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那所谓新房的时候林蔚然还没有多想,毛茸茸的可爱温馨的确能让观者心神愉悦,但是当窗帘上披着婚纱的金泰妍出现时,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就仿佛被点着了一样。强撑着送郑恩娜回家,这位跟了他不短时间的小助理很有眼色,一直到短信沟通变成了直接对话,再到金泰妍的反复,他才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一天的时间足够林蔚然自我平复,而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也已经很明显了。
中途停了车,林蔚然到附近的商场儿童区里随便选了几只公仔,这才继续向目的地赶去。
本以为会是什么特别的地方,结果却是这里。
穿着长身羽绒服的金泰妍坐在秋千上,只是看着脚下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本身就过大的羽绒服把她衬的更加娇小,没有被长领子遮住的半张侧脸露在外面,配上那整齐的留海和呆呆的眼神,就像是离家出走的小孩。
林蔚然抓着出来时随手抓到的公仔,走过去坐在金泰妍身边的秋千上,铁链发出一阵锈蚀的呻吟。…;
她的这张脸让林蔚然心中更加愧疚,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做对的地方。所以他道歉:“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林蔚然从不会说‘对不起’,特别是对我。”
金泰妍轻声问:“你那天为什么想见我?”
“确认一件事。”
林蔚然回答:“我们能在一起吗?”。
金泰妍沉默。
“我到了这,意识到我很容易就会失去你的可能,但是我不想,所以跟普通男人一样想对你发脾气,然后警告你。”
他把手上的公仔递了过去,那是一只绿色的豆角,一侧设有拉链,拉开之后便会看到里面的‘豆豆’,很可爱。
“这个送给你。”
金泰妍接到手中,然后抱在怀里。
他们沉默了会儿,互相之间都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林蔚然没去看金泰妍的脸色,也不想继续给她压力,他突然问:“我们能在一起么?”
类似这种问题,答案应该只有两个,肯定或否定。林蔚然不接受反问,他需要金泰妍回答他这个问题,然后他才知道自己能如何行动。
金泰妍抬起头,问:“那房子在几楼?”
林蔚然沉默。
她又要求:“我想去看看。”
林蔚然想了想,不再坚持。
当郑恩娜送来钥匙的时候,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代表大人会突然对这房子产生了兴趣,正当她想要带着林蔚然再次参观的时候,却被告知不需要陪同。
一直到被送上车,郑恩娜都是满腹疑惑。
撑着电梯到了八楼,和金泰妍走过长廊,来到房间门口,这老夫少妻的新房第一次迎来了它的女主人,最起码是电视上的女主人。
只是跟进门的那男人,则是这女主人的情人。未完待续……)……,
第二卷 展翅高飞 229 一起闯祸吧
天色还早,进门之后金泰妍就能看到正对着门口的那扇窗,沙尘暴的到来让平日里干净的首尔天空变得一片昏黄,天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被半边窗帘遮住,在金泰妍身上投下阴影。
“要仔细看看吗?”林蔚然在金泰妍身后提问,一男一女独处在一间房子里,能不多想的人都是真正纯洁的人。
金泰妍摇了摇头,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她把长身羽绒服脱下来放在一边,伸出一只手在茶几上轻轻摩挲着。
“咖啡?”林蔚然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
“嗯,咖啡就好。”
“今天怎么有时间?”
“病假。”
“好些了吗?”
“精神紧张造成的神经性呕吐,医生建议我好好休息。”
林蔚然端着两只马克杯走了出来,在茶几的另一头席地而坐,他抬头看到垂着眼帘的金泰妍,安静,眼神深邃,平静的表面下蕴含着很多情感,站在舞台上时她用歌声表达出来,下了舞台后却好像是一直压抑着,然后期待下一次舞台。
移开目光,林蔚然端起咖啡喝了口,问:“为什么今天要见我?”
她把咖啡杯捧在手上,抬起眼认真盯着林蔚然的面庞,回答:“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吧,我就在这。”
“我第一次给你点烟的时候,你是怎么想我的?”
“一个挺有意思的女孩,还有拿走我火机的人。”
“你告诉我人心的时候,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发生这些事吗?”
“没有,只是从那以后抽烟的时候经常会想起你,而且我记住了金泰妍这个人。”
“来‘家族诞生’找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林蔚然停顿了下,却还是如实回答:“在你说出那句话之前没有想过,之后根本没有精力去想。”
速溶咖啡的香气浓郁起来,金泰妍简单消化了一下林蔚然的回答,又问:“在我们第一次上床之后你在电梯门口拉住我。说我们刚刚开始,为什么?”
林蔚然点了点自己的头,回答:“它告诉我。我需要你。”
金泰妍一时间没有听懂,虽然他们都是一根筋的人,但不代表她可以知道林蔚然的想法。所以她问:“难道你喜欢我?”
