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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我比不上那个智障么!我今天就上定你了!”他脸孔在这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已然扭曲了起来。
回过神来,我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以及下身昂扬的欲望,心惊不已,慌乱不已。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吓哭了。
我完全不是这样一个男人的对手啊。
裴孝泽宛如野兽一般扑上来,几下就将我的裤子褪 至膝下,他看我反抗,就一把将我提起来,从背后拽住我的头发,拼命扯住往墙上撞去。
一下,两下。
我的额头剧痛无比,想来是撞破了皮,我感到有热流涌出。我能听得到自己的额头与墙壁撞击发出的声响。
这声响听起来是那样绝望。
“若生……”我喊着若生的名字,尽管我的声音已经嘶哑。
裴孝泽又骂了一句“贱~人”,只用力从后面将我的头发往后扯,我此刻的姿势宛如一只狗那样被他控制住。
“痛……”我哭得泣不成声,连气都喘不过来。
而只是在忽然之间——
我下身猛地被撕裂。
在我完全不愿意,没准备,心如死灰的状态下,裴孝泽已经从后面将他的利器刺 入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大叫一声。那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那还是心灵上的。我痛得连自己叫什么,此刻身在何方都已然忘记了。
裴孝泽仿佛很爽的样子,他从后面不断的侵 犯我的身体,而我此刻被他压制得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折磨。
这个姿势屈辱得仿佛母 狗一般。
他每一下抽送,都疼得要了我的命。而他每律动一下,都要说一些侮辱我,侮辱若生的话。
“小~贱~人,看不出你还挺紧!怎么样,我的手段厉害,还是我那大哥的手段厉害?”
“你说话呀,你别光哼哼不出声啊!”
我疼得要命,难受得要命,被他侵 犯的部位统统都让我觉得屈辱,而他却继续一边折辱我,一边口出污言碎语。
我是知道裴孝泽是个无聊的冷酷的人,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无耻下流。他真是个混蛋……他把我的一切都夺去了……
我心痛的不行,脑里都是裴若生的脸。他抱着我,他的体温,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微笑,他说他要保护我,他还说我像天使。
可是裴若生……我现在在这样被侮辱,我再也不能做你的天使了。
而我在这样被伤害的时候,你又在哪?你为什么不出现保护我?
我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裴孝泽……”我被他连续的动作折磨得说话都困难,“……我……我要告诉……告诉老夫人……我……”
“她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裴孝泽用力冲刺,说话也说得咬牙切齿,“你三更半夜来我房间,怎么看都是在勾引我!”
他又用力挺动下身,我被他折磨得再也撑不住,头垂到床上颤抖不已:“你……你……”
裴孝泽没有再说话,只是加紧了他抽送的速率,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只是这一下一下的律动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也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疼得全身发抖。
终于,他一下释放在我体内,他的体~液射入我身体深处。
裴孝泽呼了一口气,慢慢从我身体里出来。
我终于被他放开,瘫软地趴在他的黑天鹅绒床罩上,无声得哭泣起来。
裴孝泽拿纸巾清理“现场”,却很惊讶地说:“咦,你还是处 女?”
“……你这个禽~兽……”我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
“真难以想象,我那个大哥居然还没对你下手!”他惊讶,但是并不愧疚,只轻扬起嘴角,“这么说,我还是你第一个男人了。我得好好疼你才是。”
他嘴里这样说,可是手上动作可并不温柔。他一把拽过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到了他两腿之间。
“我希望你知道怎么做。”他坏坏地笑了起来,“不要用牙齿,不然你知道后果。”
这让我觉得肮脏得要命,绝望得要命,恶心得要命。我拼命抬头,想抗拒接下来的命运,可是丝毫没有办法,我哪能是他的对手。
裴孝泽看我不肯从命,一把拽起我的头,用力捏开我的嘴,将他的利器~塞了进去。
“给我处理干净!”他下命令,“别忘了一千万!”
那该死的一千万!!
此刻的我如此怨恨自己的父亲邱杰。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要不是为了他,我怎么会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屈辱?!我现在跟一条母~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裴孝泽见我没有反应,骂道:“贱~人,找呢么这么笨!”拔出他的凶器,又将我按倒,抬高我的双腿道:“我要好好教教你!”
说着也不管我怎么挣扎咒骂,又一个挺~身,猛然探入。
他的动作反复没有尽头。我已近觉得自己被撕成了碎片。无力挣扎,无力咒骂,无力哭泣。
我只是侧过头,不去看他狰狞的脸,不去想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我是如此肮脏。
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44
“怀妤,你怎么了?”
若生敲着浴室的门。
“我没事。”
我有些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冰凉墙砖上。我能有什么事呢?
裴孝泽折磨了我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放我回来。
我看着手里已经被我捏得皱巴巴的那张支票。
一千万。
这是我用自己的贞/洁换来的东西。
将头靠在膝盖上,我整个人蜷缩了起来。裴孝泽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而他的体温,气味,他对我的折磨,他给我留下的屈辱,已经深深的在我身上刻印。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还在持续着。他折磨了我整整一夜,开始是用他自己的欲/望,而后就随手拿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
我哭得伤心极了。
我为什么要这样傻,傻到去求这样一个人呢?这样一个随意占有别人,还非常得意的人。
我记得到后来,我的意识已经接近了模糊,而他在我的耳边反复地说着话。
“你恨我,是不是?”
