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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安慰道:“拓跋将军生死未明,难道你不想为将军洗清罪名,寻找他吗?”伊茹拉止住悲伤,目光凝视着窗外,说道:“不管生死,我都要找到将军,但我一个女人,有多大能耐,怎能为将军洗清罪名?”赫连锦颜平静温言道:“有骨都侯在,拓跋居次难道还怕不能为拓跋将军洗清罪名吗?”
伊茹拉沉默了一下,说道:“诬陷将军的是右贤王。”赫连锦颜随即应道:“既然已经知道是右贤王,等退了楼兰国三万大军,骨都侯自然会替拓跋将军做主。”
赫连锦颜安慰了伊茹拉一番,又安排侍女为她煮稀粥,熬羊奶,还带来了小动物给自己的女儿玩耍,伊茹拉看在眼里,也甚是感激。
这日,伊茹拉坐在床前寻思着:“待赫连骨都侯为将军洗清罪名后,我就可以回将军府了,不管生死,都要寻找到将军”。一阵吱扭扭的开门声打断了伊茹拉的思绪,她抬眼望去,只见赫连锦颜捧着一些衣物走过来,她赶紧起身,不解的问道:“赫连护卫,这是、、、、、、?”
赫连锦颜把衣物放在床头,低声说道:“拓跋居次是从将军府逃出来的,出门时的衣服官兵都认得,换上新的,免得被人认出,出来进去的不方便。”伊茹拉望着赫连锦颜送来的那一堆衣物,又想到了拓跋辉,脸上露出一丝哀愁,良久回过神来,对赫连锦颜问道:“为什么要诬陷将军造反?”
赫连锦颜看着伊茹拉,沉默了一下说道:“等退了楼兰国三万大军,捉了右贤王,才能知道为什么。”伊茹拉走向窗边,有些惊愕道:“我在将军身边多年,将军对天胡国可谓忠心耿耿,哪有造反之意?”赫连锦颜望着伊茹拉落寞的神情,想到拓跋辉,忽然感觉叔父赫连托好像变了,变得令他都不认识了,当伊茹拉转身过来,他赶紧定了定神说道:“楼兰国是为那把鸳鸯铜锁而来、、、、、、”
伊茹拉听到鸳鸯铜锁,心里一抖,边挪步边颤声道:“鸳鸯铜锁!难道一把鸳鸯铜锁,就值得发三万兵来攻打天胡国?就要诬陷将军?”
赫连锦颜目光追随者伊茹拉的表情,心里也不满叔父的做法,看见伊茹拉对拓跋辉的如此深情,他想到了自己:“拓跋辉真是好福气,娶了伊茹拉这样淑德的居次,想我赫连锦颜为叔父出生入死,至今都没有自己的府宅居次,可悲!可悲!”伊茹拉见赫连锦颜的目光追随着自己,半晌无语,觉得有些难为情,慌忙低下头不言语了。
此时,女仆陪着女儿拓跋雪进来了,女儿只有三岁,大大的眼睛流露着惊恐,一直嚷嚷着要道:“阿母,阿母!”伊茹拉快步向前,蹲下来,拥抱女儿手拍后背,安抚道:“雪儿,不怕,不怕,阿母在呢!”
赫连锦颜低头瞧见伊茹拉拥抱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一时心绪起伏,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憧憬,心想:“如果不是为那把鸳鸯铜锁,拓跋辉一家该是多么美满幸福啊!我何时才能拥有这样的幸福与美满?”
