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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环住他抵着他的脖子啜泣,他温柔亲昵地抚摸我的发,轻抚我的背、我的头。
﹁我很抱歉,宝贝。﹂他低语,害我哭得更凶,将他抱得更紧。
我们像是在地上坐了一辈子,终于。我哭到没力气了,克里斯钦摇摇晃晃地起身,将我抱在怀里走回卧室。把我安置在床上,没多久,灯被关掉,他也躺到我身边。他拉我入怀紧紧抱着我,我总算沉入黑暗混乱的睡梦之中。
我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头昏脑胀且热得要命,因为克里斯钦像藤蔓一样缠抱着我。他在睡梦中呓语,我溜出他的臂弯,他并未被吵醒。我坐起身瞥一眼闹钟,已是半夜三点。我需要吃颗雅维止痛药和喝点水。我挪动身子下床,走向大客厅旁的厨房。
我在冰箱里找到一盒柳橙汁,帮自己倒了一杯。嗯嗯嗯:…真好喝,我昏沉的脑袋立刻清醒过来。我在橱柜里找寻止痛药的踪影,最后找到一个装满各式药品的塑料盒。我吞进两颗雅维,又倒了一杯柳橙汁。
我漫步到落地窗边,看着睡梦中的西雅图。灯火在克里斯钦的天空之城下忽明忽灭——或者我应该称之为空中堡垒?我将额头抵着清凉的玻璃,感觉好舒服。昨天有那么多真相被揭露,有很多事我要好好想一想。我转身砟着玻璃滑坐在地上,黑暗中的大客厅像个洞穴,唯一的光线来自厨房流理台上的三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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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住在这里,能嫁给克里斯钦吗?不管他在这里做过些什么?不在乎这里保存了多少他的过去?
婚姻,我几乎不敢相信,也绝对出乎我的意料,但任何和克里斯钦有关的事都是难以预期的。我嘲讽地扬起唇,克里斯钦?格雷出人意表才叫作正常——糟透了的五十道阴影先生。
我的微笑淡去。我长得像他母亲,这让我很受伤,心扉揪痛,肺里的空气像瞬间被抽出。我们都长得像他母亲。
面对这个被揭开的小秘密,我该如何调适自己?难怪他不想告诉我。他一定也对他母亲没什么印象了。如果我能和弗林医生聊聊就好了,克里斯钦会答应吗?也许医生可以解答我的一些疑问。
我甩甩头,感觉疲累不已,但我同时享受着大客厅的宁静,以及这些美丽的艺术作品——冷漠,严肃,但以它们独有的方式在暗影中展现着美丽,也肯定全都价值不斐。我能住在这里吗?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健康或疾病?我闭上眼,仰起头靠着玻璃窗,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这股惬意的宁静忽然被一阵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克里斯钦!真该死,发生了什么事?我站起来,在那恐怖叫声还没停止前就冲回卧室。心里涨满了恐惧。
我打开一个开关,克里斯钦床侧的灯亮起,他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因痛苦而扭动着。不!他又一次哭喊,那恐怖的声音再次如利刃刺穿了我。
可恶——他做恶梦了!
