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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阵地上,杨东旭他们早就拉开阵势,压住阵脚。与敌阵之间保持二十多丈距离。
众喽啰见对方队容井然有序,队伍的服饰、旗帜,就连刀剑上的缨络,也按金木水火土五sè排列,显得十分壮观、威风。再看看己方的装束,土sè土样,灰不溜秋,十分寒碜。一个个自觉脸上无光,甚至是无地自容。
与此同时,几个老妖道和几名寨主,也注意观察对方的阵容和到场的兵将。谁曾交过手、谁是初来的,不觉发表一番议论。
四寨主杨如月指着对过阵上的人马,对孙希雨道:“五弟,你瞧那边,比前一次新添了许多将领,还有众多老道。看来,今天是一场恶战,对我方大大不利。”
“是啊!前一次,一个瘸腿老道就令我们胆战心惊,这一次要置我们于死地了。”孙希雨有点悲观,甚至是厌战。
与此同时,三寨主向chūn明对二寨主碧云霄道“二哥,你瞧那边黄罗伞下,一定是大明皇帝御驾亲征的。如果将他打死,他们便会自乱阵脚,我们趁机冲杀,他们便会大败输亏。
“他是大明小皇帝,能取下小皇帝项上人头,敌方无主,自然会鸟兽散。”二寨主碧云霄试探道,“三弟,你何不出去叫阵,指名道姓要小皇帝出战,如他经不住你的叫嚣,一旦出了阵,他必死无疑。你呢,也是首功一件,名声大噪,永垂青史。”
三寨主向chūn明听后,连忙摆着手:“不不不,我这三脚猫功夫,怎能敌得过敌人那么多战将?他们也不可能小皇帝出阵冒险的。只有你身穿宝衣,来个偷袭,一铁棍就能砸得他脑浆迸流,死得很惨。”
大寨主汪友轮插嘴道:“三弟说得对,能置小皇帝于死地的,非二弟莫属。我看是这样吧!三弟出去叫战,分散对方众将的注意力;二弟飞于半空中,寻机俯冲而下,一棍便能将小皇帝砸得脑浆迸流。然后,再来个先发制人,趁乱冲杀过去;如此,胜券在握啊!”
“既然这样,我服从命令,出去叫阵。”三寨主向chūn明扫一眼二寨主碧云霄,“二哥,你也不要闲着,待我出阵之后,你立即飞到空中,寻机下手。”
“好,你去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二寨主碧云霄表示。
三寨主向chūn明立功心切,手提一对铜锤,兴冲冲来到阵地中间,粗着嗓门吼道:“呔!大明兵将听着,你们屡次三番侵犯我鹰游山,这一次还将小皇帝带来,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太不厚道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不要认为我们鹰游山人马好欺负,就肆无忌惮来犯?可是你们错了,我们鹰游山兵将,谁个不是铁铮铮的汉子?在江湖上从未服过软。你们识相的,即速撤兵,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伤和气。如果执迷不悟,一意孤行,你家三爷爷这对铜锤可不是好惹的,冲进你们阵中,杀你们人不留头、马不留尾;你们听到没有?”
三寨主向chūn明在阵中牛泶哄哄,大声叫嚣之际,明军兵将见此,甚感好笑,还不时的窃窃私语。就在这时,二寨主碧云霄趁此不备,展翅飞到高空,盘旋在阵地上空,寻机下手。
当三寨主向chūn明话音刚落之时,只见太师张国纪笑微微道:“这位寨主口口声声说我们侵犯你鹰游山,可你想过没有?我们为何来攻打鹰游山?”
“我知道这个原因。”三寨主向chūn明不假思索,“你们倾巢而出,连小皇帝也冒险而来,不就是为那个传国玉玺吗?”
“就是为此而来。”太师张国纪仍然不憎不怒,笑容满面,“只要你们将传国玉玺交还给我们,我们保证不动一刀一枪,立即撤兵,永不来犯。”
“让我们拱手相还传国玉玺,那是不可能的。”三寨主向chūn明淡然一笑,“俗话说得好:‘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大明江山已历经二百几十年时间,也够长的,已到改朝换代时候了。我们寨主,文韬武略,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无所不jīng;如果做了皇帝,乃是万民敬仰、国泰民安的一代明君。三爷我奉劝诸位,杀掉小皇帝,保我们寨主登基,建功立业,封官进爵,享不尽荣华富贵;有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第三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三十六)
() “放你娘个屁!强盗贼寇也想做皇帝,真是白rì做梦。太师,让我出阵做掉这个小子。”黑面阎君王再武手执一对铜锤,冲出阵来,大喝一声,“小子,休得胡言乱语,你家王爷爷来取你项上人头。”
“唷嗬!又是你黑小子,看来我们还有缘分。来来来,今天我们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三寨主向chūn明见黑面阎君王再武举锤冲过来;他也毫不示弱,手举双锤迎上去。
说话间,彼此已经打个照面,双方再不搭话,四锤相碰,打在一处。锤体相碰,不时发出“嘭嘭”声。双方打有几十回合,也没分胜负。两个黑人相战,好像雷公会灶王爷,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双方打得正酣,谁也难以取胜之时,喽啰中一个小头目,也想立功提升,举起手中长枪冲出阵来,大喊一声:“三寨主不必担心,在下助你一臂之力。”
他的话音刚落,明军阵中冲出一将,他乃是大伊山降将活阎罗赵通。只见赵通手持一根生铁棍,大喝一声:“贼子少得猖狂,来与你赵爷爷一决胜负。”
喽啰小头目见赵通持棍而来,撇下帮三寨主向chūn明的念头,挺枪向活阎罗赵通刺来。赵通也不躲让,就在小头目的枪尖离自己胸口仅有一尺之际,他向旁边一扭腰,枪尖从他的肩旁擦过,紧接着,他左手抓住小头目的枪杆,右手举起铁棍,照准敌人的脑袋砸了下来。小头目躲闪不及,被砸得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还我哥哥的生命来!”喽啰中另一个小头目手握一把朴刀,哭喊着冲过来。
他还没到阵中间,明军中一员将手持勾镰刀,飞身而出。他乃是大伊山三寨主阮林,人称鬼见愁。那名小头目刚到阵中间,正好与阮林打个照面,阮林的刀柄和刀刃足足有七八尺长,与敌短兵相接,占了绝对优势。那个小头目举刀向阮林扑来时,阮林刀头照准他的双腿向前一拉,小头目的双腿齐整整被削断,鲜血喷shè而出,身体倒于地上。赵通见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铁棍向他脑门砸下来,小头目当场被砸得头颅粉碎,脑浆流了满地。
如此之举,使众喽啰惊讶得目瞪口呆。明军阵营中却欢欣鼓舞,士气大增。
此时,鬼见愁阮林、活阎罗赵通,正要合力围攻三寨主向chūn明时,只见喽啰队中冲出六名小头目,厉声道:“贼兵欺人太甚,我们来矣!”
