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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仙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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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天权道人没提,他也不敢要。倒不是讲天权道人为人小气,而是这人一向惫懒惯了,纵然师徒关系还算和睦,但他也不会时时挂念徒弟缺少什么、有什么需要之类琐碎的事情。苏牧则是一贯的谨慎小心,不想因为一些事情,搅乱已走上正轨的师徒关系,如此两下凑在一块儿,这索剑修炼之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天玑一提此事,苏牧心中不由大喜。听她话意,莫不是要送把剑过来?

    事实也正是如此。

    天玑站在潭边,也不见她如何作势,潭zhōng yāng蓦地水波震荡,浪花翻涌,已从冬眠中醒来的鱼儿纷纷四散逃开。看那样子,倒似是在水潭中又开了一个喷泉似的。苏牧眼尖,一眼便看出在水流震动的zhōng yāng地带,正有一把连鞘长剑缓缓浮起,宝光隐隐,绝非凡物!天玑手上一招,那剑便“嗡”地一声飞掠过来,落在她掌心。

    这把剑造型古朴,没有什么装饰,连鞘通体呈青黑sè,并不十分显眼。

    天玑拿着这把剑,脸上的表情也颇为微妙:“此剑名唤‘承影’,当初铸剑师铸成此剑时,只见剑柄而不见剑身,但是,在灯下却有剑影,后来以罕见黑玉铸其剑身,只是在祭此剑魂之时失手,由于剑魂不成,这剑也就无法进入名剑之林。”

    说着,她拔剑出鞘,锋刃仅露半尺,出鞘无声,寒气森然。

    这剑上的光泽也是青蒙蒙的,乍一看去,倒似一块上等黑玉,剑气处,仿佛rì夜交错刹那,所飘忽的黑影,天sè愈暗,长剑便愈是无形,仿若似那远古的暮sè无声合拢,天地间一片肃穆的景象。只听天玑道:“虽然不是世上有数的名剑,但此剑剑胚材质上乘,又有黑玉jīng气灌注,倒也不失为一把利器,此时你来用,却是最恰当不过!”

    苏牧喜动颜sè,他才不管这剑是不是次品,只要能用便成。何况不入名剑之列便不是好剑吗?偌大的修道界,才有几把名剑?

    天玑看他模样,又是微微一笑:“这剑本是我自用,只是当年当年败于罗刹鬼婆之手后,刻苦修行,我自觉修为jīng进,此剑已不再适合我,便另选一把剑器,投旧剑于此潭中,以兹纪念。现在当‘礼’赔给了你,你却要好自为之了!”

    苏牧连忙恭恭敬敬的接过此剑,内心里一时间却是百味陈杂。

    还没等他拔剑欣赏,也不知天玑使了个什么手法,只见光芒一闪,“承影”又被她拔出鞘来,当空一挥。苏牧心中一动,他在剑光掩映间,似乎又看到了些符箓禁纹之类,却见天玑拿她玉一般的手掌在上面一抹,光芒便猛地黯淡下来,苏牧还可见到,光芒中的纹路也都消失不见。

    “锵”的一声响,利剑回鞘。

    天玑冲他一笑:“以前我在剑身上刻下了阵法符箓禁纹之类的东西,好引发剑身的灵气,和增强此剑的效果,本来可以一并给你,不过如果由你一笔一划地刻上去,和那般不劳而获,却又是另一种情况,便多此一举,你可莫怪我啊!”

    “师叔爱护之心,弟子明白。”

    天玑又道:“方才看你用了一手云纹禁制的手法,想必你对禁制之道也不算陌生,只是对敌之时,你觉得方才那两下有用吗?”

    苏牧尴尬不已,咳嗽了一声:“咳!师叔,弟子只修习了一些法门心法,这禁制之道还是以前在三清殿里学来的,其他的师傅还没教过。”

    天玑忍俊不禁,原来师兄还是那么奇葩!

