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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老母猪似的女人一摇一摆走到武老大等众人面前,边走边叫道:“哟,这不是武大爷吗?今儿个怎么有兴趣到咱们‘度春楼’来呀?”语气听来似是他们早已熟识。
武老大望着眼前这女人不住笑道:“哈哈……乖头儿呀,今天我和兄弟们想打扰你一下。天色已晚,想在你们‘度春楼’借住一宿,嘻嘻……”
那头儿抢过话头叫道:“借住?武大爷呀,你也知道,咱这‘度春楼’可不是客栈,说借住就借住的呀?”
“拔不出”武老八接道:“乖头啊,我大哥话还未说完呢。今夜咱们可是带足了银两,准备来个‘马杀鸡’大赛呢!”
“猴崽儿!”老头儿笑骂一声,又道:“哎呀,几位大爷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姑娘们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这一时半刻,我手头没‘货’呀”
车内吾肥笑道:“嘻嘻,妓女上班还有时间,这女人还蛮会‘敲竹杠’的嘛。”
“乖头儿,这就看你的本事啦。你瞧,这是什么?”武老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包东西摇晃起来。
“叮当、叮当……”
这声音任何人听来都是十分的悦耳。
自然,那是银子,一整袋银子。
“嘻嘻,这个、这个……”头儿的鱼泡眼霎时间亮了起来,忙道:“武爷,你看这是怎么说的?都是自家人世间嘛,来,来快进来!快来进!我这就给你招呼姑娘们去!姑娘们哪!快出来……”她已杀猪般的嚷叫了起来。
武老大忽然叫道:“乖头儿,先别急,我还有事情交待你!”
头儿转身问道:“什么事呀?武老大爷?”
“还想烦你另找一间空房。”
头儿笑道:“干什么用呀?是不是想来个‘金屋藏娇’呀?”
武老大笑道:“那里那里!只不过这马车内有几个小仇家需要临时安置一下。”
“哦?小仇家?我倒要瞧瞧。”头儿说着,一摇莲花步,直朝马车走来。
萧不洒一听失声叫道:“哇,老母猪要来了,弟兄们,闭眼!”
顿时,车内五人除了石不全外都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石不全是想仔细看一下那武老大的老相好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结果,石不全只看了一眼,就吐了出来,甚至差一点吐了那老母猪一脸。
头儿看了半天,车内一片漆黑,只听到“哇”的一声,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便转身道:“放心吧,武大大,我自会安排一间空房给你,只是这银子……”
武老大答道:“银子照付!但我们这些马匹你可得要照顾好,明早我们还要赶路!”
“没问题,我头儿今晚给你当马夫。”
哈!有银子她马夫都肯干!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爷呀,你们快进来呀!”
“快来呀,我都等不及了!”
“大爷,你瞧我漂亮吗?够味吗?”
门口,已有十几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迫不及待的“嗷嗷嗷待食”。
于是,九名“魔乐宫”的杀手牵马的牵马,抱人的抱人,除了武老大和武老二外,一窝蜂的冲进了“度春楼”。
武老大和武老二自是留下“照料”萧不洒五人的。
一人又扛了一个,就这么萧不洒五人被“送”进了“度春楼”。
“哇,这里好香啊!”一进“度春楼”的大门,吾肥就被刺鼻的胭脂迷住了。
“两个人”武老二道:“臭小子,只可惜你待会儿就闻不到罗。”
吾肥摇头不迭,道:“可惜!真是可惜!”
武老二笑道:“哈哈……臭小子,难道你小小年纪也会‘干’吗?”
“‘干’?干什么呀?”吾肥糊涂了。
武老大也笑道:“哈哈……你连‘干’都不懂,还叫什么‘可惜’呀!”
“这你都不懂吗?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男人的本能嘛!”
“哈哈……”
这下,连萧不洒几人也都全被他逗乐了。
头儿笑道:“嗯,孺子可教!小胖子,有机会我头儿教你两手!”
“哇!”吾肥一吐舌头,再也不敢出声了。
“好,到啦!就这间吧!”
几人正说着,头儿已将他们领到了一间房门前。
武老大问道:“乖头儿,这间房会有人来吗?”
头儿笑道:“鬼才会来呀!告诉你,这间是我专门为那些‘断袖之癖’准备的。”
武老大点头道:“那好,咱们就将这几个小兔崽子关在这里吧。”
“快进去吧,武大爷,我背上这小妮子倒蛮重的呢。”
于是,几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听“噗通”、“噗通”………连着五声,萧不洒五人被重重摔在地上。
吾肥吃痛叫道:“哎呀,痛死我了!你不能把我摔在床上呀?”
的确,这间房子除了一张很大的床,什么也没有。
“哼哼,臭小子,你睡地上睡床都一样!”武老大说着,手指已点向了吾肥的“睡穴”。
那边武老二也开始动了。
不一会儿,只见萧不洒等五人相继“沉沉”地睡去。
“嘿嘿,‘死神三客’,今夜可就成了‘睡虫客’了,哈哈……”武老大狂笑不止。
“喂,大哥,还罗嗦什么,咱们还是快过去吧,弟兄们都轰轰烈烈的‘干’上了。”武老二似乎心痒痒,早等不及了。
“嗯。”武老大一转身,“噗”的一声,又将屋里的蜡灯吹灭,这才转身和武老二及头儿出了房门。
“砰!”一声,门被关上,从外反锁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一些打情骂俏的淫荡笑声不断的传来。
过了很长的时间,似不会有人来了。
萧不洒轻轻问道:“喂,小飞,小肥,你们都没事吧?”
