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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闲聊的口气道:“是瞎问,我那有那么大的胆气啊。”
“奥。”哥们松了口气,说:“这世道就这样了咱还是忍耐点好。前些晚上因为挣工程的事,小清河树林里两黑帮火拼,100多人,连省城老大都来了,双方亮出了微冲,一片喊杀声,路上轿子都满了,110来把他们冲散了,听说伤了几个。”
“警察抓了多少?”对这些事情我不太感兴趣,随口问道。
“靠。”哥们一撇嘴:“那群大爷也只是没办法来吓唬吓唬而已,敢抓谁?事后听说双方清点被砍伤的人数,把对方互要了药费了事。”
“你知道去年化工厂铺管道的事吧?”他又神秘的道:“管子通过几户农民的房后,农民不让。施工方找来黑帮,靠,十几辆黑轿车齐刷刷地奔过来,几十个平头一色黑衣服,人人跨一个包,一下车就从包里掏出家伙向那些农民砍去,有农民拿着粪叉平头靠不了前。猎枪就指头上了。农民傻了,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挖掘机在自家屋后挖沟下管。有村民打110,草,直到他们施工完毕,人都走了警察才来。黑啊。”
我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哥们见我心事重重面无表情的一声不吭,就识趣的站起来,道:兄弟,我走了,有空请你喝酒。”
我应了。
其后一连几天,我下班后就到皇宫酒店附近那观察,当然是戴眼镜芨拖鞋一副邋遢的休闲的样子。
大约一个星期里,独眼在皇宫出现四次,每次多是晚上7点多坐车到这里,身后跟着俩平头,很壮实的那种,晚上几点离开就不知道了,有次我曾经觅到11点,还没见他下来。
踩好点后(靠,怎么像做贼?)我开始准备了,把平常不玩的三截棍拿出来仔细检查一遍,这家什是以前在车间干维修时做的,每节25公分,不锈钢管,里面灌慢铁砂两头焊死,中间各俩个铁环连接,我试过它的威力,舞起来刀具一类的杀人家伙一碰就飞,两米以内别在我面前得瑟。
我打电话告诉师弟若有时间这两天晚上就准备行动。
师弟早就等不及了,一接我电话,激动的连嚷:“哥,你就是弄粘湖,弄个小独眼还这么费劲啊,直接上去把他摁倒拿钱完事。”
我没反驳。师弟还是楞小子脾气,我老大我怕谁的那种。
那天,可能是星期天吧,反正白天在家睡觉来,下午师弟早早过来了,穿一件短袖体恤,一条迷彩裤,却脚蹬一双军靴,有点不伦不类,师弟说穿这个扎实。又从腰里摸出一把电视里常见的军用匕首。
我皱了下眉:“别拿那个,真出了事就是罪证啊。”
师弟嘿嘿一笑:“不真用,吓唬而已。”
于是我们商量了分工和一些步骤。然后在路边的小摊位草草吃了点,就来到了皇宫,那时大约六点多吧。附近人还很多,正是夏末秋初。别在腰里的三截棍感觉很不得劲。
我依然戴着副平镜,假装手无缚鸡的呆书生样,师弟在我后面大约十几步坐在路沿石上在点一只烟,其实他不抽烟。
天渐渐黑了,街上亮起了灯,人还那样嘈杂,这时一辆黑轿子驶进了我的视线,牌子正是独眼那个。我转过身去假装往后走,避到一棵小树后回头瞄了一眼,独眼下车后大摇大摆地上了楼,后面俩马仔则张望了下也跟着进去了。
这时师弟凑过来问:“哥,行动?”
我摇了摇头:“不急,半小时后再做吧,现在他们人还不齐,若咱早做了,走了,后面来的人就会不服,充大虾赶杀咱,不留后患。”
师弟点了点头。
说实话,当时心情很复杂,既激动又担心,点烟的手都有点微颤。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师弟聊着,眼却无时不瞄向酒店大门,在此期间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但几乎没发现有痞子摸样的人亮相,看看表八点多了,我踩灭烟头,转身对师弟小声道:“做吧?”
“好,”他应一声就要往里闯。
我一把拦住他:“别冲动,一切看情况。”
师弟点点头。
我俩大踏步进了酒店大门,服务生很客气地招呼,我说三楼朋友在。然后轻步穿过大堂上了楼梯 。师弟落在后面约几步远。拐角到了三层走廊,还担心找不到独眼所在的房间,竟远远看见独眼的一个马仔站在一个门口跟一女服务员调笑。
这就是了,我过去对小姑娘说:“下面找你。”
那服务员赶紧走了,马仔乜了我一眼,蛮横的问:“你那的?”
我忙堆起笑脸:“曲老板找我打牌。”
马仔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边:“你等下。”说着就去推门。就在他转身一刹那,我一巴掌拍在他光滑的头顶上,马仔闷哼一声软软倒下,我回头瞄了眼师弟,他也跟上了,点点头表示有他在放心外面。
我摘下眼镜,仍一边,掏出三截棍,轻轻掰开门把手,猛地撞开门,一步抄进去,抡起三截棍不管三七二一,照着最高的那个身躯辟头砸下,我知道房间里站着的肯定是马仔。马仔惨叫一声咕咚一声跌撞在圆桌上,就在他跌落的一瞬间,我瞅住了独眼坐的方位,猛跳过圆桌双脚还没落地,左手就卡在了他的喉管上,前后时间最多10秒,屋里众人一时惊呆了,个个瞪眼张口傻在那里。我大吼一声:“都别动,我只找老曲。”(独眼比我大)
独眼这时才从惊魂中缓过神来,扎撒着手连叫:“放。。。放开我,有事好商量。”
也许他当时吓懵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露出了本性。
“赶紧还我师傅那一万块钱。”
“还。。还。。”
我此时才有工夫打量房间里的人物,大约四五个吧,个个穿戴光鲜,有两个特别深刻,就是虎体光头非常凶恶的那种,胳膊比腰还粗,龙虎刺青满了上身。众人知道独眼遭仇家报复了,也许他们想管闲事,但看我抖动着刺眼发光的三截棍,使他们哑了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
这时有个人连说:“兄弟别怒,好说好说。”
接着把桌上还没拆封的一捆钱推到了我面前。我呵斥一声独眼拿着,独眼伸手抓住钱,我左胳膊压住他的前胸琐骨,手始终卡在他的吼管上,右手拿着三截棍叫一声:“闪开别动!”
