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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
晴心苦笑。
“不,有用。在妈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儿媳。”
“可是……我和菀枫已经不可能了。等他伤好以后,我就回枣阳老家,再也不出来了。”晴心说着说着,心中又是一窒,感觉好痛,好痛。
“心儿,你不要骗我了。你其实很爱菀枫,比那个程笑还爱。”聂贞霞叹口气,“酌情的事,妈是过来人,咋就看不明白呢?只要你抛开死去的小芹和如苹,也许菀枫能够和你一生一世。”
晴心很想说,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抛开那个天真纯情的如苹?怎么能抛开那个有可能是我孪生姐妹的小芹?徐小芹并没有死啊,菀枫要是知道真相,他的心又怎么可能放在我这边?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黯然地垂下头去,让沉默来打发寂寥的时间。
短暂的沉默过后,病房的门开了,程笑带泪的脸颊映入晴心和聂贞霞眼帘。
程笑小心地擦了擦眼睛,微微一笑说:“晴心姐,阿姨,我该走了。菀枫还在睡,别跟他说我曾经来过。能看到他,陪他一会,我已经满足了。请你们好好照顾他,让他的伤快点好起来。”
晴心和聂贞霞心中涩然,一时不知如何接口,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程笑转过身去,捂着脸飞快地奔出医院。晴心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一抹带泪的晶莹。那抹晶莹能够震撼人心,能够反衬一个平凡女人无私的爱情之心。
晴心哭了,聂贞霞也哭了。相对于Nana,她们对程笑的表现,觉得更加揪心和同情。
聂贞霞叹口气,吩咐晴心:“心儿,你在这儿陪着菀枫,妈先回家去,给你们煲个参汤来。”
“妈,你就不要走了,我回去煲也行。”正准备走入病房的晴心,闻声止步。
“心儿,你坐了一天车,人也累了,还是让妈回去吧。要不,打个电话叫佣工煲好了送来。”
“还是自己做比较好。”晴心坚持着,“妈,我不累,先回去了。”
聂贞霞只得点了点头,望着晴心走远,觉得她的背影好孤单。不知这个儿媳妇,会不会真如她自己说的,在菀枫的伤好后,就又悄悄离开呢?这一切应该怪谁?其实最大的错误,就是方如苹的痴情,和沈菀枫的滥情,才间接导致了晴心的分离。
她所不知的是,这中间还有一个徐小芹,一个并没有死去的已经失忆的小芹。她甚至有可能是晴心的孪生姐妹。
过一会,沈菀枫醒过来了,见旁边并没有晴心的身影,急忙问:“妈,晴心呢?”
“回家给你煲参汤去了。”聂贞霞故意轻松地问,“菀枫,告诉妈,你和晴心是不是真的结婚?”
沈菀枫愣了一下,才回答:“妈,对不起。我以前……确实欺骗了你和爸。但是自从晴心走后,我的心空空落落的,这才知道我在乎的是她。我已经爱上她了。”
他说的认真,聂贞霞却听得直皱眉,“那你为什么要那样伤害她?跟她结婚之后,又跟别的女人滥交?程笑、Nana,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一个凶,一个柔,都是一样的痴情,看你怎么收捡下场!”
“妈,她们也来过啦?”沈菀枫淡淡地问。
“当然,否则我怎么知道这两个女人?”聂贞霞叹口气,“晴心回来,妈看你的气色也好多了,以后哪,可要善待心儿,知道吗?”
沈菀枫沉默了。聂贞霞以为他不肯答应,扬起头来。
“妈,我想我是爱晴心的,Nana和程笑她们,我会彻底解决。”
沈菀枫忽又肯定地接着说下去。他的表情是一派的毅然决然。
聂贞霞这才舒口气,说:“枫儿,晴心是个好女孩,你知道她的好处,那当然好。”
这时护士小姐过来,给沈菀枫换过吊滴,提醒说:“病人刚醒来,不宜多说话,最好让他多休息。”
沈菀枫刚动完手术,体质还很虚弱。于是聂贞霞不再跟他说话,哄着他睡去,她自己也感到困了,不由趴在病床上,也睡了过去。
晴心走出医院,忐忑不安地走向公车站牌。她要重回沈家,心里到底有些不安,可是她很想亲自为沈菀枫煲参汤,还想……回家看一看。记忆中,在沈家生活了两个月,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稔。
是的,沈家并没有变。庄院还是那样的庄院,楼房还是那样的楼房,连花圃里的牡丹芍药也没有多大变化。其实晴心离开并没多久,这些当然没有大变。
可是人情世故,仿佛也变了。晴心刚刚进门,就遇见沈傲,还有“公公”沈邦正。沈邦正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你可回来啦?”
他的表情没有惊喜,没有气恨,只有平淡如水。
晴心回答:“爸,我回来了。我想给菀枫煲点参汤。”
“那你去吧。”沈邦正的口气依然故我。
“嗯,我去了。”晴心苦笑一下,走向前厅,再穿过厨房。
她没有向沈傲打招呼,因为她看清了沈傲的为人。他虽然给她送来一个记录沈菀枫诸多“劣迹”的U盘,可更加暴露他的狭隘心理。对于这种男人,晴心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沈家的几个作用于工,和晴心相处不错,见她回来,非常礼貌地打招呼,叫她少奶奶。
“少奶奶”三个字,听在晴心耳里,仿佛就是讽刺。但她不能对这些佣工表现任何的不耐,因为她知道他们是善良而真诚的,不像沈傲。
沈傲受到冷落,整张脸都绿了,装作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晴心越来越不像样了,在咱们家,居然也摆出这样的臭脾气!”
