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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想!”陈与非哼哼。聂峰笑着把车拐离马路,驶进他住的小区,把车停在车库里,下车锁好车门。上台阶的时候陈与非拉拉他袖子。
聂峰回过头来,“怎么?”
“那什么,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看着她,一副正在沉吟怎么开口的架势,又突然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不告诉你!”说完哈哈笑地走进客厅。沙发上激情一吻后陈与非掐着他的腰,逼了半天,聂峰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正色道:“我对她说,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用是或不是来回答,那方面能力因人而异,并不单纯与年龄有关,与其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陈与非在他怀里狠狠大笑一阵,“你就这么教育小女生的?”
第十二章(2)
“要不怎么说?告诉她,处在被你质疑年龄段的某人,还有足够的能力让某某人……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死去再活来……”
她笑拍他一巴掌,“流氓!”
聂峰盯着陈与非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眉眼间情欲渐深。陈与非叫着抽身想躲,聂峰早已经跳下沙发,一把将她横抱起直奔上二楼去,一路走一路笑叫:“耍流氓去喽!”
一般来说,到了夏天人就会变瘦,陈与非也不例外。南京这个城市的夏天不仅时间长,而且极其热。今年公司正好还有个在建的工地,陈与非虽说去的次数很少,但每回去都有再多晒一秒就要晕倒的感觉。
上回招聘的员工已经正式开始上班,一线工人集中组织起来培训,管理部门新进职员各自到相应部门报道。
陈与非曾经给妈妈陆曼打过一次电话,埋怨她不该拜托段云飞在招聘的时候开后门,“不是我假正经,要找工作别的公司多的是,非要到我们公司来……我知道是一家人,但在一起工作总归别扭吧。外人我能说能训的,她做错了我怎么讲?……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那我以后工作起来多困难!”
陆曼正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困难么就早点辞职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小会计嘛,街上随便抓抓一大把,南京路上丢块石头砸倒十个人,九个是会计,还有一个是出纳。”
陈与非翻翻白眼,“又来了,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陆曼知道女儿不耐烦听这个,但就是要讲,最好讲到她烦了,马上结婚,那才好,“我告诉你,你上次流掉的那个孩子我去查过了,肯定是个男孩!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吧!”
陈与非失笑,“你怎么知道肯定是男孩?那么小,B超都还照不出来呢!”
“算出来的,你不懂!”
陈与非连连摇头,可能越是生意做得好的人越迷信吧,陈与非父母这几年求神拜佛的香火钱一年比一年多,各种大师也结识了不少,唯一宝贝女儿的命运是他们最关心的。陈与非害怕和妈妈就辞职结婚这个问题多纠缠,胡乱嗯了两声挂断电话。过了两天又联系一次,到底还是托段云飞的关系把表妹介绍到别家公司去了,为了表达歉意,陈与非和杜尚文做东请表妹吃了顿饭,送她一只手机作为毕业礼物。
吃完饭把表妹送回和同学合租的房子,陈与非坐在杜尚文车里叹气,“她好像不高兴。”
“别管她,你高兴就行了!”杜尚文摇头笑,“我说叫你别费这个事吧,你偏不听。就在你公司工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因为云飞也在嘛,我怕我一个不小心让她看出什么来。”陈与非抿抿嘴唇,斜眼看着杜尚文,杜尚文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干……干吗?”
陈与非故作亲昵地往他那边凑一凑,杜尚文急用手挡她,“别,我开车呢,有迷魂汤咱们回家再灌。”
“我不打扰你开车,就问一句话。”
“什么话?我有权保持沉默吗?”
“没有。”
“那,那你说。”
“尚文,这个问题深深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始终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嗯,咳咳,你和云飞,你们俩,谁是攻谁是受?”
一脚刹车踩下去,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后头的汽车猛按喇叭,伸头出来骂。杜尚文看看前仰后合的陈与非,把头转向他那一侧的车窗看看外面,再转回来,咬牙切齿,“哀莫大于心死,陈与非,我对你算是失望透顶!你脑袋里头整天想什么呢!”
第十二章(3)
“哈哈哈,我就是问问嘛,有什么要紧?”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杜尚文脸上有点红,发动汽车继续行驶,警惕地又瞥一眼陈与非,“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陈与非半侧过身看向他,“说了也不会少块肉。这样吧,我们都不吃亏,你告诉我这个,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不上你的当。”
“保证不骗你,不然是小狗。”
“嗯,嗯,你说这话有用的话,已经变八百回狗了。”
“真的、真的,对我就这么一丁点信任也没有?”
杜尚文斩钉截铁,“没有!”
“太伤我心了!”陈与非笑着。车外是都市夜晚的灯光,一盏一盏从车边滑过,明明暗暗光线里,杜尚文的侧脸十分英俊。杜尚文小的时候,曾经为了自己比一般男孩柔美许多的脸蛋烦恼过,现在年纪渐渐增长,他的身上多出了几分沉稳坚定气质,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少年。
“看什么?陈与非,你今天没喝酒啊,怎么看人眼神这么扭曲?”
“尚文。”
“别找抽啊,警告你!”
陈与非抿唇轻笑,“尚文,如果……如果世界上没有云飞这个人,你会不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和我结婚,像以前那样永远对我好?”
