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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道人闻言大喜,争先恐后便向那火势微弱处鱼贯而至,灵宝道人生怕又是那明教陷阱,连忙身手阻拦,可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又哪里能阻得住他们?
当先几名道士率先跃出火场,心中登时松了口气,还不待出声,却只觉脚下泥土松软无比,似乎只是薄薄的一层似的。他几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都是瞧出一丝惊慌,当下不敢再有丝毫施力。
谁曾想,身后火场中竟又有十数名道人飞身跃出,先前几人见状大惊,连忙出声阻止,可又如何阻得住他们去势?只见那十几人刚刚落地,脚下泥土便支撑不住如此多人压力,哗啦一声,众人身体顿时向下跌落,还未惊叫出声,又只听噗噗几声轻响,最下面几人瞬间便被那深坑之中森森林立的寒枪利刃扎了个透心凉!
刚于火场间脱身而出的十几名道人,因被那熊熊大火灼得须发衣衫焦黑一片,早已被折腾得如惊弓之鸟,此刻突然闻见前方传来门人惨叫哀嚎,当先几人顿时吓得猛停脚步。
身后十几名道士不过刚刚脱困,背后还隐隐能感觉到那烈火灼热气息,哪里便能轻易驻足?只见一阵推搡之间,又有十余人惊叫怒骂着跌下那大坑之中,那灵宝道人正好看在眼里,顿时目呲欲裂,大吼一声,连忙扑上去救人。
待他好不容易将几名刚好手攀坑沿的道人一一拉出深坑,正欲想法子救那坑内众人,却又听前方土坡上传来一阵“轰隆隆”地乱响,他连忙抬头去看,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头登时惨然。原来此刻间,那土坡之上竟不知何时滚来数十颗滚圆巨木,震得大地直颤,而前方目标,则正是这口深坑!
灵宝道人与另几名昆仑道人眼见坑中仍旧传来许多低吟哀嚎,虽知事不可为,却也不得不抢身冲上,试图阻止那数十颗圆木来势。只是那十多颗圆木,重量何止数百斤,他们几人哪怕武功再高,又哪里阻得住?只听“轰”地几声巨响,巨木早已滚落入坑,重压之下,那坑内哀嚎登时间戛然而止,便再无一丝生息。
灵宝道人呆立半响,突然扬起双臂大声怒吼:“来啊,来啊!有本事便将我也一起杀了!叶衣你这魔头,施此卑劣手段坑杀我昆仑弟子,我灵宝今日若是不死,日后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他连舞双臂,神态癫狂,一旁几名道人亦是咬牙切齿,泪目不已。却只听一声大笑传来,那土坡后突然转出一支人马,人人身披轻甲,手举火把,缓缓行至前来,当先一人,正是叶衣。
“灵宝小儿,今日尝得如此大败,你心中可服气了?”叶衣朗声笑道。
那灵宝道人心中早已恨极了他,此时见他现身,如何肯轻易罢休?便只听他大吼一声,手中长剑已出,挺剑便向叶衣奔来!
叶衣见他状若疯虎,登时面露不屑,右手轻抬,便听身后锐金旗掌旗使吴轲朗声道:“锐金旗教众听令,举弩!”
只见叶衣身后那百余人马之中,约莫五十多身着黄衣皮甲之教众排成一字,一声令下,竟同时举起手中连弩,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凛凛,只待那叶衣再次发令,便要一起发射。一旁洪水旗掌旗使汪大全则举起一面小旗甩了甩,只见数十名蓝衣教众立刻从两侧包抄而至,举起两条水龙,对准了昆仑派弟子众人。
昆仑派余下的几名弟子眼见对方几十把连弩对向自己,隐约间已能看到羽箭幽幽寒光,又见那水龙喷口冲着自己,心知内盛的必定是硫酸毒水,心中不由大为骇然,连忙冲上前将灵宝道人一把拉住,面色间纷纷露出惶然神色。
那灵宝道人挣扎片刻,心中慢慢冷静下来,终知事不可为,只能用一双眸子狠狠瞪着叶衣道:“今日。。。我等认栽了!叶衣,你若还有几分人性,便放了我这几名师兄弟回去,我一人留在此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叶衣闻言,冷笑数声道:“灵宝小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昆仑派与天山剑派,点苍派,崆峒派合力攻我明教,屠我教众何止数百?今日不过杀你不到百人,还不及我等损失十之一二,你又鬼哭狼嚎个什么劲?”
他嘿嘿一笑,接着又道:“今日在下便先放你等回去,你便好好告知你那师父青灵子,我明教与他昆仑派乃是不死不休之仇,你我两派,必有一方消失于这昆仑之间!他青灵子若是够聪明,就赶紧卷包袱滚蛋,若是不识好歹,非要留在此处苟延残喘,待我明教整装完毕,片刻间便要将你昆仑派碾为齑粉!”
那灵宝道人听他一番话,心中登时既惊又怒,只是此刻间己方性命全都掌握在对方手中,他即便再是愤恨,也不敢再出言挑衅。
他身旁一名道人踏步上前,拱手道:“今日阁下此番言语,我等回去必然一字不差地告知掌门,请他再下决断。来日方长,我等现下便告辞了!”
叶衣冷哼一声道:“要滚快滚,废话什么!若再不走,我锐金旗众箭矢齐发,瞬间便将你几人射成刺猬!”
