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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你根本就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过去就过去了。可为什么我却认为是你不高兴的;并因这样想而很烦躁。
在家深陷周围琐碎的重重包围;喘不过气来;于是倍加怀念学校里虽逼仄但单纯的日子;我心想飞翔;飞出沉闷的世界;摆脱所有的孤苦!
但孤苦能摆脱吗?是什么让孤苦如蛆附骨;阴魂不散?
原来,是想你,让孤苦抖落不掉;是想你,让孤苦挥之不去;是想你,拖住孤苦的腿不放。
想你;想得我想给你打手机说说话。想你;想得我看QQ上你在不在线。
想你又能怎么?你又感应不到啊!
就算给你打手机;你会接吗?又能说些什么?还不是一样地隔膜?就算你QQ在线;我若问候;你会回复吗?
我已不知道是因孤苦而想你还是因想你而孤苦;只知道我孤苦得很要命;孤苦得很痛;想你想得很无助;想你想得很绝望。
想你;想你;想你;只想与你在一起!
2。3(三)
早上十点多,满怀欣喜地骑摩托去学校;因为今天学校正式放寒假。学生们领家长通知书,老师们领工资和新年福利。
真高兴啊,漫长的五天后终于又可见到你了!
快十一点到的校,校园里一片冷清,大多师生还没来呢。
到房洗了头发;就急不可耐地走出房门。
往走廊东一望;你房门那儿有个头露出了一下,还没看清是谁,就缩回去了。
莫非你来了?
进了你房;你一人在里面;竟也洗了头发;湿漉漉的正披散着,你说找不到吹风机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你说:也刚来。
我问:黄老师还没来吗?
你说;快来了。
你的桌上有两沓粉红的家长通知书,挺厚的,可见没有几个学生来领啊。
我说:我都不记得学校那天放时教班主任几点候学生呢。
你说;十二点到两点之间吧。
我说:怪不到学校现在还这么冷清。
你说:夜里一点多又地震了,你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没有感觉到。
你说:当时麻将都从桌上掉下来了。
我问:你家夜里支麻将摊?
你说:家里才不打麻将,村里有麻将馆,里面玩的人说的,我那时也睡找了,不知道。
你说:刚进到房时,里面乱极了,刚刚拾掇完,我连被褥都装包了
这时,我也看见你床上没有了被褥,光板床上只放着一只鼓囊囊的大蛇皮包。
我心内一凉,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工作了,要卷铺盖走人?
我指着那可怕的蛇皮包,着急地问:这个要拿回去吗?
你说:不拿回啊。
我才放了心。
之后,我们彼此沉默,我只是看着你走来走去地忙这忙那。
突然感到不对劲:为什么不见你时想见你,见了你时又不特别地激动?难道说这几天的不见已让我们生份了?我们的情意已经断了吗?我们的缘分到尽头了?
我望向后窗,心意索然空落。
后来,有学生来领家长通知书,我便走出了。
十二点吃了午饭,校长广播通知老师们一点半开会。
我写完试卷分析报告到房找你,教你们两个班数学的校长也在场。这时,取家长通知书的高峰已过,很少有人来了。
你发牢骚说:都期末了还写那些试卷分析有啥意思,试卷又不在跟前。
校长也说不出什么,我说;有些必要的过程还是要走的,就凭你评卷的印象来写吧,我就是这样写的。
校长也附和说:就如此写吧。
校长很快走了。
你打开登记有这次期末考试英语成绩的个本子,准备写试卷分析。我凑近一看,均分、及格率、优生率各项成绩指标,你早已算出列好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只是不大乐意写没多大作用的试卷分析吧。
你仍抱怨说:心里都清楚学生情况了,何必要写?
我细看了下你两个班英语成绩,百分以上每班都有近二十个,均分竟高达九十六分呀!
哎,你这个牢骚发得可真是理直气壮,底气十足呀!
你在写着,我问:你怎么回家?
你说:搭车呀。
我说:我把你捎回去,可以吗?
你反问:你回家并不过我们村啊?
我说:我查过网上地图,从另一条路线走,就过你们村,只是不过比平时我回家的路绕远了一些。
为了免除你的顾虑,我说:我以前没走过这条新路,就当这次是探险旅游吧,因为这条路会穿过好多陌生的村庄啊。
你没说什么,继续写着。
刚写一会,你便撂下笔,不言不语地走出房间。
你在楼上,看见下面有个女老师烫了头发,便下去瞧去了。
被丢下的我,早已经惯了你心血来潮的做派,并没怪你,很自然地回我房去了。
不久,就开会了。
开完了会,老师们到董事长那儿领了麻花和工资,就可以回家了。
不知你还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就像上次那样好戏重演?
我早早到董事长房,打算领完我的东西,办完我的事,一心来等你。
无奈前面有几个老师与董事长,一直交涉事情,所以一直轮不到我。
这样也好,他们走了,我送你便少了许多的干扰了吧。
我知道,要尽量避人耳目地把你这个大活人和你的那箱麻花带走,真是个难题。
迟迟不见你来领东西,我也好焦急。你是故意要留到最后好脱身,还是根本不想让我送你回去?
