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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办公室与所有的成员打声招呼。但徐老板让陆欣愉跳过这个形式,无异于自坏规矩,也等同告诉别人她在老板心目中有着与众不同的身份,自然引起了一些员工的不满,特别是在公司担任举足轻重职位,一度有着“办公室大姐大”之称的傅灵。
陆欣愉去宿舍休息时,正好傅灵她们还在上班,无人指引的她偏偏睡在了傅灵相中的床位。这下可好,为傅灵泄不满留下了缺口。
女员工宿舍就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套房,三只小房间的房门上分别用红漆写有a、B、c加以区分,每只房间里都有三或四张架子床。宿舍并没有住满,还余出了若干个床位。徐老板交待陆欣愉说,让她先随便找个床位将就休息一下,待下班之后,然后由兼管女员工宿舍的田红为她具体安排一个床位。
陆欣愉进了宿舍,感觉c间靠窗的上铺没有东西,可能没人住,便把行李往上一放,再把床单简简单单地一摊,就这样和衣躺下。
人一放松,多日积累下来的困倦在便不加约束地从内到外慢慢渗出,陆欣愉感觉两只眼皮就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沉重闸门。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陆欣愉听到耳边有人在大声喊道:“喂,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陆欣愉睁开眼睛,看见一位穿乳白色西装套裙的女孩正冷眼看着她。
“田红,下班了?”陆欣愉以为徐老板口里提到的田红就是眼前之人,翻身起床。
不料,此人却说:“喂,看清楚一点,我不是田红,我叫傅灵。”
“那么……田红又是哪一位?”
“你不认识田红?那你又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呢?”傅灵本以为是田红私下带自己的老乡到宿舍里来,一听此话,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是徐老板说的,要我找田红安排床位。”
“你是新来的员工?”
陆欣愉伸出手来,“我叫陆欣愉,以后请多多关照!”
傅灵并不理睬陆欣愉伸过来的手,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看着陆欣愉,“请问,你要到哪个部门上班?”
“我来干业务员,徐老板让我先到宿舍休息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将到哪里上班?”
傅灵脸色一冷:“那你为什么不到办公室来报到?”
“我必须去办公室报到吗?徐老板没有告诉我有这么一个过程呀。”
这个时候,田红走进宿舍来了。傅灵朝田红努了努嘴,冷冰冰地对陆欣愉说:“这个床位是我的,你找田红另外给你安排去吧。”
“老板说的新来的人就是你吧?”由于徐老板有过交待,田红直接来到陆欣愉面前。
“我叫……”陆欣愉正想作自我介绍,傅灵却抢先说:“她叫陆欣愉,以后请田大姐多多关照!”语气明显透露出一种不友好的味道。
傅灵指着床上陆欣愉的行李对田红说:“田大姐,让她把这些东西赶紧从这里搬开,越快越好。”
田红犹豫了一下,问傅灵:“这张不是没人睡的空铺位吗?”
“今天早上我才看中了这个床位,正打算搬过来。要是这位姓陆的喜欢我以前睡过的那个床位,我倒乐意奉送。”
这话里含有骨头,让陆欣愉听了蛮不是滋味,不过她已经看出傅灵在故意挑起事端,想息事宁人,忙解释说:“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并不是有意占用你的床位。”
“不是有意那是什么?是故意?”傅灵的语气显得十分不友好。
“你怎么能这样说?”陆欣愉有些生气。
“哪我该怎样说?你教教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我看不惯别人在我面前摆谱。”傅灵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陆欣愉呆了半晌,才摇头苦笑着说:“……我摆什么谱了?”
田红安慰说:“算了算了,都成同事了,相互多体谅吧……给你找个新铺位还是到傅灵的旧铺位去呢?其实那个铺位也很不错。”
“算了,还是另找新铺位吧。她要是再来跟我闹,我可吃不消。”
但让陆欣愉吃不消的时候才刚刚开始,自此以后,傅灵总是在挑陆欣愉的毛病,两人的矛盾越闹越深。
方翔明白,之所以她们水火不融,是因为她们谁也不服谁,在暗暗比拼能力,竞争究竟谁才是贡献最大的公司“一姐”。同时,他还了解到,公司以前设了办公室经理的职务,后来不知是何缘故,这个职位一直悬而未决。她们也极有可能对此职位虎视眈眈。
方翔就这个问题询问徐老板:“既然有经理这个职位,为什么不早点安排个合适人选呢?任选她们俩个当中的一个,解决眼下两人谁也不服谁的状况。”
徐老板叹息:“不是我不想安排,而是我的那位不允许。”
徐老板的那位自然是老板娘。既然老板娘横加干涉公司事务,方翔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总而言之,每当她们闹得不可开交时,徐老板也是抓耳挠腮束手无策,也只能是闭眼往靠背椅上一躺,不停地揉起两边的太阳穴,口里直呼“头痛”。
………【024、牵线搭桥】………
o24、牵线搭桥
来到“亿来”的第一个周末下午,方翔打电话给陆欣愉:“我想请你吃饭,不知肯不肯赏光?”
“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两个理由。一是感谢,火车上的赠饭之恩不可不报。二是道歉,我撞飞了你的两盒饭,又把你弄得满身汤汁,想略表歉意……总而言之,四盒饭的人情是必须要还的。”
“好,我接受邀请,”这一次,陆欣愉非常痛快地答应了,“除我之外,你还请了谁?”
“本来还想请黄俊作陪,可他去他舅舅家了……其他人我也不是很熟……”当然,方翔不好说的是,人请多了,钱就得多花。
“你的意思……就你我两个?”
