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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太后摸着手中小白猫的背毛,不解地问,“展护卫跑来做什么?送个猫?”
白猫趴下,舒舒服服地晒太阳
白玉堂出了门,苦恼——给展昭送什么呢?送东西不在乎钱,自己有的是钱展昭也不缺钱,今天日子特殊,一定要送一样有纪念意义的!最好展昭能随时带在身上,又不会遗失或者损坏。边想边走,拐过弯一抬头……白玉堂挑嘴微笑,有了!
展昭出了门,困扰——给白玉堂送什么呢?他有的是钱,喜欢什么会自己买,而且那位大少爷什么都不缺。今天日子特殊,一定要送一样特别珍贵的,最好能让白玉堂随时待在身上,不会遗失损坏,又不破坏他贵公子形象。想着想着走上大街,一抬头……展昭翘起嘴角笑,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久等,这章很长,分定亲礼、定亲酒、定亲夜三章= =+
207
207、真棺与真猫
展昭和白玉堂睡了个好觉,又和包大人详细研究了此行进入贺正府邸暗探的方法,以及两人要扮演的角色。这次他们主要有两件事情做,第一,找到关押人质的地点。第二,查风听水此人的背景,最好能查出他背后的秘密。第三,顺带调查一下展晧的行踪。
紫影回来说,贺正果然是十分着急,今天一大早就派了不少人出来寻找白玉堂和展昭的踪迹,可见是做吐蕃鼠做得太久了,想出来见太阳。
公孙给白玉堂准备了一些药物,都是给贺正续命的,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是给他俩自己吃的药。他俩要长期在贺正府邸待着,可能随时会受到毒药威胁,就需要服用药物避免中毒。另外,公孙还嘱咐他俩,按时回山寨,他给把脉,检查是否中毒。
两人准备妥当后,换衣裳去了成都府。两人尽量低调地到了贺正的府门前,果然,早早就有人在等候了,将二人迎进屋内,贺正在那里等待已久。
且说贺正的书房,四周都用厚厚的黑布包裹着,窗户门口挡得是严严实实,大冬天的屋子里十分闷热,喘口气都费劲,也难为他在里头住。
贺正早就等不及了,见二人终于来了,就问有没有法子医治好自己,让自己可以白天出来走动,这日夜颠倒的日子实在没发过了。
白玉堂根据公孙教给他的步骤,像模像样给贺正还把了把脉,皱眉,“嗯,那夜行者是个半吊子,非但没把你的病治好,还叫你中了毒了!”
“什么?!”贺正恼羞成怒,命人去找血王来,可血王此时正在段家寨的地牢里和段大山做邻居呢,哪儿找得到人。贺正以为他被戳穿了伎俩,畏罪潜逃了,更加生气。
贺正皱着眉,对给自己介绍血王的得力助手风听水,也有了些想法——听水平日都挺靠谱的啊,怎么介绍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给自己认识?
“那能不能医治?”贺正忧心地问白玉堂。
“倒是也能。”白玉堂点了点头,“我得准备些药,需要些时间。”说完,就起身准备走了。
“唉,尺先生!”贺正赶紧拦住,“我这夜行者的病若是能医治,那我本身的病呢?”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着贺正,按照包拯事先教给自己的,来了个疑兵之计,让他疑神疑鬼“你没病啊。”
“什么?”贺正一愣,皱眉看着他,“我……没病?”
“对啊。”白玉堂点头,“若不是中毒,你应该还好好的,你年纪也不大正值壮年。”
贺正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是我分明多方找人医治,那些郎中都说我病入膏肓,我也不舒服的很……”
“这是夜行者的早期症状。”白玉堂轻描淡写地回答,“也称为血毒症。最开始是浑身不舒服,显现出僵死之状,饮过第一次血后,就如同上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才成为夜行者。”
贺正站在书房正中央,双眼乱转,显然是已经生了疑心出来,至于他怀疑的是谁,他自己清楚,是风听水,还是这刚刚见面没多久的夜行者……
白玉堂和展昭交换了一个眼色,大概也看出贺正疑心重来了,套用包大人教给他们的法子,越是不在乎,就越可信!越是在乎,就越可疑。于是两人又要告辞离去,像是准备去逛街。
贺正却挽留二人吃饭,边假装随意地试探,“二位高人,怎么会来成都府?”
白玉堂淡淡一笑,“有些事情去西边办,路过,不方便说。”
“哦。”贺正点头,“那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白玉堂叹了口气,“若不是在这里耽搁了,我们过两天就离开了。”
贺正笑了笑,“我这病,可是要拜托尺先生了,花多少银子不重要,只要能治好。”
白玉堂点头,“大人放心便可,我既然收了你的银子,自然会尽心尽力。”
“好好。”贺正点头,这时,就听外头有个下人禀报,“大人,风先生来了。”
“哦……”贺正犹豫了那么一下,似乎是纳闷风听水为何这个时候前来。
而展昭和白玉堂则是心中欢喜——可算来了!等的就是你风听水。两人迫不及待想见见这风听水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号人物。
所谓欲擒故纵,白玉堂见贺正很为难的样子,就道,“若是贺大人有公事要处理,我们还是回避吧。”
“不用不用,我正好也给你们引荐引荐。”贺正笑着对属下点头,“请风先生近来。”
片刻的功夫,门帘一挑,一个三十来岁,样貌斯文儒雅的书生走了进来。
乍一见此人,展昭吓了一跳,为什么?因为觉得他有些眼熟……展昭记性不错,就觉着自己应该不认识这样一个人,起码叫不出名字来,那为何会觉得眼熟呢?
