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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没事,心儿,你对妈妈好,妈妈知道。”晴娜的眼眶一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眼泪不觉间流下来,喃喃自语:“妈对不住你,没能让你见见你的父母,唉。”
最后半句晴心没有听懂,不由得问:“妈,我见不见么到爸爸无所谓。我知道他一定伤害了妈妈,这样的男人不见也罢。倒是您的身体……”
“你能体谅妈妈,妈很高兴。”晴娜微微摇头,“这人么,一老了就什么也做不成啦,也不知道咋了,最近老是胸闷气喘,心脏那么疼得紧呢。上药店问些药就行,可别到在医院里破费。”
晴心一听是心脏问题,哪里还坐得住?当即雇来一辆摩托,把母亲送进了市医院,接受全方位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晴心整个人傻住了。
那是一个晴天霹雳,把晴心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要神经,震得不住绷紧、怔呆,眼泪缓缓地流下面颊!
原来,医生说,她的母亲平时太过忧愁,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心脏严重衰竭,怕是活不长久了。晴心不相信,慢是失了神,然后才哭着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小姐,心脏病是重症,我们也没有办法医好。”医生无可奈何。
“不,我要好过得好好的!”晴心拼命的摇头,一把抓住医生的衣摆,哀求不已。
“小姐,你听我说。你母亲冻是一定没有救,只不过要换一个心脏。只是活心脏并不好找,除了手术费五万,还有附带的检查、疗养费,并且捐脏人的家属,可能也需要一笔慰问金,总数算起来,怕有十来万之多。”
医生说的是实话,看晴心的样子,并不是有钱的人家。
晴心望躺在床上、正在打着吊瓶的母亲,心如刀割。她忽然咬紧牙关,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把干爸爸送给自己的那条项链取出来 ,一个劲地说:“这个值多少钱?值多少钱?”
医生叹口气,“小姐,你到金店问一问。”
晴心转眼看去,母亲已经睡着了,自个儿踅身而出,到大金铺把那条项链折了价,拿到两万元,急急跑回来,全部交给院方,当作手术的押金。
可是接下来的医疗费上哪儿找呢?晴心几乎陷于绝境,脸色更见愁苦。这时叶湘他们还在火车上,不由得给她拨了一个电话,“叶湘,回去之后,请你托人把那盆朵朵蝶卖了,我需要钱。不过,你最好不要让沈菀枫他们知道,也不要让娄奶奶知道。”
这样说的原因,是不想他们为此援手,否则她必定背负重重的人情债。好在还有一盆朵朵蹀值个十几万,这全依赖徐家的恩惠了。
叶湘愣了愣,问:“为什么?你是不是很需要钱,出了什么事了?”
“回广州再说吧。我先安顿好母亲,再回广州取钱。”
转卖名贵兰花“朵朵蹀”,这是下下策,干爸如果知道,一定会伤心。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晴心更觉得对不起徐家。
孰料叶湘回广州之后,十万火急地通了电话过来:“晴心不好了,你的宿舍被贼闯了进来,电视机和那盆兰花全都不见了!”
晴心脸色骤变,仿佛整个的心房快要跳出口腔,“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卓大姐呢?”
“唉,当然是我们离开后啊!房东太太已经报了警,现在警方正在展开调查,不过他们说已过两三天,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追查,很难有一个眉目。”
晴心再也忍受不住,“啪”的一声,手机摔落在地上。
晴娜的新形势更见沉重了,时不时会昏劂,此时刚好醒转过来。心疼地望着晴心,喘口气说:“心儿,你可是担心妈妈?”
“妈,我……”晴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泪水滂沱。
“傻丫头,生死有合富贵在天,妈究竟得了什么病?”