赫连锦颜慢慢退了出来,回想着自己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疼爱和怜惜自己的,只是母亲早逝,他被父亲送给叔父赫连托当家兵,后来叔父训练他成为骨都府的护卫,完全没了自己。
在赫连锦颜的照顾下,伊茹拉与女儿拓跋雪住了下来。
第十章 风云骤起 忽惊兵变(四)
一日,赫连锦颜正带着家兵在骨都府巡查,忽然看见赫连托的一个心腹,匆匆忙忙的跑向骨都厅堂,好像有急讯向骨都侯禀报,那人进去不久,赫连托随即传唤赫连锦颜。
到了厅堂,赫连锦颜失礼过后,赫连托说道:“锦颜,拓跋辉生死不明被人掠走,楼兰国已经派了青青公主和王子昆余今晚前来,鸳鸯铜锁不可落入楼兰国之手,右贤王栾提特今晚也将举旗造反,如果楼兰国不帮我,单于之位必将被他所得,我可就空欢喜一场了,现在,你赶紧调兵,安排两百多名家兵埋伏在骨都府,待楼兰国公主与王子前来,我摔杯为信号,你带人把他们扣为人质,用来退楼兰国三万大军之用,同时,你调动兵将埋伏在右贤王府附近,如他举旗后,杀无赦!”赫连锦颜领命道:“是,叔父,我这就去。”
赫连锦颜按照叔父赫连托的命令,在骨都府埋伏好之后,又调动了五千人,其中三千人埋伏在右贤王府周围,其它两千人在国都康居城门把守,以防楼兰国前来进攻。
当初,右贤王答应帮助赫连托联合楼兰国陷害拓跋辉,围攻将军府也是想得到鸳鸯铜锁,但是,围攻将军府时,半路杀出一些武将,将拓跋辉一家救走,他和楼兰国公主就一直在追拿拓跋辉,没有追到拓跋辉,他们返回将军府四处寻找鸳鸯铜锁,恨不得把将军府都能挖地三尺,也不曾找到传说中李陵留下的那把铜锁。
因此,右贤王和楼兰国公主也都在怀疑是不是骨都侯赫连托拿走了鸳鸯铜锁。第二天,楼兰公主尉迟青青就跟王子尉迟昆余打扮成匈奴人的装扮进了骨都府质问过赫连托,同时,右贤王栾提特也前来问过赫连托,虽然赫连托解释的天衣无缝,可楼兰国和右贤王方面都没有完全相信,无时无刻都在怀疑他。
如今赫连托也没拿到鸳鸯铜锁,他只是在拓跋辉一家处于生死关头时,派一等高手半路劫杀借机救人,以图慢慢所得鸳鸯铜锁。
今晚,楼兰国又派人送信来说,公主尉迟青青与王子尉迟昆余会再次前来骨都府,所为何事,赫连托心知肚明。
天色刚一擦黑,骨都侯赫连托就直奔府宅后门,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就到了,打开后门,瞧四下无人,赫连托赶紧将楼兰国的公主王子迎了进去,绕过假山、石桥,几个人走进了后院的厢房。
双方失礼过后,赫连托瞧向昆余王子,见他长得身材高大,英勇善战,对赫连托一副傲慢不理的态度,再看青青公主身材小巧清瘦,干脆利落,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他心想:“昆余王子看样子有勇无谋,比较好对付,这青青公主比较难缠!”
落座之后,赫连托将准备好的奶茶躬身递给青青公主与昆余王子,自己也拿起一杯奶茶慢慢喝着,不待赫连托开口,青青公主喝了口奶茶抬起头问道:“赫连骨都侯,拓跋辉一家被人掠走,鸳鸯铜锁如果不能被我楼兰国所得,我又怎能用这三万大军来帮你坐上单于之位呢?”
赫连托表情严肃,脸色上有些变色,应声说道:“青青公主别忘了,我给你那张地图,可是我们合作的前提条件、、、、、、”青青表情有似刚刚明白,略带恍然道:“噢?看来骨都侯是不想让我见识那把鸳鸯铜锁喽!”赫连托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那把鸳鸯铜锁,我至今还不曾见识过,如今更不知落在何处,我又怎么让青青公主见识呢?”
还没等青青公主说话,昆余王子把那高大的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说道:“赫连骨都侯,楼兰国王就喜欢那把鸳鸯铜锁,只有鸳鸯铜锁才能换我三万大军帮你成就单于之位!”
赫连托起身端着手中的奶茶,在厢房里慢慢踱着四方步,慢条斯理的说道:“难道我赫连托坐上单于之位,一定要靠楼兰国三万大军吗?”青青公主脸色变得迥然,随即问道:“如果我们三万大军不退,直接攻打天胡国,既可以抹去过去楼兰称臣于天胡的历史,又可以得到鸳鸯铜锁,一举两得,骨都侯可就是白辛苦一场了!”