我很焦急,很郁闷,连旁边的一个老师到发觉我不对劲,问我是不是瞌睡了。
我进进出出董事长房几次了,前面总有人在。
这样也好,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拖后了。
好不容易,我领到了工资和麻花。
我返回楼上时,你和黄下来了,我问:你们还没领东西吗?
你们说:现在就去领啊。
我一阵窃喜。
回到房间,我从窗帘缝不断外望,密切关注着董事长门口的动静。
你们已进去了,我焦急地等着你出来。
不久,你出来了。
我正高兴呢,但却在门口徘徊,没走开。
咋回事?
后来,黄端着两箱麻花出来了,你对她说了句什么,你才进去。
黄把两箱麻花都放在乒乓球台上,就上楼了,我赶紧避往里面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还要不要我送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聊,痴心得有点犯傻?我不能再忍受这悬在空中的折磨了,我穿好羽绒服,戴好皮手套,做好了回家的准备。
临出门时,我又往窗外一望,惊喜地发现乒乓球台上只剩下一箱麻花了,接着又听到一阵摩托引擎声。
那一定是黄带着她的麻花回去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
我出了门,看见你也出了董事长房门,正往这边走呢。
我忧伤地远处移动的呢,缓缓地下着楼梯。
下到楼梯底,你在较远处,突然向我响亮地,有点着急地喊道:你回呀?
我精神一振道:不回啊!同时,疾步向你走去。
走近了你,你反问:不回咋拿着手套?
我却答非所问道:我等着送你呀。
见你站在房檐下的台阶不走,我问:你工资还没领吗?
你说:没呢,前面还有人与董事长谈话呢,我只好在外面回避呢。
你又说:你要走的那条路,有不少路段路面很差,不好走。
我说:不要紧。
接着,我们很亲近地说了会话。
不久,前面的老师出来了,你进去领去了。
我往楼前放摩托的地方走去,经过旁边的乒乓球台。
我开始犯愁:刚才黄留下的那箱麻花,一定是你的了。又如何把它带走;真要把你的麻花箱与我的麻花箱都绑到我摩托上吗?你愿意那样吗?别人见了,会如何议论?
我正犹豫呢,你出来了。你疾步走近了,响亮地说:把我的麻花箱绑到你的摩托上。
我像接到赦令,手脚麻利地搬过你的麻花箱,与我的麻花箱一起捆到摩托后座上。
很快你提着纸袋下楼,不看不问我,径直往南走去。
你走向小凯妈的房,估计是道别吧。
我心领神会地把摩托骑到校门外,停下来等你。
不久,你出来了,坐到后座上,我便心情激动地载着你上路了。
刚上柏油路,觉得有风而冷,需要戴羽绒衣上的帽子。
你帮我把帽子罩到头上,我让你继续帮我把系扣扣住,你不干了,说与我之间有纸袋挡着够不着。
我知道你是怕我占你便宜。
是啊,你若从后两手若系我的帽扣,必双臂然会环绕我的脖子。
你的分寸把握得可真好!
佩服,佩服啊!
我只好停车自己系帽扣了。
风寒,可矜持的你还保持着中华民族男女受授不亲的优秀传统,昂首挺胸直愣愣地端坐着。
看不过眼的我说:把头低下躲在我背后吆。
你说:知道了。
我驾驶着,悠悠地行进。
看不到你,我不断转脖子。
无奈帽子包得太严卡得太死,还是转不过脸看不到。
你见我不安分的举动,有些愠怒地拍着我的肩,说:转什么转,操心驾驶啊。
是啊,安全第一,何况努力又不见效,只好端正了我的姿态,不做无谓折腾。但我扭了扭反光镜,只能看到你头顶,看不到你的眼睛和脸啊。
后来,我有幸看见你的眼睛,时隐时现的。
我叫了声你的名字,你说;怎么啦?
我说:我一直以来没听到你叫过我的名字啊,我真想听到你亲口叫我一次啊。
你没说什么,我也不能强迫你叫我叫啊。
接着我又连续叫了你几次名字,仿佛那是种享受,但你不应声。我就故意一直叫,后来你说;我听着呢。 我这才作罢。
我故意试探地说:你今年还是嫁了吧……
我计划紧接着说那样我就对你死心了。
想不到你没容我往下说,就紧接说:行啊。
我愣了下,说:你订婚的时候记着一定要告诉我……
你说:到时你要来参加?
我说:是,知道你订婚了我就对你死心了。
若你订婚,我又怎会坦然地去参加呢?
我说:这几天写你的日记,你看着吗?
你说;没顾上看呢。
我说:我计划把那些日记整理成书发到网上,能行吗?
你有些着急地说;发那干嘛?
经你一说,我也觉得很无趣,就说:是啊,我也觉得没意思,还是不发了。
你说:等写完了再发啊。
我反问:说到什么时候才算是写完呀?
你说:写得没味了就写完了。
你的这句话,一针见血,刺到我痛处!
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写你写到最后的结局吧。
我说:我就写不完……除非你嫁给我了,我才会写完。
其实,真若嫁给我了,我还会写,不过不是爱丽日记,而成了爱妻日记,那将是另一部书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