晴心别过头,悄悄擦拭泪水,回首道:“没什么,妈的病会很快好的。”
这是安慰,晴娜叹口气。
晴心又慌乱又忧急,很想马上赶回广州,向干爸挪一笔钱过来。可是她怎么好开口?想了好久好久,当目光瞥向日渐消瘦的母亲,忽然咬紧牙关,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凑到钱来。
晴心这一决定,就想立即动身回广州。由于已经向院方交付两万元押金,最近这段时日医院会全面照顾母亲的,晴心还是不太放心,特别向一位护士千恳求万嘱咐,才告别母亲,依依不舍踏上回粤的火车。
一路颠簸,回到广州正值深夜。在这样的夜晚,晴心有点怕怕,不由得打了一个电话给沈菀枫。沈菀枫问“你在哪里?晴心哭着说,我在广州火车站,你快过来。我想见你!
这一忽儿之间,晴心感觉沈菀枫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是那么地重,那么地可以依靠。在此之前,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想向干爸借款,然后默默回家,为母亲交齐医疗费。
今晚的沈菀枫,心情也有点乱。自从枣阳市回来,他第一时间交代产品研发部,把带回来的极品橙子,进行严格的技术分析,以新的原料改善固有的橙汁配方,与可喜公司的橙汁产品争夺市场份额。
这事儿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沈菀枫原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哪知父母那边,又开始逼自己和方如苹结婚,沈菀枫气不过,和老爸吵一架,最后父亲撂下话来:“方家那边我已经送出聘礼,就等着你点头了。”
对于方如苹,沈菀枫虽然喜欢,究竟谈不上爱情。他不想跟这样的自己视之为妹妹的女人过一辈子,如果要他在Nana和如苹两人之间选择,反而宁愿选Nana——最起码,在和Nana上床的时候,他能从对方性感的身体里面获得某种安慰。
如果要晴心来代替如苹,那会更好。沈菀枫又想。
沈菀枫已经在口头上跟Nana分手了。近些日子以来,Nana曾找过几回,追问沈菀枫为什么如此绝情?沈菀枫的回答很是干脆:“我没有真正爱过你,咱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然后不管Nana哭哭啼啼,硬在她的银行账户里打入五十万元。这是给予一个曾经的情人的所有补偿。Nana不同意,坚持把钱退回来,沈菀枫冷冷地说:“你要退就退吧,咱们之间完了。”后来Nana大概接受了现实,不再来纠缠。
可是分手之后,沈菀枫反而时不时想起这个女人。原来他已经习惯了和Nana相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最怕习惯,一习惯了就会六神无主。
当然,沈菀枫比较在意的还是晴心。今晚接到她的电话,立刻就翻身起床,匆忙穿上衣服,驱车来到火车站迎接晴心。两个乍一见面,晴心不自主地埋首于他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沈菀枫的胸衣。
“晴心,你这是怎么了?”沈菀枫掏出纸巾,棒起了睛心的脸,小心地为她擦拭泪水。
晴心不想隐瞒,幽幽地说:“我……我妈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那是什么病呢?也许我可以帮你。”
“心脏病,要换心。我会找干爸帮忙的。”晴心站起身子,并不想在沈菀枫身上打主意。
“干爸?”沈菀枫觉得怪不是滋味的,潜意识里,他希望晴心有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那是谁?不会是徐董事长吧?”
“是的,就是他。因着徐小芹的关系,我沾了好大的光。”晴心苦笑。
沈菀枫忽然大声说:“你不能去找他!你不想想,徐家真是爱你吗?只不过为了你这张脸而已!”
晴心的苦笑变为冷笑:“你沈菀枫又何尝不是?到底是一丘之貉啊。”
沈菀枫愣了愣,把晴心拉进车里。车内一片冷寂。然后只听沈菀枫分析:“晴心,咱们可以做成一笔交易。这些天来,你已经陪我上过床了,不觉得吃亏了吗?我可以给你二十万现金,买一份结婚证。”
“为了逃避你父母的施压?还是为了我?”