赫连托闻听此言,心情不悦,脸色大变,已经走到厢房门口,他没有回身,而是把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人即闪了出来,杯声一响,埋伏在暗处的赫连锦颜带着家兵就包围了后院的厢房,屋中的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看见赫连托闪出厢房,意识到可能有埋伏,可是已经来不及闪出,只好各自找个墙壁,身子贴在墙壁上想往外突围。
赫连锦颜看看情况,也把身子贴在了墙壁上往里靠近,赫连托已经亮出了他的骨都剑法,身子贴着墙壁往里进攻。打了一会儿,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手持双刀冲出厢房,来了一个背靠背,他们已经被赫连托的人包围。
外面家兵举着火把,黑夜犹如白昼。赫连锦颜也不说话,飞身举剑直奔尉迟昆余而来,赫连托更不示弱,他使出骨都剑法中的狠毒招数,剑剑围着尉迟青青转,每次寒光袭来,每一招都足以致命,打了有三个时辰,虽然没分胜负,但尉迟青青已经只能接招,无法进招。
那边,赫连锦颜收剑来了个败走的架势,尉迟昆余举刀就追,还没等尉迟昆余收刀回来,赫连锦颜又一个左手出剑,右手夹击,尉迟昆余躲闪不及被剑尖刺伤大腿,尉迟昆余本来是马上善战,没有马匹,武功自然锐减了不少,被赫连锦颜刺伤后,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几个家兵上了,就把他绑了起来。
尉迟青青一看哥哥被擒,心里着急,偷眼斜看哥哥,手一慌,双刀落地,赫连托的剑正好架到她脖子上,当即喝道:“把她绑起来!”家兵过来把尉迟青青也绑了起来,赫连托一声令下:“把这二人给我关进地牢,派人严加看守。”
第十一章 风云骤起 忽惊兵变(五)
扣押下了楼兰国的王子和公主,赫连托马不停蹄,直接命令赫连锦颜奔右贤王府打探,自己则躲在暗处埋伏起来。
赫连锦颜到了右贤王府的街口,就看见贤王府大院火光通明,人马密集,再看贤王府门口,五六千人,有两队人马,已经集好队伍,正在待命出发,赫连锦颜催马来到贤王府门口,右贤王栾提特正在准备出发,看见赫连锦颜在马上一抱马鞭,说道:“今日举旗,是按骨都侯计划,事成之后,最好有两个单于,也让我做一回单于!”
赫连锦颜看看右贤王栾提特的队伍,拉一拉马的缰绳说道:“此事,请右贤王放心,我会告知叔父。”右贤王栾提特斜眼看了看赫连锦颜,撇着个嘴说道:“那就让锦颜兄看看我右贤王的能耐!”说罢,他摇起马鞭,空中击响,跑在前头,五六千官兵跟在后面,直接奔单于寝宫而去。
此时匈奴国的单于正是伊陵尸逐就栾提居车儿,他在位时不能统领国事,不仅楼兰不想称臣于匈奴,鲜卑也屡次南侵,造成了匈奴国动荡不安的局面。
右贤王栾提特领着人马奔向单于寝宫,赫连锦颜也催马紧随其后,到了单于寝宫前,众多护卫军,一看是右贤王,就听见有人喊:“右贤王造反了!”寝宫内的伊陵尸逐就栾提居车儿听见喊杀声,早就醒了,一时之间吓得六神无主,声音颤抖的问道:“赫连骨都侯,哪去了?”
寝宫里的人都吓坏了,个个面如土色,每人都不敢答应,站在一旁的大阏氏惊恐道:“快、快请左右骨都侯!”有一个宫人说道:“寝宫被包围了,左右骨都侯进不来。”伊陵尸逐就栾提居车儿吓得头上直冒冷汗,又赶紧装做镇静的问道:“那拓跋将军呢?”宫人马上应声道:“小人不知、、、、、、”
右贤王带着兵把整个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