白玉堂也微微皱眉,这人别是曾经见过,或者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不记得了,而他若是记得他俩可糟糕了,别刚来就戳穿了身份。
白玉堂下意识地想了想退路,一会儿若是有变,可掀了屋顶,叫这不敢见天日的贺正方寸大乱,他们好趁机逃走。
那风听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展昭和白玉堂,也略微愣了愣,但他又回过头,对贺正行礼,“大人,我听说血王不见了。”
“唉,那个血王!”贺正说起来有气,就数落了血王两声,边给风听水引荐白玉堂和展昭,“多亏了这位迟先生。”
风听水回头,看了白玉堂和展昭一眼,微微一笑,拱手,“幸会。”
展昭和白玉堂略微松了口气,看他的神色也看不出有认出他俩的征兆,就含含糊糊跟他打了招呼。
风听说听了贺正说血王给他下毒,也挺气愤,说派人去捉舀他。说完,边又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显然,有什么秘密的话要跟贺正说。
贺正心中领会,让下人带展昭和白玉堂去别院住下,好好招待。
两人临出门的时候,就听风听水低声告诉贺正,“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派了庞吉和包拯微服出巡,到蜀中来……可能是那批告状的人到了。”
……
展昭和白玉堂不便多听,不过算算日子,的确庞太师该出动了。而且这次除了庞太师,随行还跟着一辆空马车,假意包拯在里头。毕竟,如果只有庞太师这出了名的草包独自来蜀中,会惹人怀疑。赵祯想的十分周到,包拯一出马,自然显得更加可信。
放下风听水和贺正秘密商量不提。
展昭跟白玉堂一起入了别院,等四外无人的时候,展昭悄悄问白玉堂,“唉玉堂,你觉不觉的在哪儿见过那风听水?”
白玉堂原本以为就自己有这感觉,没想到展昭也有,便深深皱眉,“的确!我也觉得这人眼熟,猫儿,你记不得在哪儿见过了?”
展昭皱眉,有些困扰地摇了摇头,“我有时候糊涂了,你不是记性好么,不记得见过这么个人?”
白玉堂摇头,“我只觉得他眼熟,可能像某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
“而且应该是很久没见到的人了。”展昭托着下巴想心思,“没理由我想不起来,你也想不起来。”
“他似乎也没认出我们。”白玉堂安慰展昭,“别想了,可能人有相似。”
“嗯。”展昭低头,“我基本不在蜀中走动,所以应该是你先认识的人,然后我才认识,蜀中的江湖人,唐门?”
展昭还没然后完,白玉堂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展昭见白玉堂突然安静下来,猜到估计他想起什么来了,就问,“你脸色不太好看啊,想到什么了?”
白玉堂轻轻地“啧”了一声。展昭吃惊不已,白玉堂虽然长得挺细致一人,其实没心没肺的,竟然让他担心了,莫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道,“想起个人,不敢肯定是不是他,不过长得实在是像!”
展昭皱眉,“谁啊?爽快点说,我认不认识的?”
白玉堂点头,“还记得唐青松这个人么?”
展昭微微一愣,立马想了起来,“唐门那个唐青松?就是之前在逍遥岛和沈颜联手拐走你那个?”
白玉堂听着“拐走”两字怪刺耳的,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你还记得那人?”
“当然记得了,之前叫他给跑了,这回别让我逮到他,饶不了他!”展昭生完气,坐下来想心思,“被你这么一说,那个风听水,和唐青松感觉好像,只是年纪似乎大了些,而且……感觉怪怪的。”
“两人这么相似,那人年纪似乎比唐青松还大了些,会不会是兄弟俩?”白玉堂若有所思,“唐门的人为什么会掺和到贺正这边来?”
“唐门别的不多,就是兄弟姐妹多,你是不是都认识?”展昭有些担心,“别你不记得他他记得你。”
话没说完,两人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看来是有人走过来。
两人立刻收了声,假意坐在花园之中喝茶赏花。
门口传来了说话声,没一会儿就走进了两个人来,走在前边的是风听水,后边那个……
白玉堂和展昭一看,好不尴尬……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只见那位走在风听水身后的,正是唐青松。
唐青松原本跟着风听水晃悠进来,还说呢,“找了这么多天还没找见,指不定在哪儿呢,我都快蹲出毛病来了。”
拐过弯走进院子,一眼也看到了两人。
唐青松愣了……他张了张嘴,白玉堂和展昭一皱眉。
“咳咳。”唐青松赶紧咳嗽一声,望向一旁,“这天真热。”
风听水一脸狐疑地看他,“这么冷的天,还热?你刚才不还说冷么?”
展昭和白玉堂很紧张,心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就偏偏在这里遇上唐青松了呢?
风听水给众人引荐了一下后十分客气地对展昭和白玉堂道,“大人吩咐了,二位初来乍到要好好招待,我有事在身不能久待,所以让青松陪着你们。若是想去哪里游玩,吩咐他便是,他地方很熟。”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心中知晓,说得好听些是向导,说白了,其实是监视,当然了……不知道是贺正的主意,还是这位风听水的主意。
随便客气了几句,风听水就告辞离去了,留下唐青松对着白玉堂和展昭大眼瞪小眼,半晌,唐青松抽了口冷气,转身就想跑。
白玉堂一个纵身