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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巴山发誓:栗丼志今天,非死不可!
一切的疼痛,消失了,李巴山此时眼神突然变得明亮。
“跟我李巴山作对,是你瞎了眼!”李巴山刚才滑脱的双手,重又抱住栗丼志头,只不过这回,两根大拇指,一齐抠进栗丼志的眼窝,毫无退悔之意。
你松不松口,都是瞎子,但你若不松口,我李巴山就抠出你的脑子!
栗丼志流着血泪的双眼,一下彻底变成血洞,立刻放开李巴山,像避火一般跳到一边,一手捂住双眼,另一手不停在空气中挥舞抓挠。
李巴山摆脱栗丼志,终于站了起来,肩颈交接的地方,血流如注,很快染红了他的左半边身子。李巴山感觉自己的生命正从伤口处止不住的流失。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
“栗丼志,本来我李巴山还想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不过现在我也撑不了多久了,你有什么话,下去跟阎罗王说吧!”
李巴山站在瞎眼栗丼志胡乱挥舞的爪子之外一尺之遥,审判对方命运的话音刚落,便照着栗丼志的膻中穴发起连扫,他知道针对一点多次打击,必见奇效。
这单腿连续扫踢的技术,李巴山当初学习的时候,听二位师兄讲过,是暹罗拳师的必修课,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往往几个扫腿连过去,等闲的武者非死即残。华夏武术博大jīng深,自然要吸收优良,为我所用。
方才栗丼志强化多年的小臂就被李巴山上一次施展的连扫打得红肿剧痛。
这一回连扫的第一腿,由于栗丼志一手乱挠、另一手捂眼,所以没受丝毫阻碍,直接扫在栗丼志的膻中穴上。
栗丼志自双目被李巴山弄瞎之后,今天的所有负面情绪一下涌入心田,整个人的jīng神状态陷入混乱之中。这下,李巴山这腿险些要了他的命,而栗丼志混乱之中,剩下的只有本能反应,他放下捂眼的手,马上把小臂挡在膻中穴前。
李巴山第一腿扫中之后,脚上清晰传来打断对方胸骨的感觉,“还不死?在我的血流光之前,你必须死!”
李巴山的肩颈流血的速度似乎比一开始更快了,他感到自己已经有些犯困。此时的李巴山是在用心里的怒火和杀意来给自己提神。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征兆,如果李巴山不尽快踢死栗丼志,那么毫无疑问,他最终将睡死擂台。
接着踢!
第二腿,胫骨砍在栗丼志的前臂上;第三腿、第四腿依旧如此,不过已经把对方砍得僵直在那里,而且紫黑的前臂贴在胸前几乎不会挪动;第五腿,栗丼志的前臂断了!
李巴山踢完之后,已经面无血sè,他的眼前开始不停变换sè彩,而这缤纷的sè彩也正在趋于暗淡。
脑海中小时候的孤苦、后来摆摊的惬意、并肩作战的情谊,还有习武之后的希望,这些画面轮番出现,“我李巴山活着,就为希望二字,或许有天我终将一死,不过那天,绝不会是今天!”心不熄,命不绝,李巴山已经看到失控的对方本能防护的小臂被踢断耷拉下去,那膻中穴又重新暴露出来。
第六腿,死不死!
