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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不了的了,教军场一下子就乱了,就听官兵们喊道:“不好了,呼延康庭被杀了,快活捉窦你玩啊!”杀声、喊声连成了一片,只见青年男子跃身下了擂台,就往东边跑,官兵就往东追,他往西跑官兵就往西追,他不敢在大街上跑,就从胡同里跑,追了大半夜也没追上。
拓跋辉接到左右骨都侯的命令,城门紧闭,张贴告示,夜里加派人手寻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窦你玩找到,为呼延康庭报仇。
第三章 将军府 吾尽男儿义
因为打擂呼延康庭被杀,回到家中,拓跋辉更加感觉到了匈奴国目前内忧外患,自己身在朝野,更是险上加险。想到自己的妻子孩儿,都被左右骨都侯安排隐居到塞上江南,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睡意全无,他就慢慢踱步来到了书房。
掌起灯他继续看兵书,想到自己这些年在匈奴国一直伴着兵戈铁马,不曾安宁,自己的武艺仍然需要继续增强,才能抵御外来侵略,走到书房内堂,他起身拿起腰间佩剑,练起剑法。这些剑法也是他从高祖李广流传的四十九招骑射武学步法演变而来。
先是一个“猛虎下山”,再来一个“卧龙生天”,炼起四十九路天禅剑法,可谓招招生风,式式在上。当他练完最后一剑,正好这一招点到书房暗室的开关,门自动开了,剑正好顶在一个人的胸膛之上,此人一身青衣,绢帕罩头,手拿五彩锦祥伞。
拓跋辉一惊,忽然想到国师缉拿的要犯,心道:“怎么会在我这?”他迅速把剑架在此人脖子上冷冷喝道:“你是怎么进来的?看你还往哪逃?”青衣男子愣了一下,瞬间用五彩锦祥伞去压拓跋辉的剑,说道:“我也没想逃,只是你这剑法,也是从你远高祖李广四十九招骑射武学步法演变而来,没什么好新鲜的,如果我跟你决斗,绝对能破解你的剑法。”
拓跋辉面色严峻,忽然心头一惊,随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这么多?”青衣男子凝视着拓跋辉,缓缓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妻子儿女现在已经有危险。”
听闻此话,拓跋辉脸色一变,宝剑压向伞的力度增大,说道:“如果你敢动我家小,我现在就杀了你。”青衣男子沉着了一下,微微笑道:“我是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情,但有人会。”拓跋辉有些担心,急切问道:“是谁?”青衣男子眉梢一挑,说道:“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等着看吧。”二人的兵器相互较量着,彼此都能够感到对方的力气。拓跋辉目光冷冷的盯着对方,问道:“你不是天胡国的人,为何来此打擂,又为什么要打死呼延康庭?”
青衣男子道:“我有我的目的,杀死呼延康庭纯属意外!”二人正说话期间,就听见外面有咚咚咚的敲门声,拓跋辉收回宝剑,随即关好暗室,边往外走边问道:“谁?”门外有人应声道:“将军,我是门官,官兵搜城了,已经搜到将军府!”拓跋辉大步走出书房,心里思忖着:“怎么这么巧?难道有官兵看见此人进入我的府宅了?”
他随门官来到前厅,一些官兵已经进府,领头的官兵上前施礼道:“拓跋将军,实在对不住,我们要搜一搜将军府。”拓跋辉双手背后,沉稳说道:“难道我这里有要犯?”那官兵忙近身再次施礼道:“将军,左右骨都侯有令,就是他自己的骨都府也要搜,小的是君命难违!”