﹁克里斯钦!﹂我靠向他,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醒,他睁开眼,两眼狂乱而无神,快速地扫视空旷的房间,接着才看向我这里。
﹁妳走了,妳离开了,妳一定走掉了。﹂他自言自语,大睁的眼中含着指控。他看起来好失落,我的心揪紧,可怜的五十道阴影先生。
﹁我在这里,﹂我坐到他身边。﹁我在这里。﹂我柔声呢喃安慰他,伸手抚着他一侧的脸,想让他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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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走掉了。﹂他快速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依然狂乱,充满惊吓,但看起来冷静了些。
﹁我去倒杯东西喝呀,我口渴了。﹂
他闭上眼睛,揉揉脸,等他再次睁开,看起来却好孤寂。
﹁妳在这里,噢,谢谢老天。﹂他伸手紧紧抓住我,拉我躺在他身边。
﹁我只是去倒杯喝的。﹂我低语。
哦,他的恐惧是如此强烈:…我能感受得到。他紧紧抱着我,身上的T恤被汗浸湿透了,心跳如擂鼓般怦怦作响。他直勾勾盯着我,像是要确定我真的在他身边,我轻抚他的发,接着来到脸颊。
﹁克里斯钦,别这样,我在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安抚地说。
﹁噢,安娜。﹂他低语,捏住我的下巴固定我的头,接着便吻了下来。欲望扫过他全身,我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配合他是如此容易。他的唇吻过我的耳畔、我的喉咙,接着回到我的嘴,他的牙齿轻轻拉扯我的下唇,他的手在我全身游移,在臀部到胸部之间恣意游走,还将我的T恤拉高。他沿着我的身体曲线爱抚着我,诱出那熟悉的感觉,他的触摸令我浑身轻颤,接着他捧起我的胸,手指夹紧我的乳尖,使我呻吟出声。
﹁我要妳。﹂他低语。
﹁我就在这里,只为了你,克里斯钦。﹂
他低吟,再次热情地吻我,带着一种我从没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激情和绝望。我抓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拉,他帮助我把它从头上脱掉。他跪在我双腿之间,急促地将我拉起身,脱掉我的T恤。
他的眼神认真严肃,充满着欲望和黑暗的秘密——但已不再是秘密了。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吻着我,我们再次倒向床铺,他的大腿伸入我的两腿之间,他半躺在我身上,勃起透过四角短裤坚挺地抵着我的臀。他想要我,但他先前说过的话却选在这时跳进我脑海——关于他母亲的那一段,这就像对欲火焚身的我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可恶,我办不到,现在不行。
﹁克里斯钦:…停止,我做不到。﹂我抵在他唇边急切地轻声说,双手推着他的上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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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回事?﹂他喃喃问着,开始吻我的脖子,用舌尖轻轻舔我的喉咙。噢……
﹁不行,拜托,我没办法,现在不行。我需要一点时间,求求你。﹂
﹁哦,安娜,不要想太多。﹂他轻声说,啄吻着我的耳垂。
﹁啊!﹂我惊喘,快感从小腹升起,我的身体就此屈服、背叛了我。我真的好困惑。
﹁我依然没有变,安娜,我爱妳,我也要妳。。触碰我吧,求妳。﹂他用鼻子磨蹭我的,平静诚挚的恳求打动了我,使我融化。
触碰他,我们做爱时我可以抚摸他了。噢,老天啊。
他俯身从上方盯着我看,在朦胧的床头灯照映下。我看得出他在等待,等待我的决定,他已为我意乱情迷。
我伸出手,试探地覆上他胸膛那片柔软的毛发,他惊喘,双眼紧闭像是正在承受某种痛楚,但我这次没将手移开。而后我的手往上来到他的肩膀,感觉他全身窜过一阵颤栗,他闷哼了一声,我将他拉向我,双手绕到后方伸向他的肩胛骨——一个我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紧紧地抱着他。他压抑的呻吟声是对我最有效的催情剂。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吻着、吸吮着、轻咬着,鼻尖一路滑过我的下巴,接着吻上我的唇,他的舌头掌控我的嘴,他的手再次在我全身游走。他的嘴往下……再往下……最后来到我的胸膜拜着它们,我的手依然放在他的肩膀和背后,享受着他精壮肌肉的颤动起伏,还有因恶梦微湿的肌肤。他的嘴含着我的乳尖用力拉扯,让我的蓓蕾欣然挺立,迎接他技巧十足的唇。
我呻吟着,指甲划过他的背,他倒吸一口气,闷哼了一声。
﹁哦,该死,安娜。﹂他呛住了,像是呜咽又像是呻吟,这声音让我心如刀割,但在体内深处、腰部以下所有的肌肉都因此开始缩紧。哦,我竟能如此影响他!我内心的女神因欲望而扭动,我呼吸急促,和他折磨人的喘息合为一体。
