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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然远远地看着他，脚步渐渐停住，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分明想说出些话来表达自己的感动，可说到最后只吐出软弱且无力的好字。
程浩东走近她，带着凉意的手指摸到她的下巴，在她感动期间，低头，欺负她的唇。
齐小然还在怔忡间，完全不明白程浩东对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程浩东离开她，望向别处，声音低磁却有些别扭地说。从来没跟人道过歉的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跟人道歉，心里是会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