拓跋辉心想:“如果搜到要犯,那我岂不是叛国逆反的罪名,如果搜不到,我可以将计就计。”想到此便道:“如果搜不到要犯,又当如何?”领头的官兵马上陪笑道:“搜不到,小的立即远离将军府,还请拓跋将军行个方便。”
拓跋辉心中无奈,但仍然理直气壮的说道:“好!”官兵一声令下:“搜!”前院后院,厢房正房书房,都搜了个遍,也没发现要犯,那些官兵,只好离开将军府去别处搜查了。
看着官兵们走了,拓跋辉转身回到书房,打开暗室的门,青衣男子双手拱礼说道:“谢谢,拓跋将军救命之恩,在下告辞。”拓跋辉心想:“他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忙拦住此人问道:“朋友,你究竟是谁?现在出去会有危险。”对方手拿五彩锦祥伞一抱拳:“在下窦天志,远高祖乃魏其侯窦婴。”
听闻此言,拓跋辉心中又惊又喜,上前紧握对方的双手,激动道:“原来是我远高祖故人之后,我有办法送你出城,且先不要出去。”
第四章 到头来 亲人无影踪
在拓跋辉的秘密安排下,窦天志顺利的离开了匈奴国,他也没有回汉朝,心里觉得拓跋辉这个人够朋友,心想既然是远高祖故人之后,理所应当去暗中看看拓跋辉的家小,目前是否安好。
他没有走大路,而是走小路前往塞上江南,一路上,遍地绿草百花,蜂蝶飞舞,优美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偶尔会遇见几个行人,都是老妇幼孺,也有茅屋草社,窦天志会进去讨杯水喝。经过两天的行程,他看见眼前大片大片的兰花,透着一种清新淡雅的香气,他想可能到了塞上江南,眼前小桥流水,绿树婆娑,婀娜多姿,一栋小竹房子宛若仙境,他心情欣然,可以看到拓跋辉的家小,也算是感激拓跋辉的搭救之恩。
窦天志走进房子敲了敲门,问道:“里面可有人,我要讨杯水喝!”半晌无人应答,觉得甚是奇怪,便推门进去,屋里看似许久不曾有人住过,墙上屋角挂满了蜘蛛网,桌椅床榻布满了灰尘。
他感觉拓跋辉的家小已经被人暗害,或是被人掠走,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塞上江南,想到这里,他转身退出房子,正打算走时,两个带着面具的匈奴人出现,话也不说,来了个“双剑合璧”举剑就刺,直奔窦天志胸口,他赶紧来了一个“九转黄河”躲开双剑,刚一转身对方又出一招“二分剑山”,双剑直接从头顶辟下来,刚到头顶,
另一剑半路变化“画龙点睛”直刺窦天志小腹,情急之下,窦天志然来了个“莲花齐放”伞合伞开,随即把这二人挡在一个方向。窦天志觉得事情复杂,想着应该速战速决,必须马上赶回匈奴国通知拓跋辉。他从腰间拿出一包**香,随手甩出,两个匈奴人没有防备,香气袭来,头晕晕的就倒在那里,人事不知了。
窦天志知道自己还是匈奴国通辑的要犯,就走到塞上江南的竹房子里找了一些妇人的穿戴,化了个妆,换成一个老奶奶的妆素上路了。走到匈奴国的城门,他看了看贴在城门上,缉拿自己的告示,对着画像吹胡子瞪眼,官兵愣似没有认出来,他手里挎着个篮子,在匈奴国转来转去,一会儿就转到了拓跋辉的将军府。
他走上前去,施礼说道:“门官大哥,我要见拓跋将军,烦劳通告一下。”门官一看这么个老太婆,就不耐烦的喝道:“去去去,就你这么个孤老婆子,也想见拓跋将军,你还不搬块石头照照自己!”窦天志眼睛转了转,嘴角往上一扬,笑道:“哎哟,我说门官大哥,那叫搬块豆饼照照。”
门官被他这酸溜溜的一叫,心里更不耐烦了,推了他一把喝道:“去去去,谁是你大哥,看你都快老掉牙了,还管我叫大哥?”窦天志也不生气,接着说道:“那你管我叫大哥,我就答应。”气得门官真想揍他一顿,当即喝道:“你个孤老婆子,再跟给我耍贫嘴,再说,我揍你!”说着官兵就举起了手里的铁枪。
窦天志不慌不忙的往前斜探着身子,双手叉腰说道:“哟哟哟,你还打人不成,给你打,给你打,打坏了你陪。”窦天志是又耍贫嘴又耍无赖,弄得几个门官哭笑不得,几个人推着他下台阶喝道:“走走走!”他还就不走,往那一站说道:“不,我就不走。”他像钉子钉在上一样,推他的几个门官因为用力过大,一个趔趄就都摔倒在地。
正好拓跋辉骑马回府看见,赶紧下马问道:“你们在干什么?”窦天志马上跑过去,委屈的说道:“、、、、、、噢,拓跋将军,我是修花的花匠,想给你们家的花园修一修花。”他心想看看拓跋辉能否认出来我,拓跋辉仔细看了看他,忽然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但总觉得有些蹊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府上是需要修花的花匠,你进来吧!”