明军队中大寨主周云对穿山甲钱飞虎道:“我们初到军营,寸功未立,我们不能落后于人,上!”
话音刚落,赛罗成周云、穿山甲钱飞虎,已冲出队列,异口同声道:“阮林、赵通不要害怕,我们助你俩一臂之力。”
鹰游山四寨主杨如月见敌将连胜两局,十分恼怒,对五寨主孙希雨道:“五弟,敌将十分张狂,连伤两条人命,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应与他们决一死战。”
“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拼出一条命,也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五寨主孙希雨附和着。
当下,两名寨主各持一把剑,冲出阵来,正好与周云、钱飞虎撞个正着。双方也不搭话,举起兵器打在一处。由于双方功力相当,一时不见高低。
而六名小头目与阮林、赵通交手,一时也难以置对方于死地。
太师张国纪见此情景,命令鼓手:“来呀!给众将擂鼓助威!”
“遵令!”十几名鼓手一起擂鼓,只听“咚咚咚。。。。。。”擂得震天响。如此一来,正在打斗中的将领士气大振,jīng神抖擞。
双方打斗按下不表,却说太师张国纪偏过头,低声对朱由检道:“皇上,这里打得正酣,一时僵持不下,难分胜负;而且,寨主、老妖道和众喽啰都在阵地上,何不叫吴同、陈玉香去密室盗出玉玺?得到玉玺,您心里也会踏实的。”
朱由检思忖一会,迟疑不决:“那密室里机关重重,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得送了身家xìng命。就连他们自己人江上蛟进了密室,都难逃一劫,那里的机关厉害,是可想而知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去为好。等消灭了这班贼人,再慢慢寻找也不迟。”
“皇上,就怕夜长梦多。万一他们坚持不住,败迹可见时,寨主汪友轮有可能提前闯入密室,携玉玺而逃。如此一来,我们三番五次进攻鹰游山,那不是徒劳一场吗?”太师张国纪旁敲侧击,极力相劝。
“这。。。。。。”朱由检仍然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在一旁的陈玉香见此,十分焦急,进言道:“皇上,请允许我们去密室盗玉玺。玉玺是由我们手被盗走的,现在再由我们将它盗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我们曾经在密室里试探过,知道暗道里机关布局,不会出差错的。”
“是呀!我们进去后,一定会小心翼翼的。”吴同附和道。
朱由检想了想,表示:“好吧!你们进去一定要多加小心,能找到便罢,找不到不能在里面耽搁,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朕。”
“遵旨!”吴同、陈玉香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朱由检身旁,出离了人群。
在半空中盘旋监视的鹰游山二寨主碧云霄,好不容易等到吴同、陈玉香离去的机会,刚要俯冲下来进行偷袭,却见明军中左增辉、魏世杰两位将领,手持兵器站在朱由检的左右。于是,他打霄了偷袭的念头,心想:“我不能鲁莽行事,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要袭击,就得一棍成功,决不能有第二次。”
想到这里,他继续在半空中盘旋,等待机会。
可是,他这一举动,早就被隐遁在朱由检身后的张豹窥视清楚。张豹不但要监视周边是否有人偷袭、以及对面阵上是否有人放暗箭,还要注视二寨主碧云霄的一举一动,以应付突发事变。
却说吴同、陈玉香出离队列后,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俩来到僻静处,从衣袋里取出隐身珠放进嘴里,绕过敌人阵地,沿着山坡小道,向山寨走去。
途中,陈玉香提道:“吴大哥,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进寨后先去伙食房找几个火把和打火器,这样就不至于误中机关了。”
“这些事,你经验丰富,我无条件服从。”吴同开着玩笑。
时间不大,他俩已到寨门前,见那几个门卫正是昨天被点了穴道的人。只听几人谈论昨天被点穴的事,有的谈到伤心处,咬牙切齿,大骂出口。他俩听了一会,也不理他们,径直丛他们身旁经过,进了院里。时间不大,他俩来到伙食房,见伙夫们正忙于做饭、炒菜。他俩进入室内,伙夫们也看不见他俩,仍然不停的忙碌。
他俩找了几根火把,拿了一套引火器材,出离伙食房,匆匆向聚义厅而来。聚义厅门前,并没有岗哨,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