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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王若霜相亲
朱光荣点点头回到招聘台：“沐小姐，请跟我来，我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请教。”朱光荣非常客气。开玩笑，老板看中的人，一旦录用很快就会成为和他平级的同事。朱光荣将沐怡引到体育馆外的一家咖啡馆，叫了两杯咖啡，然后用流畅的牛津英语向沐怡提问，问题包括商贸中的基本常识，海关法，谈判技巧等，沐怡照样用牛津英语回答这些问题，显得很从容，游刃有余，朱光荣转而用标准的普通话问了一些计算机操作上的问题，沐怡也能回答个七七八八，但她的普通话却带有一点点山城口音，朱光荣向她指出了这点，沐怡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她正是由于这一点点老是改不掉的山城口音使她考一级普通话总是过不了关。
一小时后，朱光荣和沐怡回来了，朱光荣对正在整理招聘资料的王仲宇汇报：“先生眼光如烛，这姑娘很不错。专业基本知识扎实，口齿伶俐柔中带刚，反应极快，培养一下是把好手。”
王仲宇满意地：“先让她作李祥的助理，李祥调走后她如能顶上就让她顶上。”王仲宇交代完毕走人，又开始四处乱晃。
“沐小姐，恭喜，你的表现我们老板很满意，你被我们集团录用了。请，请到这里面来坐。你来我们集团，我们准备安排你到科技推广部去担任李祥部长的助理——”
“李祥？就是那位在江海影视设备会展上大出风头的李祥？”沐怡张大了性感的双唇。
“对，就是他。不过，你对他可别有什么非分之想，他早就有女朋友了，是省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李祥的女朋友可厉害了，把李祥管得服服帖帖地。”朱光荣半真半假地开玩笑。“看你说什么呀——”沐怡胀红了脸：“李祥只是我们学商贸的偶像而已，他那次的新闻发布会是我们当时学习的商务推广成功案例。”
“哈，不开玩笑了，我们谈正事。按照规定，你到我们集团来有三个月的试用期。由于你的岗位很重要，所以在三个月的实用期内你的工资为五千元人民币，实习期满经考核合格正式录用工资为八千元人民币加各种补贴，集团给你买五险一金，另外有年终奖和分红。按照集团规定，你作为中层干部将给你安排一间带卫生间厨房的单居住房，里面配有应有的家具和家电，还有一部电脑。实习期内房租免费，其它费用自付，试用期满房租每月两百。如你同意，请签合同。”朱光荣从皮包内拿出一份专门招聘高级职员的合同书。
“等一等，你刚才说你们老板很满意，这是什么意思？”沐怡的警惕性还满高的。
“刚才那位让你报名的就是我们老板。”
“不会吧，我听说你们老板是位漂亮的不得了的大美女呀，还是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学妹，出了名的校花，对了，她好象叫王若霜，对吧。”
“你如签了字你就是我们集团的高级职员了，然后，我就可以告诉你这个小秘密了。”
沐怡仔细地将合同看了一遍，满意地签了字：“你们集团的待遇真的非常好，我的很多同学和朋友都想到你们集团来工作，但就是门槛实在是太高，专业要求太强，让人望而生畏。”
“首先，我要纠正你的一个说法。你现在应该说我们集团了。我们集团的待遇确实很好，但工作也很紧张，规章制度也很严，这一点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朱光荣收起合同。
“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我有一位关系非常好的校友就在集团财务部工作。”沐怡笑道：“对了，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小秘密呢，”沐怡有点不好意思地：“先生，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尊称呢。”
“我姓朱，朱德的朱，名光荣，朱光荣。人力资源部部长。”
“失敬失敬，今后还请多关照。”
“不用多礼，以后我们会常见面的。这是我的名片，明天你拿着它直接到集团人力资源部去报道。哦，那个小秘密吗，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们集团真正的老板是集团总裁王若霜小姐的父亲，就是刚才那位让你报名的先生。”
“哦，不象，根本不象，那位先生看相貌大概只有三十多岁，”沐怡吃惊地：“是亲生父亲还是认的干爸？”
“当然是亲生父亲，总裁的老爸长的少像。”朱光荣眼珠一转发觉了沐怡话中的暧昧，他严肃地：“沐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然会被总裁骂死的。”
沐怡脸上的红晕一下扩散到了脖子，她吐吐舌头。为了对自己的失言表示谦意，沐怡留了下来帮朱光荣的忙，而朱光荣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套沐怡的情况。作人事工作的，这以成了职业习惯。从两人断断续续的交谈中，朱光荣知道了沐怡的家庭情况和她简单的个人经历。