林蔚然放下手,认真的思考。然后点了点头。
轻易得到承认的金泰妍一下子愣住,和同龄女孩相比她算是早慧,但对男人却还是知之甚少。对她来说林蔚然是个神秘人,虽然和她一样向着某个方向一根筋的前进,但并不是了解他全部的想法。
“其实来到韩国之前我和你一样。”
林蔚然突然开口:“努力。争取做好每件事,因为想要让自己问心无愧而放弃了很多机会。勤勤恳恳了两年到最后却还是要一无所有的回去,那时候我才刚刚学会应该怎么做事。”
他微笑出来,声音中带着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之后我遇到了你,因为什么都带不走,所以想要给一些人留下一些东西,没想到你给了我更多。”
寂寞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
想起这句话。金泰妍便记起了那个清晨。阳光很好,整个院落间四溢着南瓜粥的香甜味道。
她轻声说:“那时候我是冲动了,那只是个不知道能不能履行的承诺。”
“我知道,但是没关系。”
林蔚然微笑着说:“当时我只是需要一根稻草,更多让我去冒险的理由,再说最后它也实现了。”
说完了话。林蔚然突然发现他和金泰妍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聊天了,两人的关系就好像一根紧紧绷住的风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吹的再大一些,这根线就会断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想抓住这线,然后一点点的把金泰妍抓到手中。只是他不知道方法,便只有盲目行动。
因为不得其法,所以收效甚微,近在咫尺的金泰妍依旧如同飞在天上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走。意识到这一点,林蔚然右手本能的摸向裤兜,刚触到烟盒一角,却想起了正坐在他对面的金泰妍。
她说过她不喜欢烟味来着。
“不用在意我,想抽就抽吧。”
她的纵容只是让林蔚然摇了摇头,犹豫了几秒钟,金泰妍回身从羽绒服的口袋里取出了两个一次性打火机。
“你还留着?”林蔚然自然惊讶。
金泰妍点了点头,脸颊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虽然只有淡淡的一层,但却是让人欣喜的色彩。
在金泰妍面前的林蔚然似乎总以一种逐渐强势的姿态出现,从第一次巧遇后开始,每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金泰妍总会觉得他发生了什么变化,虽然说不清,但却是越来越强势了。但此时他眼底流露出的欣喜却带着股淡淡的孩子气,这让金泰妍感觉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同时也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一起闯祸吧。”
明明是尘埃落定的一句话却让林蔚然收敛了笑容,他问:“你想闯多大的祸?”
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松懈下来便更具弹性,她回答:“很大,直到你我都承受不了为止。”
房间内突然变得安静,浓郁的暧昧氛围把两人紧紧围在中间挤压着,随着林蔚然站起身的动作,金泰妍心跳加速,甚至整个后背都僵硬起来。她咽了口唾沫,脸颊开始发烫,右手中指指腹无意识的在沙发面上滑动了下,好像前两次一样处于一个绝对被动的状态。
从小到大金泰妍都是个好孩子,唯一的叛逆就是小学毕业后上了全州艺高,然后对父母提出了成为歌手的要求。那段时间的学习需要家庭的支持,而支撑着金泰妍一路走下来的动力,则是一次参与老师专辑和声的经历。她到现在还记得那间录音室,是个不足十米见方的小空间,当音乐响起,她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震颤,带着整间录音室和她一起震颤。
她买了那张专辑珍藏,即便自己的声音在十几首作品中只有很小的一段,励志成为歌手的孩子们总有登上过舞台的经历,而对金泰妍来说,最让她怀念的还是那间录音室,那支她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麦克风,还有窗外老师跟录音师那惊艳的笑脸。
但闯祸这种叛逆从不需要长时间的准备,要和男人闯祸,只需要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男人。所以金泰妍站起身,她走到林蔚然身前,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颤抖,只要一想,支撑她继续下去的东西有很多,比如那场在她脚下的盛大演出,又比如真真正正的在汉江桥上放声大喊。有些东西只要不去想就不重要,如果她要多给自己几年时间,那很多东西她不应该去想。
她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林蔚然西服上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抬头看着她选的男人的脸。
接下来,便再没她什么事儿了。
羞耻、道德、教条、规矩,当这一切仿佛她身上的衣衫被飞快除去的时候,金泰妍的脑子和她身上一样赤条条的,只留下肉红色的**和逐渐粗重的喘息。她躺在崭新的床上,双手环住林蔚然的脖颈,整个人就仿佛是砧板上的鲷鱼,可以任他摆弄一样。
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灯光之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白皙,反倒是让胸口上的红雾被凸显出来,虽然只有两次,但对这具身体,林蔚然已经很熟悉了。他侧着头,从脖颈开始轻轻吻着,彷如舔舐,持续向下,至锁骨,渐渐加重,到胸前一点。与此同时温热的掌心自从纤腰滑下,至臀瓣儿,最终到大腿内侧,然后直达中枢。
和前两次不同,他只是极有耐心的挑逗,力度适中的动作让女人咬紧了唇瓣,似乎是在克制自己发声似地。他感觉到女人的温度正在不断升高,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手指上湿润的感觉似乎是在催促他什么,但他却依旧耐住性子,好像要把自己的温柔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对方一样。
如此的尝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