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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已经舍不得了。
反正他还欠着她一次人情,他也是她来到这个时空遇见的第一个人,她不允许他死,也不准他死。
这和他那张脸没有丝毫的关系。
陶晚烟如此在心中告诉自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了船,站在了岸边,回过头去,发现愿夏站在甲板上四处张望,她一惊,转身向一旁的人群中隐去。
巨大的烟火在空中绽放。七彩的颜色耀得陶晚烟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看着越发热闹的景色,她却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只想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不知不觉间,陶晚烟竟走到了他和她最初相遇的地方。这里离热闹区较远,能看见大片的烟火,更能享受难得的静谧。
陶晚烟向河水旁靠近,还没有走进两步,便听见一声沉沉的怒吼。
“一群笨猪,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是他!
陶晚烟听见这声音,立马露出一个喜悦的表情,伸出的脚刚迈出一步,衣裙与两边的灌木摩擦发出悉数的响动声。
只见剑光一闪,一道黑影移至陶晚烟的身边。陶晚烟正错愕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时,一把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动,便能隔断她的咽喉。
“是谁?”那个如妖孽般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在看到陶晚烟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将视线移开,仿佛不认识陶晚烟一般。
在他移开视线的瞬间,陶晚烟整个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爷,怎么处理?”那个拿剑的人开口询问到,语气中的焦灼感让周遭的氛围变得紧张。
“是我。”陶晚烟急了,将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香囊拿出来,高高举起,语气里有一股无法掩饰的急切,“我有事要告诉你啊。”
男人冰冷的双目扫过她带着面纱的脸,随后又将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脸上浮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它怎么在你那里?”
为什么在她这里?
陶晚烟有点茫然地看着他,迷迷糊糊地开口,“不是你给我的吗?不是你说,到关键时刻,它能救我一命吗?”
听了她的话,男人脸上闪过一个讥讽的表情,随后伸手拿过香囊,仔细端详之后,又面无表情地将它还给了陶晚烟。
而后用目光示意劫持住陶晚烟的男人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开口道:“你有什么事?说吧。”
“你是不是也是为了相思引而来?”
陶晚烟的话刚落下,四周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就连是那个男人,脸色也变得阴森,“谁告诉你的?”
“我……”陶晚烟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她和七皇子即有了盟约,现在若是将他说出来,那岂不是明着与他为敌?而且这样也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陶晚烟紧张地拽着手中的香囊,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又看着男人脸上急切的表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回去吧。”不想再为难她,男人叹声气,脸上尽是失望的表情。而正是这个表情,让陶晚烟所有的犹豫瞬间消失。
“没有相思引。”仿佛是最后的呐喊一般,陶晚烟嘶哑的声音缓缓在这个空间散开,凝着关切之情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这只是皇上的一个计谋,就是要引出对相思引有觊觎之心的人。所以你不能去夺相思引。”
陶晚烟的话引起众人的诧异。就连那男人冰冷的面容上也出现了一丝意外。冷冽的目光中带着质问之意。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说你骗我。”男人向陶晚烟靠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甚至暧昧,“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我。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喜欢他?
陶晚烟呆愣地看着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在她的心中,多少还是带着对她未婚夫的情愫来面对这个男人。
“我……”
“记住,我叫景阳。你……是我的。”男人伏在陶晚烟耳旁说道,霸道的声音中带着暧昧的气息传进她的耳朵里。
那一刹那间,陶晚烟仿佛听见了自己失去规律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一声一声,像是打鼓一样。
景阳,他说他叫景阳。
心仿佛被狠狠敲了一下。陶晚烟双目呆滞地看着景阳带着众人离开的背影,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直到景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陶晚烟才恍然回神,捂住自己的心口,喘息的声音伴着微弱的流水声缓缓向空中散去。
被景阳的声音彻底蛊惑的陶晚烟在河边站了好久,直到感觉到寒意侵袭上来,才惊觉她已出来许久。若再不回去,恐怕醉夏那丫头又要自责了。
陶晚烟完全不知危险靠近,自顾自地将香囊放好,转身欲离开。
却猛地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被掠夺呼吸的感觉让陶晚烟双目中盛满了惊恐,面纱后的脸也变得通红。
“梨姑娘,我最讨厌别人背叛我。”七皇子冰冷的话中夹杂着杀气,那张俊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双目中更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有越发用力的双指在告诉陶晚烟,他在发火。
“你……不能……杀……咳咳……”断断续续的话从陶晚烟的喉咙中传出,却像是被石头碾过一般,破碎不堪。却带着巨大的求生意识。
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她,决不允许自己第二次再这样轻易的死去。
“本王想杀的人,你以为他还能活下去吗?”七皇子依旧面色不改。
被死亡步步逼近的陶晚烟急了。慌乱地将愿夏嘱咐她随身携带的匕首拔出。
007 皇子告密
陶晚烟是真的累了。仿佛在二十一世纪积攒下来的疲惫也被一并带了过来。沉沉地,一睡便睡到下午,太阳都缓缓落下西山。
“不行,楼主在休息,你们只能在外面等。”
“是王爷又如何?难不成王爷就该在平民老百姓头上做威做福?”