本来栗丼志的胸骨已经被骨折,李巴山这最后一腿,就如雪上加霜,把栗丼志的胸骨踢得再次向内折断。骨头的断岔锋利无比,一下刺破心脏。
栗丼志蜷缩在地,当场断气,恐怕只有大罗神仙才能救得了他。
可惜,他根本来不及祈祷。
李巴山这一腿终于将对手踢死,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这一腿踢出体外去了。他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场面血腥无比,可乡亲们被震慑之余,哪里会知道现在就算是一阵风,也能把李巴山吹倒,并且再也站不起来。
“巴山,撑住。”zì yóu林的人全部冲上拳台,冯道德和苗显第一时间扶住李巴山。
没有管张捕头上来确认对方的死亡,也没有管大郑武道的人有悲痛还有幸灾乐祸,李巴山用最后一点力气,一字一句的对冯道德和苗显两兄弟说:“帮我告诉大家,我今天能踢死栗丼志,用的是独门绝技--------连环穿心腿!”说完,李巴山彻底放松,睡过去了,他知道,有冯老爹祖传医术再加zì yóu林兄弟的照顾,他这一觉可以睡的无比安稳。
“我懂。”苗显跟李巴山一起在崂山摆摊多年,怎能不懂李巴山的营销手段。
冯道德中医世家,他爹的膏药卖的远近闻名,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道:“我擦,连环穿心腿!好想法!”
若干年后,江湖上一提到李巴山,无人不知他的成名绝技--------连环穿心腿!而一提到连环穿心腿,又不知牵扯出多少恩怨情仇!
睡了一天一夜之后,李巴山第一句话就是:“我饿。”
当即,渝香楼设宴。
这回,zì yóu林众人,凡是出过力的,都从赌拳的水钱里拿出一部分,给大伙分了。至于个人下注赢了多少,那就全看个人的造化了。总之,除去给三个六的六成水钱,这山海镇有史以来第一次残酷比武,让大伙不同程度的发了一比横财。
李巴山吃饱喝足,拿着水钱的分成和赢来的赌资兑换的几百两银票,想到:这些就是自己拿命换来的回报吗,虽然普通佃农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但对于那些一掷万金的达官显贵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
想到这,李巴山的目光不知洞穿到了何方,耳旁也听不见任何酒席上的嬉闹。
第二天,李巴山依旧如往常一样,和苗显、冯道德一起,去山顶学武,因为李巴山是小富即安的人,他的仇人更不会让他小富即安。
我是连环穿心腿,我叫李巴山。
………【第一章 又见山海残卷!郭硬驾到。东强哥。】………
() 袁弘搏还没有回省城,就是说他还不知道“大郑武道”是个什么东西,更不晓得栗丼志几人在山海镇比武非死即残的惨状。
现在,他正站在一处山洞之外,来回踱步,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山洞口守着一个年轻喇嘛,而洞中却隐约传来合欢之声。袁弘搏面无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他想都不用想,老喇嘛肯定在洞中双身修炼,等炼完出来就必湿洞门口这小喇嘛一脑袋。
山洞中的合欢之音停止了,袁弘搏面带笑意对那小喇嘛恭喜到:“恭喜师弟,能得上师灌顶,从此金刚智慧,能断一切烦恼。”心中冷笑:哼哼,你把你妹都给老喇嘛了,那可是你妹啊!
没等小喇嘛道谢,山洞中走一个中年喇嘛,举手投足仿佛都有龙象大力,十分威猛。
“师父!你变年轻了?!”袁弘搏看见这个中年喇嘛,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他印象中的老师父,分明年轻了二十年不止。
“啊!无量寿佛!弘搏,待为师给你师弟灌顶菩提心甘露过后,再于你解说不可思议功果。”老喇嘛说完,手持白瓶,面向虔诚跪地的小喇嘛,将白瓶之中的粘液悉数给小喇嘛灌了顶。
袁弘搏要是敢笑,恐怕早就笑断了肠。不过,他的武功都是老喇嘛达旺措嘉教给他的,说来也算有恩与他,是以不能不敬。
那边完事以后,达旺措嘉吩咐小喇嘛看好洞口,便和袁弘搏在山中边走边谈。
“弘搏,为师法架中原几年,能得返老还童,全靠当年你的那本《山海经》残卷。里面暗藏上古道门房中之术,为师修持几年,效力不可思议!”