“你很少回家,可以不去管她。”沈邦正淡淡地说。其实他对沈傲并不看好,一来沈傲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二来嘛,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看过?他会不知道沈傲的某些野心?
所以沈邦正对沈傲,也是爱理不理的,继续说:“你哥住院了,你去看过几回?”
“爸,我和你一样,都在忙公司的事,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大哥。”沈傲有些心虚地垂下头去。
“混帐东西!你敢学我?比我?沈氏集团现在成为什么样儿,你挑得起吗?这些日子以来你做过什么成绩?祸事虽是菀枫闯出来的,可他在住院之前的表现,比你好得多了。”
“因为他挽留了部分股东?然后封锁沈氏分裂的消息,令股票不致那么快跌底?”沈傲冷笑,“我虽然没有他的本事,可我没有使沈氏集团的方家坚决退出沈氏。”
沈邦正愣了愣,忽然咆哮如雷:“混帐东西!菀枫我当然气,可是比起你这个不长进的家伙,菀枫要好上许多!”
“爸!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还站在这里?”沈傲冷笑说,“我和菀枫到底是亲疏有别,是不是?其实你是在乎他的,这两天都没合上眼,开口闭口都是他——为什么不去医院跑一趟呢?以表示你的关心!”
这虽然是冷笑之言,却也是不容反驳的实话。
沈邦正无言了,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向车库。他已经决定,要去医院看望儿子一下。
这是为人之父的无奈,他气菀枫,恨菀枫,可究根结底,菀枫始终是他的儿子啊!之前他很想去医院看他,怎奈因为沈氏的事,和菀枫闹过几回意见,不过是拉不下脸去见他而已。
现在他相通了,所以驱车走赶去,就算偷偷地看一眼病床上的菀枫也好。
沈傲冷冷一笑,向着沈邦正的背影,愤愤地说:“沈菀枫,你始终斗不过我的!为了沈氏,别怪我狠!只恨汽车没有把你撞死,令我不能接手重整沈氏集团的目标!”
“沈傲,菀枫住院 是不是你害的?”晴心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傲闻声回头,愣了一下,才邪邪一笑,“大嫂,你说的什么话?我和菀枫是兄弟,怎么会害他呢?”
“你别以为我听不到你刚才的自言自语!”晴心的脸给气得苍白无力,狠狠地瞪着沈傲。
沈傲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幻起一抹残忍的神色,“晴心,你知道的太多了,那是没有好处的,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守住嘴巴,否则你和你妈,会没有好日子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晴心心中一跳,没来由地感到一丝恐惧。
“如果你害死了你的亲人,那么我表示遗憾。”沈傲开始威胁,嘿嘿一笑,转身走向他的房间。他虽然不常回到沈家,但家里始终有他的独立房间留着。
晴心一时请塞,几乎已可断定上,沈菀枫出的车祸,必然和沈傲有关!她想报案,可是一无证据,二来真的很怕沈傲去枣阳暗害她的母亲,只得暂时守住这个秘密,暗暗发誓必须抓到沈傲的证据,然后再一举揭发他!
当下,晴心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回到厨房煲参汤。她的心中十分悲痛,如果沈菀枫是深傲害的,那么沈氏的内部的纷争,就不只是商业分歧,还占据了家庭争权,沈氏的前景岌岌可危。
刚才晴心只是随便出去,想问一问沈邦正,委婉地求他去见菀枫一回,想不到意外听到沈傲的阴谋,这令她十分的不安和害怕,沈菀枫这一次车祸,真是出得冤了,如果就这样死去,也是非常不值的。
晴心叹口气,将煲好的参汤装进容器里,再回自己的房间,想换一身衣服。
晴心正在换衣服的时候,门外响起推门声,晴心问:“谁呀?”
门没锁,那人也没回话,使劲将门一推,就飞快地闪进来,又反手关上门,并且反锁了。
晴心穿衣服穿到一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沈傲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嘿嘿,晴心,今天你是我的了。”
沈傲大笑,是非常得意而奸诈的大笑。
晴心的脑袋“嗡”地一下,尖声大叫起来,骂道:“沈傲,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你滚,快给我滚,否则我要叫了!”
“叫吧,你叫吧,我在听!”沈傲还是那副冷笑的表情,“不过晴心,我要提醒你,刚刚我已经遣走了沈家的所有佣工,现在整个沈家庄院,就只有你跟我两个人!”
晴心的脸色霎时大变,双手拼命地护住前胸,她又羞又愤,不禁咬牙切齿:“沈傲!我是你的嫂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今天你如想使坏,你会后悔的!我要你后悔!”
“后悔?哼,当初你不肯依从我,而跟了沈菀枫,早就应该想到今时的后悔!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了我!”沈傲的眼中,已经现出淫狠的光芒,那光芒在大白天里显得是那样的迷离而阴森,给人的感觉仿佛地狱中的鬼火,叫人又恨又惧。
晴心的身子紧缩成一团,只穿内裤的她,已经来不及再穿衣服了,浑身雪白的肌肤给沈傲一览无遗!沈傲当然还不知足,嘿嘿一阵阴笑,整个人向晴心扑了过来!
色狼,一匹发疯的毒辣的色狼,就这样压在了晴心的身上!晴心想反抗,事实上她一直都在不停的反抗——可是她连日来太累了,而且又怀着孕,哪里还有力气抗拒呢?只挣扎了一下,整个身子就完全被沈傲制住了!
沈傲的力气实在很大,也不知是不是蓄势了很久,一旦扑上晴心,就如一只饿晕了三天三夜的狼犬,拼命地撕咬它的猎物。晴心无助地挣扎着,流泪着,可是始终换不回沈傲的一丁点的良知!
这个男人,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这次算是豁出去了,以天底下最卑鄙的方式,进行最无耻的行径!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