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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杀人就跟切萝卜一样的人,突然发现自己怕鬼。真是,她都不好意思给人说。觉得这个爱好实在太过矫情。
那边教主弯腰捡起木梳,放在梳妆台上。
静静看了容与一会儿,教主随手把不太听话的柔顺长发顺到耳后。起身朝容与走了过来。
容与张了张嘴,“抱歉,妙妙,打扰你了。我只是……咳……突然路过,一下子月亮也不见了。这附近只有你这里有光……于是……咳,这就不打扰了。妙妙晚安。”
说着转身去开门,打算离开。
却一只手从她头顶撑到门上,容与回头,就见教主几乎就站在了自己身后,一只手撑在门上,形成一方角落,自己活像被他护在怀里一样。
教主背光,又带着面具。
容与只能隐约瞧见,那双微微眯起的碧瞳,水光潋滟,彷如蒙上了茫茫的薄薄雾气,流转着惊人的妩媚。
教主低头凝视着她。
容与突然又发现自己心跳速度快了些。
由着教主抓起自己的手,在她掌心写:怎么了,和我说
那一刻,容与竟觉得这个人是可以倚靠的。
多荒谬的想法。
脊骨的寒意还没消去,她从来不知道,九嶷如果没死,这个消息对自己影响能如此深。估计也不是她,而是这具身体,属于原主的,对于九嶷的记忆吧。
她只能这样,才想得通。
出口的话,居然有些震颤。“你见过的……安素……安素死了!”
教主微垂着眼睫,继续轻轻写: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他和我一起玩了……凶手想杀的是我,不是他……”容与难得的,脑门心冷汗潺潺。
她把这依旧归于这具身体对九嶷的反应。
教主还是微低着头,在她掌心写:谁
“九嶷!”容与闭了闭眼,“我义父,大宦官九嶷!”
一提起这个名字,容与觉得身体好似不受自己控制。几乎有些疯狂的一把抓住教主那只,在自己掌心写字的,微凉的手,反复呢喃道,“九嶷!一定是九嶷!我(原主)害死了他,他没死,所以回来报复了!!他先杀掉和我有关系的男子,在来杀我……”
教主的目光一下变得有些错愕。
须臾,抬手,微凉的手指轻轻楷掉容与额头的冷汗。
容与下意识抬眸看着他。
教主又拉起她的手写:别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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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两面都为难
忠义侯司马承,是个五十多岁的富贵男人,虽本人没做官,但司马家族在山东是大氏族,祖上是开国大功臣。︾樂︾文︾小︾说|侯位世袭罔替。
枝繁叶茂,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好招惹动摇的。
他膝下仅只有一子两女,小女儿让韩大少调戏了,毁了名节。唯一的儿子去要人,又被韩大少纵容家奴打死了。
至于他的大女儿,正是嫁给了战北流风。
要说这定国公战北流风,不过三十有二,也是祖上军功,世袭的国公之位。本来这个位置是战北野的,战北流风是庶出。但战北野自动把世袭之位让给了这个庶出的哥哥,自己年纪轻轻上了战场,凭借自己的本事封了‘镇国大将军’且加封了二等侯。
先不论战北野的厉害,单单说战北野对战北流风这个庶出哥哥,那是绝对弟恭友爱的。
战北一家没有旁人那样的内斗,是非常和谐团结的!
容与一边走,一边揣测这两人的态度。
他们知道不知道,凶手顶包事件,自己这个锦衣侯有参与?
她现在已经能很淡定的处理和原主有关的一切。
不过,她一直都很淡定的接受处理了原主的一切。
毕竟,一个人,活在任何时空,都有不得不做的事,都有为了生存,必须要的奋斗。
现在的政场,过去的职场(杀手生涯),并没有不同。都是一不小心,就能粉身碎骨。
这是她早有的觉悟。
但并不是说她不怕死,相反,她怕死得很。
所以,她才要更努力活下去!
走到大厅外面时,早已换上一副久经沙场的寒暄表情。
一眼瞄到,那司马承长得倒是不讨嫌,是个清爽的中年男人。
那战北流风也不讨嫌,虽容貌普通了些,但气质很温和清贵。
两人都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有好感,觉得舒服的。
和唐蕴墨那帮狐朋狗党,完全不同的调调。
容与刚一跨进门,还没来得及寒暄。两人就迎了上来,司马承更是以五十几岁高龄,扑通一声给她直直跪下。
虽然身份在这里,被年纪大的跪不在少数。
容与心底还是哀叫了一声,夭寿啊!
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赶紧相扶,“世伯这是缘何,快些请起!”