袁弘搏能和达旺措嘉认识,并学得上乘的武功,如今想起,真如怪梦一场。
当初袁弘搏二十郎当岁,为谋生计,四处收集旧书,摆摊换取钱花。一rì,年迈的喇嘛达旺措嘉来济南查找传闻中的即身成佛之法,果然踏破铁鞋,在袁弘搏的地摊上,找到残卷。袁弘搏不想当喇嘛,所以老喇嘛就教他武功。
当初袁弘搏还以为老喇嘛脑子坏了,就因为区区的一本残书就教自己综合格斗。如今听貌似中年的达旺措嘉道出原委,心里大叫后悔:我要早知道那是返老还童的房中术,这等极乐法门,还能留给你个老怪物逍遥快活,你以为练武比这个有意思吗?
袁弘搏脸上呈现出一幅替达旺措嘉高兴的神采,“原来如此,恭喜师父修为大进!徒儿这次前来,其实有要事禀报。”
“说。”
“笑心老道来找过我,他……”
“什么!”达旺措嘉饶是定力深厚也难以掩饰住惊怒的神情,“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他的目的。他是不是想找我?”
“正是。”
“别人见他六七十岁如中年样貌,以为他是在世神仙,佛爷我却知道,他手里一定有残卷另外的部分。他要见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人抢书!”
袁弘搏这回知道笑心老道的用意,庆幸自己当初预感不妙,没有就范。
达旺措嘉见袁弘搏被吓出冷汗,出言安慰道:“徒儿不必惊慌,那笑心道人一天找不到本座,就一天都不敢动你。”
袁弘搏心里明白,笑心老道要是杀了自己,老喇嘛肯定做缩头乌龟躲起来,到时笑心恐怕永远都找不到他。
“师父威德不可思议,那外道忌惮师父,自然不敢动徒儿一根汗毛。”袁弘搏捧达旺措嘉唠,深得上师欢心。
“这次你得很有机缘,其实为师也正要找你。这《山海经》被为师参悟得知,尚有多部残卷,笑心老道那部残卷是何法门姑且不理,只要为师先他一步找到更多残卷,到时即身成佛,翻手之间就让他化为齑粉。弘搏你在本座弟子之中根xìng最是第一,为师的身份在中原行走不便,所以需要你帮为师出去打探。到时一有消息务必通知为师。”
袁弘搏心想,若是我得了其余残卷,炼成仙佛,不把你化为齑粉就算孝顺了,还能给你?
达旺措嘉心想,这残卷只能让人年轻,却不能增长武功,更别扯淡开启什么神通了,你小子要是得到后敢不给我,那就直接打死。
袁弘搏告辞之后,回省城去了,他很快就会知道,谁是李巴山。
李巴山的zì yóu林如今在山海镇一带,可以说是如雷贯耳。馆主李巴山的杀人绝技连环穿心腿,已经在崂山上下传开。
每天上午山顶训练结束,一回到zì yóu林,便有形形sèsè的人物拜访zì yóu林。以前zì yóu林生意红火,但接触到的人多是青少年和其家长一类,如今,镇上三教九流有点能量的人物,都在找机会结实李巴山一伙。
现在zì yóu林的业务还新增了保镖护院培训班,实际上就是用来给有钱人训练高级打手的。赵钱孙李各种员外,近rì来都是zì yóu林的座上宾。
“巴山,郑老二、宋死鱼那帮杂碎估计是走投无路怕咱们报复,前几天统统投奔一身腥,拜了老爷子。”
雷德龙故意犯规输给郑大之后,不但没有丢面,反而凶名大盛,而且他擂台暴打肉球郑大的画面,在一般人看来还是蛮震撼的。再加上平rì跟三个六的手下打成一片,在镇子口一带,玩得不错。而郑老二一伙抽货拜毒枭一身腥为大哥的消息,自然传进他的耳朵。
李巴山没把他们几个放在心上,就算拜了大哥又能怎样,成为黑社会也照样改变不了他们啥也不是的事实。现在的李巴山,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