    “咳咳……也好,那、那个过早使用无法控制的力量,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踏踏实实,一步一步来得稳妥,嗯。”

    苏牧笑了一笑,握上剑柄,缓缓拔剑出鞘,青黑光芒较之刚刚已是很弱了,但仍映得他一脸墨绿sè,连眼珠都变了颜sè。剑气从手心直穿肺腑,汩汩然流动不息,只此刹那,他便生出与此剑亲密无间的奇妙感应,忍不住脱口叫了一声:“好剑!”看着少年兴奋的模样,天玑不知怎地,心中竟也愉悦了起来,便是刚刚赠剑时的失落,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或许,真的是有缘吧!



………【第十五章 远行、回家?】………

    如果能够像鸟儿一样,在空中zì yóu自在地飞翔,大概是所有人心中最原始,也最渴求的愿望之一,苏牧也不例外。早在初上东华山之时,他便对天空中飞遁的剑光有着极大兴趣。甚至在他亲眼见到一同上山的白玉堂,驾着歪歪斜斜的剑光从天而降时,心中的嫉妒便不可遏抑地喷涌出来,断绝了他和白玉堂成为真心朋友的最后一线可能。

    将近两年时光转瞬即逝,再次登上东华山,成为宗门的嫡系弟子,身分产生了变化,但有些愿望却是不会变的。在白玉堂已经能御剑千里,朝发夕至的时候,他才刚刚拥有了一把剑器。

    但是,他不急。

    坐临出云峰上的万丈悬崖,他缓缓地抽出剑来,青蒙蒙的光辉在黯淡的天sè下远远发散。苏牧学天玑的样子,用手掌在剑脊上轻轻抹过,眯起了眼睛,感受着剑上的寒意。他首先调匀气息,将手掌贴在剑脊之上,手指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敲打剑身,发出一连串“嗡嗡”的声响,剑上的青黑光也开始波动,随着苏牧用力的轻重,光芒显得明灭不定。

    东华剑宗炼剑之常规,一般有两种方式。

    苏牧用的不是普遍的养剑方式,而是另外一种,也就是天玑所说的引灵之术。是以“篆刻”之法,以真息在剑身刻画符纹,使真息在剑上的流向,符合剑主的习xìng。这种方法,对增进修为没什么帮助,但胜在简便易行,只要符纹画下,便能即刻使用。不过他也不敢轻率刻纹,只因为引灵之术,其关键在于能否激发出剑的最佳xìng能,此时他对剑的特xìng尚是一知半解,若就此篆刻纹路,只会事倍功半,这是万万做不得的!

    他以手指敲击剑脊,便是用一种测剑的法门,观察剑上灵气的流动轨迹。

    苏牧用测剑法门,来回测了多遍。果然隐隐间,这剑本身的凌厉锐气,和剑上缭绕的灵气之间,有一个模糊的断层存在。剑气灵气两者互不统属,一剑挥出,神意不凝,威力便先打了个折扣,发挥不出七成的力量来。

    “可惜了!这样的难题自然不可能由我来解决,何况我也解决不了,现在我的目的,是修炼那御剑飞行之术。”

    然而经过三个多时辰的感应,他终于将承影剑上的灵气波动了然于心,而天sè也已全黑。他手掌抬起,旋又落下,在剑脊上猛拍一记,剑身发出“嗡嗡”的低鸣,久久不散。趁着剑身颤动的时机,他将手指贴在剑刃之上,锋锐的剑气割破了他的食指,鲜血滴下。他微一曲指,让血滴在指尖打转,蓦地,“承影”的剑芒在一次波动中,微黯了一下,苏牧出血的手指于此时紧贴着剑脊正中,从剑锷上端滑出,直抵剑尖,血红sè的纹路一气贯通,笔直无曲折,便彷佛是刻在剑身上一般。

    承影剑发出了一声低啸,青蒙蒙的光华刹那间黯淡下去,而剑脊上的血痕也越发鲜艳夺目,小指粗细的血痕正迅速地变细,直至成为发丝粗细的纹路,才停了下来。苏牧露出了满意之sè,脸上却有些苍白。

    “滴血认主算是小事,方才那一下引煞却是关键。”