沐怡的父亲是一位街道工业的失业工人，失业后到山城去开了一间火锅店，可是，在刚刚挣了一点钱后就大祸临头。那是在一天傍晚，两伙在火锅店喝酒的人因一点小事由口角发生到大打出手，沐怡的父亲作为店老板出面在中间劝架，虽知却被一个被酒精烧昏了头的家伙一啤酒瓶砸在后脑上，这下惨了，等救护车赶来将人拉到医院已经没法救了。沐怡的父亲去世后她的哥哥接手了火锅店，由于经营有方生意比她父亲在世时更兴旺。可惜好景不长，沐怡的哥哥在生意场上交上了几个损友，陷入了赌博的泥潭不可自拔，将一间火火红红的火锅店基本给败的干干净净。嫂子在伤心之余和她哥哥离了婚带着侄儿走了，母亲更是大病一场。沐怡说她一点也不怪哥哥。哥不但要养家，要供养母亲，还要供她读书，现在读大学的费用之高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哥哥是生活压力太大才去赌博散心的，谁知赌博是魔鬼，你陷进去了就难以拔出脚。沐怡说她哥哥对她可好了。沐怡说她在读研时谈过一个男朋友，是东北人，毕业后男朋友的父母要他回东北，工作单位都给他联系好了，而她却决定留在sc省以便帮哥哥一把，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分手了，到现在她都还没有男朋友。沐怡抱怨说她毕业后应聘到了一家对外商贸公司作商务，工资每月一千五，加上提成有两千多一点，没有任何保险，没有任何福利，比起男职员差多了，典型的性别歧视。沐怡愤愤不平但毫无办法。沐怡抱怨省城的生活费用比大竹那个小县城高多了。她和一位女同事合租了一套一套二的住房，每月租金八百，每人四百，再加上水电费。网络费。电视收视费。物管等七百元就没有了，还有手机费。交通费。生活费。服装费等等，每月真正能寄回家的钱也就四五百元了。沐怡说她今天到招聘会上来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家待遇更好的企业，以便能给家里更多的帮助，让母亲能开心，让哥哥的压力小些。沐怡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嫂子和侄儿能回到哥哥身边，和哥哥复婚。沐怡说她哥哥和嫂子以前的关系非常好，恩恩爱爱让人嫉妒。沐怡高兴地说她今天到招聘会来来对了，让她找到一个好单位，她非常非常开心。沐怡甜甜地笑着，手里的工作却麻利地干着。沐怡担心地说，她如搬到了集团分配的住房去住，那位和她合租的同事一人是住不起那套住房的，那位同事只好搬家另找住房或另找一位合租人了。
“这真是一位能干。善良。聪明的姑娘。”朱光荣感叹地：“老板的眼光真毒。”
下午，王若霜接到余韵的一个电话，余韵告诉王若霜，她和几位同学在一家音乐茶吧找到一份兼职，她在音乐茶吧弹钢琴，唱歌，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场，让表姐无论如何也得来捧场，不然就要给李祥好看！王若霜笑了，一口答应。王若霜默默为余韵的男朋友李祥默哀三分钟。
晚间华灯初上，省城车如流人如织，一派繁华，王若霜和熟门熟路的卫其卫慧来到余韵兼职的那间音乐茶吧，这是一间开设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宾馆里的高级娱乐场所，高雅豪华，里面的表演者大多都是省音乐学院和省影视戏剧学院的学生兼职者，有时也有一些著名歌手和演奏家前来表演，在省城也算是一间比较出名的高雅娱乐场所，在这里也走出了不少出名的艺人。余韵见到王若霜到来兴奋地穿着演出服跑来抱着王若霜的胳膊又叫又跳，王若霜献上一束鲜花：“恭祝余大明星演出成功。”
“我还未上场呢。霜霜姐，鲜花等我演出结束再献给我好吗？”余韵难得地露出羞涩的表情。“行阿，那样才能显示出你的盖世才华嘛。”王若霜开玩笑道。“去你得。”余韵轻推了王若霜一下，招呼装扮古典的服务员前来将王若霜一行引到一处她事先预定下的一处茶座，然后告辞回后台去作演出准备。
王若霜一行的到来吸引了全场大部分客人的目光，一处茶座里一位三十多岁男子走了过来：“若霜，还认识我吗？”这人伸出手。卫其卫慧含笑盯着来人。
“哟，苏哥，真是少见。你不是在山城作军代表吗，怎么到省城来了？”王若霜站起来和来人握手：“这是我小叔大姨姐的儿子苏昌吉，解放军总装备部驻山城的中校军代表。这二位是我的朋友。卫其，目前在铁墙保安公司工作，这位是卫慧，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财务部长。”王若霜为苏昌吉与卫其卫慧作介绍。
“幸会幸会。我上个月被调到省城了，负责sc省的工作。”苏昌吉与卫其卫慧握手。
众人相互客套着座下，几位女士叫了菊花茶和几样小点心，苏昌吉叫了一杯竹叶青。等服务员离开后苏昌吉放低声音：“铁墙保安公司在省城可是大名鼎鼎，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更是一鸣惊人，最近在我们装备部内部都噪动了。若霜，你们集团有什么好东西？通融通融卖给我让我也立上一功？”
王若霜楞楞：“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堂堂三能新科技研发集团的总裁也和你苏哥打起马虎眼来了。你们集团不是在为我们军队研究一种有特殊功能的雷达系统吗？难道没有什么付加产品？若霜，不简单呃，两三年不见就干出这么大一番事业出来，当哥哥的不佩服都不行。”
“嘻——”王若霜一下笑了起来，就如鲜花怒放，让苏昌吉一阵心跳大叫吃不消。“苏哥，你是军人还是商人？怎么学会了见缝就钻？”
“第一，我是军人，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