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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众人都看王琪。
王琪一耸肩,“其实他本来也不是这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很不喜欢他。”
“那你爷爷疼他义子王峰么?”白玉堂问。
王琪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伯父好似没来过家里,我大概长这么大也就见过他几次而已,而且还是在皇城的宴会上面,王宇偶尔来是因为奶奶有时候会想他,叫他到家里吃饭。”
赵普微微皱眉,“你是说,王峰没来过你家?”
“我记忆中是没来过,不太确定,反正不常来是肯定。”王琪老实回答,“而且……”
“而且什么?”众人觉得这里头十分奇怪,王丞相收王峰做义子,他才有了之后的飞黄腾达,本应该感恩才对,为什么好像彼此不来往呢?外界传言也没这么冷淡,原来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啊。
“爷爷好似不喜欢人家提起他。”王琪道,“娘时常跟我说,让我不要在爷爷面前提起他们家的事情。那天我听人说昊天楼很好玩,回家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昊天楼是什么地方,结果爷爷大发脾气,将杯子都砸了,吓死人了!”
赵普挑眉,显然很意外,“老王脾气好成这样还有摔杯子的时候?”
众人都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觉得这里头十分有八卦的价值。
吃完了饭,众人离开饭堂遛弯,经过兰惠书院门口,正遇上赵兰和两个女生一起将小四子还有萧良送回来。小四子和萧良边走边吃梨子,萧良还拿着个食盒,看来是装了不少点心回来。
将小四子交给公孙之后,赵兰身边突然有个女生跑上来,红着脸将一样东西塞给展昭,随后转身做贼似得跑了。
展昭有些纳闷,低头看了一眼,就见是一封书信。
“什么东西?”其他人都好奇。
展昭想了想,认真问赵兰,“是否那姑娘有什么冤情要申诉?”
赵兰嘴角抽了抽,“是啊,好大冤情呢,你赶紧看看!”
展昭一惊,拆开信一看,尴尬……原来是一封情信,信写得还蛮隐晦的,不愧是书院才女写的,好文采啊!
展昭还没看完信,就感觉身边一股寒气,偷偷瞄了一眼,果然,那耗子脸色不好怎么好看。
“咳咳。”展昭将信折好了,交还给赵兰,那意思——甚是为难啊。
赵兰摆摆手,“她就表达一下爱慕之心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都知道你有心上人了。”
赵兰还特地强调了一下“心上人”三个字。
“哦……”展昭松了口气,感觉身边白玉堂寒意稍微退了几分,展昭叹气,好险。
正想着,赵兰身边另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兜子,里头不知道什么,塞得满满的。这姑娘倒是很大方,伸手,将那兜子交给白玉堂。
白玉堂正瞄展昭呢,心说这只沾花惹草的猫……就见眼前一个兜子。
白玉堂下意识地一接,那姑娘认真说,“这里边好多冤情,少侠慢慢看。”说完,和赵兰一起跑了。
两人冲进女生书院里,就听里头闹哄哄。
“送到没送到没?”
“送到啦!”
“看了没?”
“会看吧!”
“呀啊啊!”
……
白玉堂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就见是一兜子信。
“哇……”王琪和淳华凑上去翻,见全是情信还有画,都拍了拍白玉堂,“你完了啊,明天你就是全太学男生的公敌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同时,就感觉身边一股熟悉的寒意。
白玉堂瞟了一眼,果然,就见展昭眯着眼睛正看他呢,那意思——你这只沾好多花惹无数草的耗子!
霖夜火还跳脚,“没理由啊!老子一个仰慕者都没有啊?”
话音刚落,一旁一个男生默默凑过来,低声问,“那个……你晚上有没有空……哎呀!”
话没说完,正对上邹良的眼神,吓得转身就跑了。
正乱着,又好些个书童丫鬟们跑来,手里拿着各种情书手帕笛子信物,分发给众人,吓得众人赶紧跑。
赵普无语,“这帮才子佳人每天都在想什么……”
公孙将小四子抱起来,想问问他在女子书院里有没有打听到什么,却见小四子掏了掏耳朵跟他抱怨,“爹爹,那些姐姐好可怕,然后我说得嘴巴都干了。”
展昭好奇,“不是让你去打听事情的么?怎么变成你说了?”
小良子撇着嘴,“那帮姐姐花痴得好厉害!”
说着,学着姑娘们的调门,“小四子啊,公孙先生目前有没有心上人啊?”
赵普眼皮子一挑,瞧着小四子,那意思——你怎么答的?
小四子撅嘴,“爹爹自然是有的!”
公孙还挺好奇,“我有谁?”
小四子瞄了赵普一眼,眨眨眼然后笑。
赵普心情舒畅。
“谁最受女生欢迎?”霖夜火很纠结这个问题,抱着胳膊认真问小四子。
小四子伸手一指白玉堂。
在场众人默默看了白玉堂一眼,随后一扭脸,“肤浅!”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去捏住前边展昭的脖子,那意思——谁肤浅?
展昭揉着脖子不爽——猫爷竟然和那帮女生一样肤浅……
“对了!”小四子一拍手,“刚才姐姐们跟我说,学寮里闹鬼鬼!”
众人都一愣,展昭凑过去问小四子,“你问道闹鬼的事情啦?”
小四子点头。
萧良也说,“别说,还挺吓人的呢!”
