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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说。西索什么意思,不爱?爱?
“你真像库洛洛。”西索突然说。我觉得他是很认真的。
像他? 我不想像他。我想把生命中关于他的那部分全部剔除出去。
我离开的时候,西索带着失落的表情说“小宝贝要走了吗不多留一会吗”,他蹭着我的脖子说“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哦”“记得要变得更强才行”之类的话。
不会有以后了。
》》》》》》》》》》》》》》》》》》》》》80岁以下的回来吧!》》》》》》》》》》》》》》》》》》》》》》》》》
我给小布打了电话。告诉他关于西索的事情。“因为他也叫我‘宝贝’,你知道吗?像妈妈一样叫我‘宝贝’……我只是希望有人在乎我……”我坐在公车上,看着泪水砸在脚尖前面。
“姐,妈妈死了。9年了。”小布沉默了半晌。
她死了。我得明白。
我得接受。
我回到家的时候,地下室的灯亮着,库洛洛在那里看书。我和他就坐在桌子旁边,一言不发地吃饭。
“你记得西索么?”我问他。
库洛洛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叉子。“当然,怎么?”
“我跟他,上床了。”我低低地笑。看着他笑,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是你的自由。”他拿起叉子继续吃饭。
我笑了一声。“我觉得,他对我,都比你对我妈好。”我流泪了,放下餐具,转身离开桌子。
“我只是不知道。”库洛洛沉默了半晌,缓缓地开口。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知道她快不快乐?
无所谓。
反正我和小布已经打定主意,明天离开这里。永远的。
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没有妈妈,没有库洛洛。
我们第二天拎起箱子出门的时候,库洛洛仍旧坐在沙发上看书。“你们要去哪?”他突然站起来看着我们问。
“这是父亲该关心的事情。不是你。”小布弯腰提起箱子,肯都没有看库洛洛一眼。“姐,我在外面等你。”
“小纱,你们要去哪?”他把书放下,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去个没有你的地方。”我说着,转身关上门,看见库洛洛在台灯投下的光晕中站在原地,动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
我和小布拖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我仿佛看见库洛洛还站在窗户边看着我们。
我突然意识到,他刚才叫了我的名字。像个父亲一样叫着女儿的名字。
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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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
那个因为“事故”被开除的他,居然和我在一个城市相遇了。
我没有犹豫,他说“小纱你嫁给我吧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的时候,我笑着点头了。
我妈说过,记住小纱小布对自己好一点努力让自己幸福。
我努力了,抓住机会了,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新婚的第一个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我旁边,带着笑意看着我。他眼睛里面不光有笑意,还有那种熟悉的、我小时候在库洛洛看妈妈的眼神里也看到过的东西。我们十指交缠在一起,他很用力地握住我的手。
“你爱我吗?”我问。
“废话!”他说,呵呵地笑。
那种在眼睛里、我叫不出名字的情愫,那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是爱么?
那库洛洛是爱她的么?
等我的孩子满月的时候,小布来了。他一直当个云游画家,挺自在。我相信他也是幸福的。
客人们都在屋里吃饭,我的他忙前忙后。他说小布来了你别管这了还不好好和弟弟聊聊。
小布和我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天。
“姐,他对你真好。”小布笑笑。
“那当然。”
“你和库洛洛还有联系么?”小布突然问。
“没有。”我说。“小布……”
“啊?”小布转头,在阳光中眯起眼睛看着我。
“也许库洛洛是爱她的。”
小布低下头,看着自己翘起的脚尖。
“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看见他看妈妈的眼神。”我看着远处的天际。“我现在觉得,那可能就是爱吧。和你姐夫看我的眼神一样。”
“呵呵,别老提我姐夫了行么。你们俩真酸。”小布摇摇头。
“库洛洛他曾跟我说过他只是不知道。”我看着小布。“现在我稍微有点明白了。”我蹲下来,拨弄着花盆里的玫瑰,“可能他想说,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才算爱她。库洛洛可不算是个正常人……”
小布揉揉自己的头发,呵呵地笑了。“姐,他不是正常人,有他基因的咱俩也不算正常吧。”
我仰起头笑了。“也是。咱妈也不正常吧。咱这一家就是一屋子神经病,呵呵……”
“姐。”小布笑着笑着,突然严肃起来。
“嗯?”
他看着我的眼睛,“你有没有想过妈妈爱不爱他?”
