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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定地点头。我知道他开始嫉妒东巴了。
“他就是你爱的东巴?”还在问。
我疑惑地点头。库洛洛是不是气成耳聋了?
库洛洛看着我们,突然对着我拍了一下桌子。“就丫这傻逼样你居然还想甩了我跟着他!!!!!!!”
囧!库爷怎么又成了小流氓了?
东巴哥不愧是成熟稳重处变不惊的东巴哥。他骄傲地抬手,向库洛洛秀了一下他的金表。“先生,你真没素质。你嫉妒我可以理解,但请你注意措辞。”
“你给我闭嘴……”库爷瞪了东巴一眼,转头看着我。“纱布,我在你眼里比不上他?!”
我看着东巴哥甜蜜地微笑,转头看着库洛洛,“比不上。还有,许你牛逼,就不许别人傻逼了?”
“纱纱……这好像不是夸我的话……”东巴拽了拽我的手。
“人你也见了,有什么话快说。”我看了气得发抖的库洛洛一眼。
“你……觉得你比我好么,东巴先生?”他恶狠狠地看着东巴。
“当然,和你比我还是有自信的。”东巴说着丛书包里掏出一张证书。“首先,我取得了养鱼大王资格认证,你养了十几年鱼,有么?”
库洛洛瞪了我一眼。“没有。”
“其次,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伤你,”东巴收起证书叹了口气,“你难道觉得你长的比我帅么?”
“觉得。”我觉得库洛洛快吐血了。其实,在我心里,单就外貌这一项,东巴哥和库洛洛难分伯仲啊。
东巴很惊讶。“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请你自己照照镜子。”
“……纱布,你过来一下。”库爷做翻书状。我侧身对东巴说:“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库爷拽过我的胳膊,瞪着东巴,“纱布,你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看着他。
“你跟他说我是养鱼的?”
“嗯。难道我还说你是幻影旅团团长?我说你现在改养鸟了!”我瞥了脸色发青的库洛洛一眼。
“纱布,你为什么会爱他?”他看着我,很认真地看着我。
“他对我好,库洛洛。而你不在乎我。”我说。“女人其实很简单,你对她好,就算她不爱你,慢慢也分不清这种感动感激和爱的区别了。我爱他,真的,放我们走吧。”
库洛洛没说什么,跟我一起回到桌子边。
“你可以带纱布走。”库洛洛看着我们微笑。“现在我改养鸟了。如果你能在一年之内拿到《养鸟大王荣誉证书》那我心甘情愿让你带着我的女人走。”
丫太狠了……
东巴哥是较真的人……
看着背着小包袱再度进城的东巴哥,想起他临走前信誓旦旦满眼泪水地对我说“无论多难,我都会拿下《养鸟大王荣誉证书》,光明正大地带你走。你等着我,纱纱!”
“别走!我爱你!别听丫死熊猫瞎掰!”我无力地伸出爪子,想留住东巴哥那远去的身影。库洛洛在后面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怀里。
“我会对你好的,纱布。”他说,“从今天开始,让你爱上我。”
我无力地回到家里,忽然听见库洛洛拿起手机,小声地打电话。“…喂…芬克斯?……嗯,对。把那个能颁发《养鸟大王荣誉证书》的协会炸了……帮我弄一身花格子西服和屎黄色毛背心……不要别的颜色,就要屎黄色……还有,你让侠客看看哪有金表金戒指……下回让他帮我弄一瓶啫喱水……”
我站在门口石化了。
“纱布,”库洛洛带着神秘的微笑坐到我旁边,“原来你喜欢那种风格的……下次我会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
我喜欢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衣服Orz……
……团粉,我对不起你们。
认字x逃跑x功夫熊猫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我一直对这句话深信不疑。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摆脱文盲这个称号。
我睁开眼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浴室,对着镜子看我心口上的一堆乱码。
我看着叉叉圈圈三角,也看不出库洛洛的书法功底。我的猜测在“白皮小猪,一无是处”“毒舌聒噪,死了活该”“不会念力,竟然活着”“牛b没有,傻b无敌”“猪肉涨价,政府去死”“密室游鱼,专用饵料”“检验合格,准许屠宰”间来回摇摆。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前男友。
我于是披着睡衣冲到楼下,问了问面带微笑的楼层主管,知不知道一个干瘦的大叔住在哪个房间,我冲到房间猛砸门。
信长叔来开门了。他看着我惊了一下。“放心,我不是来找你算你那天添油加醋的帐!”我咬牙切齿。“您先让我进屋行吗?”
看看信长叔这为难!他把我让进屋里。“来来,帮哥们个忙,看看丫死熊猫在我身上写的啥……”我一边说一边解睡衣的带子。
信长叔看着我心口的一堆乱码,震惊了。表情那是相当惊悚。
……你大爷的,库洛洛!
“长叔,您告诉我,丫骂我什么了,我挺得住!”顺便得让信长叔帮我上网查查如何才能让男人交流不能……
“这、这是团长写的……?”表情更加惊悚。
“这什么意思啊?您快说啊!”急死我了。“我问了库洛洛,他不告诉我!”