299、【学院里的恶灵】
299、【学院里的恶灵】
因为公孙已经答应常来给太学的学生上课;所以太学给他单独准备了一间屋子,和别的夫子一样,独门独院。
其实也是为了方便开封府的人聚在一起聊案情。
众人一起去了公孙的屋子里;坐下,拉过小四子和小良子,让他俩讲从女生书院那边打听来的,关于这学院闹鬼的故事。
小四子爬到赵普怀里;表示这样讲比较安全;随后对小良子招了招手;那意思——你说吧,我补充。
萧良剥着个橘子边跟众人道,“是这样子!说是太学刚刚建立之初的时候,第一批进入太学念书的学生,总共有二二十一个人……”
“等一下!”
小良子刚开了个头,公孙突然一摆手,打断。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就见公孙突然站起来,将门窗都关了,还用帘子挡上光,于是整个房间就暗了下来。
公孙拿了小四子用来装零嘴的小荷包过来,给众人分了花生瓜子茴香豆牛肉干儿,随后抱了个枕头,边吃边一起坐着听。
众人嘴角抽了抽,公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小四子又往赵普怀里缩了缩,叹气。
萧良边吃桔子,边继续,“当时书院总共有二十一个学生,六个夫子和三个打杂的,也就是说有三十个人。”
众人点点头,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有什么恐怖之处,倒是霖夜火抱着胳膊歪着头看萧良,“你竟然知道二十一加六加三等于三十,要写信给你爹妈让他们开心下!”
话没说完,被萧良一枕头砸中,“嫑打岔!”
霖夜火揉着鼻子蹦起来,“你竟然敢拍我美丽的脸……唔。”
话没说完,后边邹良狠狠卡住他后脖颈子,让他乖乖坐着听,少捣乱!
展昭抓了把茴香豆嘎嘣嘎嘣嚼着,边示意小良子——继续!
“听说第一年的太学,大家都要争考第一。”小良子接着道,“貌似当时的皇帝说,谁考第一,就赐他个天下第一大才子的封号!”
众人有些哭笑不得,这天下的皇帝都挺喜欢捣乱啊,唯恐天下不乱。
“阿嚏……”
皇宫里,赵祯仰天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看折子,边琢磨着,不知道香香午觉睡醒了没,一会儿去瞧瞧。
“当时太学有几个才子都很有名,其中一个叫徐苼,每次都考第一名。”小良子幽幽地说,“这徐苼平日不声不响的,就是看书,性格非常古怪。”
众人托着下巴听着,觉得倒是也不稀奇,书生大多比较安静。
展昭边听边往白玉堂嘴里塞了个蜜枣,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琢磨着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突然有一天,徐苼消失了。”小良子眯着眼睛,阴测测地说。
“消失?”展昭不解,“意思是失踪了?”
小良子认真点头,“嗯!不见了。”
众人都皱眉,又有些好奇——人上哪儿去了呢?
“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吧?”公孙问。
萧良眨眨眼,“三天后,仍然不见他出现,于是,书院就到衙门报了案,官府就开始四处寻找他。但是找了大半个月,几乎整个开封城都找遍了,也没见他踪影,死不见人活不见尸!”
萧良说完,小四子拽拽他袖子纠正,“小良子,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喔……”萧良摸下巴。
众人都催促,“然后呢?”
“然后就怀疑他是不是跑回家去了,于是,开封的两个捕快到了他家乡去寻找。”萧良道,“他们家离开封还挺近的,在一个叫云县的小县里头。等捕快到了他家一问,他家里人却说,徐苼半年前已经死了,尸体就埋在后院了。”
众人都微微的一愣,一起看着萧良,“那在太学念书的人是谁啊?别的人冒充的?”
“捕快将徐苼的画像给他们家里人看,他家里人说,这个不是徐苼,倒像是徐苼的好朋友,陈旭。”
“又冒出个陈旭?”赵普托着下巴瞧着萧良,“这冒名顶替有什么恐怖的,到现在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嫑着急,精彩的在后边。”萧良对众人晃晃手,接着说,“这个陈旭和徐苼是感情极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不过陈旭无心做官,因此没报考太学,徐苼却是被太学录取了。半年前,徐苼一场大病死了,听说陈旭伤心了好一阵子,之后,陈旭留下一封书信给家人,说他要去把徐苼找回来,人就失踪了!”
“找回来?”白玉堂不解,“人都死了,怎么找?”
众人也纳闷。
“两个捕快没找到徐苼也没找到陈旭,只好回开封。他们这一趟来回用了大概五六天的时间,可等他们回到太学,太学已经死了三个学生。”
“什么?”展昭一惊,“死了三个学生?”
萧良点头,眯着眼睛神秘兮兮说,“听说,本来假徐苼是排第一的,而接下来死的,就是之后考到第一的人。”
众人都皱眉,“也就是说,谁考第一谁就死么?”
小良子点头,“是啊,于是,太学的人就开始疑神疑鬼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觉得可以理解,第一名死了,那么第二名就能变成第一,于是,死一个人,他后面那个就有嫌疑,学生之间,难免会彼此怀疑,人人自危。
“之后就听说,持续的,谁考第一谁就死!”小良子抱着胳膊摇头,“这事情惊动了皇帝,派人调查,可是查不出来,还是接着死人,以至于太学都不敢考试了。”
“那后来呢?”展昭问,“没一点凶手的线索?”
“有的。”萧良说,“只是听说啊,有学生晚上看到鬼影!”
“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