拓跋辉直接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走进了后花园,谁知这孤老婆子却说他书房的几盆花更需要修剪。拓跋辉哭笑不得,又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进了书房,到了书房,窦天志取下老太婆的假发髻,拓跋辉仔细一看是窦天志,又惊又喜,当下问道:“是你!为何回来?”
窦天志既高兴又难过的说道:“拓跋大哥,我去了塞上江南,你的家小全都不见了。”听闻此话,拓跋辉:“啊!”了一声,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惊讶道:“你说什么?”窦天志又重复了一遍,拓跋辉犹如五雷轰顶,又立即镇定了下来,说道:“我这就去通知赫连骨都侯。”窦天志慌忙拦住拓跋辉,定论道:“拓跋大哥,此事为左右骨都侯所为,我到了塞上江南时遇见两个匈奴人,都带着面具,所使用的都是赫连托所教的骨都剑法,非常凶狠,招招致命。”
拓跋辉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天胡人?骨都剑法?这、、、、、、”窦天志紧握拳头安慰的说道:“大哥切勿着急,我想这事与赫连托有直接关系,我们不妨查查看!”拓跋辉看着他,问道:“怎见得?”
窦天志压低了声音说道:“赫连托一定有夺权串位之心,对你不够信任,才把你的家小软禁起来,之后联合楼兰国攻打匈奴国,这样他才安排呼延康庭去打擂夺取武状元,但又怕你造反,我想嫂夫人跟孩子,暂时不会有事。”
第五章 风萧萧 事事缥缈
拓跋辉听了窦天志的话沉默不语,自入朝以来,担当了左将军之职也是赫连托的举荐,他对这个左右骨都侯也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而且赫连托处处为匈奴国社稷着想,怎会有夺权串位之心呢?一时之间,拓跋辉有些想不通。
看到拓跋辉半晌无语,窦天志忙问道:“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拓跋辉按了按腰下的佩剑,沉思片刻,说道:“我暂时只能静观其变,居次和孩儿的事情就烦劳窦兄去帮助查找!”窦天志一拱手应道:“好!大哥尽管放心,小弟一定不负重托。”
拓跋辉拍了拍窦天志的肩膀叮嘱道:“要处处小心,随时通知我。”窦天志点点头应道:“嗯!”兄弟二人就此作别。
这么大的一个匈奴国,拓跋辉的夫人与孩儿究竟被赫连托藏在了哪儿?窦天志暂时无答案,决定夜探骨都府。
回到客栈,他准备好了夜行衣,带好**香,夜半时分就出发了,出了客栈,他运用轻功走房顶,一会就到了骨都府。
静悄悄的,巡夜的更夫在院子里来回巡逻着,他先在前院的各个正房厢房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又来到了后院,他看见有间厢房正亮着灯光,就慢慢挪了过去,身子趴在房顶,轻轻掀开一个瓦片,只见屋里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