司马承硬着身子不起,缓缓抬起的脸,老泪纵横。
容与看得唬了一跳。
“侯爷。年初幸得侯爷主持公道,将那害死小儿侮辱小女的恶徒送上断头台,谁料竟……请侯爷……”
一把年纪,却是语不成句,狼狈得很。
世间最悲,不过少年丧父,老年丧子。
容与心底难得腹诽了一句:楼姽婳啊楼姽婳,你原来是两边倒。虽然不意外,不过你怎么就没做得更干净点呢……
这可是受害者,她不能用和唐蕴墨韩巡抚等人的方法相对。
战北流风也是愁眉不展。“姽婳,如今三弟不在家,我也只能来拜托你了。发生这样的事,家中拙荆和岳母大人都是哭得肝肠寸断,数度昏厥……”
战北野一同出生的还有个双胞胎哥哥,不过双胞胎哥哥出生没多久就病夭了。所以战北野排行老三。
这些消息容与早打听得烂熟。
不过这战北大哥叫自己的称呼很亲近啊,感情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弟妹一样。(o(╯□╰)o)(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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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生活不容易
不过,看样子,这两人并不知道那让凶手逍遥法外的主意是自己这个锦衣侯(原主)出的。本文由 。。 首发
还好,还好。
容与面上一片正色,“世伯请起。人在做,天在看,这事已在朝中引起公愤,圣上也下令严查。朝廷定会还世伯一个公道。”
心底稍微叹了口气,鄙视了下自己。
服了自己了。
看来自己确实不是个好人。
不过总算扶起了司马承。
旁边战北流风道,“本也是放心的。只这案子交给大理寺会同刑部审理,都知刑部唐尚书与韩巡抚交好,我们不能托付他,只好请侯爷您从中周旋。”
左膀右臂都断不得啊!
这两方都是自己要倚靠的,其它党派这些天怕是偷偷大牙都要笑掉了。
容与是个现实主义。
不是她不帮司马承报杀子之仇,辱女之恨。实在是,亡者已故,她要最大限度保全自己的党派力量。
换成韩巡抚的儿子被司马承的儿子打死,她的做法也是一样。
这里不得再一次感叹,原主其实和她真的很像。
没有什么道义,只讲求自己利益最大化。
真是……
猿粪!
看着战北流风,容与简直说得咬牙切齿,嫉恶如仇,“战北大哥,放心罢。我已慎重叮嘱了意涵,此事定要彻底严查严办。”
都快被自己脸上的嫉恶如仇,脸上的诚恳打动了。
不过,这话,她确实也说过。
只不过是两个意思而已……(…_…|||)
有她这句话,那两人显然放心了。
容与又听着司马承诉了一会儿苦,陪着说了些话。
真有些觉得这人挺可怜。
心底骂了一句,韩大少真不是个东西!果然任何时代有权有势的大多都*,仗势欺人得很!
唉,大哥莫说二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正事说完,战北流风开始拉家常。
“三弟八月就归京,他一向与姽婳你交好,又能一并骑马射箭了。”
“……”唉,容与不知如何说了,原主的老情人要回来这事,对她来说,感觉真是微妙得很。
“是呢,我也很是想他。”心底一边呕吐,一边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不过,比起唐蕴墨那一帮子污七八糟的人,显然战北野代表的北方势力,自己更应该维持良好的关系。
万一哪一天,自己以后要做好人好官了。
那时候必须只有靠战北野这边的势力。
突然想起山西商人林通州送自己的那些礼物,便念出一串名字,让杜若挑出来,让战北流风带回去。
其中包括那容与很喜欢的碧鲛纱。
战北流风果然有些吃惊,倒不是因为这些好东西,而是那碧鲛纱。
那是锦衣侯的心结。她居然愿意送给自己,让自己带回去给府中的女眷用,说明她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
所有心都放在了肚子里。自然推辞了一番,容与也坚持。说,“本不是多稀罕的东西,也就和战北大哥家亲厚,才好意思送出手。”
战北流风也不在推辞。
直到送走两人,容与才瘫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特么,生活,真不容易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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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收了个护卫
好在接下来的日子,勉强算是风平浪静。樂文小說|
过了一个很热闹的端午。
没过多久,摩洛教左护法主动夜半送来了一颗解药,说是此药吃了,能管半年不毒发。
算是奖励她伺候教主。
容与和教主还是那么不远不近的处着。
束渊简直销声匿迹。
很没良心的,一次也没回来看她。
在逃的韩大少还没找到。
容与在找的展婉儿也没找到,不过手下探子送回消息。说锦城一月前去了个疑似展婉儿的女子。
那女子的目标是接近长孙家的情圣,长孙无忧。然后成为他的侍妾之一……
这展婉儿真是出息。
不过也不算蠢,这天下间,敢接收冥王未来王妃的男人,怕是也只有锦城长孙无忧一个。
容与觉得,以展婉儿的脑子想不到这一层,一定有人给她出主意了。
不过听说别说长孙无忧,连长孙府邸的大门展婉儿都没机会靠近。
轩辕云卿并没有给自己规定多久找到展婉儿,冥王的婚期乃明年,还早得很。容与也不急,就让展婉儿继续在锦城蹦跶吧,能把她背后指引她去锦城的人引出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云天楼生意依旧火爆。
容与这段时间又不大不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