杜尚文脸上的肌肉绷了一下,嘴唇嗫嚅着,强笑道:“如果说这个问题是由前提那些事导致的悖论,是不是有点牵强?呵呵。”
“尚文……”
杜尚文转过脸来,唇角弯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陈与非探过身子,把他的头扳正,朝向汽车行驶的方向。她的手指从他的头发里慢慢滑过。杜尚文的头发很软,总是听人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这话好像不无道理。
“尚文,我遇见了一个人,我……我爱上他了……”
杜尚文今天晚上第二次踩急刹车,陈与非歪着身子坐着的,一下子滑下去窝进座位前头的地板上。他急忙伸手把她抓起来放回座位,“谁?那人是谁?”
陈与非揉着撞痛的头,笑了笑,又在他的正色下肃然起来,“我,我现在还不能说,尚文。他对我很好,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说?他就是上次那孩子……他结过婚了?还是……”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些原因,现在不能说,只是……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尚文你别问,我真的不方便说。”陈与非微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肘上,“我现在很快活,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了,我不想瞒着你,尚文,你会为我高兴的,对不对?”
“当然!”杜尚文喉间有些微酸,他用力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当然,非非!”
陈与非朝他挤挤左眼,“所以说不要为我担心,你和云飞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管你们怎么决定,我永远举双手支持。”
杜尚文垂下眼帘,睫毛迅速地眨动了几下,眉头紧紧蹙起,“非非……”
陈与非心里也很感叹,她握握他的胳膊,用轻松的语气催促,“好了,看看你把车停在什么地方吧,马上警察叔叔要来贴条了!赶快走,再不走我胸袭你了喔!”
她装模作样挥挥狼爪,杜尚文笑着发动汽车,往家开去。
第十三章(1)
杜尚文知道了,段云飞自然也知道了,陈与非出来约会的时候,也就不用偷偷摸摸,有时候遇见,两个帅哥还会朝她吹个流里流气的口哨,“花枝招展的,这是勾引谁去啊?”
聂峰很忙,和陈与非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在家里加班,总有无数的文件要看,无数的电话要打。他忙的时候,陈与非就自己找乐子,看小说、玩游戏、看电视、听歌,或者坐着发呆。
人有时候需要一种全空的状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愣愣地发呆,让身体彻底放松。这个时候如果旁边放一点迷幻的音乐,整个人会觉得在空气中飘,没有烦恼没有心事。
陈与非像大多数女生一样,喜欢吃零食,和聂峰好上以后,这里当然也得备点存货,方便她随时取用。
发了会呆,喝瓶酸奶,陈与非站在书房门口往里头看看,聂峰还坐在办公桌后头,一边翻看桌上的文件,一边在电脑里输入什么。她不想打扰他,转身欲走,聂峰眼角看到她的身影,笑着抬起头,“过来。”
陈与非走过去坐在他腿上,“还没忙完啊?累不累?”
“不累,还有一会儿就好。”聂峰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拿起笔,在一份文件上写下几个字,想一想,划掉,又重写一行。
“我到外面等,不打扰你。”陈与非要站起来,他按住她,扔下笔无奈地说道:“你在外面也一样打扰我。”
陈与非眨眨眼睛,“那怎么办?”
聂峰笑,“那,我就先专心地让你打扰一会儿……”
娴熟的嘴唇在她唇边轻轻触碰了几下,带着他气息的呼吸吹在她皮肤上,痒痒的。陈与非侧脸笑着躲,聂峰的手扶住她后脑,不让她乱动。他的嘴唇很软,很热,很快就融化了她些微的羞涩。聂峰弯起嘴角,笑着回应她试探勾弄的舌尖,手自然地从她身体上抚过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T恤,所到之处热力蒸腾。
抚在她后脑的那只手收拢五指,牵紧指缝里柔顺的发丝慢慢向下拽,发根的微疼让陈与非情不自禁低吟一声,跟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
聂峰从陈与非扬起的下巴开始,顺着脖颈的曲线往下滑吮,到锁骨处流连不前,反复亲吻。陈与非喘息着摇动头颅,可甩不开他执拗的手,发丝继续被向下牵,她年轻的身体也被迫向前打开,像一张柔软的弓。
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对他而言,就是种呼唤。
……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两个人同时怔住,陈与非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推开他,聂峰皱眉握住她的胳膊,陈与非急切低语:“有人来了!”
“不理他!” 聂峰沉着脸拉开陈与非的手,继续从刚才被打断的地方开始,像赌气的孩子似的,比刚才的动作更激烈。陈与非又急又好笑,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又想推开,又想拉近。
可是叮咚叮咚的声音锲而不舍,大有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架势。聂峰伏在陈与非胸口低低骂了一句脏话,她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你去看看什么事,我在这儿等你。”
聂峰咬着牙松开陈与非,理了理衣服下楼去开门。他习惯自己一个人,没有请住在家里的保姆,只有一个钟点工每天过来打扫。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不多,来的人更少,他名下的几处住宅里,这是最清静的地方。
门刚一打开,吉雪飞的头就伸了进来,两只大眼四处转一圈,最后落在聂峰身上,“这么久才来开门,你在干吗?”
“我还没问你呢,你来干吗?”
“吃枪药啦?不欢迎我?”吉雪飞哼哼,推开他自己进去,换鞋后拎着包往客厅里的沙发走,“路过你家,来讨碗水喝行不行啊?”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