“我不知道,总之这事对你没有坏处,也话日子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咱们假戏真做也不一定,到时候就不用去销婚了。”
沈菀枫说的是实施,晴心真有些儿心动,因之沉默了。
“你答应了吗?晴心,算你帮我一个忙。我只想天天见到你,不管是不是因为你的脸蛋和徐小芹相似。”沈菀枫在一边儿怂恿。
“好吧,我……答应你!”晴心咬着嘴唇,无奈地点点头,“但是你必须给我现金。我想请个长假可以吗?明天又要回枣阳了。”
“你应该回去陪陪你妈。”沈菀枫得到明确的答复,脸上漾起一个微笑,“明天我陪你回家,到枣阳再去银行取钱。”
这晚上,晴心在沈菀枫的房里,忘情地和沈菀枫缠绵。原本心有千千结,顾忌重重,如今事情已经敲定,她就不再矜持——沈菀枫想干嘛就干嘛,她唯一能做的,是令对方感到“物有所值。”
时而,晴心又觉得自己像一个妓女。可是心底的情怀,那是妓女所没有的。这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第二天,天蒙蒙亮,沈菀枫就带着晴心回家。沈邦正和聂贞霞一见儿子回来,而且还带着下属,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沈菀枫就开门见山地说:“爸,妈!我和晴心已经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且她已经情了我的骨肉……”
晴心刚刚向沈菀枫的父母微笑致意,叫得一声“伯父伯母好”,就听菀枫这样的直白,倒被吓了一跳。聂贞霞还不怎么样,沈邦正却是冷哼一声:“你这个臭小子,人大了翅膀硬了,老爸的话不听了不是?如苹这孩子怎么办?”
“爸,我的事自己解决,你老快要退休的人了,不应该趟这道浑水。”沈菀枫并没有退缩,站直了身子回答。
沈邦正冷冷地瞪着眼前的两人,不再说话。晴心能够从他的脸上,解读到一丝无奈和愤恨,内心不由得卟咚卟咚跳动,又羞又怕,低垂了头。
“好吧,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沈邦正转过身,走回内房。
沈菀枫想不到父亲今天这么容易打发,望着他微微打颤的背影,忽然觉得父亲老了。
聂贞霞虽然喜爱方如苹,然而儿子并不爱她,作为母亲,其实心里已经有一个底。这时眼见晴心虽然不是很美,却生得身材匀称健康,而且又有了沈家的骨肉,不觉多了一份喜欢,拉过她的手问:“你叫什么名字?和我家菀枫,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怎么不来家里坐坐?”
晴心回过头,望向沈菀枫。沈菀枫会意,赶紧接过问题:“妈,她叫晴心,我们已经认识了一年了,感情很好。时机到了,这不是带她回家了吗?”
这话说得相当分量,把认识的时候拉长BBS。joOYo o·Net 了,表示“感情很深”。晴心的脸上飞过两朵红晕,点了点头。聂贞霞倒也看得开,晴心的温婉正是她所喜的,不由认同了她的身份,一个上午陪在晴心身边,吩咐厨房整了好丰盛的一餐饭。
可惜吃饭的时候,沈邦正借故事忙,当先离开沈家,不知到哪里散心去了。
“唉,你爸就这样,过几天会好的,心儿你别介意。”聂贞霞为晴心解释。
事实上,晴心有什么资格论长论短?吃过饭,沈菀枫说晴心的母亲病了,他们得回湖北枣阳探望,带着晴心转出沈家。聂贞霞不舍得晴心这么快就走,为两人打了一箱行李,送到门口去。
沈菀枫和晴心直接坐公车到火车站。路上,晴心有些抱怨地说:“你干嘛说我怀孕了?”
“晴心,我不这样说,我爹妈会认同你吗?再说了——”沈菀枫忽然凑近晴心的耳边说,“我们做的时候没有戴套,说不定你真的怀孕了。”
这一说,晴心倒是吃了一惊,暗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