我怔住了。我知道妈妈不恨他。但她爱他吗?我没想过。
“也许妈妈也爱他。只是同时又难以接受他的做法,或者根本不相信库洛洛这样的人会爱别人。”小布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
我突然想起那个早晨。那个妈妈带着笑容凝望着同样带着笑容的库洛洛的那个早晨。她脸上温暖的笑容,她发亮的眼睛,她搭在库洛洛肩上的那只手臂,他和她交缠在一起的十指,她闭上眼睛微笑着用鼻子蹭着库洛洛的鼻尖,回应库洛洛的亲吻。我想起库洛洛对我们说过“不要惹她伤心生气否则杀了你们”,我想起妈妈浇花的时候他贴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腰微笑。这些模糊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模糊的东西,其实是因为我们不愿看到。
以前我只清晰地记得他坐在灯光下看书,他抓着妈妈的手腕对她说“别太过分”,妈妈吃痛地皱起眉头,妈妈看着他哭泣让他放了我们,只记得他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却不叫我们的名字,只记得他走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微笑地对我们挥手,只记得他走的时候永远不会像邻居东巴叔叔那样对妻子说“亲爱的再见”。他每次,都毫不留恋。
清晰的东西,其实是因为我们愿意相信。与事实无关。
他不会,她不信;他不懂,她不敢;他觉得是爱的时候,她觉得那是伤害。
他可能爱她,她也许爱他。但是他们都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错过了。于是可能和也许都只能是可能和也许。
他们猜测着,提防着,彼此伤害着。想靠近,却终究没办法。
也许我该给那个男人打个电话,让他看看自己的外孙。让他看看他爱的那个女人想让他给他却给不了的这种生活。
我的爸爸,他叫库洛洛?鲁西鲁。他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也许我的小学作文里应该写上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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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好像写了一篇《虐待老父亲指导手册》……
NC…80就是这个意思。80岁以上心态平和看透人生才能接受吧……想歪的去操场跑几圈儿。
在此特别感谢伊零同学给纱布画的形象图!(允许我嫉妒一下会画的……)
看得到不?
另外,衷心希望会画画的同学都画画《我们心目中的纱布》~~~~我自从上小学美术班画了奇怪的东西被赶出来以后就对美术绝望了 T_T……
以下是线索:
长黑发黑眼的中国人
漂亮的眼睛善于装可怜,大部分时候的表情请参考那只驴……
至今的装束:套装(刚到流星街)、床单(信长的)、仔裤背心、绿色裙子(在城堡抢画的时候)、黑色睡裙(就是交流的那次……)、普通的裙子(城堡风格,作为遗孀继承的)
以上。谢谢大家啦~~~~~我可以说我很期待吗……
虽然会被抽但是……纱布的另一典型表情:团长,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1。谢谢留言的各位熟人和终于良心发现的新人!
to orange: 你说得太经典了……可是这可心脏不好凿啊。还有关于人民群众的问题,是我忘了……算是个虫子,虫子……
to 所有觉得库洛洛可怜的同学:我还准备写《大宝真情互动之捡垃圾的老人………库洛洛》呢……
to 解答我关于419的问题的同学:原来是这样……谢谢了!我只知道 one night stand。 初中的时候听《give me just one night》(那时的我还是纯洁的)雷得不行……
to 觉得这歌好听的同学:这首歌叫《you could be happy》,搜一下就有啦!我很喜欢……
to 可乐不加冰:我其实更喜欢写悲伤的东西。搞笑太难了……
2。下期咱们搞笑吧,好吧?我也说不好什么时候更。最近雷得累得只想趴在床上当尸体……
人品豪华双番外
本章恶搞童话《睡美人》,甜。第二篇是《晕鼠强真情互动》,捡垃圾的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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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有的人生来就是英雄。比如我。
我带着军队四处征战,为我们家的王国开疆扩土。百姓们之中流传着关于我的美丽传说:有一位名叫纱布斯沃的美丽公主,带领着她的军队四处游荡,骚扰百姓,家家闭门不出,许多村落更是设立了消息树,一些儿童守在消息树旁,见到风吹草动就大喊“快跑啊~~~~纱布斯沃进村儿了!”,更可怕的是纱布斯沃公主经常调戏英俊男青年,有目击者称,曾看见纱布斯沃公主把男青年踩在脚下,以符合国际ISO900X体系认证的标准流氓姿势抬起其下巴,淫 笑着说“呦西~~~你滴花青年的干活!”,稍微有点姿色的男青年们都是闻纱丧胆;纱布斯沃的另一爱好就是抓鸡,冲进百姓的院子里抓鸡……
“公主殿下,这好像不是什么美丽的传说……”我的军师尼特罗总是善意的提醒我。
我轻蔑地摇摇头。“抓自己的鸡,让别人烤鸭去吧。”我总是这么安慰他。
尼特罗听到这话终于喷了一口血,倒在病榻上奄奄一息。人们说,我的军师是因为常年在我身边胸中积聚着无奈和怨气无处抒发,终于不行了。他是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伤心地跪坐在他的床榻旁,牵起他为王国操劳的干瘦的手,流着泪叹气,“老师,您不能在我的事业正如火如茶的时候离开啊……”
“殿下……是、是如火如荼……”他好像又喷了一口血。他抽回自己的爪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