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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也六十岁了?六十是大寿,想要盛大庆祝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可是的?以洛家的财势,办不起一个寿筵吗?”
“当然办得起,可是如果寿筵上没有少爷出席,寿筵办得再大、来的宾客再多,也没什么意义可言!”
“父亲过六十大寿,儿子哪有缺席的道理?”宋青翎还是不懂。
“对一般人来说,当然是这样没错,可是对少爷而言就没这么理所当然了。”威伯解释道:“他这十年离家出走,当然就缺席了,但十年前,每次老爷办寿筵,少爷也总是能躲就躲,都跑得不见人影。根据以往累积的经验,即使今是年老爷的六十大寿,但要少爷全程参与寿筵,当个称职的男主人,那也是难上加难的。所以老爷自然会免不了要感叹一下。”
“这样碍…”宋青翎偏了偏小脑袋,心想也许可以找慕天谈一谈,他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如果他知道干爹这么渴盼有个盛大的寿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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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慕天瞧着躲了他快一个星期的宋青翎在他的房门口来来回回走了无数趟,紧拢的眉头也舒了开来,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
宋青翎只觉心里像吊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她喃喃地鼓励自己,大家都是文明人,跟他讲理一定没问题……才觉得自己撞上一座结实温暖的墙,眼睛都还来不及看清楚,小口已经被封住了。
直到吻住她柔软甜美的唇瓣,洛慕天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这张红唇。原来不是他“不行”,根本就是那些个女人太差了,吸引不了他,害他以为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洛慕天俐落地抱起宋青翎开门走进卧室。
经这么一震,宋青翎也清醒过来,她立即发现自己的处境堪忧,急得大叫:“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我想做什么?你在来之前就该清楚的知道。”踢上门、落上锁,随即将宋青翎抛向大床,洛慕天也跟着扑上去,将她压人床垫,细雨般的吻绵绵密密地洒遍她的小脸。
“唔……等……一下,唔……我有话……”点点蝶吻,逐渐教她意识模糊……
“不听,你就是废话太多了。”他将湿热的气息吹进她耳里,引得她浑身战栗。
一如前几次,洛慕天总能迅速而有效地将她卷入火热的欲望深渊……
喘息稍定后——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他轻抚她柔滑的雪背,得意地笑着,浑厚的嗓音带着些微的低哑,反而更加性感撩人。
粗嘎的笑声钻进耳朵,她觉得身体的某处似乎又威胁着要融化了,连忙岔开思绪道:
“谁想你了?我……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你谈谈。”
“谈?你这笨女人是怎么回事?就会杀风景!在床上不多做点爱做的事,聊什么天?”他不高兴地抿抿嘴,半坐起身倚在床头。
才刚拿起烟要点,宋青翎立刻探手制止,洛慕天瞪她一眼,想起她对烟味过敏,于是反手将烟盒掷入垃圾桶。
“我今天本来就是找你谈事情的,是你这只色猪见了人就往床上拉,还说我杀风景,简直……”算了,再跟他扯下去,天都要亮了何况她还有求于他呢!她放柔嗓音道:
“干爹的六十大寿快到了,他一直很羡慕别人的寿筵都办得很风光,所以……威伯在问是不是要扩大举办这次的寿筵?你觉得呢?”
“这种小事你们决定就好了,干嘛来问我?”他深手将她抱到身边,喜欢她倚靠他时的温来感受。
“因为希望你能参加嘛!”她抱着他的颈子,仰起苹果似的小脸对着他,极力说服着:“干爹好不容易找回你,而且你这个儿子又是那么的杰出优秀,他难免想向那些老友们炫耀一下,这不为过吧?所以……”
“免谈!”他的拒绝俐落而无情,略嫌粗糙的大掌却温柔地抚着她细致的脸庞。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虚伪的社交活动,一堆穿金戴银的男男女女,以矫揉造作的姿势和声音,说着言不及义的话语,听得人头皮发麻,简直是浪费时间、浪针生命。他宁愿拿那些时间来处理公事,不仅可以脑力激荡,还可以赚钱,一举两得。除非有必要,否则他都尽量派手下参加,即使他本人到场,通常也都是来去匆匆。
“你……哼!”好狠喔,她都已经这么狗腿的称赞他一堆了,他却只用两个字来回应。她气愤地捶了他一记,随即垂下肩膀,泄气极了。多希望能让干爹有个愉快的寿筵!
“你……很希望我参加?”看着她脸往下沉、眼睛也不亮了、优美的唇线下弯,他的心里竟奇异的感到不舒服。
“当然,可是你不肯哪。”那天来的人一定会很多,光想到只有她一个人陪着干爹在会场走来走去,周旋在一堆陌生的企业界人士之间,她就觉得好害怕。
“我是不肯,不过……”他抬起她的脸,嘴角勾起邪气的笑。“你可以说服我啊!”
“说服?”茫然的看着他深退而满含欲望的眼,她突然懂了,脸上顿时泛起耀眼的红霞,倏地又转为雪白……
“看来你是知道要怎样说服我了。没错!”他抱着她再度滚入宽阔的床,细碎的吻洒了她满脸,炎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我要你,你是知道的,只要用你自己来换,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如何,要吗?”
“为什么要我?”强忍住心里的骚动,她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我知道你有许许多多更好的选择,她们有的精明大方,有的艳丽照人,有的柔媚蚀骨,而且更懂得如何取悦你。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而且还只是个学生……为什么是我?”