沐夏略高的音调让睡了许久的陶晚烟转醒。一向有起床气的陶晚烟明显是保持了这个特征,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带上面纱,动作一气呵成。只有双眸中聚着散不开的怒气。
“是谁在闹?”
陶晚烟的声音让外面的吵闹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倒是她自己,再看见硬创上船的男人吓了一跳。居然是那个名唤小九的男人。他来这里干什么?
“哇,仙女姐姐,真的是你啊?你真的是梨花楼的梨姑娘啊?我是小九,你还记得我吗?”
陶晚烟自动忽略男人一脸的喜色,不满地看着他,“有事说事。”
“我……”
“楼主,他是九皇子,夏王景宸。”沐夏打断景宸的话,抢先一步开口,却让陶晚烟蹙紧了眉宇,眼神中夹杂着浓浓的疑惑。
“夏王?”轻笑一声,陶晚烟讥诮道,“不知夏王来我梨花楼是为了什么事。”
“我七哥想见见梨姑娘。”
见她?真可笑。
什么时候这梨花楼和那些王孙贵族有这番牵扯了?就算有,到了她这里,也必须没有。陶晚烟看也不看景宸一眼,转身往回走。
“沐夏,送客。”
陶晚烟不想和这些人有联系。毕竟,这些人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和他们合作,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可如果梨花楼原本就和这些人走了瓜葛。
想到这里,陶晚烟停下了脚步,“等等,请夏王稍等片刻。”
若是现在她便抽身,那最后吃亏的还是梨花楼。她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陶晚烟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换上了一件紫色裙袄,又拿起放在木桌上摆放的香囊,目光中掠过一丝犹豫。那个人说,到了关键时刻,这东西能救自己的生命。
现如今看来,它原来的主人,地位不凡啊。倘若以后她真的出了意外,或许它真的能救自己性命。
还是将它收好。系在腰间,若被人偷了。那她岂不是很冤枉?陶晚烟转身将香囊放进装饰品中的小盒子内,而后得意地拍了拍手,转身向外走去。
陶晚烟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居然有这种相爱之人不能见面的习俗。不过这倒演变成了一场盛大的才艺比赛。
陶晚烟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一切,心中感叹万分。
跟着他来到一艘最不起眼的船上。沐夏也紧随其后,却在上船的前一刻被景宸拦住。
“你想干什么?”沐夏气恼地看着他。景宸倒活脱脱像个孩子一般,浓黑的眉毛挑了挑,目光灼灼地看着沐夏。
“听闻梨花楼四夏的功夫个个不凡。本王早就想和你们比试比试。今日难得有此机会。我又怎会错过?”
景宸的话刚落下。便出招逼向沐夏。沐夏反应也十分敏锐,立马拿剑挡住景宸的手,阻挡他的攻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陶晚烟一惊,转身刚欲阻止两人的打斗。却被船上一女子拦住后退的步伐,双腿微曲,柔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梨姑娘,请进,我家主子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陶晚烟眼睁睁看着两人的招式越出越猛。离自己也越来越远的两人。脸上不由浮出一丝担忧。最后还是咬牙走进船屋里。
脚步刚踏进房间,便闻见一阵清幽的茶香味。向来对茶十分喜爱的陶晚烟不忍面露喜色,看向坐在桌旁的男子。
火红的夕阳照射进房间,洒下一片金红的热情。男子凝着眉峰,端着茶杯,鼻翼下嗅了嗅,好一会儿之后才舒展开眉间的褶皱,轻轻将茶杯放下,“梨姑娘来的时间很好,茶也刚好。”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沉沉地,带着一股勾人的磁性在里面,也夹杂着一股和他年龄不符合的苍老之感。却又像是拥有魔力一般,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按照他说的话做。
陶晚烟本来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直接入座,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拿着便想喝,但被那男人拦住了,“看来梨花楼的茶香没有熏陶出梨姑娘的茶艺啊。”
啪!
陶晚烟怒了,猛地放下茶杯,不满地看着对面那个眉眼俊俏,棱角分明的男人。目光看进她的眼底,那沉着却阴郁的目光给陶晚烟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某个时刻,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目光。
陶晚烟闭上眼,努力回忆她曾在何处见过,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听说你也想拿到相思引?”男子再度开口,惊搅了陶晚烟的思绪。猛地睁开眼,看着这个这个陌生的男人。
看样子,他也是为了相思引而来的。这倒是引起了陶晚烟的兴趣。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正色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是夏王的七哥,难道是愿夏口中的瑞王?
“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借梨姑娘帝都的扬墨楼一用,演一场戏,我便给你一个最正确的关于相思引的消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