这些平常耀武扬威的杂种纷纷挪动身子让开了一条道。我狭持着独眼向门口走去,这时师弟进来一把夺过独眼手了的钱,对着那几个人道:“这事是我们兄弟跟小曲之间的事,跟各位没关系,若谁想出头就来找我。顺便说一句,刀棍之类对我兄弟不起作用。各位受惊了,抱歉。”
我松开独眼,顺手带上门,俩人急急出了酒店,搭车离去。
(下一章《擂台单挑》)
(回答网友的质疑:
网友:voliet1,问: 能让你从容的搭车而去?
……
答:如果兄弟在现场,你看到那场面你想怎样?出来追杀?结果只有一个………不死即残,那些痞子不是吃素的,那样的场面他们不知经历过多少,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动。
亡命徒要分在什么情况下,如果你动就死不动就活,没有傻瓜选择前者,除非有血海深仇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七: 擂台单挑(上)
回到家里,确切地说下车走到楼下,我问师弟:“外面有人发现没?”
师弟摇摇头说:“没,只是有两个服务员看到我蹲在那里扶着那个马仔,问怎么了我说喝醉了,就没再问,靠,那马仔刚醒过来又被我拍个下。”
我和师弟笑了。
我抬头望了望家里的窗户还亮着灯,就对他说:“上来坐会吧。”
师弟应了跟着进了门。老婆在看电视,儿子在房间早睡了,见师弟来了,打招呼砌茶后又坐下看电视,我们没法说话了。
师弟朝我一挤眼,说:“哥你那本机电方面的书呢。我学学。”
我们心照不宣的进了另一间掩好门,师弟还在想着独眼的事,捂嘴窃笑:“真他妈的痛快。”
我也跟着笑笑,低声说:“独眼不能算完。肯定要做咱。”
师弟把嘴一撇:“怕啥,就他那熊样反了他。”
我提醒他:“不知道这帮杂种会出什么路数。万一。。。”
师弟急了,说:“哥你太小胆气了,他们见咱这身手谁还敢找死。”
我叹口气,说:“这些混混连草狗的心眼都有,还是要注意,他们不能算完。”话锋一转又问:“这钱先给师傅还是先搁这等几天没事了再给他?”
师弟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们聊了会。看看表针已指在12点上,师弟站起来说:“哥我回家了,有事打电话。”我说:“好吧,你路上注意尤其这些天一定要小心。”
师弟说:“彼此。”转身出了门。
我送他下楼,顺便看看了附近没有闲杂影子,跟师弟分手回了家,那夜睡的很香,也许第一次有成就感吧。
把独眼手里弄回那一万后的日子里,我精神始终处于高度警惕状态,连睡觉床头都藏把刀,老婆骂我神经病,我说这个社会太乱,别看咱住三楼,现在飞贼多了,说不定顺一楼爬上来偷咱的东西,万一那贼见你漂亮起了*咋办,没个防身的东西能行吗,老婆说就你怕死,还吹牛练过武呢,废物一个。我窃笑。
10多天过去了,独眼还没动静,按说这是好事,可心里就是放不下,知道事情要发生早晚避免不了,但不知他会用什么手段向谁下手。越想越烦躁。
那天我打电话约了师弟到附近一小饭店喝酒。席间,师弟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说:“哥你心思太重了,那老独眼已经领教了你的厉害,他还敢再找你的事?”
我苦笑笑,看了他一眼,说:“你闯社会还太短,这些地痞是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没料到师弟呵呵一笑,很不肖的说:“我还巴不得再跟他们大战一场呢,整天当个破保安晃来晃去郁闷死了,没劲。”
我讥讽他:“你若不在部队跟班长打起来把人家腰子踢破,你还用着当小保安了?早进刑警队了。”
师弟一听这话焉了。
我又调侃他:“天生我材必有用,你还年轻也没结婚,前途是光明的,别看一时。”
师弟笑了:“哥你怎么这么酸啊。”
我说:“哥不酸你还想教我咸?”说完同时笑了。
喝了几杯后,我突然想起那黑白哥们,就问师弟:“找他来坐坐?”
师弟问:“是那个火林子吗?”
我说是。
“行,怎么不早叫啊。”
我解释:“因为咱说话不方便所以没叫他。”说着掏出电话,一问,哥们说在省城,明天吧。我说好。
第二天,我还在班上,哥们打电话说回来了,晚上我请你在三阳楼吃火锅,我说你发财了?哥们说好久没在一块聚聚了,今天高兴乐一乐,顺便叫上老六你师弟,我说行。
下班后跟师弟骑车到了地方,哥们在二楼招呼,我们上去一进门,哥们夸张地竖起大拇指道:“绝代双侠啊兄弟。哈哈。。。”
“我晕,你家伙别肉麻了,兄弟还不窝囊死。”
坐好上菜,服务员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哥们就色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