洗飞笑道:“我没事,萧不洒,难道你对我的‘灵犀功’还不放心吗?”
“小肥怎么样?”
吾肥忽然开口道:“你们别吵呀!我正听到精彩处呢!”
洗飞笑道:“嘻嘻,呆头鹅,你倒有心情偷听,别到时候把情欲挑上来,我看你怎么办?”
萧不洒也道:“是啊,小肥,上次在毛家大院你可是躲在我怀里,这回咱们可都是手脚被绑呀!”
“嗯,有道理!到时还真不好办!”吾肥一听顿时心里有点怕怕,忙收耳不听。
虽是不听,但那些极其淫荡下流的浪笑声、呻吟声、叫骂声听来又是如此的悦耳,竟忍不要往吾肥的耳朵里面钻。
吾肥只得赶紧打岔道:“咦,小翠和石不全怎么不说话?”
萧不洒道:“他二人没有‘灵犀功’,自是被点了‘睡穴’,睡了过去吧。”
吾肥道:“嗯,是极!小飞,你应该教小翠两手,免得她到时吃‘瘪’嘛。”
洗飞笑道:“我正有此意!呆头鹅,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
萧不洒忽然轻道:“嘘,别出声,好像有人来啦!”
吾肥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洗飞闭上眼睛后却又睁开了,因为,他的想法和萧不洒一样!
漆黑的屋子里,外面的人是根本看不到里面人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的。
只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隐隐传来,萧不洒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个女人!
果然,在一丝昏暗的灯光下,窗户纸上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来。
一看到这娇子的身影,萧不洒竟一下楞住了:怎么这么像她?
只见那个身影在窗前停止,又低头朝屋里望了一阵,然后似是很失望的摇了摇头,一转身走了。
萧不洒再也忍不住了,只觉有一股热血冲上头脑,失口叫道:“紫霞姑娘!”
洗飞也惊叫道:“啊?是小霞?”
“什么?小霞!”
萧不洒又喜又急道:“没错!我想一定是小霞。”
洗飞不解道:“小霞怎么会到了这里?”
萧不洒道:“我怎么会知道!”
他对于缪紫霞出现在“度春楼”里甚是担心,他现在甚至有点希望自己看错了。
几小正猜测着,那个身影又出现了,只见她趴在窗上又仔细地朝屋里看来。
“缪霞姑娘!”萧不洒忍不住又低唤了一声。
外面的影子似也是激动不已,轻轻问道:“是明远哥吗?”
吾肥呆呆问道:“明远哥?明远哥是谁呀?”
“呆头鹅!明远哥不就是萧不洒吗?”洗飞真恨不得咬吾肥一口。
吾肥喜道:“哇,对呀,萧不洒不就是萧明远吗?我怎么又忘了?真是该死!喂,萧不洒,是小霞呀!”
萧不洒自是比他还着急,听刚才的声音他早就断定窗外必是缪紫霞无疑了,忙向窗外轻唤道:“小霞,我是明远哥呀!你、你……”
他本想说:“你怎么到‘度春楼’来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缪紫霞在窗外急道:“明远哥,你快出来呀!小飞、小肥,你们在那里呀?”
“小霞,我们都在屋里呢!”
“小霞,我们现在都被人绑住了手脚,动不了啦,门也被锁上啦!”
萧不洒说道:“谁说动不了?”只听“啪”的一声,他已连气将绳子崩断,站起身形,朝窗口奔去。
吾肥笑道:“哇,小飞,你瞧萧不洒那猴急样,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呆头鹅,何止一日呀,都快半年啦。”洗飞说着,“啪”的一声,他也将绳子崩断。
紧接着,吾肥也将绳子崩断,几人又自由了。
这时,萧不洒已将窗户打开,望着窗外那微弱的灯光下,那张熟悉的思念已久的娇小脸庞,他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明远哥!”缪紫霞已忍不住从窗外扑进了萧不洒的怀里。
吾肥拍手笑道:“哇,情人见面的场面,好感动人呀!”
“呆头鹅,别作‘电灯泡’了,咱们还是把小翠和石不全也弄醒吧。”洗飞对这方面自是比吾肥要有经验的多。
于是他二人便手忙脚乱地“服侍”起小翠和石不全来。
亲吻着心爱女孩的青丝,搂抱着她的娇躯,想着她定为了自己而吃了不少的苦,萧不洒的心里似灌了一口蜜,又好似喝一口海水,又苦又甜,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躲在朝思暮相的“白马王子”的怀里,听着他那极有力的心跳声,想到自己不在时他却……
小霞的泪水不禁打湿了萧不洒的前襟。
“小霞,你怎么啦?”萧不洒的话里似有万般情怀。
“明远哥,你坏!你坏!”小霞却挥起粉拳朝萧不洒胸前砸去。
萧不洒莫名其妙的问道:“我坏?小霞,我怎么坏了?”
缪紫霞道:“哼,你还不坏?趁人家不在,又和别的女孩子好上了,想脚踏‘两条船’啊!”
“和别的女孩子?这又从何说起?”萧不洒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还想抵赖呀,在太和镇上的‘六品居’楼上,我都看见了。”
萧不洒恍然大悟,开口笑道:“太和镇的‘六品居’?喔,我想起来了,哈哈……”
“你笑什么?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小霞,你没有看错,只不过那个女孩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回事,人家早有男朋友了。”
“真的?”
“那当然了,她的男朋友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小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