“这意思是……”信长叔刚要说,就僵住了。
“您快告诉我啊!您想急死我啊!库洛洛也忒狠了,我不就是给他写了几句赞扬他外貌反映他真实本质的话么,至于么……”
“团长……”信长叔说。
“是啊,赞扬歌颂的就是你们那团长!”我看着他。
“团长……”信长叔说。
“烦不烦啊!说了就是你们那团长!”突然,我觉得有人拉我胳膊。
回头,微笑的库洛洛。
……
“纱布信长干什么呢?”库洛洛拉过我,拉了拉我扯开的领口,帮我黑着脸把带子系好。
这种仿佛捉奸在床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团长,她突然跑到我这……”信长叔指指我。您就害我吧!
我悻悻地跟在库洛洛后面,他要坐电梯下楼,我要上楼回房间。“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是赞扬我外貌反映我真实本质的话?”
……
“你、你难道不觉得自己长得非常千秋万代么?”我瞪大眼睛摆出一副“团长您不要这么谦虚啊”的表情,“您的精神气质也十分地一统江湖啊。兄弟我要是也能……”
“我看你也挺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库爷微笑着带着“我就是有文化你就是没文化那句骂你的狠话你就自己慢慢琢磨去吧”的眼神离我而去。就算不确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狐狸精也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
要是那只老狐狸精想卖弄一下英文也好啊。猎人世界有英文啊,咱还能看懂。……要不然就是库洛洛四六级没考过,不好意思拿出来显。我那天上街买了几本看图识字的书。
我在房间刻苦学习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叫瑞嘉的城市以两样东西闻名:刀具制造业和特快列车。刀具就不说了,特快列车那可是猎人世界时速最大的陆上交通工具了。瑞嘉这个地方就是各个线路的枢纽。蛛网一样的列车干道交错复杂。只需一小时,如果你不告知别人具体的乘车线路的话,那你简直就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如此快速,四通八达。
也就是说,我现在走,多转几次车,就算聪明如库洛洛也找不到我。
他通常是晚上和夜里才回来。还不一定每天都回来。
我真傻,在友客鑫的时候曾连着四五天不见他人影,如果那时候友客鑫有这种高速列车,我就不会有这之后的种种周折了。
我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连衣服箱子都没拿,带着库洛洛的信用卡,徒步20多分钟,就到了车站。
我知道,用信用卡消费肯定会留下消费信息。这样,库洛洛只需要提供卡号和密码就能知道我定了哪条线路。于是,我微笑地跟柜台小姐说:“每条主干线、支线、每种转站方式和沿途各站我都订一张票。”
我坐上车的时候心不停地狂跳。我怎么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从我想起这件事到现在坐在车上整个过程不过1小时。一切都跟做梦一样。我心里翻涌上来的不是快要自由的喜悦,而是一种迷茫和空虚。但我还是想放手一搏。
真的能成功么?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反正就是来回来去地转车换站。折腾了得有五六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看表,晚上10点一刻。库洛洛应该还没回去。我坐在这趟车上,正准备下一站就下车换乘。车上除了我只剩一些外貌邋遢醉醺醺的男人,在车厢尽头吵闹不休。这时过来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看样子是检票员。他看着我,跟见了鬼似的。
“你、你……下一站就是终点站了。”他睁大眼睛,“你一个人去涂岗……?”
涂岗?哪啊?算了。无所谓。“……啊。瞎转。”
“你知道涂岗是什么地方么?”检票员无奈地摇摇头。
什么地方还能比幻影旅团待得地方可怕?
“那是刑满释放人员的集散地,靠养殖骆驼维生。以治安差而闻名,基本没有女性……”
………_…
“您知道下一趟车什么时候回去么?”
“就是因为治安差,所以车次也少。”检票员看看了车厢里的日历。
您、您别看日历啊,看看表还不行么……
“下一趟是9天以后早上5:24……”
9天以后……
看着石化的我,检票员扔下一句“祝你平安”就走了。
上次我听到“祝你平安”是被老变态毒打的前一天。
人可以傻,但不能莽撞。人可以又莽撞又傻,但不能人品值低。我想库爷写在我身上的肯定是:“傻b起来,无人能敌”。我能原谅他。
……我都想自己抽自己。
到了站,我快哭出来了。
黄沙漫天飞舞,远处只能看见几只骆驼,还有车上那群彪悍的醉汉。我壮着胆子凑上去问“大哥……这、这附近哪有旅馆啊?”
“旅馆?去什么旅馆? ……哈哈哈”
撒腿就跑。他们抬腿就追。
好在他们喝醉了,追了一段就不追了。
我想念瑞嘉,想念库爷。
看他们走远了,我又跑回车站,走到一个小亭子前面。一个大爷拉着我的手问:“姑娘,知道下趟车什么时候么?”
……您别再给我添堵了……
在我对这亭子里面那个老大爷喊了好几声我要打电话之后,他终于有了反应。递给我一包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