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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放量线变得愈加清楚,心里就是一突,慌忙联系操盘那边,“怎么回事?”
“有人放量抛盘,决心很大,但还有没有吃到我们,是不是暂时将挂单撤下来看看情况。”
李培心里狂跳,但仍旧斩钉截铁的说道,“对方只是试盘,撤单就中了对方圈套,不仅不撤,剩下的资金也全都投进去!”
“李总,目前我们挂在上面的五万多手挂单已经是全部了,没有剩下的资金,我现在只是要你一个准话,一旦对方吃到我们,撤单还是不撤?”
“不撤!撤他妈!”李培吼。
操盘手收了电话,嗤笑,这种转眼变成赌徒的金主他不是第一次碰到,也不去管,只要撇清责任就行。
封涨停的挂单雪崩一样的崩溃,六十万手,五十万手,四十万手,三十万手,似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到了五万手,冲击迟滞了一下,终于遇到了抵抗,但事实证明只是徒劳,连续的万手大单转眼将这五万手蚕食的干干净净,涨停一破,抛单像出笼的猛兽疯狂的猎杀,不放过任何的猎物,不到片刻,翰玉置业牢牢得封死在跌停板,就像一个猝死之人,再无一丝活力。
李培举起笔记本疯狂的甩出去,碎裂声这才将坠入梦魇的众人惊醒,叹着气,“李培,还是问问东金怎么回事吧,今天的换手率过4o%,抛盘方哪来的这么多筹码?”
李培喘着粗气拨打刘子明的电话,刚接通刘子明那里就传来恼怒的吼声,“关键时候你们就Tm阳痿了?对方一吓你们就屁滚尿流!”
李培想哭,“没有啊,我们的资金全被套牢了,不剩一分。”
“不可能!如果你们真接了三十万手,对方不可能打破涨停。”
“刘总,我们没有三十万手,只有二十万手,杨涛那小子的资金没进来。”
“去你妈的,你玩我是吗?我不说了必须准备三十万手!被你们害死了!”刘子明大怒。
李培待要解释,电话里只剩下忙音,李培颓然一坐,众人追问,李培咬牙切齿,“都是杨涛!要有他的十万手资金,局面就不是现在这样!”
众人愕然,当时的局面,就是再多二十万手也不够啊,但没人出来替杨涛辩解,杨涛背弃他们是事实,说在座的众人不怨恨杨涛不可能,最起码,他们这次要赔死,杨涛毫无伤不是吗?而这次做局失败,他们更怕的是东金恼羞成怒,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将杨涛推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崔自民看着翰玉置业的盘面愣,想笑却笑不出来,总感觉诡异,今天一早东金借自然人举牌翰玉置业的消息满天飞,而且相关人士已经从证监会证实的确有个叫孙然的自然人递交了权益变动报告,这种可以爆炒的利好最终却是尾盘跌停这样的结局,让人很难想象,最重要的是如此大的抛盘是哪来的?如果自然人所持总股本的5%是那25%流通股,那就不可能是东金抛售。
崔自明拨通了吕重的电话让他过来,吕重来了,却在边走边翻一份资料。
“在看什么?”崔自民问,吕重将手里的资料递过去,“你看看吧。”
是一份翰玉置业的大宗交易信息,以昨天收盘价溢价1o%收购的十万手翰玉置业股份,这是市场公开信息,崔自民也注意到了,不过这在当时看来没多大问题,翰玉置业连续涨停,无法在集合竞价市场买入,有人在大宗交易市场溢价买入很正常,带着疑问随手翻到下一页,却是《证券法》的第三章第四十七条,规定上市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持有上市公司股份百分之五以上的股东;将其持有的该公司股票在买入后六个月内卖出;或者在卖出后六个月内又买入;由此所得收益归该公司所有。
崔自民一拳砸在桌面上,看了这些东西,再傻的人也明白了,“你说今天抛售的是东金?”
吕重笑,“只能是他们,翰玉置业是小盘股,在过去一年都是东金在里面控盘,他们和上市公司配合默契,不可能有其他主力在里面摸鱼的情况,后来紧接着就是和杨涛的股权交易,在这期间股价风云变幻,没人敢进来搅混水,更别说掌握这么大的股份数量。”
崔自民苦笑,“刘子珂真敢做,按照规定这25%的流通股是不能抛售的。”
“我也是一直没想明白,所以将相关的规定都找出来,直到找到这一条我才突然明白,这十万手的大宗交易溢价交易一定是东金将股份倒给孙然,我还料定昨天涨停位放量一定是东金将剩余的二十万手倒给孙然,而在昨天以前,孙然肯定一股都没有,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拉高孙然的持股成本;今天翰玉置业成交创天量,换手率高达4o%,孙然肯定将三十万手违规全部抛干净了,而他们故意将股价打到跌停,也是为了做低今天的平均抛售价格,孙然账户昨天高买,今天低卖,就是将孙然这两天的交易做亏,使得今天的卖出收益为负数,虽然违规卖出,但是因为无收益,从而规避这第四十七条的收益处罚,至于对孙然这个自然人的其他处罚已经无所谓了,孙然不过是个马甲。”
崔自民苦笑,“照这样看来,只要刘子珂还留在国内,我们重兴也早晚是被她玩死的命。”
吕重也是一叹,他虽然看破了,不过是事后诸葛亮而已,还有刘子珂今天是忽悠到人在涨停位托盘,是基金?可能性不大,从涨停到跌停,如此大的差价,就是基金也不敢做,一天净值缩水太大,基民也会质疑,如果让人找到蛛丝马迹,基金公司就臭了。
翰玉置业表现太过疯狂,过4o%的换手率,天量成交,从涨停到跌停,几乎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但真相太过扑朔迷离,几乎所有的知情人都讳莫如深。
