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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夜刚走出房门,便叫住了石修,问道:“是谁在陶晚烟的熏香中放了合欢香?”
石修先是一怔,随后又想到了倾音来替陶晚烟看病时的举动,弯腰回答道,“爷,是倾音大人。她来看了陶小姐一眼,便想熏香之中加了一点东西进去。末了又将众人赶出来,说只消半刻时间,陶小姐便会醒过来。但老奴确实不知倾音大人加进去的是合欢香。”
“嗯!”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对石修所说之话的回答。“把厢房的东西换了。”
“是!”
依陶晚烟那点小心思,更加不知倾音是在熏香中放了合欢香。思及景桑宣她觐见,她岂敢有半点的含糊,立刻站起身来。拿过放在桌面上的面纱,戴在脸上,走出了王府。
虽说她在这景遥国才生活了短短几个月,可细算下来,这进皇宫的时间还真不少。可是没有哪一次,让陶晚烟这么担心过。
这一次景桑要见她,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到了皇宫,陶晚烟被李公公带着直接去皇帝的书房。
往日见着这皇帝,都是有一大群人作陪,此次却仅有她一人,心中自然是十分紧张。思及前几日在扬墨楼触犯圣威一事,陶晚烟更加觉得紧张。
不过紧张归紧张,她可没有忘记礼数。慌张地单膝跪下,福身行了一个大礼,“晚烟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陶晚烟清脆的声音落下之后,御书房安静一片,唯一能听见的,便是景桑翻阅奏折时的响动声。
景桑未让陶晚烟起身,她便必须一直跪着。
皇家的规矩,陶晚烟是学不来的。可她心中却十分明了,景桑不命她平身,她便只能跪着。这就是皇权。
一刻钟过去……
半个时辰……
……
终于在陶晚烟快要倒下的那一刻,景桑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着她,“起来吧。若是你在皇宫出了个好歹,朕也不知要如何向陶老将军交代啊。”
“谢皇上……”陶晚烟原本恢复红润的脸色因为长时间的跪着在此变得苍白,额头细密的汗珠布满在她白净的额头上。
景桑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病态,伸手将手中的奏折扔回桌上。中气十足地声音忽然出口,“来人,给陶晚烟赐坐。”
“是,陛下!”
“晚烟谢过陛下!”
如果可以,陶晚烟是真的不愿意坐下。可若是不坐,恐怕会再生事端。这伴君如伴虎的滋味,陶晚烟总算是尝到了。
“陶晚烟,朕也一把年纪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朕的那些儿子,个个翅膀硬了,想要和朕对着干。可朕还没有老糊涂,所以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朕。相思节上,究竟有哪些皇子去了洛尘郡?”
景桑看似语气平缓的话却让陶晚烟大吃一惊,慌张地再次跪下。心中更是焦急。
相思节一事,原以为这样就算是过了,为何过了两三月,皇上又会再次提及此事?要知道,觊觎相思引的人,是要被砍头的。
可是景桑却这般直楞地问她,莫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陛下,您不是都知道吗?太子殿下去过洛尘郡,而且……”
“陶晚烟!”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桑震怒地声音吓住了。慌张地再次低下头,不知要如何对他开口。“你当真把朕当成傻子了?”
“不是的……”陶晚烟连忙开口,想要解释。可若是说了,那岂不是犯下了欺君之罪?这种罪,是要砍头的啊。
身体微微颤抖着,陶晚烟不知该如何开口。
景桑既然会问她,那必定是知晓她相思节时也在落尘郡。所以,不能说她不知道。这句话,即使敷衍,也是欺瞒。
“回陛下,殿下和凌王却是去过洛尘郡。”
027 倾音献计
“冷……好冷……”另一番地疼痛侵袭了上来,陶晚烟这次不是伸手将自己环保紧,而是拉住景夜的手,攀爬着撞进景夜的怀中,“好冷……”
景夜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病痛折磨糊涂了。或者这根本就是她在他面前的一场戏吧?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准确地找到他的怀抱?又怎么会那么安稳地在他的怀中闭紧双眼沉睡?