“是,不行吗?”
“那多没意思!这样吧,我为你加请一个人。”
“为我加请一个人?……此话怎么讲?”陆欣愉说请一个人相陪,方翔是能理解的。毕竟一男一女出去吃饭有许多的说道,此举意在避嫌,无可厚非。但陆欣愉非要说为方翔加请一个人,就让方翔感到迷惑不解了。不过,方翔随即就想通了,陆欣愉一向就是个自我标榜走在时代最前沿的人,敢为天下先,对一切议论似乎都满不在乎。事实呢?她也是人,不是生活在空气里,对一些言论不可能不在乎,只是嘴里不好说罢了,如此说只是她的一个说辞而已。
“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还是先把餐馆订好吧。”
方翔早早去了一家餐馆订了座位。在这里,订一雅间的费用贵得惊人。不过,再贵也得订,方翔要把对陆欣愉的感激之情体现在价钱上,越贵就越能表示出他对这种回报之情的重视。
吃饭的地方历来就是一个的情感交流的场所,有许多羞于启齿的话题,别有用心的目的,一放到餐桌上,就变得肆无忌惮冠冕堂皇。方翔心里也有一个不太说得出口的想法,那就是想制造一次单独接近她的机会。至于为什么要单独接近她,他没有去深想也不敢去深想,反正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时不时窜出来,在他脑海里翻来滚去。这让方翔很紧张,曾想着试图消灭它,但摁下了葫芦浮起了瓢,越想消灭就越无法消灭。
跟陆欣愉一起来的是田红。平时穿着朴素的田红今天也变了样,化了淡妆,穿一件杏黄色长裙,一头短似乎也经过精心整理,显得特别的齐整与油亮,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倒是陆欣愉,依旧是白天工作时的那副行头。若要说起姿色容貌,田红显然还不能与陆欣愉相比,但今天,田红所带给人们的视觉冲击来看,效果却要好于陆欣愉。
陆欣愉看到候在餐馆门口的方翔,老远就问:“方翔,今天我们的田主任漂不漂亮?”
方翔点头说:“当然,人靠衣裳马靠鞍……田红自然要比你更懂得这个道理。”
“今天的主角是她,我怎敢抢她的风头呢?”
陆欣愉的话让方翔一愣。
田红听了这话有点忸怩,对方翔说:“方师傅,欢迎不欢迎我这位不之客?”
“求之不得,你能赏光是我的荣幸。”方翔说的倒不是客套话。
陆欣愉捂着嘴角直叫唤:“哎哟,酸,好酸!”
方翔不知道她另有所指,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酸的东西?”
田红捂嘴轻笑,轻拍了一下陆欣愉,“欣愉,差不多就好,别太难为方师傅。”
方翔才感觉陆欣愉的话里有刺,就拿眼睛去瞪她。
陆欣愉反瞪方翔一眼,“瞪什么瞪,是你的话酸,什么赏光,什么荣幸,酸不拉叽,都酸到我的牙上了。”
方翔被噎得有点下不了台,只好强词夺理地说:“就许……你们大学生说,不许我们泥腿子说?什么逻辑?”
“哟,你都把自己说成泥腿子了……可别太谦虚哟!”
“我初中都没毕业,不是泥腿子那是什么?”
陆欣愉显得有些惊讶,“你都出口成章,文绉绉的……怎么就初中没毕业呢?”
方翔脸色暗了下来,“……我初三那年,我父亲病故了……”书读的太少,一直是方翔心里永远揭不过去的痛。
田红感觉方翔对这类话题的敏感,赶紧岔开说:“赶紧入席吧,我都有点饿了。”
“大学生当中有泥腿子,泥腿子里也有大学生,而且这两类人在当今社会上算是多数的两个群体,谁也不比谁金贵……倒是你,我的方大师傅……物以稀为贵,社会里正缺你这种人。”陆欣愉也不傻,也顺势给方翔戴了顶高帽子。
方翔笑说:“你是在表扬我还是在挖苦我?”
陆欣愉一副俏皮神态,“我哪敢挖苦你?当然是表扬你了。你是请我们吃饭的人,把你得罪了,屁股一拍走人,谁替我们埋单?”
方翔无奈地把头转向田红,“看到了吧,平日里的她看着是挺文静的,实则刁蛮得很。”
田红点头微笑:“嗯,是这样的!”
陆欣愉看看田红,又看看方翔,脸上作出夸张的表情,“还没怎么的就已形成攻守同盟了?”
田红脸上微微一红,“什么攻守同盟,不要乱说。”
方翔听多了陆欣愉的胡说八道,自然不会往深处想,伸手作个请的手势,“入席吧。”
三人分宾主坐好,服务员开始上菜。
由于方翔一直受腿伤的困扰,一年多来滴酒不沾,今天由两个美女相陪,心情大为愉悦,也跟着喝了两杯啤酒。
陆欣愉不愧是干业务员的,酒量很好,非要与方翔一杯接一杯对着干。方翔捂着杯子躲开,“医生嘱咐过,不许喝酒,今天的两杯已属不该……”
“你的腿到底是受了什么伤,怎么这么娇贵?”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方翔不太愿意去说这些伤心事。
陆欣愉不依,“不行不行,得说得说。我不是单纯来吃饭的,也很想听听你的故事。”
方翔拗不过,只好说:“其实也没什么,去年我架着一辆大拖车去拉钢筋,走到我们大成县城郊外时已经是深夜了,天还下着大雨,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