“不为什么,就因为我要你!”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看见她不甚满意的神情,他沉吟了会儿,突然笑出声。“因为你是病毒,而我不小心受到感染中毒了,之所以热切迷恋你,是因为我正在发高烧。”
“我是病毒!?”她呢喃着。对呀,不然你还能是什么?她的心突地感到莫名的刺痛,定了定神,抬眼望着在她上方的男人,“你什么时候病才会好?”她要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才开始就已经急着要离开?”他不悦地压下健硕的身子,见她深红了脸,呼吸困难的挣扎着,他才心疼地吻住她。
“不……”她的轻呼与抗议,被他悉数吞人口中。
他灼热的火舌撬开她牙齿,长驱直入她口中,趁着她惊呼的瞬间纠缠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的甜蜜。
她的身躯颤抖着,抡起粉拳槌击着他厚责的肩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箝制身躯被他牢牢的固定在怀中。此刻,她更强烈体会到他有多么高大强健,而自己是如此的娇弱不堪、她的挣扎逐渐软弱,神智因为他野蛮的索吻而迷离。。
强势的激情如海浪般,从他身上狂涌而来,冲刷着她敏锐的感官。他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强悍,闯入她的世界里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攻掠地属意的领地,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投降了吧!一个声音在她逐渐模糊的脑海里回荡着,有效地削弱她的意志。
既然连后退的路都被封了,她何不大胆地放纵一回,她心中是有他的,何必苦苦压抑自己?不是有句话说“因误解而结合,因认识而分开”。也许上天是垂怜她的,一当他病愈时,她也能认清一切潇洒离去。
心意一确定,她鼓起勇气,颤抖的手撑住他的脸庞,用他教过她的方法,生涩地回吻他,小小的舌有点羞怯地探进他口中,纠缠着他的。
那威力是很可怕的。她的回应立即点燃引信,轰的一声,炸毁他的思想和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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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稍定,洛慕天满足地翻下她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大掌犹流连在她的柔肌玉肤上……
“慕天……”娇弱的嗓子因刚才的狂欢而略显嘶哑,她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爱抚下。
“嗯?”
“从外表……真的可以看出是不是处女吗?”
他奇怪地瞄她一眼,不过他还是回答了:“不太可能,以前有人认为可以从脸上的神情、肢体动作、说话等猜测出个大概。不过现在社会那么开放,性知识传播几乎没什么禁忌,甚至都公开讨论了,那些方式已经不准。”
呼,还好!那她就可以放心地去岳晓晨家了。
他突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亲她一记后,翻身下床。
“怎……啊!”原本是好奇地想做什么,没想到他竟赤身裸体在卧室内走来走去,也不遮掩一下,她猛然一见吓了一跳,急急捂住小脸不敢看。
“我对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了若指掌了,可是你却到现在都还不敢瞧我的身体,你真的需要好好加强训练。”洛慕天摇头叹道,递给她几张金卡、提款卡和一支新办的手机。
“这提款卡给你,密码在这纸条上,这支手机要随身携带,并且随时保持在开机状态。”
“不用了。我打工赚的钱已经够我自己用了,而且干爹也给了我一张金卡,我到现在都还没机会用呢,你不必再给我了。至于手机就更不需要,我只是个学生,又没做什么大事业,带手机不是很奇怪吗?公用电话随处都有,已经够方便了,根本不需手机。”
她硬是不肯接过手。
在干爹的坚持和她对亲情的渴望下,她住进洛园,但她深知不能倚靠别人一辈子,所以她依然努力打工,只是不必再像以前一样身兼好几份工作。现在她仍保持两个利润较高的家教,而免费的吃住为她省下一大笔钱,现在她在银行的存款已经小有长进了,让她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很得意。
不用干爹给的金卡,除了是因为不想占不应得的便宜、不贪享不属于她的虚荣外,更因为她喜欢花自己赚的钱。虽然赚钱很辛苦,但就是因为辛苦,所以花的时候也会特别快乐,特别有成就感。身为孤儿,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一定要比别人努力,要比别人独立坚强,她一向也以自己的独立和坚强为荣。
可惜洛慕天却没有相同的感受,哪有人嫌钱多的!
“你这女人就是蠢,教你收下就收下,罗唆个什么东西!我有问你意见吗?”不悦地丢开手里的东西,他人把将她抓丢在床垫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给你金卡就是不要你再去打什么鬼工,每天忙得半死,只赚那一点点的薪水,难怪你会瘦得只剩一身骨头。我喜欢我的女人肉肉软软的,抱起来才舒服嘛。你这个有福不会享的白痴给我听清楚了,明天就去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工作辞掉!以后你除了专心服侍我外,就是努力养胖你自己!给你的手机也得开机随身携带,我会不定时的打这支电话,要是打不通或没人接,小心我会拆了你的骨头喂狗。”
“我……”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听到没?”洛慕天大喝道,第一次遇到不愿意被他娇宠的女人,偏偏这女人又是他唯一想宠的,真是气死他了。
“听到了,听到了!”她惊跳了下,再也不敢迟疑。
“你就是蠢,我真怀疑你的智商有没有五十!”嘴里不留情地贬损她,双手却依恋着她柔滑的肌肤,享受掌下美好的肤触。
太过分了,想她堂堂也是国立大学的学生,这种怀疑根本是严重的侮辱,她暗气在心底,却敢怒不敢言。
洛慕天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食指在她气红了的五官上游移着,单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生气了?”
废话!宋青翎瞪着他,没开口。
“好吧,看在你被骂白痴还懂得生气的份上,我就相信你的智商有五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