    他刚刚用了“引煞”之术,藉灵气稍微低落的瞬间,以血为引作出了一个能够引发煞气的阵法,将剑身浮游的灵气,尽数收束其中。表面上看去灵气全失,威力大减,可实际上,没有了灵气的掣肘,宝剑本身的杀伐之气便尽数放出,再也没有那种身意两分的状况,用来更是得心应手。苏牧心中默颂法诀,真息流转透体而出,打在剑上,又是“嗡”的一声低鸣,他松开了手,“承影”在低沉的震鸣声中,浮在了半空。所谓御剑之术,其实便是以剑器为媒,通天地之元气,借之浮游往来,遨游天地。

    凭借着宗门的法诀,苏牧控制着“承影”,让它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速度极慢,但飞得很稳。可以感觉到,天地元气通过承影剑,与体内真息发生了颇为微妙的感应,真息每一次波动,都会通过剑身,再作用于天地元气。

    他控着剑使其逐步加速,让自己适应在这种情形下,对天地元气的影响。脚下的出云峰渐渐地变小了,从他这个高度,整个峰顶一览无遗,点点灯火成了黑暗中最美的点缀,在他眼中闪闪发亮。高空的风呼啸着吹过,只拂动了他的衣袂,却无法对他的平衡造成什么妨碍,他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首先是缓缓地驾剑绕圈,接着便加快了速度,到后来便开始上下起伏,侧旋飞掠,急停急起,足足玩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尽兴飞下。

    如果不是怕夜间有什么不妥,他恐怕早御剑上下雁荡山好几回了。

    明天,就是明天,一定要好好地玩一下!

    这一rì苏牧闲来无事,又想起雪峰上还未化去的冰雪,便早早爬起,跑到雪峰之上,找一株梅树,在花瓣上取了些白雪化在壶中,运功冰住,一溜烟跑到了天权道人的小楼处,准备用这“雪峰白梅”冲泡些天权道人珍藏的名茶,顺便问些功课上的问题。可是方才走到楼外,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嗓音严厉得很:“……不应如此,你是宗门首席大弟子,这些事务就应该由你来做!”

    “你做得比我要好,何必再换回来?”只听天权道人淡淡的回答。

    “做得好?做得好也要被人笑话!可知别的宗门是怎么说的,堂堂东华剑宗的二代弟子之首,不知修炼养生,rìrì把玩玉石,冲茶喝酒,已是废人一个……我范白羽做得再好,也怎么都遮不住你的羞!”

    门外的苏牧听的一震,里面说话的竟是玉衡道人——范白羽,这位玉衡道人和天权同为灵玄的徒弟,但个xìng却和灵虚很像,都是严肃端正不苟言笑,掌管东华剑宗的一系列事物,三代弟子们都怕得很。

    只是,范白羽的话也没有什么效用,天权还是那有气无力的模样:“范师弟的修养怎么又倒退回去了?他人说便说,关你我何事?”

    玉衡道人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却更加严厉:“不关你我之事,却关乎宗门之事!这样吧,你不愿去云梦山,我代你去!近rì九华山的那几个魔头也正要往两界山这处赶来,五台山中的佛门老祖宗也飞剑传书,邀各正道宗门齐聚,商议应对之策,师尊已应允派出二代弟子前往,这个就由你去!”

    天权低低一哼:“让老三去!”

    “老三正在闭关!”

    “四妹?”

    “找不到她。”

    天权还不死心,将北斗七剑其余几位都数了个遍,乃至二代弟子中不入嫡系的师弟师妹们都举了出来,都被范白羽逐一驳倒,最后迫得没法,便哼一声:“我那徒儿最近练功冲关,我脱不开身!”

    苏牧方自一乐,却听到里面范白羽一声冷笑:“师兄说的好笑话!练功冲关?苏牧!”

    他里面一声喝,吓得苏牧手上一抖,差点将满壶雪水都洒在地上。这才知道,原来范白羽早就察觉他在外面,这一下便让天权下不了台。

    苏牧心念电转,口中还是应了一声,向屋里走去。

    屋中天权坐在主位,脸上还是冷冷淡淡,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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