他的手往下,经过我的小腹来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指先是抚弄我,接着探入,在我体内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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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我大声呻吟,拱起臀迎向他的抚触。
﹁安娜。﹂他低吟,突然放开我坐起身,脱下四角底裤,靠向床头柜拿起一个铝箔包,他将保险 套递给我,眼里是银亮的光。﹁妳愿意做吗?妳还是可以拒绝,妳永远都可以说不。﹂他低声说。
﹁别给我思考的机会,克里斯钦,我也想要你。﹂我用牙齿撕开铝箔包,他跪在我的腿间,我颤 抖着手帮他套上。
﹁稳住,﹂他说,﹁妳要害我丧失男性雄风了,安娜。﹂
我对自己的碰触能如何影响这个男人感到很惊奇。他俯身压向我,我的疑惑暂时被压下,锁在脑 海中那骇人的黑暗深处。我对这男人上瘾了,我的男人,我的五十道阴影先生。他突然移动身躯,吓了我一大跳,现在换我在上方了,哇。
﹁妳,来占有我。﹂他低语,眼里闪着狂野的激情。
噢,我的老天。我慢慢地、非常缓慢地往下坐在他身上,他呻吟着将头往后仰,双眼紧闭。我抓着他的手开始移动,担任主导地位带来的满足感、他的反应及看着他在我身下融化都使我狂喜,我感觉自己像个女神。我俯身亲吻他的下巴,牙齿沿着他的胡渣轻咬,他尝起来好美味。他扣住我的臀,掌控着我的节奏,缓慢而自在。
﹁安娜,碰我……求妳。﹂
哦。我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他胸部稳住自己,他几乎带着啜泣地高喊出声,深深地挺进我。
﹁啊——﹂我呜咽着,指甲轻划过他的胸,经过那儿的毛发,他大声低吼,忽地身体一扭,我又再次来到他身下。
﹁够了,﹂他闷哼,﹁别再碰了,求妳。﹂一个令人心折的恳求。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感觉到他颊上的湿润,接着双手绕过他的背,将他拉下好让我亲吻他的唇。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深沉低吼,快速挺入我体内,撞击着我,但是我找不到释放的点,我头昏脑胀,千头万绪,整个脑子里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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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来吧,安娜。﹂他催促我。
﹁不要。﹂
﹁就要。﹂他轻轻移动臀部,转了一下,接着一下又一下。
天:…啊啊啊!
﹁来吧,宝贝,我需要你,为我而高潮吧。﹂
我爆发了,我的身体是他的奴隶像树藤般紧紧地缠着他,他叫喊着我的名字和我一起达到高潮,接着瘫软下来,他的重量牢牢把我压进床垫。
我将克里斯钦抱在怀中,他的头枕着我的胸,我们浸淫在做爱后的余韵里。我的手梳过他的发,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永远不要离开我。﹂他低语,我翻个白眼,因为知道他绝对看不见。
﹁我知道妳在对我翻白眼。﹂他轻声说道,我听出他声音中的一丝笑意。
﹁你还真了解我。﹂我嘟嚷。
﹁我还想更加了解妳。﹂
﹁我也要对你说同样的话,格雷。你的恶梦内容是什么?﹂
﹁一般的那些。﹂
﹁告诉我。﹂
他很紧张,先是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叹了口长气。﹁我那时大概才三岁吧,那个吸毒婊子的皮条客又再次发神经。他一直抽烟抽个不停,一支接着一支,但又找不到烟灰缸:…﹂他顿住,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揪住了我的心。
﹁那很痛,﹂他说,﹁我记得那种痛,所以常常会做恶梦。内容不只是那件事,还有她从来未曾试图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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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我听不下去了。我紧抱着他,手脚将他缠得死紧,试着不要被自己的心痛哽住。怎么有人会对一个孩子下毒手?他抬起头,银灰眼眸紧盯着我。
﹁妳并不像她,千万不要这么想,求妳。﹂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这句话让我觉得好安慰。他再次躺在我胸前,我以为他说完了,没想到他又接着说下去。
﹁有时我会梦到她就那样躺在地板上,我以为她在睡觉,但她一动也不动,完全没移动过,而我肚子好饿,真的很饿。﹂
哦,可恶。
﹁我听到一阵噪音,他回来了,他会狠狠地打我,嘴里诅咒着吸毒婊子。他第一个反应通常都是用拳头或是皮带。﹂
﹁这就是你不喜欢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