直到第二天晚上翰玉置业“如期”的布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披露了孙然自然人持股限举牌的信息,并在其他重大事项中注明,按规定持有上市公司股份百分之五以上的股东短线买卖所得差价收益归上市公司所有,但信息披露人于卖出所得收益为负数,无收益归上市公司。这才给迷雾撕开一道口子,李培羞愤交加,当他无视规则的时候被规则教训了,但当他遵循规则的时候别人却在玩弄规则,李培明白自己中了东金的圈套,但这又能怎样,反咬一口对外公布真相?这不可能……
………【第五十一章 吴伦的取舍】………
黑色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黄色背心紧紧兜着胸部。肩头洁白的胸带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如果这女人还有着少女般的跳脱和青春气息的话,足够吸引眼球,太多的人想借着迪厅暧昧的音乐和氛围接近这个尤物,不自主的就围成一个半圆,但这个半圆的半径却过于大了,有一个宽肩厚背的障碍物,每每有人接近就被这个障碍物蔑视的冷眼逼回去,少女却总是嘴角浅笑,美眸流彩,更加清丽动人,笑声也更加柔媚清脆,让人不忍心就这么放手,少女熊男似乎是在玩着一引一推的游戏。
人群骚动,一人直插进来,径直走到少女旁边,贪婪的将少女从上倒下扫了一遍,嘿嘿笑着,“珂大小姐回来了啊。”
宽肩厚背的刘子明瞟了来人一眼,伸出宽厚的手掌,“杨涛,好久不见。”
杨涛手往前一伸,然后仿佛被烫到一般缩回来,大笑,“刘总,我们就不玩这游戏了,我这脆嫩小手经不起你的折腾。”
刘子明也不恼,手捏成拳,似笑非笑,“你回来了,以为还能逃脱我的手掌心了?”
杨涛谄笑,“有魅力!有男子气概!要我是女人,那真是逃不脱了,可惜啊,真是可惜!”
刘子珂噗哧一笑,“那位吴伦呢?”
杨涛转而变得严肃,眉头深锁,“别说了,这次被那家伙害死了!我刚下飞机见到李培那一伙人,我热情的扑上去,哪知他们却喊打喊杀的,狼狈啊!形象全毁!一打听才知道我已经进了李培他们的黑名单了,满世界的糟践我,这都是吴伦害的,我已经和他绝交了!”
刘子珂嘴角一挑,“老哥,借你的拳头用一用。”
刘子明一把抓住杨涛的衣领,嘴咧开来笑,“左边还是右边?”
刘子珂笑起来,用手指点点自己水润的左脸颊。
杨涛挣扎着,怒吼,“刘子明,你也算有头有脸的,怎么能跟混混一样……”话没说完左脸就是挨了一拳,嘴角的血水一下溅射到酒杯上,哄得一下乱了,围观的众人只以为三人笑闹,哪知道来真的!
杨涛嘿嘿干笑着,“继续打啊,打完我们一笔勾……”
刘子明指节一弯,顶了一下杨涛的喉结,用力一推,杨涛就像沙包一下被丢出去,人捂着喉咙不停得干咳,地下满是吐出来的血水,让准备劝架的众人目瞪口呆,脚下被钉住一般不敢再挪动分毫。
感觉到有人接近,目光所及是柔美的足踝,光洁晶莹的脚背,如葱地脚趾,杨涛却心里一紧,忍不住撑起身子后退,抬头看到刘子珂的笑脸,如清丽百合突然绽放,晶莹剔透的手臂伸向自己,递过手机,俏声一笑,“让他过来吧。”
杨涛苦笑,“就为这事啊,早说,我有手机。”说着去摸索裤兜,手慢慢的挪出来,抓着的却是一串钥匙,“去你妈的!”杨涛嘶哑的破骂一声,手里的钥匙就朝刘子明丢过去,转身挤开人群就跑!刘子明胳膊轻描淡写的一挡,钥匙稀里哗啦的落地,人没事,眉心却皱起来,但眼神也不是刚才的凌冽,而是多了一份无奈和苦笑。
杨涛终是没有跑掉,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架了回来,刘子珂看了杨涛一眼,这才转身面对刘子明,俏皮的一笑,“老哥,我赢了!对吧?”
刘子明深吸一口气,看着杨涛,嗤笑,“你也有朋友,难得!”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去,经过杨涛身旁,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保镖也松开杨涛,跟着离去。
杨涛莫名其妙,看着刘子珂,“你赢了?赢了什么?”
刘子珂弯腰捡起杨涛的车钥匙,尽显曲线,“路上说,我可不想和你去警察局。”
上车后杨涛才搞明白,这兄妹俩是拿自己当赌注了,刘子珂说自己和吴伦是朋友,刘子明却只认为吴伦是自己与重兴交往的联系人。
“赌注是什么?”
刘子珂笑,“你看到了,就是我老哥不再揍你。”
杨涛怎么会信,却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来,“我们这是去哪?”
“去找吴伦,有些事情他给过我解释,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要对口供。”
杨涛松口气,刘子珂噗哧一笑,“看来你们已经串供了。”
杨涛心里一突,和这女人打交道,不能有半点粗心大意,索性面无表情,不再说话。
两人到了楼下,刘子珂朝杨涛一伸手,杨涛撇撇嘴将手机递给刘子珂,他也很好奇,见到刘子珂用自己的手机给那家伙打电话,那家伙会有什么反应。
吴伦见到是杨涛的电话,直接接通,听了声音就是一愣,“刘子珂?”
“记性不错啊,杨涛在我手上,下楼来见。”刘子珂说完就啪得合上手机,丢给杨涛。
杨涛指指自己的脸,“这怎么解释?”
刘子珂俏脸一伸,“你也打我一拳,然后我们两清。”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