“你想着我哥,是不是?”
“傻女,你以为我哥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哪?”
“他会对你做的,无非不过是跟我一样罢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若生呢。他已经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这样说若生了。难道说若生真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如他一般冷血无情的人?
不不不,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一个若生,那么温柔的沈娟又怎么会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无论如何……
我听着外头若生焦急的呼唤,只觉得自己脏得不能再靠近他了。
邱怀妤是裴若生的天使?
曾经是,或许吧。而现在再也不是了。
“怀即,你到底怎么了!你出来啊,你把自己关在里边一个上午了!”裴若生不依不挠地敲着门。他语气急切充满着关怀,可是又仿佛针尖一样字字扎在我的心口。
“我没事!我没事!”我抱着头,发疯一样地喊起来,“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怀妤,我不懂!”他总是不懂,他并没有懂过任何事情。
我记得他才说过他想变强,他想好好保护好。我记得他这样说过的。可是怎样呢?裴若生不可能保护邱怀妤。他没有能力,他也没有办法。
而我又怎么能去怪他呢?
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天快黑的时候,若生让人把门从外边打开,将我从浴室里拖了出来。
他看我额头破了个口子,血已经凝固,而双眼红肿,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即不明白,又十足心疼。
“怀妤,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了!”他慌慌张张地抱住我,可是我发疯一样地尖叫,推开他。
不不不,别碰我,别碰我,这样的我……
若生全无办法,只搔搔头说:“你到底怎么了?我让弟弟过来,我想不出办法……”
说着,就要叫人去找裴孝泽。
“不!你别叫他!我不要看到他!”我听见那人的名字,只觉得浑身都疼,尖叫道,“别叫他!别!”
若生还是不明白,又不敢上前安抚我,只能无奈地说:“那怎么办?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要不,要不叫江平来吧?”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很高兴地说,“让江平给你看看吧,你是不是在哪里摔跤了?怀妤,要坚强,摔了一跤没关系的,何必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呢?我又不会笑你……”
要是往日里听到这样天真的说话,我一定会笑他傻,而现在我却一点心情都没有。我看着他那天真的样子只觉得烦透了,难受透了。他一点都不知道我遭受到了什么,他还那样地幼稚。
“不,别叫江平……”我很无力地趴在床上,“让我躺一会,躺一会就好了……”
“怀妤,你下面为什么在流血?”他眼尖,一下看到了我腿上的血迹。
这已经不是破处的血迹了,我想大抵是被裴孝泽用一些道具残酷的折磨时而拉伤了肌肉。我并没有洗澡,因此还留在腿间。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但我知道他不会明白的,于是,我选择缄默。
“怀妤,你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他说着,一下凑上前来,伸手开始扒我的短裤。
“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说什么做什么,动作那样快,而他的力气十足,我又累又疼关了自己一天,没来得反抗,裤子就被他脱了下来。
“啊!”他看着我的腿间,倒吸了一口气,“怀妤,你这里怎么这样?”
怎么这样?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我自己都不想看到我自己了。
裴孝泽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折腾够了,拿着香烟点燃在我腿根就这样按下去。大腿内侧被他烫得都是红红的伤口。
满目的疮疤。
我当时痛苦地大叫,拼命地挣扎,可是怎样?没有人,谁都没有来救我。我只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不住颤抖。
“怀妤……”若生看我哭了,心疼的要命,小心翼翼地拿了纸巾来给我擦拭伤口。
我被他碰得全身一缩:“疼……”
“怀妤,你到底怎么了……”他吓得停了手,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若生……”我看着他关切又不知所措的脸,只觉得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了。若生,我是多么想被你拥抱,我是多么想一直躲在你怀里,可是我不配了,我不配了呀……
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捏着手里的一千万的支票,心痛得快要停止呼吸了。
我想,我以后还是要在裴家生活下去的。我还是赶快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这件事如果被人街道了,对裴孝泽没有任何影响,却只伤害我。
我要把一千万给我爸爸,告诉他千万不要再有下次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忘记。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忘记自己身上和心里的痛苦。我能做的只有这个。
我望着裴若生漂亮的脸,心里满是苦涩。
这才经过了几个月?
我还记得第一跟他见面的场景,在那天我也认识了裴孝泽。我认识到了裴老夫人,来到了裴家,从此以后,万劫不复。
那时候我青春张扬,嘴里不饶人,还天不怕地不怕。就因为我张扬青春,所以我现在陷入这里,痛得无力开口。
我老了。这才几个月?我就迅速地苍老了下来。
我变得胆小,怯懦,瞻前顾后,只想保护好自己。我害怕他们裴家的势力,可是又不得不在这里长期生活。
而最后我却并没有成功地保护好自己。
我把自己葬送在裴孝泽手里了。
真傻,真是个傻女。
我哭了一整晚,不让裴若生碰自己一下。裴家的人……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