镖,从香炉内shè出。因没有阻挡,镖都shè到顶棚上。与此同时,从神像后的壁墙上,一扇石门移到一旁,现出一个三尺宽长的洞穴来,隐隐见到洞内有亮光。
“这一幕太惊险了,如果头稍微向前倾斜一尺,脑袋就会被炉内shè出的镖击中,死于非命。”吴同被吓得瞠目结舌,脊梁骨直冒冷汗。
陈玉香望一眼吴同惊魂未定的样子,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来,你经历这么长时间,江湖经验仍然欠佳。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是经验,要多积累,才能在险恶中保全自己。否则,只能被暗箭击中,死得不明不白。”她放下抓铜炉边缘的双手,向洞中呶了呶嘴,“那就是暗道机关,里面机关密布,危机四伏,你敢不敢进去闯一闯?”
吴同稳一下心神,表示:“有什么不敢闯的?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过去。”
“闯关那是头拎在手里玩,不是凭一时之勇。进去要确保活着出来,否则就得不偿失了。”陈玉香瞅着吴同,试探问,“要不你留在洞口jǐng戒,我进去探险如何?”
“不!”吴同摇着头,果断回答,“要进去我们一起进去,活着在一起,死后也要在一起。”
“好,既然这样,你随在我的身后,不可乱闯。”陈玉香交代道。
“行,我按你的步伐走,脚脚相印,不会乱了方寸的。”吴同回答。
当下,陈玉香手持宝剑,走在前面;吴同手持朴刀,跟在身后。到了洞口,陈玉香伸头向里面张望,却有一道道台阶向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十几级,再向里面却是一个通道;通道两壁的岩石上,每隔两丈多远便有一盏点燃的壁灯。借着壁灯的光线,陈玉香发现台阶中间,有淡淡的白sè印记,方圆在七八寸范围,每一级台阶都有一个印记,成一条直线延伸下去。那颜sè要是不认真看,几乎是看不清楚的。陈玉香伸出持剑的右手,剑尖在白sè印记用力点了点,却没有任何反映。接着,她又伸出剑尖,在印记外围点了一下。她的剑尖刚叩一下岩石,只听“嗖嗖嗖”,有十几支箭从两旁岩壁上交叉shè出。她又叩一下印记的另一边,同样有十几支箭shè出。
陈玉香见到这种情景,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得不配合造建暗道之人的丰富经验。接着,她上半身伸进洞内,伸出剑尖在第二道台阶的白印上叩了叩,同样是没有反映。在白印外围叩了两下,跟第一台阶一样,从两壁shè出十几支箭来。如此证明,陈玉香判断:“凡是有白sè印记的地方,是不会触动机关的。这样进去,就会安然无恙。”
正值这时,在陈玉香身后的吴同抵了抵她的后背,低声道:“妹子,聚义厅外有脚步声和说话声,是进还是退?”
陈玉香稍加思考:“不能进去;万一里面没有出口,他们围住洞口,我们会被困死在暗道之中的。我们知道这个秘密就行,等以后再来探险。”
说着,将上半身退出洞外,转身到了供桌前,按原来的姿势,将香炉向左转动半圈,岩壁上的石门立即恢复原位,跟岩壁合为一体,连一点缝隙也看不出来。
“妹子,下一步该怎么办?”吴同听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心中着急。
第二十六章 二打鹰游山(十二)
() “此处不可久留,冲出聚义厅,不要念战,由东边院墙翻出去,钻进玉米田里,与他们捉迷藏。如甩掉他们追赶,再去海边由水路返回。”陈玉香挥一下手中剑,“快走!”
两人吸一口真气,几个跳跃已到聚义厅门前。此时,外面的脚步声离门前仅有一丈多远。吴同、陈玉香对视一下眼神,猛然拉开门后,身影如猿猴一样蹿出去,沿着聚义厅前门面向东而去。
“有刺客!抓刺客啊!”其中一人发现两条人影从聚义厅里冲出,急切的呼喊。
随着他的呼喊,其他几人立即jǐng觉起来,随声附和:“抓刺客!不要让他们逃了!他们向东去了!营房的儿郎们!快截住刺客啊!”
说着,一起随后追赶。
正所谓人多语言高。几人齐声呐喊,声音很快传到营房里。顿时,营房内就像一锅热油里倒了一盆冷水,立即沸腾起来。有的拿刀、有的持枪、有拿弓箭的,呐喊着冲出营房:“逮住!不要让刺客跑掉!追啊!杀啊。。。。。。”
那几个前往聚义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鹰游山几名寨主。原来,当太阳落山后,厨子已经做好饭菜,端上桌后,侍从到聚义厅叫几名头领去餐厅吃饭。当他们到餐厅时,厨子已经将饭菜盛好,端上了桌。于是,几个头领边吃饭边闲谈着。不觉间,已过去近一个时辰。
饭后,大寨主汪友轮提道:“诸位,现在离休息时间还早,我们去聚义厅开个会,讨论一下有关海岛周边jǐng戒之事。”
“好的,我们正好消磨一会时间。”众头领随口应答。
于是,他们离开餐厅,一起向聚义厅走来。快到聚义厅门前时,却见两条黑影突然从聚义厅内冲出来。当他们jǐng觉起来时,一边喊、一边随后追赶。可是,此时的两条人影已经下去十几丈远。
在他们的呐喊声中,喽啰们纷纷手持兵器,从营房内包抄过来。
大寨主汪友轮对其他几位道:“两个毛贼不知是何动机?是否冲玉玺而来?现在儿郎们已经包抄上来,他们是逃不出去的,你们将他们捉住,我去聚义厅看一下。”
“我们赤手空拳,恐怕难以力敌。”江上蛟潘余一心想得到传国玉玺,变着法儿想知道玉玺的藏匿地方,假惺惺开口道,“大哥,你会法术,能控制他们的行动;就像孙悟空一样,即使他一个筋斗云行下十万八千里,也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你将藏宝地点说出来,让潘某去看一看,顺便将各自的兵器拿过来。”
“谢谢你的好意。”大寨主汪友轮对江上蛟潘余的言外之意,焉能不知?随即以命令的口吻道,“潘兄,希望你服从命令,身为寨主,要守寨中规矩才是。至于兵器,从儿郎们手里接过几把刀枪即可。你们速去,我过一会就来。”
江上蛟潘余被大寨主汪友轮呛白得面红耳赤,正在迟疑时,被三寨主向chūn明拉了一把:“走吧!大哥这样已对你客气了,一旦惹起他的脾气,会六亲不认的。”
江上蛟潘余忍气吞声,随其他几名寨主追赶两个黑影,大寨主汪友轮转身去了聚义厅。
吴同、陈玉香从聚义厅冲出来,刚行三十多丈时,却见众喽啰呐喊着围过来。吴同见前边有喽啰包抄过来,后面有几名寨主追过来,问陈玉香:“妹子,怎么办?是与他们战一阵?还是转道而去?”
“现在不是交手时候?保护图纸要紧;有关玉玺,一定藏在暗洞里,等以后再探险。目下,我们要加快脚步,赶在喽啰围上来前跃过院墙去。”说话间,陈玉香几个跳跃,已经过去七八丈远。
吴同也不含糊,紧随不舍,又是几个跳跃,两人已到院墙前。众喽啰和几名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