那道人大为尴尬,当下拱了拱手,连忙拖着招呼其余几人拖着那灵宝道人,仓皇逃窜而去。叶衣与那两名掌旗使看在眼里,对视片刻,不由皆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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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教主
昆仑山光明顶之上,寒风凛冽,吹得坛中圣火不断摇曳,那面“明”字大旗随风不断摆动,猎猎生风,颇有威势。总坛之内,已是一改前些日子那番萧瑟景象,反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明教教主石元被那昆仑派擒困数月,如今终于脱困,返回总坛,教中弟子得到消息,无不欣喜欢颜。
又听闻那五行旗众教徒俱在昆仑派外树林中大战取胜,一战便将昆仑派近百精锐弟子轻松消灭,众人心中不由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皆是暗想,那数月前明教被众派联手绞杀数百名弟子之仇,此次总算是报了。
总坛大殿内,教主石元正坐于教主宝座之上,石青璇,范离,叶衣,波尔丝四人立于他坐下左右两侧。而那大殿下,则是五行旗数百教众,单膝跪于堂间,当先五人,正是锐金旗掌旗使吴轲,巨木旗掌旗使左子目,洪水旗掌旗使汪大全,烈火旗掌旗使张烈,厚土旗掌旗使方如洪。
只听五人齐声道:“恭喜教主,重得自由,复掌我明教大业!”五行旗众教徒亦是齐声高呼:“参见教主!”
石元目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肃然道:“众兄弟不必多礼,都起身吧。”五行旗众教徒闻言,尽皆起身,每人脸上都是一番喜色。显然教主安然无恙归来,给予他们心中的激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石教主凝视了众人片刻,朗声道:“我中土明教自唐朝延载年间创教而立,历经数百年风雨,辉煌如若曜日,鼎盛时期使得万人敬仰,举世皆惊。可惜近年来,我教连遭打压,这教主之位传于石某手中,非但未得丝毫转机,反而更显萧条落寞,教众崩离瓦解,众兄弟死伤惨重,这一切一切,实乃是石某之过失!”
光明右使范离闻言,不由叫道:“教主此言差矣!想我明教近年来虽然世态低迷,可却也堪堪有着上千教众,更不乏文韬武略之士。此前之所以被那昆仑,天山众派折损至今日这般田地,实是因为对方颇为势大,我等又未取得消息,被那等所谓名门正派偷袭得手,这才不得不败。若说起此间之过失,又怎能怪得教主一人?”
锐金旗掌旗使吴轲亦是大步上前,俯首拜道:“我锐金旗身负守护圣坛之职,却未能及时察觉各派偷袭,以至被数百人直攻大殿,光明左使陆遥亦因此而死,此间过失,我吴轲责无旁贷,便请教主责罚!”
一旁左子目,汪大全,张烈,方如洪四人见状,亦是一同拜倒,朗声齐道:“属下守护圣坛有失,请教主责罚!”
都是大好男儿啊。一旁叶衣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叹道。
一旁石教主见众人如此,心中也不由暗自激动,哈哈大笑道:“众兄弟先请起身!想我明教立教数百年,曾风光过,也曾衰败过,可眼下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毫无疑问,确是我石某太过无能!石某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虽无甚本领,可这衰败圣教之责任,却绝不会随意推卸。”
他将众人环视一遍,沉默片刻,接着便道:“各教众听令!从今日起,石某便卸去这明教教主之位,以正我明教教规,请各位另行推举贤人,将我教发扬光大!”说罢,也不待众人反应,起身便走下圣坛。
众教众闻言皆是大惊,连忙尽皆拜倒,高声道:“请教主三思!”
一旁石青璇,范离,波尔丝三人尽是大急,出声道:“教主不可!”
叶衣也上前阻拦道:“石教主,现下里正是稳定教纲,上下齐心之时,哪怕过失再大,也决不可行此鲁莽之事!教中众人刚刚凝聚齐心,若是石老哥此时抽身而去,只怕大家灰心丧气之余,我明教便再无丝毫斗志可言!此间事大,望教主三思后行!”
石元冲着叶衣微微一笑,随即目环众人道:“石某日前为昆仑派所擒,囚于其门派之中数月,原本早已看淡生死,却不曾想,竟有一人甘愿独闯龙潭虎穴,以一己之力将石某救出。之后又连连设计,步步为营,将那昆仑派近百名好手埋葬于昆仑山林之间,此等作为,无论勇气还是智谋,都乃我石某人生平所遇之翘楚!”
“我明教并不缺血性男儿,而是缺一位智勇兼备,能重复我教昔日荣光的教主。今日,我石某人便在此向各位举荐这位兄弟,他,便是于我教颇有大恩的叶衣叶少侠!”
此话一出,殿上众人脸色尽是大变。原本众教徒正自欣喜,教主既然安然归来,经他一番带领,明教自此便可逐渐恢复元气,重整昔日威严。却不曾想,石元不过刚回总坛不久,所下发第一道命令,竟然是改立他人为教主。
虽然叶衣日前表现,无论计谋还是武艺,皆颇得人心,可一时之间,众人都是被石元这番话语惊得愣住,一下子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石青璇,范离与波尔丝三人亦是呆立当场。原本他三人一个对叶衣颇有情意,一个和叶衣称兄道弟,还有一个则是因为服了叶衣所带的玉蜂浆才捡回半条性命,当下自然没理由否决这提议。只不过,石元此时所为之事实在太过突然,三人俱是反应未及,是以一时间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衣早就惊得张大了嘴,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在下年纪尚浅,毫无经验,不过一介闲散浪人,平日里逍遥惯了,如何能作这一教之主?此事万万不可!!”
石元朗声笑道:“叶老弟何必自谦!你年纪虽轻,可心思缜密,武功卓绝,实乃我明教教主最为合适之人选。老哥虽然年岁痴长许多,可也自觉比不上你,这教主之位,你便接下了吧!”
叶衣苦笑道:“若论武功,石老哥你与范大哥二人武艺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