随之时间的推移,陶晚烟身上的寒气似乎越来越重了。景夜一直没有神色变化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诧异。缓缓伸出手,将陶晚烟抱住,才发现她身体冷得吓人。
虽然十分不情愿,可他的手还是搭在了陶晚烟的脉搏上。在感觉到陶晚烟体内微弱的脉搏变化之后,还是缓缓伸出手,将内力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背后输度给她。
不过没有半会儿的时刻,景夜便收回了内力,神色复杂地看着陶晚烟。
她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抗拒着他的力量。
原来这个陶晚烟,并非像他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冷……冷……”景夜的怀抱已经不能满足陶晚烟。身体的那股寒冷让她更加靠近景夜。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向景夜的衣服中探去。这些东西,挡住了她可以拥抱地温暖,她要把它们通通除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陶晚烟伸出自己的双手,固执地想要将景夜身上的衣衫剥离。景夜紧锁着眉,看着陶晚烟的动作,没有理会她。只是把她的手拿开。
却不曾想到,陶晚烟是个如此顽固的女人。再度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拉扯着景夜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居然已经穿过衣衫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
额上的青筋忽然暴突出来,景夜低头,看着这个在他怀中为非作歹的女人。眸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景夜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陶晚烟这种与挑逗无异的动作很可能勾起景夜的兴致。
那只冰冷的小手在碰到景夜温暖的肌肤时,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猛然往后缩了缩,最后又试探着再次触碰上。确定那真的是她想要得到的温暖时,陶晚烟的身体在景夜的怀中摩擦着,身体更是向他的怀中靠拢。
终于,景夜再也无法忍受陶晚烟接近挑逗般的捉弄,再度将她扔回软垫上,同时将放在一旁的大氅搭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如何唤着冷,景夜硬是没有再看她一眼。
冷漠到仿佛这辆马车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王爷,到了!”外面,传来顾鸿鸣的声音,景夜冷眼扫了陶晚烟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抱着她走下了马车。
“吩咐人打点热水到客房来。”
“是!”
景夜抱着陶晚烟走进凌王府,正好迎上花晴悠的笑脸。
“爷,您回来了啊?”花晴悠的笑意并没有保持多久,在看见景夜怀中的女人时,脸色一变,声音也略微变得颤抖,“王爷,她怎么……”
景夜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抱着陶晚烟径直地向厢房走去。
吃瘪的花晴悠不满地望着景夜怀中的那个女人,却又无可奈何,将视线移开之后。满脸的无奈。
刚把陶晚烟放在床上,景夜便走了出去,正好撞上迎上来的管家,“倾音到了之后,让她来给陶晚烟看病。”
“是,王爷!”
景夜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门,随后皱着眉走开。这一路,仿佛都极力地在隐忍着什么。
花晴悠嫉妒地走上前来,正好被景夜撞个正着。生怕会被景夜责备,花晴悠连忙俯身,“爷,我……啊!”
花晴悠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夜一把拉进书房。门被猛地关上,然后一把将花晴悠抵在墙上,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景夜这番的表现。但她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欣喜地,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更何况景夜已经好久没有找过她了。这次正好是一个机会,花晴悠心中还是非常期待景夜此刻会要了她。这样,至少证明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可景夜偏偏就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冷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过了许久,景夜才松开对她的钳制。花晴悠原本还有些失落,谁知景夜又忽然回过身来,抱住她,脸上明明是冷漠地可以居然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手却像是一团火一般,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引起那股炙热和暧昧,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来。
“爷……晴儿想要……”花晴悠身体紧贴着景夜的身体,使足了力气,要挑起景夜的爱欲。可偏偏景夜没有丝毫地动静,冷眼看着花晴悠,眉头越皱越紧……
“滚!”冷漠的字眼,仿佛是从石磨中碾转而出的怒火。不仅让景夜显得越发的恐怖,更将晴悠所有的热情浇灭。
“爷……”完全不知所以然地花晴悠看着景夜,眸子里盛满了害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景夜。
“滚!”景夜沉声低吼一声,目光不再停留在花晴悠的脸上。
原是这番争吵还没有完,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嘲讽的笑声,“凌王火气这么大,想必是还在为今日朝上陛下所言之事烦忧吧?”
倾音话中那能够知晓一切的话语令景夜眉头再次一皱,冷眼看了花晴悠一眼,眸光之中的戾气让花晴悠心头一颤,立即腰身一福。随后疾步踱至门口,将书房门打开。
“奴婢见过倾音大人!”
花晴悠语气中带着的颤音令倾音峨眉一皱,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刻,而是径直走向书房,“陶姑娘已经没事了。倒是凌王,看上去让人十分担心啊。”
“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就请圣女大人回去吧。本王还有事好忙。”
“忙?”倾音冷笑一声,“若是忙着风花雪月,凌王何不好好思索一番,陛下今日所问之事,您要作何解释。”
“那是我的事。”
“凌王,倾音倒是有一计献上。”根本不管景夜在说什么,倾音自顾自地开口,“相思节,太子殿下和您同时去了洛尘郡,可为何偏偏就只有殿下一人被责罚?难不成凌王就没罪吗?”
“倾音,是否只要你未见我死,你便不会甘心?你有那么恨我吗?”景夜原本冷漠的目光忽然夹杂着一丝温柔,原本恼怒的表情也变得柔软几分、
一向冷面示人的景夜今日忽然这般表现,换做是任何一人女人,都会觉得心动。偏偏倾音就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感染,语气中依旧是那份隔离和生疏,“凌王,倾音只是为了帮您而已。至于您口中的话,倾音实在不懂。若是凌王还想有能力去争那个皇位,且不让倾音试试?倾音今日还有诸多事务要忙,就先告退了。”
言罢,倾音将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随后转身走出了书房。
026 晚烟昏迷
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倾音说过的话。她身体中的蛊毒已经越发不受控制了,她要她按时去找她拿药。
那么现在,算不算时间到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陌生的疼痛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